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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把持着力度,去抚摸一个女子的身体。 他手上的茧磨着十六丝润的肌肤,这般爱抚起来,不似抚琴,却像磨剑,十六便是他最偏爱的利刃,藏于怀中,日夜不离。 他的唇还一直吮着十六的乳尖,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空间,一边玩弄着她的嫩乳,一边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一口将十六软腴的乳团儿吞进口中。 他的唇舌那么用力,十六如新月般隆起的嫩乳,被他咬得荡起淫靡的微澜,几乎要担心那嫩得和豆腐一样的奶子,就要被他就这样全部吞进腹中。 十六的手腕被褪到腰间的衣服裹缚住了,动也动不了,只能狼狈地想要推开在她胸前肆意的脑袋,却只在挣扎间,让自己的乳荡得更浪了。 李玄慈却主动放过了她,将被含得水亮的舌尖暂时吐了出来,就停在那里,任由温热的鼻息扑在乳晕上。 李玄慈唇角挂了丝漫不经心的笑,眼睛像折射着光的黑曜石,从低处凝望着她,十六有些懵懂地沉浸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欲望当中。 而李玄慈正趁着这时,伸了舌尖就这么轻轻勾了下已经挺起来的乳豆,立刻便感受到她的背反拱起来,还在轻轻颤着,然后回答了她那幼稚又可笑的疑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泄出来了。” 他那赤裸如剖刀的眼神,终于让十六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后颈上起了凉意。 下一刻,她便机敏又迅速地翻了个身,试图手脚并用地逃跑。可惜,李玄慈是个自小打猎的好手,陷进困境的猎物会如何挣扎,又如何制服,他再清楚不过。 他闪电般出手,擒了十六的脚踝,将她下半身一下吊了起来,挤进她下身之间,膝盖卡住两腿,立刻便扼杀了她任何挣扎的空间。 “我不要知道,不想知道了。”她耍赖一般叫嚷着。 李玄慈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十六的穴口便这样撞上他腰腹间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躲什么?”他懒洋洋地说着,手下却不客气,用着巧劲,让十六的穴在自己的阳具上,隔着两层衣服,轻轻撞了起来。 他阳具顶起一大团,即便隔着一层衣服,都几乎显出赤裸的形状来,就这样厮磨着她软蓬蓬的穴,毫不留情。 勃发的棱头嵌进十六的腿心,她肥软的包子穴就这样隔着衣服,含了一半的孽根,李玄慈不断动着腰,阳具便狠狠擦过穴缝,厮磨痴缠,百般难耐。 十六脑子都懵成一片,趴伏在床榻上,扭了头骂他:“大坏蛋,讨厌,最讨厌你!” 这幼稚到极点的咒骂,只在李玄慈的征服欲上浇了火油,快要烧到眼睛里,太阳穴一阵阵跳,心中囚禁已久的野兽,正咆哮着要挣脱出笼。 他倾身压了上去,男性的身躯压制住她一切动作。 十六一下子被压得趴了下去,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沉重的呼吸近在耳边,连心脏也被压迫,激烈地跳了起来。 一个慌不择路,一个游刃有余。 她的桃儿臀也翘了起来,因为这姿势,李玄慈的阳具擦过腿心,更深地嵌进臀缝里,两瓣软润弹嫩的臀肉,浅浅含住了暴起的阳具。 十六小小叫了一声,却因为埋在被寝里,声音被闷得带了些难耐的潮湿。 这方小小的帘帐里,暧昧就像雨后的藤蔓缠绕上人的四肢,丝丝缕缕,勾勾缠缠,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讨厌....讨厌!”十六埋在被子里,发泄一般骂着,以此抵御身体里越发浓烈的情潮。 然而李玄慈的惩罚下一刻便到了,他腰上用着劲,勃发的阴茎凶狠地撞起她的腿心。 小小的穴口,柔嫩的腿心,隆起的白臀,都成了阳具鞭挞的对象,毫不留情地撞着。 他的进攻,几乎将身下这软嫩温热的身体捣出浆、榨出汁,在阳具下化成一团软烂的泥。 在这攻势下,有湿润在难以启齿的地方隐秘地蔓延,像落雨后的花瓣被践踏成汁,黏腻浸润开来,为这野蛮的撞击多加了一分令人耳热的异样感觉。 十六死死抿着唇线,连喘息都吞了下去,她怕一张口,便会有什么再难挽回的情绪,会全然渲泄出来。 可她再是倔犟,李玄慈也依然察觉到了,低热的笑在十六耳边轻轻响起。 “湿了?”他的声音像带了钩子,钻进十六的耳朵里,抓心挠肺。 “这不是挺乖的吗?”他偏要这样,用这种戏弄的口吻,说着奖励的话,叫人更加羞恼。 他边说着,又狠狠撞了一下,阳具重重擦在穴缝上,含了水的蚌肉被撞得失了形状,几乎本能一般含住这放肆的侵入者。 十六早已剥得赤裸,又被压在榻上,因此那被含得红翘的乳珠,与身下的棉被毫无间距地厮磨。 棉布已经足够薄软,可乳尖被李玄慈这坏蛋含吮得早已敏感无比,任何的刺激都让她骨头发软,织物上纵横的纹路,成了折磨嫩奶子的帮凶。 他一阵阵撞,乳肉便一阵阵磨,即便被压制着,十六的奶尖儿还是悄悄立了起来,辗转厮磨,多少欲望在无声中发酵。 不用他再说什么,十六自己便能感觉到身下与他勾缠的地方越发湿润,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听话地从隐秘的地方不断酝酿开无限的热意。 这热荡漾开来,一阵阵撞击着她全身上下,连骨头都要融化成泥,被他肆意揉捏,抹去形状,又再不断重塑。 麻意越发盛了,有什么东西要含不住了,不断往下坠,连带着她的神智一起。 十六摇了摇头,用最后的理智抵御着沉沦,却终究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 只那一眼,她的眸子中俱是湿润的水色,如中宵夜色藏了星辰,又似波澜潋滟,浮光掠影,只印着他的轮廓。 李玄慈浸在那目光里,如同当头浇了陈年酿的酒。 他不知醉是什么,他从未醉过,可如今却有些晕沉的错觉,脑中那根从未松懈过的禁锢,正在危险地摇动着。 眼神变得赤裸起来,欲望在无限蒸腾。 还有什么理由克制,吃了她便是了。 嗓子里难以压制的痒,那就吃她的穴,用她流的水解渴,让她尖叫着高潮。 不过如此简单罢了,李玄慈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他将十六仅剩的衣服撕裂开,让她变得跟羔羊一样赤裸,完全剥了出来,光裸地躺在他身下。 十六的眼神有些慌了起来,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带着茧的手掌握住她软腴的臀肉,拖了过来。 “做什么,又要做什么?”她几乎崩溃地叫起来。 可这回李玄慈的回答,是湿热的舌,直接地探进了她的穴口。 “你.....你干什么?”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