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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招数都出了,好在言不恣对待自己的旧友之子,虽说面上冷淡些,本质上还是温柔得多的,否则祝方觉可未必能活到现在。 他这么想着,顿时耍赖一样地说:“我不管,我要言叔哄我睡觉。”刚说出口,祝方觉就老脸一红,感觉自己仿佛一个要不到糖的熊孩子一样糟心。 不过好歹这具身体的确算是言不恣的晚辈,又身兼言不恣的伴侣,言不恣也只得宠着他:“怎么哄你睡觉?”说着,言不恣抱着祝方觉侧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昏黄的月光下,祝方觉隐约能看到言不恣柔和的目光。 一不小心,色欲熏心,祝方觉脱口而出:“我要言叔亲我才睡得着!” 第3章 口花花 祝方觉几乎说出口就后悔了,满脑子都是“我特么居然说出来了”“我特么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言不恣怔了怔,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双唇相碰。 祝方觉也怔住了。 他能感受到言不恣唇上温暖干燥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心跳加速。 言不恣显然也紧张得很,祝方觉甚至发现他的嘴唇在轻微颤抖。 祝方觉同样紧张,他下意识舔唇,然后一不小心就舔上言不恣的唇瓣。 言不恣全身都僵住了,祝方觉伸手抱住他,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肌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翻身把言不恣压在身下,笑道:“言叔怎么这么紧张?” 言不恣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还伸手帮他稳住身体,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道:“天晚了,你想睡了吗?” 祝方觉泄气,把自己摊成一片,硬是赖在言不恣身上:“言叔一点都不爱我了。” “嗯?”言不恣无奈,“觉儿,你又闹脾气了。” 祝方觉老脸一红。 他觉得在言不恣面前,他实在太容易变成一个熊孩子了。 祝方觉老老实实地趴在言不恣身上,手上不安分地动着,隔着衣服把言不恣从上摸到下。 言不恣头疼,他抱着这个熊孩子,把他的手强压下来:“不行,快睡觉。” 祝方觉控诉:“言叔你一点都不爱我了!都不让我摸你了!” 言不恣道:“你今日才刚刚醒过来,就别想着这些……”他顿了一下,本来像是意味深长,可惜停住的时间太久,硬生生变得有点磕磕绊绊,他咳了一声,“以后再说。” 祝方觉嘿嘿笑了声,感觉自己污力滔滔:“那我要摸言叔的那活儿,不然我就闹着言叔不睡觉了。” 言不恣下意识皱眉:“瞎想些什么呢!” 祝方觉完美演绎这个世界原身的人设:“不行!言叔不给我摸就是不爱我了!” 言不恣几乎生出一点听天由命的想法,他家觉儿怎么能这么……胡闹。 可惜祝方觉一边蹭他,一边撒娇,语气还格外委屈,听得言不恣不禁心软下来,破天荒叹了口气:“随你便是了。” 祝方觉顿时心满意足,不过他却还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言不恣亵衣的衣襟,从中摸了进去。 嗯,动作颇为猥琐。 言不恣穿了件白色亵衣,月光下隐隐可见其中白皙的皮肤和肌理,祝方觉的手游离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就把衣襟扯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言不恣的身体自然是完美的,虽说未必有现代人那般的肌肉线条,却也十分健硕,毕竟都是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而魂力浸润,更是让他的皮肤多了几分细腻和柔韧。 祝方觉揉捏着言不恣的乳头,嘴里还喋喋不休:“言叔,你这地方捏起来实在有意思,你知道我平日里喜欢往手里塞个东西捏着,若不是你这东西长在这里,我可早就向你讨了来,一天到晚放在手心里。” 言不恣听得恼羞成怒,禁不住微怒道:“你这般戏弄……” “我哪有戏弄。”祝方觉打断他,低头用牙齿咬了咬言不恣的乳头,又在周围舔了两口,才说,“是因为我喜欢言叔的身体,才想一天到晚都捧在手心。” 言不恣被他说的,由怒转笑,笑骂了一句:“油嘴滑舌!” “言叔可得习惯才行。”祝方觉嬉笑,他的手总算愿意离开言不恣的胸膛,隔着裤子就包住了言不恣的性器,然后捏了捏。 言不恣呼吸凌乱了一瞬,几乎从祝方觉触摸到他的胸膛起,他就一直压抑着欲望,这时候祝方觉直抵红心,更是让他有些难耐。 不过这时候他还顾虑着祝方觉的身体,更是觉得天色已晚,应该休息了,所以他宁愿压抑着欲望,声音沙哑地说:“你也摸到了,还不快睡?” 祝方觉嬉皮笑脸,硬是厚着脸皮无视了言不恣的话,自说自话在那儿动作着。他揉捏着言不恣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挤按着他的龟头和阴囊。 言不恣被他搞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原本并拢的大腿都不自觉分开了,浑身无力,由着祝方觉乱动,常年禁欲的身体一旦被开启了阀门,欲望几乎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言不恣根本无力阻挡。 况且现在,除了祝方觉可能出现的身体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让言不恣愿意阻挡的理由。 祝方觉一边用手抚慰着他,一边笑道:“言叔看上去很舒服啊。” 言不恣发出低低的喘息,道:“就知道戏弄你言叔。” “哪有,我喜欢摸言叔的身体……触感超好。” 祝方觉脱了言不恣的亵裤,然后他略微冰凉的手就放在了言不恣的大腿上。 言不恣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祝方觉笑眯眯:“那言叔给我捂捂啊。” 说着,他便把手放在了言不恣的下身,那略微冰凉的触感冻得言不恣浑身一个激灵,不过那又是另外一种刺激了。 言不恣一言不发,却伸手摸索着把祝方觉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果真是不出所料的冰凉,他低叹:“到底还是伤了你这具身体……我日后为你再找其他调理的方子。” 祝方觉微愣,他把头靠在言不恣胸口,听着言不恣的心跳,闷闷地抱怨:“言叔,你真破坏气氛……” 言不恣失笑:“还真是小孩子。” 祝方觉不满,却不在口头上占便宜了,手上一动,加重了力道,就听见言不恣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祝方觉得意洋洋地说:“言叔的宝贝在我手里,可不能再笑话我。” “我的宝贝?”言不恣抬头望着他,“我的宝贝一直在我自己手里。” 祝方觉一愣,下意识被闹了个大红脸,被言不恣握着的手恨恨地掐了对方一把,然后说:“言叔就会哄我。” 言不恣无奈,暗想这个大宝贝可真是难哄,他只能道:“天晚了,快睡吧。” 祝方觉侧身躺下来,手里却还捏着言不恣的阴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