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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我还得把他治好。明天再去看看。” 张贺自然点了点头,他忽然又提到另外一件事情:“你后天那个同学聚会……” “怎么了?”祝方觉有些惊讶地挑眉。 “嘿嘿、嘿嘿……这个……哥们,帮我个忙,你不如就去呗。” 原来原身把这件事情和张贺提到过?祝方觉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问:“干什么?你有事?” “哎呀,这不……你还记得郑亦婕吗?是你大学同学。” 祝方觉当然不记得,只能调侃:“你看上人家了?” 张贺涨红了一张脸,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祝方觉顿时笑了。 张贺一拍桌子:“好好好!我看上人家了!我的Joe啊,你可就帮我这一回成吗?” 祝方觉为难了片刻,才答应下来。之后,他顺嘴好奇地问了句:“你怎么喜欢上的?” 张贺没遮掩,摆了摆手,故作潇洒:“前两天在重塑见到了,哎呀……真好看。” 在重塑见到了? 祝方觉皱了皱眉,然后松开。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更简单的突破口。 今天少一点,见谅_(:з)∠)_ 另外提个醒,这个世界应该比较长,想吃肉可能要等到后边一点。 至少等受从病房里放出来吧【笑。 第5章 第二次接触 吃完饭,祝方觉告别张贺,又一次回到了宿舍。 这一次他是认认真真开始看原身的学习笔记了,虽然一晚上未必能补多少,但有多少算多少嘛,不然明天去见傅连生,大约就要被查克训了。 学习了几个小时,祝方觉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决定去洗漱了。他顺手又一次打开日程本,打算看看原身记录下明天有什么事情,却忽然怔住了。 等一下……他今天下午看这本子的时候,发现原身清心寡欲、无父无母,既没有朋友也没有恋人……但实际上,还是有傅连声的存在。 所以,连初始道具都会出现问题吗?!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祝方觉内心崩溃。 他定了定神,又把这本日程本看了一遍。 这本日程本是从三年前开始记录的,按照原身电脑上日记的记录,就是从原身遇到傅连声开始。 但日程上的确一点都没有提到傅连声,一丁点都没有。 按理说谈个恋爱总归是要约个会吃个饭什么的,但以原身这样连第二天看什么书都要提前做好规划的人,居然在日程本上什么都没有写! 事情变得大条了,而祝方觉深感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以原身对傅连声的深情,他不相信原身不会把他和傅连声接触的事情写下来,而电脑里的那些日记里也并没有提到任何具体的活动。 所以,要么有另外一本日程本专门记录他谈恋爱,要么这本日程本,是伪造的。 真正让祝方觉想到伪造的,是他忽然想起来,这本日程本,不多不少,正好三年,卡在原身和傅连声相遇的时间点。 这太奇怪了,让他不得不有一种阴谋论的感觉。 原身对时间有一种强制性的划分,看他电脑中的日记就知道了,是从大学开学的当天开始写的,到现在正好五年,而从日程本也看得出来,原身对时间有一种着迷似的安排。 大学开学当天准备写日记,却不从大学当天开始写日程? 他可不信原主这么强迫症的人会这么选。 况且,原主很显然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放在一个日程本上,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日常休闲,他甚至连明天准备看哪部电影都会事先准备好,实在不可能矫情到要专门准备一本日程本来写恋爱日记。 况且祝方觉还有别的办法来确认他手上这本日程本的真假。 祝方觉:“系统,帮我个小忙。” 系统:【宿主请说。】 自从这个世界出问题了之后,系统似乎变得殷勤了一点。 祝方觉这么想着,一边问:“这本本子上的笔迹,最早是多久以前的?” 系统:【一年之前。】 Bingo,猜对了。 其实他还可以看这本日程本有多新,或者去查一查这本子多久之前生产开卖的……但这都太复杂了,还不如找系统作个弊。 不过……一年。 祝方觉默默把这个年份记下来,深感莫名。 原身在进入重塑之前,把自己的日程伪造了一份? 好了,那么……祝方觉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这间房子,陡然感觉这个不大的小屋子里有一种莫名的阴森。 大家来找茬……啊不是,原身会把那本真正的日程本放到哪里呢? 这间屋子,先前说过,被原身收拾得很干净。 简单的北欧式家居,看起来像是重塑为员工统一装修的。原主私人物品很少,除了衣柜和书架上几本书,浴室里一些洗浴用品,以及一些基本的电子用品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厨房空空荡荡,看上去用都没用过。 衣柜……祝方觉先打开看了看,里面很简单,一览无余,只有原身的几件私服,其他都是重塑为员工提供的统一制服,白衣黑裤加铭牌,看着比酒店服务员还素淡,外套倒是没有,让员工自己配。 衣柜里也没有抽屉,祝方觉像模像样地摸了摸后边的墙壁,也没摸出什么名堂来。 祝方觉深感自己谈了一千年恋爱,估计都谈傻了。 他叹了口气,又走到书架那边,绝望地把每本书都翻了一遍……当然也不存在什么书里夹书的情况。 祝方觉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既然是在进入重塑之前伪造的,那么原身必然不会把真正的日程本带入重塑,很可能是藏在外面什么地方。 问题是……他喵的根本不知道原身任何事情啊! 可以说是非常绝望了。 带着这种心情,祝方觉洗了个澡,把自己扔到床上,闭眼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祝方觉想到自己又要去面对傅连生了,顿时欲哭无泪。 真是造孽啊。 抱着这种沮丧的心态,祝方觉吃了个早饭,然后又一次来到9号楼二层,傅连生的房间外面。 隔着玻璃,他打量着傅连生。 比起昨天,傅连生显得憔悴了一些,唇色浅淡,但眉眼间依旧带着那种狠戾和阴郁的样子,甚至那种憔悴还更突出了他五官的艳色。 他依旧那么蔫蔫地蜷缩在角落里,边上摆着他的早饭,但他分毫未动。 祝方觉皱了皱眉,走进监控室,问:“早。我看他没吃早饭,昨天晚上有吃东西吗?” “早,先生。昨天也没吃,病人一直没吃任何东西。” “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