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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什么。” 我想我妈说的是对的。 这样的我,甚至还不如当年的妈妈。我妈可是真的一分钱也没有花那个男人的。我呢? 我哪来的脸成天依赖楚珩? 他果然没有再出现过。 毕竟事关这样一件事,是我的妈妈,又是这样性质的事。 他就是想跟我解释,都无从解释吧,甚至开不了口。 妈妈知道我和楚珩说清楚了,大松一口气,耐心等待出院。我去找了房产中介,先前房子卖不出去,我将价格又降了五十万,只求快些卖出去,存些钱留着妈妈以后看病。 我不打算再买新房子,医生明说过,我妈最多活三四年。 我打算和妈妈一直租房子住,将来妈妈过世,我怎么都能住,我要努力学习,努力赚钱,还要努力还钱。 他不再出现,头牌以为我俩分手了。头牌很高兴,说要跟我喝酒庆祝。 头牌在会所很有脸面,不陪人时也敢喝酒。他找了个走廊尽头的空房间,和我一起喝酒,我没怎么喝。他喝了许多,喝得半醉,零零碎碎说着这些年的经历。我发着呆,听他说。中途有同事进来,是先前勾引过楚珩的那人。 我瞥他一眼,他也不看我,直接跟头牌说话,说过几天请头牌吃饭。头牌与他聊了几句,他竟然高三刚毕业,高考成绩出来了,考得很好。他们还说了些填志愿的事,头牌笑着说他哪里懂,又说几句,头牌去了洗手间。 他坐到我对面,笑着端起酒杯,说:“哥哥,我敬你一杯。” 他是看谁都叫哥哥,也是本事。我每次都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气。 我喝完一杯啤酒,他又殷勤给我倒一杯,并问我:“哥哥,你是不是快走了?” 我没搭理他,他再笑:“上次是我不对,哥哥你别气我。”他笑嘻嘻说完,再敬我。心情原本就不好,喝点酒倒也舒服,我仰头将那杯也喝了。 头牌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晃着脑袋说头晕,很难受。 他热心地扶着头牌,送去休息了。 我靠在沙发里,望着墙壁上的油画继续发呆。可发了没一会儿呆,我觉得身上有些难受,很热,甚至麻酥酥地有些痒。我纳闷着脱了外头的马甲,还是痒。我迷糊着再去将袖口挽上去,却更热更难受,还有一些我也道不明的触感,明明没有任何人碰我。 我低头再去解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刚解开,门被推开。 我立即抬头,眼前却有些虚晃,我摇了摇头,再定睛。这么一看,我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是那个人!那个很久之前,竞价到五百万的人! 我吓得立刻往起站,却发现我连腿也开始软了。 我不是笨蛋,想到刚刚那个反常的人,还有劝我喝的酒,我上套了!我心中暗骂自己,手上扶着沙发,努力往门边移。他却已经将门关上,站在门后,阴阴对我笑。 我终于站了起来,眼前又开始晃,我再用力摇头。 眼前没变清晰,我的腿又是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那人离我越来越近,已经开始脱西装外套,我从口袋往外拿手机。我手机的1号键直通楚珩的电话,我想将眼睛再瞪得大些,下手去按1号键。可我就连胳膊都是软的,我都不知我的手指到底有没有按下去。 我往后躲,也动不了。 他弯腰抢过我手里的手机,扔到一旁,忽然抬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我浑身早已无力,也察觉不到疼痛,我歪在沙发上,我想我很快连知觉也没了。 他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我的手还是去够我的手机,没够到。 他又是一个耳光甩到我的脸上,我整个人都耷了下来。他说了很多话,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我的眼睛越来越难睁开,我是不是快要睡着了? 如果睡着了,这些是不是就能变成噩梦。 他拽着我,我的双腿拖在地上,被他往内室拽。 我的脚甚至拐到茶几的脚,也没有痛感。 我只觉得自己陷在一片沼泽中,无论怎么用力,我也浮不上去。他伸手要解我的衣服,我想伸手护住,也举不起手。 快要真的睡着前,外头的门被人猛烈敲响。 我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只隐约听到声音,声音连绵不断,越来越响,还越来越近,直到一声惊天响的“操!”在我耳边响起,才将昏昏欲睡的我给叫醒。我眯虚着眼睛,也不知又是谁来了。 我被另一个人拽了过去,他抓起我往外跑。 他跑得很匆忙,横抓着我,出门时,我的脚又别到门框。他又骂了一声,将我竖过来抓着。不一会儿,我又听到他吼“看什么看!”,再听到他大声道“你干什么去了!”。 话音刚落,抓着我的人又换了一个。 我下意识有些瑟缩,却落进一个特别温暖又熟悉的怀抱中。 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我睡着了。 再醒来时,我的脸碰触到软绵绵的被褥,我蹭了蹭,缓缓睁眼。 楚珩趴在床上,小心看我。 我对他眨了眨眼,先前的事,除了睡着之后实在没法知道的,全部想了起来。 他只看我,并没有说话。我也看他,同样没有说话。 我们对视很久,我开口小声道:“我被打了。” 他一听我的话,差点要哭了。 他没哭,我先哭了:“我真的就是个傻子,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那种地方,别人倒的酒我也敢喝。我越来越傻了,可是我不能这么傻,我以后还要照顾我妈,一直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我妈只剩我了,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学长,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办了。我不想和你分手,可是我很害怕,我怕走上和我妈一样的路。我妈妈太可怜了,太不容易,辛苦把我养到这么大。因为我,她的事情再度被翻出来被人所知,我不愿意这样,我该怎么办。”我侧躺着,两行眼泪全部落进枕头里,甚至有一侧的眼泪流过我的鼻梁。 我哭着又说,“他昨天打我,打了两个耳光。” “我妈说有钱人就是这样的,有钱人的眼中,我们不是人。她和有钱人打了半辈子的交道。我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不是,你不会打我,你对我好。可是,我该怎么办?学长,你将来也会结婚吗?你爸妈是不是很讨厌我?会不会也打我?” 我渐渐也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没有你,我真的就是个废物,我该怎么办。可我真的很怕很怕,我怕你将来总会嫌弃我,我怕你嫌弃我妈妈,我怕很多很多事。为什么,人生是这个样子的?” 他拿起枕头边的手帕给我擦眼泪,边擦边说:“不哭了啊,不哭了。” 我的眼泪没有止。 如果金哥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