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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除我们身上的诅咒,还是因为我们很难走出一段感情去为别人再勃/起。”王建刚摊手,“所以我很想快点回去我们的世界,试验一下还能不能硬,可惜又几十年过去了,i’mstillhere。” 风潇沉默不语。 “殿下,我在这世界两百年,也碰到过一两个来办任务的蚩尤氏后人,但他们都说没有过器/官抬头的经历。所以可见,你和我是少数。我身上有四分之三魁隗氏血统,这样还可以理解,但是你一个纯蚩就比较难得了。所以,如果你感到好奇,就应该抓紧机会,去试一试……” “试什么?” “做啊。” “做什么?” “爱啊。” “……” “反正奇奇是男的,插一下又不会怀孕。” “……为什么是他?” “因为你每一次起反应都是因为他啊。” “你是说我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我倒真希望不是这样。”王建刚摊手,“殿下,假如你真的爱上他,那可就惨了。我的结局加上龙追的结局,就是你的结局。当然,你是伟大浮冰王之子,也许你并不会被流放异世界。但这是第一千个直系神农氏之魂了,你不带回去,下一个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毕竟我们这样的反应只是偶然现象,魂灵祭神解除诅咒才是正途。责任之重。” “我不会爱上他,我们族人也不会轻易爱上谁。我相信这只是一种异常反应而已。”风潇起身出门,“放心,我会很快完成任务。就算要试,也等回到我们世界再试。” “那当然好。我听龙追说了,咱们陛下已经和对面雾岛王国商量好了,一旦祭神成功,就让你和她们的公主殿下完婚。” “是。假如要有后人,也该是最纯正的蚩尤氏血统。” “嗯,很好。祝贺。”王建刚不痛不痒地说。 “谢谢。” “殿下……” “什么?” “你有多久没有爱过一个人了?” “……很久。” 王建刚玩笑说:“你上一次宣告爱情,可差一点吓坏了整个世界啊。” “是吗?”风潇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记得。” 直到风潇走出卧室门,王建刚才起身追出来,突然拉他回身,淫/笑着说:“不妨我们两个先尝试一下,殿下,你知道我觊觎你很久了……我们是同族,并且都有过性/冲动……要是这事儿能成,就代表希望又大了一些……”说着就毫不客气地贴到了风潇的唇上。 风潇躲都不躲,就若无其事站在哪里随他乱啃乱摸。 直到走廊拐角处的黑影消失不见。 “建刚,你在干嘛?” “做实验啊。” “你硬了吗?” “没有啊。”王建刚瞥一眼走廊尽头,掸掸衣服退开,“你呢?” “没有。” “好遗憾,殿下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回去睡觉吧。” “好啊晚安。” 于是各自回房。龙追不知为何兴奋地一夜狂吠。 …… 第二天清早,张开全把夜里上厕所时躲在角落里看到的一幕原原本本告诉了纳兰德性,他这样说:“老板大人,昨天风管家一整晚都呆在王建刚房里,鬼鬼祟祟插着门,不知道密谈什么事情。他出来的时候还和王建刚热情拥吻,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应该是为接下来几天不能见面道别。” 加上之前安冬所说的“不知在哪里见过风潇”,纳兰德性顿时心乱如麻,一千种猜测涌上心头。于是从上火车到下火车到来到深宅门口,两人各怀心思,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23章 屋外有人 (二十三) 沈家老宅门前。 “擦,突然想起来我们家没人了,这宅子现在归谁啊?” “按理说,凡是没人继承的房子,全都收归国家所有。”张开全热心解答。 “擦,我们家的宅子,凭什么!凭什……那我们进去岂不是成了违法的事情了?”纳兰德性踟躇,“但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去?” “嗯……”张开全叼着烟斗思索,“翻墙?不行不行人太多了……凿洞?不行不行损坏公物……哎这锁看起来很旧啊,该不会是你们家以前的锁吧?” 纳兰德性走进看了看:“嘿还真是原来的锁!” “那我们这不就进去了么。” “问题是我没钥匙啊。” “……钥匙呢?” “我哪知道,从来都是跟大爷爷小爷爷一起来的,我一个小孩子拿什么钥匙……”纳兰德性突然眼冒金光,“哎老张,你不就是开锁公司的么?!” 张开全一拍脑门:“嗨你看我这记性,成天干it干得都忘了老本行了。没办法,我以前在我司也是当老板的,技术方面一般不用亲自出手,久而久之就……” “别废话了快上手,没看那边那个女游客一直在用相机对着我吗?八成已经认出我来了。”纳兰德性一边压棒球帽檐一边催促,心里忍不住暗爽——妈的旅个游都被人偷拍,真是体会到“人红是非多”的烦恼了,这趟重生真是含着金汤勺,哇哈哈哈哈…… “但是没有工具。” “不早说。” 于是三个人来到隔壁小卖店买了一套五金设备。顺便打听了一下,老板说旁边沈宅已经空置多年了,大门一直锁着,没听说有人来过。然而张开全俯在门上鼓捣了半天,锁子纹丝不动。反倒吸引来不少目光。 “……老张你行不行?” “我行的我可以老板相信我idoit。”张开全擦一把汗,继续俯身工作。 “那啥,要不你先忙,我先逛逛,好了打我电话。”拜托,这么明目张胆,游人都快报警了好伐。 转身刚要走,却被风潇拉住。他闷声不吭往嘴里吞了一粒药,然后一边揽纳兰德性入怀一边低头吻他,纳兰德性感觉身子一轻,好像只一瞬间就飞檐走壁翻山越岭。下一秒风潇退开,他看到他们已经身在院门里面。花圃里枯杆横斜,只有杂草还不愿萎黄。 “我不是说过——” “我知道。” 纳兰德性干瞪着他没脾气,半天才摆手说:“行行,今天算你解围有功。下不为例。”说着就要去从里面给张开全开门。被风潇一把捞回来,拖着就往第一进院子的堂屋里走。 “你干嘛?” “张开全是开锁公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