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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祝方觉担心难过。 祝方觉无计可施。 他虽然答应了三卫要让言不恣收回念头,却不知该从何劝起,而时间拖得越久,言不恣的力量就会越发衰弱。 言不恣因鉴魂而生,因魂鉴师们的供奉而得到力量,此时他剥夺了人族的鉴魂,却终究是两败俱伤。 祝方觉眉间忧色更甚,根本想不到言不恣会因为自己而如此。 他抿着唇,让言不恣看着揪心。 言不恣带着祝方觉坐到椅子上。 这椅子虽然宽大,但坐下两个人却还是稍显狭窄,因此两个人靠得极近,祝方觉能够感受到言不恣身上微凉的温度。 祝方觉的身体因为两次魂灵离体,本就已经较为虚弱,体温偏凉,这时候却能感受到言不恣的身体明显比他还要冷,顿时就心中难过起来,只是他不愿让言不恣知道,就只能垂着眼,遮住眼中的哀色。 但言不恣自然知道。 他道:“觉儿,你知我为何这么做。”他顿了顿,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低叹,“你不要为此伤神。” “我如何不?”祝方觉声音微微颤抖,“我竟一朝成了人族的罪人!” “怎么会?”言不恣果然慌了,“是我做出此事,若有天罚,也只会惩罚我一个人。” 祝方觉仍不看言不恣,道:“言叔,我终究是人族。” 然而这么一说,言不恣的面色却猛地冰冷下来,语气也变硬了不少:“觉儿,是你招惹了我,你别想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 祝方觉吃惊,终于看他,却被言不恣脸上的神色吓了一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这个世界深入魂灵的原因,祝方觉总感觉有什么在预警,或是暗示着某些东西。 他不懂,只能顾着眼前景象。 祝方觉呆了片刻,嘴里发苦,不知该说些什么。 言不恣抱着他,语气恢复温和:“觉儿,只要你陪着我,我什么都好。你不修鉴魂,寿命至多百年,而我本体力量也会逐渐削弱。我陪着你慢慢变老,陪着你走下去,陪着你一起死去。要是你魂灵又一次离开,我便用我最后的力量为你保驾护航。空间缝隙中危险颇多,若是可以,我便……” “不行。”祝方觉声音微哑,语气却坚定,“我不同意。” 言不恣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抱着生命里最后的光,他苦笑:“觉儿,你总不能连我最后一个愿望都不满足我。” 祝方觉道:“你脱胎于鉴魂书,历经万世而不灭,本应该受万族景仰,受人类供奉,不应该为我……” “不,”言不恣喃喃道,“我不要永生,不要神位……觉儿,我只要你。你父母将你托付给我的时候,我便欣喜若狂,若是可以,我真希望……”他竟是有些痴了。 祝方觉听着言不恣的话,表情顿时裂了,顿了顿,他咬牙切齿地说:“我那个时候才十几岁!” 言不恣便笑,笑着笑着,越发搂紧了祝方觉的身体。 祝方觉妥协了,他们都知道。 但是祝方觉不甘心,他磨了磨牙,道:“言叔,我十几岁的时候你便喜欢我了,结果我二十几岁你才愿意接受我!我追了你十年,你居然……!”他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也就是娇生惯养的原身能生出气来,若是正常人,恐怕这时候早就被双向暗恋给乐疯了。 言不恣哄着他:“你那时候年纪小,我不敢赌你是否愿意和我共度一生。”他叹了声,“我性子冷淡,你那时候又年少,如果只是因为我的外貌对我有所好感,却不了解我的性格,况且你当时一无所有,若是因为我养着你便对我有所依赖,因而不愿意离开我……若是这样,还不如……” 祝方觉自然听得懂。 言不恣清心寡欲了一辈子,难得找到一个动心的对象,结果还是个十几岁的小破孩子,性格又跋扈又嚣张,还刚死了爹娘脆弱无比,谁知道生出来的感情是真是假。 但就算是这样…… 祝方觉咬牙:“不行,我还是很生气!” “那要我怎么补偿你?” 祝方觉面露狡黠,刚刚还生着气,这会儿就是雨过天晴了,顿时让言不恣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言叔得主动坐上来,让我干你!” 再写两章肉,就走了。 下个世界已经设定好了。 那位大佬在下下个世界。 下个世界是个贴心小棉袄。 剖开是黑的那种。 第14章 自己动(上) 言不恣听了祝方觉的话就呆住了,脸上竟然不由自主地带出来两抹飘红。 祝方觉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心里却别有思量。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得先安抚一下言不恣。 往常言不恣再怎么爱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这般偏激的程度,定然是短时间之内五味杂陈,让他受了刺激。 抛开其他原因不说,祝方觉看着言不恣难得慌张的样子,也觉得心里发软。 他侧了侧身,把言不恣的身体压在座椅和自己身体之间,难得露出了强势的模样:“言叔,我生着气呢……你得补偿我。” 言不恣耳根通红,呼吸却不自觉急促起来。 他懂祝方觉的意思,这时候顿时就浑身发热,热气仿佛分了两道,一道往他脸上涌,一道往他下身蔓延。 祝方觉倾身,吻住言不恣的唇,舌头极尽挑逗,让言不恣的呼吸越发急促。 “言叔……言叔……”边亲吻,祝方觉还一边呢喃,语气温柔又讨好,就像是他小时候举着颗甜桃,小心又得意地捧到他面前来的样子。 言不恣心软了,原本僵住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他推了推祝方觉,咬牙道:“既然要我主动,你就别乱动了。” 祝方觉笑出声,然后身体往后仰了点,两人隔开一点距离。祝方觉洋洋得意道:“好啊,我要看言叔怎么补偿我!” 言不恣横了他一眼,目光中有恼怒,也有宠爱。 他的手迟疑地放在了祝方觉肩膀上,然后慢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祝方觉的裤裆。 祝方觉来的时候徒方便,就穿了件长衫,其实和睡衣差不多,这会儿隔着薄薄的衣衫,言不恣直接触碰到了祝方觉性器的温度。 祝方觉的呼吸乱了一瞬,言不恣也有一时的僵硬。 但言不恣想着他既然答应了,就得做下去,所以只是顿了顿,就伸手覆了上去,他不知该如何做,信手捏了捏,痛得祝方觉哇哇乱叫:“嗷……言叔你轻点!” 言不恣顿时就僵住了,他手足无措:“对、对不起……觉儿,你还好吗?” 祝方觉几乎眼泪汪汪了。 言不恣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随即目光坚定,他起身,让祝方觉坐好,然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