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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屋子内,将屋子里的人齐齐的看了一遍,然后护住华夕,带着歉意的微笑道:“抱歉,没有看好。” “这是今早的那个狐狸?”苏赫问道,红狐狸华夕支这毛发很火的样子。 “就是你说的能够破了结界闯入这里的狐狸?”苍老着声音的族长苏珩问。 柳默然护住他道:“这是华夕,灵狐。我带来的。”言外之意,要动灵狐华夕,就先动他柳默然。气氛沉闷,一触即发。 溪渊笑了笑上前,揉了揉红狐狸华夕的毛茸茸头颅,打破了尴尬笑道:“还真是可爱的狐狸那!要是我也有一只该多好。”说着转头问柳默然:“不能送给我吗?” 华夕也似乎和溪渊很投缘,竟也不躲闪,任他揉弄。柳默然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应承溪渊。却见溪渊一把抱起地上红狐狸华夕塞到柳默然的手心里,并且拉着他道:“你还是个病人那,身体没有好还乱跑,我这个大夫可是要生气的。”说着拉起他就要走。 “站住,溪渊你也不急这一时吧!童尧不才,心中尚有疑惑,有几句话想要问,就耽误你们一些时辰。”袁哀老拄着龙头杖站起来支持童尧。 “你问。”柳默然不卑不亢,衣衫之下瘦弱的身躯笔直。 “紫薇帝座,以辅、弼为佐贰,作数中之主星,乃有用之源流。是以南北二斗,集而成数,为万物之灵。紫微垣是三垣的中垣,居于北天中央,所以又称中宫,或紫微宫。‘紫’是‘此’意,‘宫’是 ‘中’意。因为天神运动,阴阳开合,都在此宫之内,所以又叫‘紫宫’。”童尧上前一步,目光犀利,直逼柳默然双目。 柳默然很不喜欢被人这样注视,当下不着痕迹的轻皱一下眉,听他繁复叙述不止便道:“你想说什么,请直说。”童尧文质彬彬,收回犀利的视线道:“看样子,柳兄对天文也是相熟的,那我就直奔主题了。人间最尊贵的就是帝王,而天上的帝王就是紫微星,它在紫微垣统领天上的星辰。你可知云澈在紫薇族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或者说他是紫薇恒中的哪一颗星?” “我非云澈,如何会知?”柳默然用手指卷起淡蓝色的发鬓,心中预感可能会接触紫薇族的深处。记得小时候师傅陶山人是有专门教他学习紫薇星座,可惜那时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看着漫天的繁星眼晕,便永远也记不住那一颗是哪一颗星,未曾学会紫薇恒。 一个反问,让童尧有些跌面子,掩饰的很好,依旧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形象道:“也对,柳兄的确不知。 天相星坐命有辅佐之才是为云澈。这吉凶祸福的气数往往无人能说的清楚。”童尧咬牙重读了‘的确’二字,话到最后意有所指。 “云澈”苏赫有些不可置信的冲着柳默然喃喃道,后又狠劲摇头道:“不,你是柳默然,你不是云澈。难不成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苏赫本就聪慧,这一答一问间已经明白童尧所问何意,若是云溪在此是绝无可能不知道这紫微星的事情。云澈在族里的地位身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童尧似乎没有放弃,看到苏赫有些明白,上前一步拉下苏赫腰间系着的同心结,握在手心举在柳默然面前,继续追问:“此结是苏赫小时候故人送的,如今也有十年有余了,可以看出已经有所损害,却一直没有找到修复它的方法,柳兄不如看看能修好否。”柳默然只打眼一看,就知道,着中国结被保存完好,那里有损坏的印记,这还是童尧为了试探他是否是云澈而问的问题,大概云澈会编这些漂亮的结吧!便叹了口气道:“恐怕要让二位失望了,我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复杂的结。” “好了,柳默然你别介意呐?童尧总是这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看看时间刚刚好,你还要回去换药,走了”溪渊拉着柳默然从容不迫的离开,好似刚才的一番较量都只是泡沫。 柳默然见童尧不在问,便想要离开,却在要走的时候被人在背后叫出了名字:“柳默然,你看窗外的紫薇花,是不是很漂亮,满堂红呐!你不知整个苍穹山中最大的紫薇花树就是你看见的这一棵了,远远地花红艳丽如血。过不久,就是这里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满堂红。到时候一定要参加,不然过后就看不见这样繁盛的景象了。”苏赫似乎是在做出诚挚的邀请。 “恩,的确很美。承蒙好意。”柳默然不知她何意,道了谢离开,耳尖清晰的听了一声叹息,淡淡的诗句涌入耳际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似痴如醉丽还佳,露压风欺分外斜。”诗句的后面是,谁道花无红百日,紫薇长放整年花。 苍穹山上的紫薇花是成年的盛开,怎么会看不见? 第58章 五十七情愫暗生 “谢谢。”伤口换药的柳默然撩起蓝色的长发坐在床边,露出半边身子,连同那会五色闪耀的紫薇花胎记也露了出来,乍一看人竟显得有些妖媚,便联想到了狐狸这个词。旁边的红狐狸华夕很享受的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眯起眼睛正大光明的吃着眼前人的豆腐。 “谢什么?”溪渊眼睛都没有抬起,白皙修长瘦弱的手指在柳默然的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在帮我,我看的明白。为什么你会这样的信任我?” “因为你也信任我啊!”溪渊看向柳默然的眼神有些雀跃,那是一种做了好事想要得到好友赞赏的眼神。看着这样的眼神差点让柳默然忍不住脱口说道:你是不是认识我。但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那,他柳默然可是从不同的时间空间穿越过来的,而他溪渊算得上柳默然的‘祖先’吧! 两个人之间相差着千万年的距离。所以啊他的确不能在这里久留,怎么说也不能更改这里的历史。 溪渊看出柳默然的所想,不经意道:“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用把它挖出来。帮你的原因算是我的一个小秘密吧,另外以后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会惊讶,你有你的原因和不能喧注于口的秘密,我懂的。” 溪渊拿起几味药放在鼻尖嗅着,还没有拿到柳默然的身边,柳默然闻着味道就突然忍不住的咳嗦起来,咳得腰都弯了,咳得刚刚上好药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溪渊几不可闻的皱着眉头,拾起柳默然的手腕,安静的把脉,不久他放下柳默然的手问道:“你的身体似乎不对。” “这是之前的旧伤,伤了肺腑,一直就是这样没好。”柳默然不以为意道。 “不。”溪渊摇了摇头又问:“你是不是中过毒,身体阴虚,郁结于体内,沉在经脉中,导致经脉不通。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