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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烫,从她最不设防的手腕内侧吮过,连神经都来不及布下防御,只能无力地在他唇下颤抖。 十六忍不下去了,实在是太烫了些,嫩穴被破开,还残留着些热辣的酸疼感,穴里媚肉一阵阵绞。 可她穴里也热,撞进来的阳具也热,全混在一块,化成了泥,烫得穴里的水流得湿透了,滑腻腻的,让那点留下的疼化成了痒,附在最近的骨头上。 耻骨也痒,尾椎也痒,脊骨也痒,连膝盖里都像钻了蚂蚁在爬,叫她控制不住地想依附在这个人身上,让每一寸皮肉都厮磨着他,勾缠着他,在他身上尽情地蹭,只要能解痒。 十六睁了眼,看见的便是他的眼睛,仿佛黑曜石,明明暗得像夜风,却又在风里藏了光。 好像离她很远,又好像离她极近。 看着这眼神,不知怎么的,十六心跳漏了一拍。 可正是这个空档,李玄慈手上力度一紧,将她拉扯得如弯折的新月,臀肌用力到收紧,将胯前的阴茎狠狠埋了进去,撞到最深处,将皮肉破开,榨出淫靡的汁液。 “这么紧的穴,我怎么插。”他说得淡然,可身下动作却丝毫没有顾忌,用力到尽根插入,等勃胀的棱头磨够了嫩肉,又抽出半截,再狠狠撞进去。 简直睁眼说瞎话。 十六被插得快没了魂,连话也说不出来,喘息刚刚从牙关里流出几分,便被这野兽一样的侵犯撞得细碎,像是绷到极限的弦,声音越发尖了。 帘帐围起来的床,成了在风雨中摇晃的船。 李玄慈擒着她细白的手臂,一路吮吻出红痕,英挺的鼻尖厮磨着肌肤,全都是她的味道。 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都紧了起来,带着丰腴的臀,腿根的软肉,还有那浅浅隆起的乳儿,都轻轻晃了起来,像是化开的奶冻,等着被狠狠吸吮一口。 白玉一样的小腿,挂在他劲瘦的腰间,随着阳具的抽插而被撞得摇摆,厮磨着他的后腰,亲密无间,又暧昧不已。 阳具在穴心进出,捣得湿热泥泞,便是最深处泛了痒的地方,都被冲撞得厉害,快感在交缠的性具间不断发酵,顺着溢出的水色,藏在激烈的撞击声中,将理智一把烧光。 “深.....太深.....”,十六断断续续地喘着,尽力挤出几个字,脚心在他背后绷紧,嫩嫩的脚趾蜷了起来,正好抵上他的腰眼。 李玄慈背上的肌肉紧了紧,皱了眉,咬牙忍了下,才低着声音开口,曲解起她的意思。 “还要深?”他的眼睛里闪着恶意,讥笑着狠狠撞了进去,“你还真是不怕死。” 他伸手将十六本已酸软的腿根打开到极限,加了力道,胯部疯狂地耸动起来,放肆地刺着这软泞的水穴。 “坏蛋!”十六这声骂得倒是脆。 “多谢夸奖。”李玄慈挑了下眉,然后下身狠狠撞了下,让十六再也说不了坏话了。 他刺得太狠,阳具也胀到极限,不复原来的颜色,变成了熟李子一样的红。 这骇人的凶器在穴里进出着,将十六的嫩穴插得像是破了皮的桃子,表皮绽了开来,内里的果肉被插得汁液四溅,甚至在交合间被带得流到腿根,留下一片闪亮的水痕。 连李玄慈也不再理智,无法置身事外,太阳穴的青筋跳得厉害,发间汗湿成一片,将他乌黑的青丝染得亮了些。 他伸了手,拢住十六嫩乳,让那小团奶肉随着冲撞在自己掌心放肆地跳着,立起来的小小奶儿尖刮着他掌心的茧,磨来滑去,花枝乱颤。 太爽了。 这便是操穴。 热得很、会流水,还会咬他的穴,一口吃到最深,抽出来时还会缠他吸他。 他们的喘息混在一块,李玄慈没有半分保留,大开大合,插得凶猛至极,不再是礼教规训过的人类,而是化成了两只交缠的兽。 穴口彻底被捣得软烂,腿酸得提不起劲抵御,只能依依颤着他。 十六已经不再清明,仿佛又堕进无边的昏沉中,只剩下会流水的穴,还有穴里撞得狠厉的肉茎,脑仁都要一起融化,随着淫水流个干净。 在这样的冲击中,她突然哆嗦了下,身体抽搐起来,穴肉绞紧到极限,收缩吸吮着鼓胀的阳具,舔舐着每一寸皮肉的凸起。 热液从最深处无法控制地泄了出来,十六的腰背反折成弓,将胸乳挺起,失神一样颤抖着。 就这样高潮了。 这可怜的肉穴被他捣出了汁,碾成了泥,湿润一片,除了吸他的根,再也做不了旁的事了。 他插了个痛快,在失控中感觉十六的穴抽搐起来,她尖叫起来,热液扑了下来,绞得他发疯。 李玄慈极艰难地又进了几下,然后埋进最深处的嫩肉里,痛痛快快地射了满穴。 微博: 化作满河星 七十九、高潮与狗与蠢货(加更,记得看前面新补的七十八下) 如同一颗星星陨了下来。 坠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中,摧毁了一切羞耻、礼教和束缚,让意识退回到最空白的状态,只能在欲望的浪潮里随波逐流,无法控制,也无法隐藏。 两具交缠的身体散发的湿热气息,潦草地浮在每一寸皮肤上。 眼睛不管用了,只有嗅觉还存在,蒸发后的汗意,混着暧昧的热,钻进昏昏沉沉的头脑里,让人脊骨都使不了劲。 李玄慈彻底伏在十六身上,皮肉贴着皮肉,带着沉沉的重量,烘人的体温和薄热的汗都混在一起,熨得人提不起精神。 他埋首在十六的肩窝上,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就这样直接而自私地让灼热的呼吸在这不过方寸的距离间冲撞,扑在她尚泛着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轻颤。 手掌还囚着她的腰,被压在身下,指尖陷进臀肉里,握了满手柔腻,掌根隐隐被脊骨硌着,硌得他手心痒痒。 他不过稍微又用了些劲,从腰间拂过,十六便下意识地绞紧了穴。 湿得不行。 嫩穴被撑得饱胀极了,含着还未彻底软下来的阴茎,还被射了满穴的白浆,混在一起,将穴胀得酸软到极限。 只要他稍微一动,就是再次让她坠入绝望的余韵,十六盲着眼睛,带着情欲后的哑,叫了一声。 十六眉毛拧起来,眸子里全是淋淋水意,还混了了高潮后的无力与困倦,起了细细的波澜。 湿热的汗薄薄地落在肌肤上, 像躺在盛日的海滩,粘了满身的沙砾,甩不脱,拍不散,只能任由它磨过细嫩肌肤的每一寸,激起骨缝里的难耐和焦躁。 十六被折磨得厉害,忍不住狠狠想踢身上人一脚,可刚抬起来腿,就牵动了酸软的皮肉跟着贪婪地吸吮穴里还堵着的阳具,穴肉和棱首磨来滑去,搅动着汁液翻腾。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