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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烧水煮粥,接着脱了他的祭司服,把一条手帕浸湿绞到半干,准备给他擦身。 这个时候,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有所反应。江衍努力眨眼,伸手推拒着,说话也断断续续:“我,我自己来……” “你躺好。”科尔轻而易举地按住他的手,大长腿一抬,把他下半身也给牢牢按住,然后扒他最后一层衣服,边扒边说,“又不是没看过,你不用害羞。” 江衍:“……” 差点忘了,他俩亲都亲过了,彼此的身体也早看过了。 不,不对。 他迷迷糊糊地想,景祁说的是两个主角吧…… 毕竟那时他都醉得睡着了,怎么能记得看过自己的身体。 难道说,他是装醉?! 心里这样想着,江衍的脸越来越红。等到内衣被脱掉,科尔拿着手帕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擦拭,偶尔手指触碰到皮肤,那种比体温要凉上许多的触感让他舒服得颤了颤,差点呻.吟出声。 他觉得有些丢脸,索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于是也就没注意到科尔陡然暗下来的眸光,只能听他轻声说道:“翻个身,我给你擦背。” 江衍依言翻身。 因为常年呆在神殿,不怎么出门的关系,小祭司皮肤很白,这会儿出了许多汗,火光一照,蝴蝶骨上细密的汗珠闪烁着点点光泽,莹白精致得仿佛遥远的东方国度特有的珍贵瓷器。 这景色难得一见,看得科尔眸光更暗,旋即不由自主地俯身,半覆在他背上,嘴唇轻轻贴上他的脖子。 不同于手帕的柔软触感让江衍下意识地一抖,反手就想推开背上的人。 “别动。” 科尔伸出舌头,舔去几滴汗珠,淡淡的咸,让他有种想要舔遍江衍全身的冲动。他舔过后,又吮了吮,吮出一个红痕,印在瓷白的皮肤上看起来漂亮极了,也艳丽极了。 “我知道一个退烧的好方法。”他咬着江衍的耳朵,引诱似的说道,“要不要来试试?” 江衍沙哑着声音问:“什么方法?” 他说:“就是那次我们没能做到最后的……” 那次? 哪个那次? 是两个主角的那次,还是他喝醉酒的那次? 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怎么,江衍越想下去,头脑就越清明。想到最后,明白这人是在借着剧情调戏自己,他眯了眯眼睛,答道:“不行,时间不够。” 科尔听着,低低笑开来,呼吸湿热,语气暧昧:“是的,你说得没错,我们时间不够。”他咬上小祭司的后颈,把那红痕咬得更加鲜艳的同时,暗示性地说道,“如果你退烧退得慢点,一夜,或者一天,时间绝对够了。” 说着又咬了下,这才坐好,继续擦身。 江衍任他擦着,心想真看不出来,平时那么个彬彬有礼的好孩子,开起车来居然会这么的驾轻就熟,没有一点违和感。 然后转头看向系统,就见这小机器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从科尔脱他衣服开始,它就死机一样变得安安静静,到现在也是没有半点反应。 直等江衍体温恢复正常,不再出汗,科尔帮他把祭司服穿好,才听“嘀”的一声,像是什么机器运作的声音响起,他一看,系统终于有了动静,椭圆的小身体骨碌碌一滚,就滚进他怀里。 正巧粥已经煮好,科尔去盛粥,系统委委屈屈地说道:“宿主,你和男神刚刚做了什么啊?” 江衍说:“你没看到吗?” “没有。”说起这点系统就来气,嘴巴都撅得能挂油瓶,“总部有规定,必须保护宿主的个人隐私,如果违反了,就会把我们格式化,终生都不能再担任系统一职。” 而这所谓的保护非常狭隘,只要宿主在与他人进行亲密接触时产生生理反应,不管反应是头晕还是脸红,系统都要进入休眠,等宿主生理反应结束了,才能从休眠中醒来。当然,如果期间宿主遭遇危险,那么系统会被强制清醒,保护宿主不受伤害。 所以看自己休眠的时间那么短,小机器人想也不想就知道自家大大和男神绝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它却不能一饱眼福,顿时气到身体发抖,眼睛都红了。 看它气得厉害,江衍揉揉它脑袋,说道:“也没做什么,就帮我擦汗,咬了我两口。” “咬?” 系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它正想问是怎么个咬法,就见科尔端着碗坐过来,把粥细细吹凉了,才递到江衍嘴边:“我放了糖,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江衍尝了口,软糯糯、甜丝丝,非常好喝。 于是科尔喂他喝了一碗,又取出甜面包来,撕成一条条地投喂,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会收复肯纳得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江衍没吭声。 科尔又说:“我听肖恩说,尤克里的军队只是占领了肯纳得,并没有屠杀平民,乔叔叔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乔·肯纳得—— 修鲁的父亲,经营着一家面包店,虽然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似乎想起那正被敌军占领着的故乡,以及故乡里许久未见的家人,小祭司神情恹恹:“你也说了,暂时。” “是的,暂时。”甜面包喂完,科尔把沾在他嘴角处的碎屑抹掉,低声说道,“可我们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修鲁,你相信我,等到战争结束,我们胜利了,暂时就会变成永远,再也不会改变。” 第20章 战神5 凌晨时分,科尔把江衍叫醒。 两人灭了火堆,扫去一应痕迹后,抄近路追赶大部队。 因为只有一匹战马的缘故,为减轻负重,科尔把战马的铠甲卸掉,他身上的银甲也脱掉,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轻薄的长袍。 长袍非常贴身,肌肉隆起的弧度在薄薄布料的勾勒下异常明显,看得系统脸又红了。江衍正要问他冷不冷,就见他取出一件斗篷往自己身上一裹,然后整个人被抱起,上马走人。 “……科尔!” 腰被牢牢箍着,脸也被按在对方的胸口前,对方的气息以极为强势的姿态进驻呼吸之中,江衍的脸一下子比系统的还要红。 他动了动,又动了动,没能挣脱,只得顶着趴在科尔肩膀上的系统乐见其成的目光,恼羞成怒道:“你力气太大了,勒得我难受。” 科尔闻言减轻手中力道,同时脚下一动,战马乘着月光开始在山路上飞奔。 突如其来的跑动让两人不由自主靠得更紧。江衍没能忍住,伸手推搡了下,得到科尔一个低沉的笑:“你刚退烧,再吹冷风的话,病情很可能会反复。” “那你让我坐后面。你给我挡着,风就不会吹到我了。” “不行。”毫无疑问的,科尔拒绝了,“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