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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要甫一现世,便能惹无数爱美之人争相竞买的衣服,白景全都买了下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挂在柜子里,等人来将它们穿上。 虽然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化人,但白景相信,这些衣服总有一天会被穿在身上的。 看过衣服,无须白景再说,江衍自发地看向桌上堆成一座座小山的金玉宝石。 他说:“这也是给我的吗?” 白景说:“嗯,都是你的。” 只要是我能弄到手的,就全都是你的。 看小狐狸跳到桌上,矜持地伸爪碰碰这个珠子,抓抓那个宝玉,白景心下一软,想繁繁能喜欢他给他准备的礼物,这真是太好了。 他那么拼命,赚那么多的钱,夺取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不都是为了能让繁繁开心? 如果不是繁繁,恐怕现在的他也还是那个被任何人都能踩在脚下的没用的废物,而不是像现在,有繁繁陪伴,天大的困难,他也不怕。 陪江衍玩了会儿珠子,估摸着此刻江衍的心情应该还可以,白景便谨慎地开始询问了。 他问:“繁繁,当初抓走你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江衍拨弄珠子的动作一滞,绯红的瞳眸中闪过一道细微的光芒。 注意到江衍的动作,白景立时变得紧张起来:“繁繁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江衍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白景看着,竟有些不敢继续问了。 然而第一个问题都问出口了,等到下次的话,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询问的勇气,便只好硬着头皮道:“你看到那个人的脸了吗?” 江衍没动作,也没吭声。 白景犹疑着又问:“那你知道,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吗?” 江衍还是没回应。 白景的面色终于变得凝重起来。 凝重到最后,他沉痛地垂下眼,觉得无颜再面对江衍。 没有保护好人,还把人给忘了,以致于被折磨整整十年…… 他简直畜生不如! 白景沉默片刻,没再接着先前的问题继续问下去,而是艰难地道:“繁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下了禁言术,有关那个人的事情,你一概都不能说?” 看江衍还是不动,他想了想,道:“繁繁,你高兴吗?” 这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但江衍却明白他的意思。 被下了禁言术,有关那个人、有关那个人背后的东西,不论点头还是摇头,是或不是,都是一概不能说的。 一旦说了,轻则天打雷劈,重则即刻身陨,完全是靠天道来进行评判的。 江衍不是天道,却是天道亲爹,可亲爹表示他并不想遭这份罪。 不想遭罪的话,要如何回答呢? 那便只能用另一种方式了。 ——你高兴吗? ——你确定吗? 江衍终于点了点头。 白景细细地数了,江衍总共点了三次头。 也就是说,江衍知道当初抓走他的人是谁,江衍也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江衍还被那个人下了禁言术,和那个人有关的任何东西,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有半点表态。 心中有了点数,白景又问:“那繁繁,你想继续呆在宗门里吗?” ——那个人在宗门里吗? 江衍正要点头,就听“砰”的一声,是有人想强闯进来,却被阵法给阻拦而发出的动静。 一人一狐狸立即转头望去。 便见阵法之外,北殷凉玉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连裙子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掉,就急匆匆地扬声喊道:“白景!白景!师弟你在吗!师弟你快让我进去,我有个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北殷凉玉似乎十分焦急,一边喊着,一边再次尝试破解阵法。 未免洞府入口被北殷凉玉毁掉,白景把江衍抱进怀里,起身出了洞府。 阵法是全凭主人的意念来操控的。 眼看刚刚不论自己如何出剑,如何攻击,都是丝毫不动的阵法,此时如有生命一般,自发向两边退去,留出一条路给白景,好叫白景走出来,北殷凉玉眼中飞快掠过一抹嫉恨之色,旋即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急急道:“师父让我告诉你,他找到繁繁之前藏着的地方了。” 白景闻言,先是一皱眉,而后道:“师父怎么找到的?” 听出他的怀疑,北殷凉玉说:“你那天当众不给师父台阶下,不给师父面子……” 见白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看了,北殷凉玉明白自己是说错话了,急忙住嘴,讪讪地重新道:“……你那天让师父当众发誓,师父钻了天道空子,于心愧疚,想着要补偿你,这几天就一直在查,刚刚终于查到藏匿繁繁的地方,我就立即过来找你了。” 白景说:“是哪里?” 北殷凉玉说:“归气门,你知道吗?” 白景说:“那是什么?” 北殷凉玉便同他解释了一番。 原来,所谓归气门,之所以是叫门,而不是叫东海蓬莱里普遍的宗,是因这个小型门派,是许多年前从归元宗里脱离出去的。 归气门很想自成一派,好从门晋升到宗。 但当初脱离归元宗时带走的资源不足,归元宗藏书阁第三层的那些镇宗功法更是无从到手,归气门这便这么多年来都是个小小的门,龟缩在蓬莱一角,实打实的毫不起眼。 只是,这个门虽不起眼,但并不代表门里的人,就是和归元宗完完全全没有关系的。 据北殷凉玉所说,归气门里的人也不知是从何处得知,归元宗的一个名叫白景的弟子得了只灵狐。 归气门里的人说,那只灵狐相当不凡,体质更有着极为特殊之处,这便偷偷找上归元宗,拿出不少报酬,请归元宗出手相助。 “那些报酬,当时的宗门挺需要的……”北殷凉玉声音越说越小,“所以宗门就答应了,然后请师父代为出面,让归气门的人把繁繁带走了。” 好容易说完了,北殷凉玉站在那里,胆战心惊地等白景回话。 她等得十分煎熬。 期间想偷偷看白景的神色,却不敢看,生怕白景怒不可遏,连她都打。 说来也是好笑,他以前还是结丹的时候,她就连他一招都扛不过,更别提现在的他是化神真君了。 等了不知多久,才听白景淡淡问了句:“当初打伤我的,是师父吗?” 北殷凉玉犹豫再三,方咬着牙点头:“……是师父。” 白景想,难怪。 难怪他对胡桐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却是因为当初胡桐夺走繁繁时,刻意表现出了心狠手辣的一面,而后十年教导,又一直是无喜无悲的冷淡模样。如此毫不相同的两种性格,完全扰乱了白景的感知。 再加上白景被迫服下了忘尘丹,他失去了胡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