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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跟我吃苦,我也知道,镇上的人都知道张家有个才子,可是也都知道,这个才子被自己的女朋友甩了,跟了镇上养猪的男人订了婚。 我因为这件事萎靡不振了半年,直到她穿上婚纱嫁给那个养猪户之后,我才慢慢的觉醒。 爱情很重要,但是没有了物质,一切都是浮云。” 我看着这个跪在我跟前的男人,一时间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如果不是宇哥的事情,我甚至觉得,这个有些脆弱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多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试图忘掉这段不愉快的经历,我那么拼尽全力的往上爬,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一切,就只是为了证明,我可以给她幸福。可是当我拥有这一切的时候,再次看到她时,早已经没有那种感觉。 爱一个人爱到了心底,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跟她分享,这种感觉,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了。 坐到我这个位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失去了什么。如果这一点算是悲哀的话,我想,我算是最悲哀的一类人了吧。 可,多多,你和他们不一样。” 张优泽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和那群势力的女人不一样,你不会问我的出生,不问我的职位,甚至连我的刻意接近,都没有发现。” 所以,你才会利用我,套出夏浩宇的一切。因为你知道,我对你,没有防备。 “多多,这么多年了,我的心已经死了,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根本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心,还是会痛的。” 我疑惑的看着张优泽,看着他那张苍白的面孔,不知道接下来,他又要跟我说些什么。 “这么多年,我的手上,已经布满了鲜血,良知,善良我已经忘记是什么了,可是这一次,遇见你,我死掉的心,又活了过来。”张优泽看着我,一双眼睛忽明忽暗,“你很像她,可是又不像她,因为我知道,如果让你选择,你一定会愿意的,对吗?” 我的心忽然之间乱成了一团,张优泽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难道……真的是,喜欢我? “张局……” “叫我大叔……”张优泽打断我的话,声音里带着强势的语调,闪闪的泪光从他的脸颊流下,他瞥过头,并未与我对视。 “你知道,我……”我看着张优泽,什么都说不出来。 “多多,我跟你说的这些,我想这辈子,我不会再对第二个女人说了,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心里面,也有我?”张优泽目光坚定的看着我,脸上却是少有的执着。 我想,这样的一个他,才是真实的他吧。 他的场合,太需要戴上面具了,以至于,最初我们的相识,他也是戴上了面具。如果,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我们的每一次相处,他都能坦诚相待,会不会,我也会爱上他呢? 可是没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假设,我的心给了夏浩宇,我想,是无法收回的。 “对不起,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张优泽已经猛然从沙发上爬起,将我压在了身下,他的唇如错落的雨点一般落在了我的脸上,湿润带着酒气,又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手一直在挣扎,可是这一次,他已经没了耐心,更显得凶猛残暴。 这才是那个真正的他吧?得不到的更想要,他不会在乎手段的。 “不要……”张优泽的手用力的扯开了我的拉链,抚摸在我的胸前,顿时让我惊慌的叫了出来,可是他不管我,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扒开了我的衣服,压着我的双手,恣意的在我的身上掠夺。 我恨,我怕,我更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行为,一遍遍的尖叫,一遍遍的呐喊,可是他都没有充耳不闻,我的上身被扒的一件不剩,我用力的捶打着他,却一点反应也无,直到我的下身被那个坚硬抵住,心底的怒火完全不可遏制,他的吻落在我的胸前时,我的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啪!”清脆的一个响声响起,他和我都愣住了。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张优泽,只听到一句:“我给你时间,但是你想好,要不要救他。” ☆、第141章我不能离开(为海洋更) 我整理了衣物,看了一眼张优泽紧紧关上的卧室,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去还是留。 如果我走了,那宇哥怎么办?如果我不走,那谁来救宇哥?可是,如果张优泽真的要了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夏浩宇呢?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起脚朝正门的位置走去,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原来,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凌晨三点,我不知道该留下,还是离开。 我不能背叛宇哥,但是我知道,我也不能离开。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心脏是那么的倔强过,居然有了一种英勇就义的潇洒感,只是苦笑之后,心里面又是沉甸甸的悲哀。 张优泽没有出来,他从刚才进了卧室之后就一直紧紧关着房门,或许,他对我,还是存在一点点良知的。于是,我抬起脚,朝客房走去。 我不能让他要了我,但是我自己,也要想办法,既然是他关了宇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知道,宇哥为什么那么心甘情愿被他们带走,这个问题,何坤不会告诉我,陈落落也不会告诉我,唯一有可能告诉我的,就是张优泽。 留下来,是唯一能够找到机会的希望,所以,必须留下来。 躺在白天整理好的大床上,确定将门锁好之后,衣服没有退去,我便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我太累了,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救出宇哥是一场持久战的话,我也需要保持体力,不能轻易离开。 半睡半醒之,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凄凉的呻吟声,因为本能的防备心里,一个翻身,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门一看,便看到了那个布着血色的坚挺后背,已经跪在沙发前的虚弱背影,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张优泽又是谁? 但是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的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药水,鼻尖充斥着酒精等味道,这才猛然发现,他居然,是在给自己上药。 蓝色的液体从他的肩胛骨流了下来,伤口有些发炎的迹象,他的手拿着棉球夹,从肩膀处朝身后擦拭,冷汗从他的侧脸上流了出来,他的口还咬着棉花。 “张……”我惊慌的看了一眼沙发前的男人,上前两步,问:“你怎么不打电话给医院,这样很容易溃烂的!” 我说着话,手指就去拿桌上的电话,谁知道张优泽一个手臂伸了过来,“嘭”的一声,便将电话扔到了地上,怒吼一声:“不用!这点小伤我还扛得住!”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