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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吧。 但我不要,人情这个东西不能欠,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解开安全带,回身对他一笑,打断他的话:“我上去工作了,学长快回吧。今天又麻烦你了,我在医院时喝了牛奶,已经不难受了。” 他也没拦我,只是目送我下车。 我低头走进会所大门,进门前,回头又看了眼身后。 他的车还在。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叹了口气,我才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俩不抽的话,应该是HE了。 我自己现在也受不了BE。 不过以防万一,实在怕的,等完结再看哦。我尽量每天都写一点。 第19章 十九 后来的事很好猜吧。 当晚,我又陪某位客人在包间里坐了一晚上。 这位客人给出的理由是:“这里离我家和学校都挺远的,我都来了,索性等你下班吧。” 当时我已开始生疑,但由于我的确开窍较晚,也挺白痴。我只是认为,我这是被这位优秀学长关照上了。 虽然在会所里工作,仅仅几天就把该看的都看了。我知道男男之间也可以有些什么,但我那时以为男男之间只有性。 并且因我的心态,我甚至觉得恶心。 我更不会往其他地方想。 我怀疑他是看不下去,打算拯救我这个“失足”少年兼同校学弟。 善良的有钱人做善事罢了。 否则他至于这样吗? 包间里,照例是两人保持沉默,他不时瞄我。之前虽然闹了不痛快,我已经想通了。只是我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实在没法放下心来,身体时刻绷紧,生怕下一秒就会发生难以解决的事。 我还是没心情说话,难得是他今天也没开话头。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才动了动。我低头,他将一瓶水推到我面前。不是如今我店里用的怡宝,人家是高级地方,水也是高级水,上面全是法文。 但和如今一样,楚珩推来后,见我不动。他又拿去拧开瓶盖,再递给我,并眼巴巴看我。 我回头看他。 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就这样想要拯救我?他对我真的也太好,太有耐心了。 再不接过来,再不理人家,那就真是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我接过水,说道:“谢谢学长。”并仰头喝了几口。 他立即笑了,又问:“你饿不饿?” 还真的有点饿,他是想要点单吧。这儿的东西特贵,点几个菜动不动就一两千,虽说他不差钱,我也不能这么坑人家啊。 我犹豫了会儿,摇头。 他似乎看穿了,直接道:“点些东西吃吧。”不等我拒绝,再说,“我饿了。” 他还以为我真的喜欢吃辣的,这里什么菜都有,他特地点了些辣的。 他点菜的时候我是想阻止的,但人家花钱,我有什么资格多嘴。 所以等菜送来,香是香,贵得其所,看起来也很好吃,可全是红彤彤的辣椒啊!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上海人,他怎么就这么能吃辣! 他帮我放碗筷,自己不吃,就看着我吃。 我硬着头皮从辣椒中找东西吃,吃了几口我就吃不下了。我低头苦撑,他不吃,还往我碗里搛菜。他是怕我饭都吃不饱,觉得我太可怜了吧。 好人啊。 可我承受不住啊!我都辣出生理眼泪来,实在不能再吃了,我抬头看他。 他吓了一跳,立即问:“怎么了?” “学长,我之前是为了附和你的。其实我不能吃辣!这太辣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我真实辣哭了,边说边把辣出来的眼泪擦了。 他顿了顿,又拿起水递给我,皱眉道:“你,你怎么……唉!”他把水递到我手里,“快喝。”我接住水狂灌的时候,他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又进来,身后还跟着人,手中托着托盘。 里头是些甜点,他慌忙拿了个冰淇淋,走到我面前,用银勺挖出一块递给我:“快吃。” 有些怪怪的,但真的太辣了,我还咬到了花椒。喝了大半瓶水都没用,我没多想,张口就吃了。冰凉又甜腻的冰淇淋此时真是良药,他又连连喂了我两勺,然后不让吃了。 我是真有些可怜地说:“还是辣。” “吃蛋糕吧,冰淇淋吃多了不好。”他回身从托盘里拿了块蛋糕递给我,蛋糕效果不如冰淇淋。但是楚珩正经起来的时候并不好说话,我只好接过蛋糕吃。 楚珩一直站着看我吃,吃了一半,他又问:“好些了吗?” 我点头。 他才松口气,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再上碗白粥吧,请问有咸蛋黄吗?” 服务生,也就是我的同事,笑得别提多甜:“有的先生。” “能快些吗?” “好的,先生。”他微微鞠躬,转身离去。 关门前,他回头,狠狠白了我一眼。 楚珩背对门盯着我吃东西,没发现。 我暗中叹气,怎么我人缘就这么差,今晚不知又要挨多少人骂。 现在这样又到底算什么。 不怪人家给我翻白眼啊,严格说来,楚珩才是客人。可这会儿,人家大少爷在伺候我。 我自己没觉得如何,我从小也是被人伺候到大的,也不会受宠若惊。 但我知道这样不正常,并且很不好。 我只盼着,以后楚珩真的别再来了。 粥上来之后,胃都被辣痛的我吃了一大碗,终于舒服多了。 楚珩这才道:“以后你不喜欢什么,都要告诉我,别再这样。” 我没理他,不想再有以后。 一番折腾完也将要九点,他提出一起回去。 当时虽然不懂,但我潜意识已经有所排斥,莫名不想和他一起走。不是说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在一起。反而是深刻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所以想在更早的时候彻底脱开关系,潜意识里似乎已经知道愈陷愈深的痛苦。 楚珩对我当然很好,但如果我拒绝几句,就能拒绝掉的话,他就不是他了。 我现在能开玩笑说他当时不要脸。 实际是因为他本质上真的是一个极其自信以及坚定的人,他决定的事,谁也更改不了。 他的性格说简单,是真的简单,他待人真诚,人缘好并非虚伪。 但是他这样的家世,你要真以为他单纯如斯,那才是真正的天真。 他只是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子的自己,更知道该让谁看到如何的自己。 但他自己也承认过,我也看得出来。 在面对我时,他常常难以控制情绪,会无法自控地犯傻。 久了我才发现,岂止是犯傻啊,还会无法自控的暴躁呢。 比如此时把我捆在车上的楚珩先生。 不过这就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