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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话却明显是对江衍说的。 “在观察路线想怎么逃跑吗?尽早死了这条心吧。” 西岛的奴隶, 尤其还是西岛老大的奴隶…… 被打下了这样标签的奴隶一逃,别说是西岛无人敢收留他,就算是和逐昶作对的东岛束妖,也会选择在第一时间全岛通缉他。 在魔鬼岛上已经没有任何的藏身之处, 想出岛更不可能,因为没有哪怕一艘轮船或是快艇会搭载一个脖子上戴着定制奴隶环的奴隶。 没人会想因为一个奴隶,从而被岛上最厉害的魔鬼天涯海角地追杀。 所有的心思被生生剥开外壳, 强行暴露在天光之下,江衍却还是那么一副平静的模样,依旧沉默不言,只静静垂下眼, 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看他老实了,逐昶这才收回最后一点注意力,按在某个开关上的手指也移开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车子停下,他们回到了大房子。 司机最先下车。 然后是逐昶,接着才是后面两排。 他们坐的是面包车,车门只开了一侧的。江衍坐在没开的那边,等人都下去了,他才慢慢起身,弯着腰来到车门前。 他刚要下车,就见视野里多了一双腿。 逐昶的腿。 江衍还没抬头,就听逐昶说:“下来。” 然后视野中就多出了一双张开的手臂—— 逐昶要他跳进他怀里,被他抱着走或是扛着走,总之要让他彻底认清他现在的身份。 尽管无法理解逐昶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这么个把戏,但江衍也大约知道是对于刚才自己的漠视所做出的回应。 可他并不想如了逐昶的意。 于是权当没看见似的兀自下车,沉默着绕开那双手臂,在周遭魔鬼们惊叹的注视中慢吞吞地走进大房子。 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后,逐昶按在开关的手指时松时紧,最后却还是没有按下去。 “是个带刺儿的。” 逐昶收了控制器,紫色的眼睛里光芒流转,显得十分妖异。 他望着那少年单薄却毫不脆弱的身影,仿佛遇到心仪猎物的野兽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里隐隐流露出一丝饥渴。 还不是时候。 逐昶想,猎物还没成熟,这个时候下口难免青涩。 等成熟了,成为真正的魔鬼了,那种滋味才是无上的美味。 “这个月和束妖的见面定在什么时候?”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思,逐昶问向身边的魔鬼。 “老大,定在三天后。” “这次你们不要跟着去了,让我的奴隶陪我一起去。” “……老大?” 魔鬼们有些茫然。 束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以往每次见面,他们和束妖都要打起来,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哪次见面不是能多带人就多带人,怎么这次突然变卦不说,还指定只让那个新来的和他一起去? “你以为他昨天是真的被邓雨暗算成功,才让你们逮到的吗?”面对手下们的质疑,逐昶低低笑了,笑声喑哑如月下夜枭,诡异中透着一丝不详,“他根本没动用他真正的能力。他是故意让你们逮到的。” 早在那个人刚出现在岛上的时候,逐昶就已经注意到了。 起先是因为他的父亲。 前一秒还能对把儿子错认成魔鬼的人和颜悦色,后一秒就暴起把所有人都杀了。转而没有安慰儿子,反而还用皮带绳索树枝等所有顺手的东西把儿子抽一顿,最后再抱着儿子哭,甚至跪下祈求儿子的原谅—— 逐昶觉得这个男人很有意思,有意思到想把人招揽进西岛。 然而又观察两天,逐昶反倒被纪颜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离开了暴虐无常的父亲,蛰伏已久的雏鹰终于张开锋锐的利爪,将所有胆敢靠近他的人统统撕成碎片。 特别是遇到邓雨后,更让逐昶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摘下来。 邓雨其实是个非常麻烦的人。 他出身邓城,是邓城大少邓舜和的亲弟弟。逐昶见过邓舜和几次,也和邓舜和谈过几笔生意,那完全是一个狐狸一样的人物,老谋深算,亲手教出来的弟弟又岂能真的像表面上那样看起来是个二货? 要真的是二货,邓雨又哪里有那个能力,能在保镖全都死亡,浑身上下只一把格.洛克的情况下,独自一人从码头穿过半个岛屿,跟在纪颜身后一整天都没跟丢? 逐昶相信,纪颜一定听过邓雨的名头的,也一定知道被邓雨招惹,未来会有多少麻烦在等着他。 可他还是选择带上邓雨,保护邓雨,并在最后暗示邓雨对自己开枪。 ——逐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利用邓雨。 难不成,在岛外,他和邓雨有仇? 可他自从昨天醒来,到现在只说过“奴隶环”三个字,今天更是没问过邓雨的下落。 逐昶想,这个猎物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 今天的午饭和昨天的晚饭一样,依旧是由魔鬼送进房间,江衍独自一人享用。 大概是上午那趟出巡,令魔鬼们看清了老大对这个奴隶的态度,这顿午饭比起昨天的要丰盛许多,连普通的白开水都换成了在岛上堪称奢侈的甜味饮料,根本不是奴隶应有的待遇。 两个魔鬼送完午饭就出去了。 门没关紧,江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老大怎么这么关心那家伙?那家伙只是个奴隶啊。” “你傻吧,要真是奴隶,老大能那么兴师动众地花那么多钱买那个奴隶环?那玩意儿的价格,都够老大买几颗导弹了。” “都买奴隶环了,还不是奴隶?” “你见过奴隶和主人睡一起的?我敢说,老大肯定是看上人家了,想玩那什么,什么日久生情,什么养成?指不定哪天老大把人追到手,咱们就得改口,喊大嫂了。” “不能够吧……” 江衍也觉得不能够。 现阶段的逐昶对纪颜完全就是见猎心喜,没有后面那些经历,两个互相戒备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放下对彼此的戒心。 而就算放下了戒心,想要真正的生死相依,那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做到的。 于是晚上洗完澡上床后,没多久,逐昶也来了。 他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去洗澡,然后二话不说,上床把江衍搂进怀里。 手足相缠。 两人虽还是像昨晚那样肢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亲密到不分你我,交颈而眠的样子,但真就和逐昶对手下说的一样,他要奴隶是来暖床的,字面意义上的那个暖床。 这晚系统没再休眠,两人相拥着,谁都没说话。 正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姿势,两具身体不约而同地有些躁动。尽管两人谁都没动,可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