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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小区的门口,保安放行。 傅时礼降速开进去,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座闭着眼睛的姜瓷,手势意示保安不用出声打招呼,驱车缓慢地驶入到了他的停车场位置。 姜瓷睡着了,白皙的手不忘放在自己肚子上。 她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下车,歪着脑袋靠在宽阔的肩膀,呼吸浅浅的,怀孕以来,都是她顾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很少会依赖着别人,现在有傅时礼在,可能是知道这个男人是孩子父亲的缘故。 姜瓷迷迷糊糊醒来,也将自己放心交给他。 这个点,蔡姨已经睡下,傅时礼没去吵醒,稳沉地步伐放轻抱着她上楼。 三个多月没回到这了,姜瓷对主卧还有些陌生起来,被放在床上,茫然间听到男人说:“上飞机前,我已经交代过蔡姨把房间的被套床单换了,你放心,很干净。” 姜瓷白皙手指碰到柔软的床单,点点头。 傅时礼去将灯光调整成最温和的光度,窗户可能之前被开起来透气的缘故,还有一丝寒风钻进来,他又走过去关上。 姜瓷坐在床沿盯着男人背影,除了现在已经在舒适的主卧,而不是破旧低矮的土房子,好像又跟先前分别时的那一晚上,没什么区别了。 就连灯光都是暗黄的,房间暂时没开空调,也有点冷。 不过很快,傅时礼就将暖气打开了,怕冻感冒了孕妇。 “要不要洗洗?” 他卷起衬衫袖子,抵着修长的眸看向坐在床沿的女人。 姜瓷想到自己在医院躺了几天,难免会染上气味,便又点了点头。 卫生间的水哗啦啦的在响,傅时礼让她扶着洗手台站好,转身去柜子里拿东西。 姜瓷背对着他,低头脱衣服的时候问:“你回来还走吗?” 她问的是出差,傅时礼嗓音低缓:“还有一份合同没拟定,到时空出时间过去一趟,接下来半年都留在s市。” 半年的时间,足够她生完孩子坐月子了。 姜瓷将衣服脱下,乌黑的头发随便绑了起来,身体还是很瘦,不见长肉,肚子圆鼓鼓的,在灯光下,肌肤白皙的晃眼。 傅时礼将地上铺了浴巾,让她脚踩上面:“地上凉。” 都是夫妻了,也有过几次亲密接触,姜瓷想她怀孕月份已经很大,自然就少了男女间那种荷尔蒙的暧昧氛围。 傅时礼深沉的目光没一直盯着她,调好水的温度淋在她身上,看到腹部侧面,有几道很浅的痕迹,便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去触碰,问道:“妊娠纹?” 姜瓷怕站不稳,手指紧紧扶着洗手台,不知为何,被他指腹一触碰,就有了感觉。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点头道:“孩子七个月时,肚子一下子变大了,肌肤承受不住,长了几条妊娠纹。” 不是很狰狞的样子,她就没太在意这些妊娠纹。 傅时礼指腹停留在上面,轻揉了几下。 似乎没拿开的意思,姜瓷颤着眼睫毛垂下,看到水从白皙的肌肤滑下来,将他的西装裤脚都打湿了,也不知道往哪儿看,就一直盯着。 “妊娠纹会不会越变越多?”傅时礼没注意她的异样,言语间有些歉意。 没有女人不想要一身白皙的皮肤。 姜瓷也不例外,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怜惜,就忍不住想吻他了。 这种念头一起,自己都被吓到。 也不知道怎么怀孕到后期,就变得这么……冲动? 姜瓷脸红了红,借着卫生间蔓延的热气挡住,白皙的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说:“你别摸肚子了。” “嗯?”傅时礼抬头,深沉视线盯着她。 姜瓷吞吞吐吐说:“也摸一下别的地方。” 傅时礼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认真看看女人害羞的表情,琢磨几许,似乎是明白过来,他身躯靠近,衬衫和西装裤也不怕被热水打湿,手臂搂紧她的同时,嗓音在她耳边传来:“你想我摸哪里?” 姜瓷难以启齿,脸红的没法看。 她左右闪躲,眼神透着羞涩:“后背有点痒。” 傅时礼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耳垂,吐出热气:“不是下面?” ☆、第74章 浴室灯光被白蒙蒙的水蒸气笼罩着, 光线朦胧, 让姜瓷眼睛连看人,都看的几分不真切了, 她身上还有沐浴乳的泡沫没冲洗去,男人揽上她的腰,身躯贴的极近, 那件衬衫被打湿,胸膛结实的肌肉纹理也显了出来。 不看还好, 一看姜瓷这又冲动上了。 当初,她对傅时礼有了一时的性.冲动,是在酒精的蛊惑下。而没想到现在怀孕后期了, 还会轻易又对他抱有邪念。 有些想躲,避着不让碰。 傅时礼湿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男性薄唇比什么都烫:“你身体难受, 该怎么安抚你, 跟我说说,嗯?” 姜瓷眼睫颤的厉害, 弱声说:“你一靠近我就。” “就什么?”傅时礼手掌带着温度,在她后腰慢慢的移着。 她顿了会, 慢慢把话说完:“口干舌燥。” * 姜瓷想喝水。 她感觉已经将字面意思, 表达的很清楚了。 傅时礼将她身上沐浴乳的泡沫冲干净后, 拿浴巾又将孕妇擦干了换上睡衣,一把抱出湿漉漉的卫生间。 刚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姜瓷似乎感觉到了肚子里孩子动了。 她漆黑眼睛亮亮地, 赶紧叫傅时礼把手伸来。 虽然月份越大,孩子平时就没少胎动,不过这次是当着她和傅时礼的面胎动,相对比起来意义就不同了。 七个月了,傅时礼终于在老婆的期待下,摸到了孩子。 “怎么样?” 姜瓷还要问他感觉。 傅时礼单膝跪在床沿,衬衫和西装裤都是打湿的,也不急去换下,大手罩着她的肚子,似乎被轻轻踢了一下又一下,他温淡眉目间溢出笑意:“孩子跟我撒娇。” 他怎么知道撒娇? 姜瓷眼睛里写满了好奇,伸手也去摸肚子。 不过孩子很懒,胎动了一会就消停了。 “不动了?” “我们女儿睡了。”傅时礼将大手收回,却握住她的手。 姜瓷抬眸说他:“打住,还不知道宝宝性别呢。” 她期待是女儿,却从来不喊肚子里的小家伙,怕成天喊着念着女儿,万一肚子里是个儿子,就该生爸爸妈妈的气了。 傅时礼就没这么多心思,他先去卫生间将衣服换下,穿了一身男士浴袍出来,主卧的灯光熄灭了,他上床就躺在她身边。 时隔了三个多月了都是自己睡,现在姜瓷转头看向跟她同床共枕的男人,一时间还有些恍惚感。 在漆黑的夜里,等傅时礼手臂伸来要抱她时,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