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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 四伙伴:“……哦。” 猜到是亲人了,队友又直接坦白,除了点头,好像也没什么可回应的。 “没什么事,我这天天在外地跑,例行询问。”池映雪把手机揣回口袋。 这进一步解释,打消了四人这边所有疑问,本就是私事,基本沟通到位就可以了。 “你住哪里?”徐望问,“是回去休息,还是退房换过来和我们一起。” 池映雪沉吟一下,从这话里听出了战果,意外挑眉:“交卷了?” “对啊,”徐望刚想说你该不会还失忆呢吧,忽然反应过来,摘徽章那一刻,不是眼前这位,连忙改口道,“徽章、交卷双丰收。” 找一个双人格战友,好用是好用,就是有点累心…… 池映雪微微歪头,带着点意外的目光依次打量过四个小伙伴:“那几个实力不差的,你们可以啊。” 他知道自己能摘下徽章,哪怕需要那家伙顶上,但没想到,剩下四个还能交卷。 来自新队友的认可,让声望金钱陷入一言难尽的静默。 良久。 吴笙拍拍自家队长肩膀:“算了。” 徐望点头:“团队归属感的培养需要时间。” 钱艾自我洗脑:“看战斗力就好,嗯,战斗力。” 况金鑫放弃似的摇摇头,转而看向池映雪手臂已经微微渗红的纱布:“换个药吧。” “……”池映雪总觉得这些人的话翻译过来都是同一句——来日方长,我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 最终池映雪也没换药,直接回了自己的酒店,幸好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团队意识,说收拾好东西就退房过来,以便晚上和四人一起进入“鸮”。 目送池映雪上了出租车,钱艾还是没忍住,咕哝:“他是不是就不知道疼?” 没人说话。 这问题除了池映雪本人,谁也给不出答案。 回到房间,四伙伴各自补眠。吴笙几乎是躺下就睡着了,这一晚上的战斗,一晚顶三晚,现在的他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连同大脑一起,进入充电中。 徐望也困,也累,也躺在床上不想动,可就是睡不着。 先前担心池映雪,还没工夫想别的,这会儿静下来,盘踞在心底的那几封信,又飘飘而起,撩得他抓心挠肝。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把那几封信带在身上。 几张纸能有多重?藏家里能生利息吗!!! 如果能用文具,他立刻一个<[幻]灵魂出窍>,奔回北京。 可现实是,小伙伴们都展望着明天的奖励,后天的新关呢,他总不能突然说想回北京吧? 当然如果有正当理由,他相信队友们肯定不介意陪他回去一次。 但他能说吗?说我觉得十年前可能有段暗号没破译,现在想回去再看看,研究研究? ……他到底有多想不开偏得喜欢吴笙啊!!!喜欢个傻白甜说不定现在都能七年之痒了好吗!!! 吴笙在下午醒来。 睁开眼,就看见隔床的自家队长,对着自己这边侧身睡着,眉头锁得紧紧,被子抓得紧紧,一脸气愤像在梦中和什么人搏斗。 他觉得对方应该是梦到闯关了,静静看了会儿,还是没忍住,伸手过去轻轻抚平自家队长的眉心。 直到徐望眉间舒展,吴笙才心满意足起身,神清气爽地去卫生间洗漱,开启新的一天! 傍晚,彻底汇合的五个小伙伴,在宾馆附近,吃了阵容整齐后的第一顿饭。 席间,徐望代表全队,对新队友池同学进行了热烈友好的欢迎。后者好像不太习惯这样的团建氛围,最初还有一点不适应,等到后来钱艾开了直播,其他伙伴自然分开,给主播腾出单人镜头,并在“感谢XX大哥送的游艇”“什么?是大姐啊哈哈”中,泰然自若继续吃喝后,池映雪就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了…… 就像昨夜的“海市蜃楼计划”一样,不要细想,随波逐流就好。 又一个午夜来临,已经不需要闯关的小分队,照旧刷新在宴会厅。 刚一站定,便收到了奖励提示—— 徐望<文具盒>:获得<[防]手滑了>、<[武]扎小人>、<[幻]不想长大> 吴笙<文具盒>:获得<[防]百毒不侵>、<[武]旅行锤>、<[幻]我真怕> 钱艾<文具盒>:获得<[防]神出鬼没隐身衣>、<[武]双子跳楼机>、<[幻]啊,钱掉了> 况金鑫<文具盒>:获得<[防]五里雾中>、<[武]穿过你的黑发谁的手>、<[幻]华佗再世> 池映雪的<文具盒>:获得<[防]中环十三郎>、<[武]浪漫下午茶>、<[幻]我劝你善良> 五伙伴寻了个隐蔽角落,才查看奖励,并且很自然地彼此分享—— 徐望:“老钱,你这个‘钱掉了’的幻具不会反噬到队友身上吧?” 钱艾:“作为队长你是不是应该先担心一下使用者,我!” 况金鑫:“笙哥,你这个幻具‘我真怕’什么意思啊?” 吴笙:“等我参悟了就告诉你。” 钱艾:“哎哟,小雪,你这个中环十三郎我熟!” 池映雪:“小……雪?” 【鸮:有人对你使用了<[幻]华佗再世>哟~~】 池映雪刚因为新昵称酝酿的危险眼神,在突如其来的提示音里,散了个干净。 手臂纱布下的长钉伤也好,身体各处和江大川肉搏的跌打伤也好,一刹那,痊愈如初。 那些他不在意,但真实存在的疼痛,再不见踪影。 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这提示,吴笙、徐望、钱艾还在讨论新文具的用途,剩下况金鑫,定定看着他,像在等待效果。 四目相对,使用者不太确定地问:“好了吗?” 池映雪淡淡点头:“嗯,满状态。” 况金鑫松口气,神情似乎在说,那就好。 池映雪笑一下,很浅:“其实不用。” 况金鑫问:“他也不怕疼吗?” 池映雪怔住,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问的是谁,乐了。“自作多情”之于他,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不舒服,但有趣。 “怕,他怕疼怕得要死。”上扬的语调,带着愉悦和幸灾乐祸。 况金鑫微微蹙眉,总觉得这回答里,带着一点故意的挑衅。 “喂,”池映雪忽然凑得极近,嘴角挂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你这幻具到底是给我用的,还是给他用的?” 况金鑫不闪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