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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谢金龙立刻说:“老人孩子先渡河到对岸去,青壮年在这里掩护,摩托艇很快的,我们只要坚持几分钟就能都过去!” 杜凯这时问:“不能游泳过去吗?” 殷琪说:“最好不要,水底可能有行尸!我亲眼看到它们掉进来的。实在不行再游泳也来得及。” 姗姗陆丹陆雨和两个老人很快就坐到摩托艇上,殷琪发动摩托艇,箭一般离岸,向对岸驶去。两分钟后,摩托艇又返了回来,接走了下一批人,这一批主要都是战斗力不强的人,比如刘英杰张亚伦高小婵伍木水。 岸边的人渐渐减少,火力强度也渐渐降低,留守的人已经退到了河边,脚也踩进水里。但这时行尸群已经涌了过来,他们只好一边射击一边蹚水下河,尽量拉开距离。 当河水到了人们腰部的时候,摩托艇终于回来了,殷琪招呼大家快上来,谢金龙等几个人抓住船舷迅速往上爬,就在这时,忽然张劲惊呼一声,原来一个丧尸从浑浊的水下潜了过来,抓住他的皮带一口咬在了他的臀部。张劲在水里一扭身,弯腰伸手到水底抓住那个咬自己的行尸,一刀刺入它的头部。 当人们终于全部渡过河去,虽然久别的队友如今回来了,但他们这时却无心叙旧,因为对岸的行尸纷纷走下水中,正在向这边进发,虽然人们都认为以它们的技术无法游过来,但这么一大群丧尸的吼叫声已经足够召唤附近的行尸,他们仍然要尽快离开。 于是人们相互搀扶着进入树林之中,很快河岸边就空荡荡地再无一人。 第60章 残破的学校 一辆军用卡车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开着,无遮挡蓬的后车厢里挤满了人,殷琪和张亚伦紧紧搂在一起,不住地说着话。 角落里,贺冰正帮褪下裤子的张劲检查他的臀部,见上面有一个鲜明的牙印。 张劲问:“出血了没?” 贺冰笑着说:“好在还没,只有个半月形的凹陷,幸好你裤子够厚。” 张劲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军装裤还是不错的,也幸好里面多垫了一层,前两天刚找到一个弹力棉的内裤,否则还真危险,要是咬破了皮再把口水渗到里面去,我一样要倒霉。” 段树臣在一旁说:“也幸好是在水里,水中不太好用力,潜水的时候只能用出三四分力气。” 张劲把皮带系好,有点后怕地说:“是啊,万幸是在水里。” 不知行驶了多久,卡车终于停在一个乡村小学门前。谢金龙和滕帅下了车,巴住学校的大门往里面看,只见院子里十分安静,看不到行尸在里面游荡,但地上也躺了几具尸体。学校是一座陈旧的三层小楼,暂时看不出教学楼里有多少行尸。 谢金龙冲车上吹了声口哨,招了招手,青壮年纷纷拿着武器下了车,殷琪也跳下卡车。 滕帅这时已经将大门撬开,铁门咯吱吱打开的声音听着让人有点不舒服,这扇门应该是很久没有转动了,风吹雨打已经生锈,因此门轴很涩。 殷琪跟着大家进入校园,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学校,操场上什么体育设施也没有,单杠双杠跑道全看不见,地上一片沙砾,只有操场中央一根旗杆笔直地竖立着,顶部挂着一面五星红旗,只是旗子早已经破损,上面可以看到弹孔,颜色也几乎变成粉白的了。四周一片沉寂,只有这一面国旗在风中飘着,似乎还能带来一点生机。 冯梦云摇头道:“看着真像一个希望小学。” 郑丽娜则说:“看来是指望不上学校餐厅和医务室了,城市里的学校还能盼望里面能剩点什么,但这里估计根本就没有这两个设施。” 杜正平蹲下来查看那几个倒在地上的尸体,见有两具尸体手里还握着枪,他摇了摇头,枪在对付活死人的时候往往是无效的。 滕帅看到了,说:“估计是附近的民兵,枪上没有瞄准器,难怪效果不佳,如果他们用锄头铁锹或许还能好点。” 来到教学楼门前,谢金龙推了推门,门是锁住的,他将耳朵贴在门上一听,转头说:“里面有行尸,但听起来不是很多。” 滕帅也上来侦听,片刻之后说:“大概七八个,算是少的了。” 人们打开楼门,果然从里面跌跌撞撞走出来几个行尸,男女老少都有,看服装明显是附近的村民,从身体的腐烂程度来看,应该是末世之初就变异了的。 杜正平谢金龙等人抡起撬棍铁棒就开始打击丧尸,那几个丧尸很开就被打倒在地。 郑丽娜拿着撬棍看着地上刚刚被自己打倒的行尸,说:“它们的头部比从前容易破开,难道是这么久没有营养补充,骨质疏松了?” 殷琪说:“很可能,看它们身上的皮肉烂的,有些地方已经脱落了,行尸也是在不断腐败之中。” 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中,周围散布着躺倒的尸体,很多都已经残缺不全,为了避免发生睡眠行尸伤人的事情,殷琪等人将每具无声尸体的头部重新破坏了一次。大部分的教室门都是敞开的,里面倒着罹难者的尸体,也有少部分教室被用重物堵住了,大家猜想里面的人一定是用课桌和椅子抵住了门。门里面可以听到行尸的吼叫声,但人们没有去管它们,要推开那些门太费力。 当他们来到三楼,发现这里的屋顶已经有了破损,地上积着一滩雨水,墙壁已经开始发霉,角落里甚至长出青苔。 冯振看着这里的惨状,骂了一句:“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拨下来的教育经费都让他们贪污了吧!难怪楼里这么潮,一股霉味,去年夏天不知漏了多少雨水进来,沤得那些行尸都要发馊了。” 将楼里所有的尸体都拖出去后,他们在二楼挑选了一个状况还不算很惨的教室打扫了一下,从遇难者的行李里找出一些干净能用的东西,将一些毯子铺在课桌和椅子上当床。 高北极躺在六张桌子拼起来的一张“床”上,伸了伸腿,下面的桌子顿时就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高北极抱怨道:“这课桌都用了多少年了?感觉随时像要散架一样,睡到半夜不会把我摔下来吧?” 颜白鹭则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课桌上的痕迹,那上面不知是哪个孩子用小刀刻上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字样,刻痕笨拙稚嫩。再往下面一看,桌子其余部位还刻着“小花”、“考试”、“喵喵”之类的字样,当然还少不了桌子中央一条不知多久之前刻的古老的边界分割线。 赵桦真站在旁边说:“幼儿园的孩子也会这么干吗?” 颜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