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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妖阵法中,难以脱身,刘皇叔他们说不定和方才的王泉山一个下场。”王泉山便是前面自己跑了之后被杀的人。 赵梦天道:“不会,这个阵法是天/衣教搞的鬼,瑶光非常擅长布阵,这个阵法就是他的手笔,天/衣教的目的是为了蜃云图,一时半会儿他们不会对刘皇叔下手的。” 众人道:“可如今我们被困阵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知道接下来天/衣教的妖人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我们,还是要尽快破阵,不然估计也和王泉山一个下场。” 赵梦天问嵇彻道:“嵇先生,在这里等什么?” 嵇彻道:“前面现在无人引路,我们也无法继续前进,方才阿檀是故意放开我的手,应该是要以身作饵引天/衣教现身吧。” 赵梦天听他如此说,便对众人道:“如此,我们便等上片刻,若是万一这阵被夏侯小友破了呢?” 旁边的夏侯珏也帮腔道:“是啊,我这位义弟十分古灵精怪,略懂一些阵法之术,说不定他们是替我们破阵去了。” 他话音未落,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团明火,众人心都提起来,突然林中的迷雾散尽,天/衣教众人出现在眼前。 他们两方人马对峙的中间左上方站着一个人,那人正用匕首抵在瑶光的脖子上,嵇彻看到那人的背影喊道:“阿檀!” 夏侯巽道:“阿彻,快来帮我。” 还未等他话音落下,嵇彻已经到了他跟前。夏侯巽将匕首从瑶光的脖子上放了下来,嵇彻感到夏侯巽失了力气一样靠在他身上,他心中一紧,不禁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众人方才在那个鬼林子里被吓个半死,眼见真破了,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其中一人义愤填膺道:“果然是你们这些魔教孽障!” 那人骂完后提着剑就上去了,相冢身形一动,转眼间就到了他的眼前,折扇展开一瞬间就轻而易举将此人割了喉。 赵梦天皱眉道:“相冢!” 相冢拿出手绢慢慢擦拭扇骨上的血迹,道:“是他自己要找死,我必须要成全他呀!” 赵梦天眉头一皱,转头对其余人道:“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相冢不再看那些江湖人士,对他们来说,那些人不过是些杂碎。真正要让他们重视的人,是眼前这两个,他冷着脸对夏侯巽道:“夏侯郎君,这些人我可以不动,只是你要的蜃云图,那我等恐怕无法做主,这是北朝要的东西,方才平阳太守的人也在,他拿了图之后,便回去复命了,你这个条件我恐怕做不到。” 夏侯巽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你将方才在林子里被你们抓走的人质都放回来,我便放了瑶光!” 相冢难得正经道:“一言为定。” 夏侯巽点点头,道:“瑶光的狗命我想要随时都能要,不差这一会儿,自然会遵守诺言。” 相冢知道他修炼了暗珠里的神功,已经今非昔比,方才那话不算夸口,便道:“如此甚好,我已将人都带来了。” 众人这才看到,天/衣教押着刘皇叔等人上前来,温夜行看到夏侯巽的时候,激动地哭了,道:“小太岁,我就知道你会救我!” “闭嘴。” 温夜行不说话了,用感动的眼神看着他。 相冢道:“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放人。” 夏侯巽道:“好,一言为定。”此刻嵇彻在,他料定相冢不敢骗他。 相冢喊道:“一二三!” 夏侯巽将瑶光往前一推,相冢也命人将几个人推到中线上,双方都没有耍诈,交换了人质。 天机宗的人扶住瑶光,道:“宗主,你没事吧。” 瑶光摆摆手,转头对夏侯巽笑道:“没想到你如今竟如此厉害,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当日星岺跟我说的时候,我并未相信,看来是我托大了。” 夏侯巽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道:“承让,承让。” 瑶光一笑,道:“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修炼了我们天/衣教的武功,在这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心中你也早就是邪魔外道了,你以为他们还能容你多久?” 夏侯巽一笑,道:“那就不劳你费心了,白马山庄的我仇我没忘,下次见了你,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瑶光请嗤笑一声,道:“小子,大话别说太早,小心闪了腰。” 两人放完狠话,天/衣教众人便退走了。 有人调笑道:“不知道夏侯郎君修炼了天/衣教的什么神功,竟然让瑶光忌惮如此,不如给我们展示展示。” 夏侯巽冷笑着看了那人一眼,是秋风剑贾龙吉,他道:“我学武功是为了保命,不是为了给人家卖艺的!” 那人见夏侯巽年纪轻轻,便让瑶光如此忌惮,不免心生嫉妒,便带着恶意说了句,未曾想这小子一点也不懂江湖规矩,不知道尊老爱幼,当众给了他一个没脸。 他恼怒道:“你!” 突然瞥见他身边的嵇先生的眼神,将训斥的话都咽了下去。 夏侯巽突然倦极了一般,完全靠在嵇彻身上,嵇彻见他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很疲惫的样子,便道:“累了吧,我背着你吧。” 瑶光的内功不知道比他高出了多少,夏侯巽去控制他非常耗费精力,嵇彻这样说了,他也没有推辞,昏昏沉沉伏在他的背上。 夏侯珏悄悄过来,问道:“阿檀,你没事吧。” 夏侯巽懒懒道:“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不用管我。” 夏侯珏道:“方才瑶光说你修炼了天/衣教的武功,是真的吗?” 夏侯巽摇摇头,道:“你别听她的,只要是高强的武功她都以为是偷学他们天/衣教的!” 夏侯珏并没有被他的这句俏皮话逗笑了,他担忧道:“阿檀,你注意身体啊!” 夏侯巽道:“我没事,放心吧,就是方才和她打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 刘家本来是因为最后一块蜃云图才去投靠南朝的,蜃云图是他们的投名状,如今蜃云图不见了,刘崇难免有些担忧道:“因我之故,如今蜃云图落入了天/衣教手中,我愧对中原武林,愧对中原百信,只能以死谢天下武林!” 说着便要拔剑自刎,众人赶忙上前去拦着他,道:“刘皇叔,万万不可!!!” 夏侯巽伏在嵇彻背上看这场好戏,边看边吐槽道:“这刘家的人都一个德行,三国时候的刘大耳也是这样,动不动就要摔儿子,仿佛不这样,他们的贤明就无法彰显似的。” 他温软的气息喷在嵇彻的脖颈里,有些微微发痒,嵇彻微微侧过头去,忽略想要摸脖子的欲/望,问道:“刘大耳是谁?” 夏侯巽偎在他的颈边道:“一个人,以后我给你讲,先看戏。” 众人都拉着刘崇的手,不让他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