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耳畔去,低声问:“你怎么老是这样?”

    顾景阳深深看着她,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怪我嘛。”谢华琅又笑了,心里那汪坏水儿开始咕嘟咕嘟冒泡儿:“道长,你叫我进宫,是不是就想着这个?”

    顾景阳道:“什么?”

    谢华琅脸皮是厚,但有些事还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微红了面颊,轻轻啐他一下。

    顾景阳却仍旧不解,微微垂下眼睫,低问道:“枝枝,你想说什么?”

    二人相熟之后,他身上的清冷疏离之气便消弭无踪,唯有常年清修、不触凡俗留下的淡淡青涩感,偶然间还能见到。

    谢华琅爱死了他这般模样,胆子也大了起来,微微支起身,伸手在他情动那处按了一下,又赶忙将手收回,红着脸,悄声道:“就是这个。”

    顾景阳不意她会有这等举动,也是一怔,回过神后,也有些窘迫的红了脸。

    “枝枝,我没这么想。”他着实是不自在,低声道:“哪有婚前这么做的?胡闹也要有个界限。”

    谢华琅原也脸红的,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羞赧反倒没有先前那么严重了,凑近了些,笑问道:“九郎,我先前说,叫你回宫来找找历年珍藏的春宫图,成婚后我们试过,你找了没有?当初说的时候,你可是应了的。”

    顾景阳看她一看,又垂下眼睫去,道:“找了的。”

    谢华琅伸手去抚摸他胡须,笑吟吟道:“陛下,我当你真是不感兴趣呢。”

    顾景阳有些困窘,道:“枝枝,我们不说这些了。”

    谢华琅做惊奇状,道:“成婚之后也不说吗?”

    顾景阳道:“还没有成婚呢。”

    谢华琅反驳道:“那你方才怎么还抱着我又亲又摸?”

    “枝枝,”顾景阳面露窘迫,低声道:“我只亲了,没做别的。”

    “可我做了。”谢华琅歪着头,笑吟吟道:“你怎么也不拦我?”

    顾景阳说不过她,终于停口了,衣袖掩面,道:“不知羞耻。”

    谢华琅吃吃的笑,凑过去,低问道:“道长,难道你不想那么做?我可不信。”

    顾景阳却不说话,似乎并未听见她这话。

    谢华琅哪里肯放开,推了推他肩,撒娇道:“说嘛说嘛,好郎君,你别不做声呀。”

    顾景阳拿这小祖宗没办法,却无力回答这个问题,将手臂放下,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谢华琅道:“唔唔唔!”

    “枝枝,你累了,”顾景阳道:“快睡吧。”

    谢华琅道:“唔唔唔!”

    顾景阳道:“你再不睡,我就要叫你父亲整顿府中了。”

    谢华琅气坏了,恨恨的瞪他一眼,合上了眼睛。

    顾景阳松开手,温柔的亲了亲她:“乖。”

    ……

    第二日是个晴天。

    谢华琅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起的也格外早,然而顾景阳起的更早,她梳洗之后,出门便见他在不远处案前翻书,见她出来,便吩咐内侍道:“摆膳吧。”

    谢华琅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问道:“道长,素日里你都是什么时候起身的?”

    顾景阳道:“卯时初。”

    “那么早?”谢华琅微吃一惊,有宫人为她拉开座椅,她落座道:“天亮了吗?”

    “将明未明。”顾景阳道:“你若是想早起,以后我起身之后,便叫人去唤你。”

    谢华琅没志气的拒绝了:“还是算了吧。”

    顾景阳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仪态也好,无论是站是坐,腰脊都是挺直的,谢华琅当然也可以,只是到了私密之处,无人在时,便会自在些,不像他这般,时时刻刻都如此。

    用过早膳之后,顾景阳便往前殿去理事,谢华琅知道他有正事要忙,当然不会叨扰,正想同宫人们一道出去走走,却听他唤了声:“枝枝。”

    “再有几日,便是先帝的忌辰,”顾景阳道:“宗室们应当会入宫,我叫衡嘉去宗正寺取了宗室名册,你大略翻一翻,能记住多少是多少,左右以后也有时间慢慢熟悉。”

    皇帝与宗室,原本就是互为依存的,就拿当下而言,虽然有部分人觊觎皇位,对顾景阳立后心怀不满,但仍然有汉王、江王那样的宗族支柱在。

    毕竟宗族与皇帝,才是最紧密的利益共同体。

    平衡宗室之间的关系,也是皇后应尽之责,顾景阳当然不会说“要是觉得麻烦就别看了”,谢华琅也不会在这上边偷懒,应声之后,忽然想到别处去了:“江王府的小郡王,就是叫明修的那个,你没把他怎么着吧?”

    提起此事,顾景阳便想起二人之前那场冷战,淡淡道:“我能把他怎么样?他自己被吓跑了,前几日刚回京。”

    想起顾明修,谢华琅便忍不住笑,笑完又道:“现下回想,却有些对不住他。先帝忌辰那日,他也会入宫吗?我该为他压压惊才是。”

    顾景阳道:“应该会来吧。”

    谢华琅“唔”了一声,又问:“你是不耐世俗亲缘才出家的,他呢?我仿佛听闻,江王只娶了一位王妃,是很恩爱的。”

    “人各有志,”顾景阳道:“他喜欢而已。”

    ……

    先帝忌辰这日,谢华琅起的格外早,较之往常,梳妆更衣时也更仔细。

    说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一众宗室面前,以皇后的身份出现,着实由不得她不精细。

    尚宫局新制了衣裙,前几日便送到了太极殿,玄底云锦上用金线绣了大朵的重瓣牡丹,庄重之中不失华美,人一穿上,气度仿佛也沉稳起来。

    谢华琅挑了支金步摇递给身后女官,叫她簪在发间,耳畔同样是金流苏耳铛,勾勒过眉黛之后,再点绛唇,对镜细观,便见镜中人华光四射,明艳不可方物。

    服侍她穿戴的女官见后,也笑道:“娘娘美貌,也撑得这衣裳,尚宫局着人送过来的身后,还怕娘娘嫌弃牡丹俗气呢。”

    “花哪里有俗气的?只有人才俗气。”

    谢华琅执起眉笔,将眉黛画的更长,道:“谁说梅兰竹菊就一定比牡丹有气节?就因为它们不怕冷?即便是有,那也是花草有,关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