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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他说,我们没有看你家的那点钱,着重是“那点”两个字,想必张悦认为是一笔巨大数目的资产,在他们两兄弟看来,简直就是毛毛雨。 “但,也不要指望从我们身上得到任何好处。”张承朗这样说。 张悦简直恨到了牙齿痒痒,要不是看到张叔叔和妈妈已经领证的份下,她早就且掀桌子走人。 “难道你没有过同样的想法?”张承朗冷默地盯着张悦,而张梓筱则是一脸看热闹的样子。这两兄弟,虽然一个恶脸,一个笑脸,其实本意都是相同。但有一点,张悦在当初妈妈说要再婚时,确实也想过同样的问题,但愿,对方不是冲着自己的钱而来。所以被张承朗说中时,张悦感到了恼羞成怒。 “你们聊得怎么样了?”张家爸爸跟着妈妈一起过来,能看得出两位老人的心情非常好。而且过来时还手牵着手,很恩爱的样子。 张悦只是呵呵了两声。到是张梓筱说聊得很愉快,问起聊了什么时,他说:“生意。妹妹想把书店扩大规模,还问我哥有没有相关经验。”张梓筱说话时,张悦盯着他的脸,明明是张好看的,怎么说起话来像恶魔一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悦想,只要妈妈幸福就好。但愿那两个哥哥也不会为难妈妈,食之无味的张悦很想找个借口离开。不想,真的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张悦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因为听声音很陌生。 对方好像情绪很激动的样子,张悦愣是听不清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她问对方哪来的电话,对方又不知道解释了什么,张悦只好问:“你还在书店?” 对方的意思是希望张悦快点回去书店,他有急事。这不正好吗?张悦故意为难对两位哥哥和再婚父母说:“哥哥,不好意思,我店里有点事,马上要回去。叔叔,妈,你们再慢慢吃着聊着,我先走了。” 不管是什么事,它来得恰是时候。张悦起身要走,不想张梓筱跟着站起来说:“爸,妈,我送小悦回去。”说完,他还拉起张悦的手。张悦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而张爸和张妈则乐了起来。全程黑脸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张承朗。 走出酒店,张悦才甩开了张梓筱的手:“为什么拉我手,不觉得怪异吗?” “你不也没有当场甩开吗?”张梓筱说着。 张悦认为,自己以前完全看错了他。“有病。”说着,她跑了几步到街边去叫出租车,不想张梓筱跟着跑来拉住她。 “你要回店里,我带你回去,比叫出租车方便。你不是有急事吗?” 急的不是我,是对方。张悦在心里说。“不用,我叫出租车。” “跟哥哥怄什么气,走,上车。”张梓筱把张悦拖到自己的车上,还给她系好安全带。一溜烟就把她送回到街角书店。 原本只要到巷子口就可以,可不想在张悦下车之后,他也跟了下来。张悦走快几步,他也跟着走快。“不要跟着我。”张悦冲着他吼了一句。 张梓筱却指着咖啡店说:“谁说我要跟着你,只是我突然想喝一杯咖啡。就是这样——”他走近咖啡店,向店员点了一杯咖啡之后坐到了窗边。就在他看着对面书店的情况时,收银台后的小容也在看着他。 这个人是谁?刚才好像看到他在跟张悦说话,张悦好像很烦他的样子。“相亲对象?”站在小容身边的覃志明突然说了一句。说着,把手中的咖啡杯递给容娇娇,自己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两人同时,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来,并说了句:“难喝。” 覃志明和容娇娇互相看了眼。覃志明先说了:“还以为能用,都扔了吧。” “扔吧。”容娇娇和覃志明说要扔的东西,是指放在地下室里被他们发现的那些咖啡豆。咖啡豆看上去还挺好的,表面也没有冒油之类的。甚至磨好刚煮起来时还有香味,可喝起来却非常得难喝。 咖啡豆和茶叶差不多,虽然没有什么保质期之说,但时间越长会越没味道。覃志明本想如果那些咖啡豆如果还能用,但在尝过之后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去搬出去。”覃志明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对容娇娇说,“现在店里也没什么人,你过来跟我一起帮忙。” 容娇娇应了一声,又问坐在窗边一直看着对面书店的那位客人:“这位先生,请问你还需要咖啡吗,如果不需要,这里会暂时没人。” 张梓筱头也没回说了句:“谢谢,不需要。” 容娇娇这才跟在覃志明身后,一起走进仓库,地下室的入口在仓库里很角落的一个地方。不想,才刚跟着覃志明走进仓库,容娇娇就被覃志明推倒着靠在墙边。随之而来的是覃志明的嘴唇贴以容娇娇的嘴唇之上。 “刚才的咖啡苦得要命。我想尝点甜的东西。”他说甜的东西,当然是指容娇娇。 张梓筱又回了一下头,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可店里的人都有事离开了。能看到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是自己多心了吗?张梓筱转过头,咖啡,他没兴趣喝。对张悦,到是有兴趣。 不过嘛,这种兴趣也是另有目的。张梓筱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意。 对面书店,张悦见到了给她打电话的陌生人,陌生人自我介绍说他姓赵阳,在一家网络销售公司里工作。张悦知道这家公司,因为自己有时会有上面买书,这么想起来,前不久才刚刚到过一批书。里面还多了一本—— “里面有没有多一本书?”赵阳问她。 里面确实多了一本,她打电话问过售货方,也问过出版公司,都说没有问题。那本多出来的书被张悦放在收银台下面的抽屉里。“书,是有,但怎么确定是你的。”对陌生人,张悦也不完全相信,况且对方还没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阳急得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是公司仓库里负责打包的员工,在处理你的订单时,把我自己的一本放了进去。对不起,这是我的工作失误。是本旧书,,那是我丈人的书。书的最后一页有我丈人的名叫,叫阮永根。” 张悦半信半疑地拉开抽屉,把书翻到最后一页,果然有一个红色的名章,印有赵阳说的人名。再看赵阳的样子,看上去都快五十多岁的人了,还为一本书急得满头大汗,看上去他的脸色也不好,焦黄焦黄的。“那给你吧。” “谢谢,谢谢。”赵阳捧在手里,嘴里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