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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降下一级。” 这样一处理,太子的势力严重受到打击,处于下风,他心头一热,热血上涌喊道:“父皇,在你心里,我的命就没有他的重要吗?儿臣表现的再好你都看不见是吗?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你偏袒他,夸奖他贬低我。什么好东西都给他,明明是荣王世子的身份,你却允许他自由进出皇宫,凭什么?在父皇的而心里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我才是正统的太子,你唯一的有正式名分的儿子。他到底那里好,你这样偏袒于他,我的能力不比他差,他也还不就是一个贱人生的孩子。” “你给我闭嘴。”皇上柳耀腾的一下从龙椅上坐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道:“你知道什么?你个不分尊卑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任何人都不准,都没有这个资格。” “父皇,你让母后独守空房多年抑郁而终,你对的起她吗?到现在后宫之主的位置空悬,你以为我不清楚是为什么吗?外面怎么传,说你是被狐狸精缠身,不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吗?”柳承胤伸手指着柳默然。 柳默然脸色气通红,一拳打在太子的脸上,喝道:“你闭嘴!”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你连朕都敢顶撞,真是反了你了。”皇上指着太子柳承胤,浑身直颤,嘴唇发紫脸发青,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直直的向后躺倒,双眼一翻,昏厥过去。 太子一见愣了一愣,疾走两步,却在皇上七步之外站住。柳默然顾不上其他,几步过去,掐了皇上柳耀的人中,并在他的身上翻找出一个青花瓷瓶,自里面到处一个黑色滚圆的药丸,想都没想就丢到柳耀的嘴里。 开瓶就清香四溢,这正是柳默然花费精力用奇药制作的养生护体的药丸。 柳默然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直喝道:“还不快传太医。” 第26章 二十五丧钟鸣起 乳白色的烟雾袅袅飘起,空气中飘荡着安人心神的味道。太医自里屋出来,摇着脑袋,神色黯然的绕至侧室。对着太子,柳默然等人道:“皇上的身体早就色厉内荏了,一直都是名贵药材撑着,吊着一口气不散。这次一病,来势凶猛,有病入膏肓之态。” 太子上前揪住太医的领子,厉言道:“你什么意思?治不好父皇,小心你们的脑袋。”弄得太医频频点头半句不敢多言。他随即放开太医,拍了拍老太医褶皱的衣服,和颜悦色道:“太医资历颇深,本太子相信你。好好干,干好了加薪封官。”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眼老太医。老太医颤着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柳承胤板着脸,瞪了他一眼,又恩了一声:“实话说。” 老太医这才唯唯诺诺道:“皇上早年就有旧疾,这些年一直都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华而不实啊。不过请太子放心,老朽的针术已经激发出皇上内在的生命力,皇上又在犯病的危机时刻及时的吃了上好的药物,撑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老太医颤着手,皱着眉对太子行礼道:“望太子早些准备才好,皇上现在手脚不能动却还有意识。老朽刚刚为皇上扎过针,虽不能写字,口还能言,正喧太子入内,并吩咐荣王世子留后听传。” 柳默然站在后方听的清楚,他看着太子柳承胤进去,老太医离去抓药,苦苦的盯着门口,不知道过了多久。 待太子柳承胤出来时,才发现双脚已然麻木。柳承胤面色困苦,神色奇异的上下打量着柳默然,径直走过去,语气不善的道:“让你进去。” 柳默然闻声进去,室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挥散不开,黄色的被褥之下是僵直的身体,柳耀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可移动,他斜着眼睛艰难的随着柳默然的身体移动,搭在被子上面的手缓慢的伸出似乎要抓住些什么,却已经无力去抓住。柳默然稍一犹豫,就伸出手握上他的。柳耀安心的点头,微微张合干燥的嘴唇:“坐的近些。”柳默然依言坐好。 “朕,对不起你。这辈子最对不起他,陶复行。可是朕不后悔。朕,知道你跟着陶山人这些年受了很多的苦。夹在我们之间会很难做,你有孝心,总是想两不相伤,可是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一辈子都难两全,就像是朕和陶复行的一生,这是朕最大的遗憾。”柳耀闭了闭眼,手指却勾紧了柳默然的手:“朕希望你能幸福,不要再重蹈覆辙。世人都说朕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可是没有人能明白,朕做不了自己的主,不能给你一个稳妥的未来。故而在早年前,将你托付给了陶山人。朕很欣慰,可以看到如今的你,不妄动,不徒语,不苟求,不虚行,为人行君子之道,将来必有所成。”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朕一直认为能给你们的,都给了。却不曾想,却是两头不相顾,辜负了皇后也辜负了他。本以为给了柳承胤权位,却不曾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了这样不可弥补的伤害,连他也恨朕,还真是失败,朕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此刻的柳耀不是表面光鲜靓丽,万人之上的承天帝国的帝王,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柳默然想要安慰眼前近乎失落的帝王,却不知道如何去开口,帝王的尊严容不得任何人去怜悯。 “朕——知道朕挺不了多久了。”柳耀停顿了一下,复睁圆双目,目光犀利直射柳默然:“太子之位不能动,动之国家的根基不稳。”,柳默然不着声色的将身子往后面倾了一倾,他知道柳耀的意思,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走的远远的离开这里。柳承胤不会轻易的放过你,朕,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答应朕,永远也不要打承天帝国皇位的主意,永远也不要站在柳承胤的对立面,不要和他为敌,答应朕。快。”柳耀强硬而又急促的催促着,握住柳默然的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勾动着。 柳默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对着这样一个临危的人,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不忍心在为难他半点。君子往往要做的就是忍耐,忍耐的过程是痛苦的,不为人理解的,但是结果会开出花来:“我,答应你。离开之后再不回来。” 柳耀听了这话,终是放松了手指,欣慰的闭上了眼睛。柳默然轻轻的抽出手来,缓慢而又恍惚的退到了门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荣王府的。 丧钟敲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在柳默然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时候,圣旨一份一份的到了,打乱了原有的一切安排。柳承胤择日即位,大赦天下。 登基典礼的当天,柳默然公开上书,自请离开京城前去偏远的沧州,遵循先皇旨意,潜心念佛为先皇柳耀念经礼佛。 新皇柳承胤定定的看了柳默然两秒,然后哈哈大笑,大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