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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商蚩便抓着她细嫩的小手,与她交叉着十指,扶着她的腰一挺而入。 她下身还未湿透,今日又还未动情,怎么能容纳得下他。慕卿的闷哼声一时大了几分,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直直看着商蚩,依旧是没有呻吟出声。商蚩轻笑一声,一手握着她大半边腰,在她干涩的甬道里用力向前推挤着。 慕卿从不知道商蚩在性事上是如此凶狠的。商蚩对着她敏感的一点奋力研磨抵弄,慕卿被他撞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攀着他的肩膀,商蚩大幅度的顶弄让她忍不住呜咽着抽泣。慕卿抠着他坚硬的背部肌肉,鼻息间全是他情动的气味。 商蚩将她的身体折过来,让她以趴跪的姿势伏在床上,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商蚩忍着射意大开大合着,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下身的肿胀因为他刻意的拖延胀大得不像话,插入时在她的腹部顶出一条深深的痕迹,商蚩便双手握着她的腰恶意压着她的小腹,她的花穴便要命地紧缩一下,吸得他头皮发麻,却依然变换着姿势不射出来。 慕卿早已哭得没了声,此时下身似乎都麻麻的没了知觉,可商蚩故意在她宫口顶弄着时她还是疼得直抽气。她半边脸趴在床上,下身被商蚩抬高入得一下比一下重。她听见商楚年在她耳边轻轻说卿儿乖一点,别这样了。她就有些想哭,她怎么样了,她是做错了什么要叫他们这样折辱。 她的手被抽走抚弄着商楚年的下身,显然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她握不住,手臂也没力气,商楚年便引导着她替他上下撸动着。 商蚩射在她体内时她已然累到了极致,商蚩甫一拔出,松开她的腰,她便失去了支撑软软倒在床上。商蚩转过她的头,她眉眼间都是哭过的痕迹,眼皮还泛着红。商蚩喘息了片刻,抱着她亲了亲欲望又被勾出来,商楚年已经就着他们的体液插入了她的下身,喉间一片满足的喟叹。 商蚩沉声让商楚年将她以跪姿立在床上,商楚年扶好她的腰,再也忍耐不住在她身体里冲撞了起来。商蚩则半跪在慕卿面前,强迫她仰起头,将他混合着他们刚才交合时残留的体液的下身,插入她的嘴中。 慕卿不可置信地睁着眼,商蚩却握着她的脸轻轻抽动了起来。他的下身过于粗大,她含不住太多,他捏着她的下颌骨也只让她堪堪含着一个头。商蚩却满足至极,她唇齿间不经意的磕碰都给他带来无上的刺激和舒爽。慕卿恶心的想吐,但商蚩的钳制令她动弹不得,商楚年强横的动作将她的身体送近商蚩,她费力张嘴撑到了极限,吞咽得更深了一些。 商蚩看着她被他下身塞满,涨得通红的小脸,心理变态地满足了起来。她哭起来也好看,他想,小姑娘哭着求饶的声音也好听,他闭上了眼睛享受,随着商楚年愈发狠厉的动作前后抽插着,抓着她的手抚弄着他露在外面的一大截。 慕卿鼻息间满满是商蚩的味道,屈辱得让她想睡过去再也不醒过来。商楚年捏着她软软的乳儿几乎撞红了眼,慕卿感觉到他撞开她的宫口,将剩下一截插入到她娇气的子宫里。她疼得几乎要昏过去,眼泪顺着被撑起的脸颊滚落在床单上。商蚩被她抽疼时吸着两腮的嘴一夹,脑子里竟星星点点的有了些白光。 商楚年直接撞着她的宫口射在了她身体深处,慕卿还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商蚩便把欲望从她嘴里拔出来,再度插入了她还收缩着的下身,动作间尽是粗鲁蛮横。慕卿的嘴被撑得还有些疼,说话都有些哆嗦:“不要...轻一点”。 商蚩揽着她的腰坐起,让她坐在他下身,他入得极深,这个体位直直插入她的子宫,商蚩往上一顶,挑着眉看向怀里被折腾得仿佛要断气的小姑娘,“卿儿说什么?再说一遍”。 慕卿抠着他的胸肌,满脸都是眼泪,“将军...求您了,轻一点,求您”。 “卿儿叫什么?”商蚩不疾不徐地顶着她,看见她小腹上一条长长的顶出来的痕迹,忍不住又用手压了压。 “阿商阿商,将军,求求您了,阿商求求你”,慕卿难受得哭倒在商蚩胸前,揽着他的脖子讨好的舔了舔商蚩的胸肌,“退出去一点好不好,将军”。 商蚩掐着她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向上顶一下,慕卿就疼得呜呜直哭,商蚩伸出手指蹭了蹭她破皮的下唇,“卿儿以后听不听话?” “听的,听您的”,慕卿依旧是哀哀地抽泣着。 “听谁的?” “听将军的话,我以后...啊~”,她被撞得惊呼一声,“以后不会了呀将军”。 商蚩捏着她的脸盯着她,“我今天说的听进去没有?” “我知道了,我保证呜呜呜”,她难耐地哭了起来,这个体位维持得太久了,她的宫口被蹭的生疼,“求求您了”。 “以后不许闹脾气”,商蚩将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一条腿放在肩头,他稍稍退出了一点,不再蛮横地抵着她的子宫,“倔成这样”。商蚩握着她的大腿缓缓抽送,他看向刚平复下呼吸又被勾起的商楚年,眼神打了个示意。 商楚年便半跪着,双手拢起她娇嫩的乳儿,从上面插入她的双乳之间抽送着。她的乳儿娇小,覆不住他的巨大,商楚年便使蛮力捏弄着她的双乳。滑腻的乳肉裹着他的下身,商楚年喘着粗气便有些失了分寸。 慕卿几乎恨得几乎要咬碎牙,商楚年粗硬的毛发就在她脸上肆意扎弄着,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垂在她脸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前后游移,慕卿被他们一上一下的亵弄弄得几乎要哭死过去,一边哭着一边哀哀地求。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两个男人此刻却全然不顾她,只在她身上尽情发泄着兽欲。 破碎 折腾到后半夜时慕卿已然累的睁不开眼,迷糊得连哼声的气力都没有。商蚩只得迫着还在兴头上的商楚年停下来,抱着小姑娘前去洗漱。商楚年还未尽兴,在浴室里抓着她的两条腿在她腿间又泄了一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人。 次日商蚩与商楚年一早便神清气爽的起了,将昏昏沉沉蹙着眉还在梦中的小姑娘交给下面的人照顾,便各自前往处理军务去了。只是这一走又是临近傍晚时分才回来,两人却不想小姑娘生生叫他们折腾出病来了。 慕卿快到正午时费力地睁眼,只觉得头昏脑涨,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她努力想要起身,却扯动了肿胀着还有些撕裂的下身,顿时疼得倒吸了口气。他们二人走之间给她上过药的,慕卿却觉得上药处凉凉的感觉令她不舒服极了。她正欲拿起终端喊人,府上的女侍此时走了进来,见她起身变了脸色上前扶着:“慕小姐,您起来了”。 慕卿点点头,费力的开口:“水”,声音几乎是哑的不能听。 女侍立刻将水拿给慕卿,扶着她的腰小口小口地喂给她。“慕小姐,您身上怎么这么烫?”女侍有些惊慌的将水杯放下,替慕卿探了探额头,立刻扶着她躺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