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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似狐媚子在勾人一样,偏偏配了一脸清纯可人的绝色俏脸。 龙风澈被她轻飘飘似怒似嗔的瞟了一眼,只觉浑身酥麻,连带深埋在她身下热穴的大肉棒也骚动起来,一跳一跳的戳着牧潇潇的嫩壁。 “呃嗯~” 感觉身下蜜穴夹着的大肉棒顽皮的跳动起来,牧潇潇措不及防的逸出两声娇媚的呻吟,遂更狠狠的瞪着眼前做坏还一脸无辜状的男人。 那插入她身下的大肉棒即使不律动,她的淫穴嫩壁也会自动自发的蠕动起来,挤压研磨着那根涨满她甬道的滚烫性器,淫液也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估计这会已经把他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他却也不管不顾。 龙风澈一手手压着她的翘臀,不让她有抽离的机会,另一只把她的身子往下压,然后把自己的头往前倾,终于吃到了一只蜜桃。 牧潇潇双手握着龙风澈的肩膀,玉白的手指泛白,脸上春潮荡漾,一双水润的大眼舒服的微眯着,润红的嫩唇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叹息和娇吟,雪白的身子因为情欲被完全挑起而泛出美丽的桃粉色,特别是被龙风澈狠狠吸吮爱怜过的两个浑圆高耸,更是绽放着诱人的绯红色泽。 “嗯…~龙…风澈,你这个…色胚” “好,是我色,快动动” 牧潇潇也难忍,小屁股磨着肉棒浅浅插入,没入一半,又慢慢抽出来,只留半个硕大龟头卡在洞口,翻出的媚肉都黏在了龙风澈胀红得发紫的龟头上,如此浅送浅抽一阵子,再尽根而入,遵循着九浅一深的规律做着循环活塞运动。 这样的抽插折磨得只能扭着娇躯弱弱的发出猫一般的呻吟,既想逃离这折磨,又舍不得抽身离去。 花蒂被男人的手指挟制着,她想被肏得更深,摇晃翘臀纳入硬铁的动作幅度大点,就会被拉扯成细细的长条,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发软,春水直流。 “噢…~快一点,宝贝” “好累” “再坚持一下下,马上了” 牧潇潇咬牙重重的将肉棒一次次吞入花心深处,龙风澈两手抱起她的大腿,两个人配合着发力,小穴的淫水飞溅,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直搓进花心深处。 “啊…~不要了,…~好累…~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风澈终于闷哼了一声,大股的浓精射进了牧潇潇子宫内,两个人都累的这样一动不动。 PO18快穿之反派拯救计划如果可以重来15 如果可以重来15 一个月前,龙风澈手术成功,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站立,并且慢慢行走了,而牧潇潇生命也只剩下最后几个月。 大床上牧潇潇睡得正香,床头微弱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漂亮的脸庞,诱红的小嘴抿了几下,还流了几滴口水。 龙风澈脱掉裤衩,赤身裸体,展示强壮结实的身躯,胯下硕长的茎身垂在下面,两颗饱满的卵蛋是男人阳刚所在,他趴到床上,牧潇潇压根没有醒来。 牧潇潇被一阵瘙痒感刺激醒,身上压着人,她本以为是鬼压床,等自己双腿被分开,男人压住她,他才清醒过来。 “龙!风!澈!”牧潇潇有些激动,声音高亢,寂静的夜晚,就算隔壁也能听得清。 “别这么激动!”龙风澈一点也不在意堵住了那张小嘴,强壮的身躯半压着牧潇潇,他有些急不可耐,胯下勃起的阴茎涨得肥硕,性欲控制理智,他要发泄。 “唔…”牧潇潇睡觉只穿了睡裙,男人堵着她的嘴,轻而易举扒掉,她起初挣扎,一脚蹬在结实的胸膛上,奈何男人人高马大,没用。 “你肯定也想我了,都禁了这么久了,医生说可以适当运动,不要过激就好!”龙风澈雄腰岔进双腿间,他握着勃起的肉棒抵在小穴口,也不进去,单纯的磨擦。 “唔…混蛋…哦…谁想你…”牧潇潇刚醒来,身体酥软,敏感的花穴被龟头拨弄磨擦,肉与肉碰触,瘙痒感避免不了。 “还说不想,磨几下就湿了,嘶!。”龙风澈喷出滚烫的气息,他挺腰继续研磨,一会的时间,黏稠的液体沾在龟头上,显得龟头浑圆硕大。 “不…唔…”牧潇潇小穴被龟头磨开,里面嫩肉看得一清二楚,淫水沾在上面,油光发亮。 龙风澈呼吸一紧,这勾人的小洞,他受不了了,挺腰将龟头插进湿软的小穴里。 “嘶!太紧了,一个月没插又这样。”龙风澈被夹得额头青筋凸起,他松开牧潇潇的小嘴,将两条腿大大分开就抽插起来。 “明明是你太大了,我都受不了…”牧潇潇抱怨男人的尺寸,她可没忘记刚过来那一晚,差点被这个男人弄死了,可小穴却吃的带劲,大量的淫水喷出来。 “以后我多松松。”龙风澈双臂撑床,他挺腰用力,结实的健臀紧绷,全身鼓起的肌肉显出男人野性得那一面,这几个月太憋屈了。 “唔…别进的太深!你要死啊!”牧潇潇发觉男人今天格外兴奋,体内硕长的肉棒一上来就是猛插,她受不了咬住嘴里。 “别咬,叫出来”龙风澈插的用力,故意在里面斜着抽插,龟头撑得小穴淫水横流,小嘴死死夹住肉棒。 “唔…混蛋…你轻点…”牧潇潇气死了,自己睡得好好的,这个臭男人。但是没有法子驱散强烈的快感,她挺起身,用嘴咬住男人的肩头,有点报复的意味,用力咬住。 “你是属狗的吧!”龙风澈臂膀全是肌肉,不知道硌不硌嘴,既然不怕死咬他,他满足她,睛壮的腰身加快摆动频率,凶猛地打桩,胯部狠狠冲撞抬高的翘臀,早已忘记了医生的叮嘱。 龙风澈野蛮地进行抽插,胯下频率强劲,雄浑的肉躯在她娇小的肉体上进行交合,硕大的肉棒插在小穴里,满是黑毛的囊袋打在肉臀上,沾得全是淫水。 “唔…透了…慢点”牧潇潇受不住如此厉害的冲撞,她松开肩头,改成抱住男人的脖子。 外面黑夜笼罩,卧室里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