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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低沉的声音响起,说:“遥控器在阿德手上,你们快走!” 耳边是室内传来的声音,想必不出两秒,他们就会冲到我们面前,夏浩宇看了所有人一眼,沉思了一秒,立即开口,说:“优泽兄负责大哥,小梦带着你嫂子,豪先留下,等我一会。” 听夏浩宇的意思,他是要留下来陪着苏渊了?可是那个绑在他身上的炸弹怎么办?如果现在爆炸,所有人都会死! “不能迟疑,马上离开!”夏浩宇推着我朝小梦的方向,我似乎能够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我看着他泛着泪光的眼睛,听着他说:“照顾好孩子,走!” 我想要留下,可是我的手已经被小梦拉扯开,眼看着苏渊身上的时间显示已经越来越靠红色指针的位置,我咬紧双唇,抬起脚步朝前走。 回过头看着夏浩宇,他深深的忘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眼神里带着的含义,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他眼睛的绝望,而我,也是绝望。 生离死别,想必就是如此。 但是没有哪一刻,夏浩宇的眼睛里会流露出绝望。 是的,我知道,他已经做好了离开我们母子的准备。 再回头看一眼,夏浩宇和韩豪已经蹲下身体,朝苏渊的身上俯身而去,我的目光越来越远,那两个影子也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不清晰,小梦拉着我的手一直朝前跑,我觉得心口十分难受,却因为心底的那一丝丝的求生**跟着朝前跑。 “砰砰砰”的枪响在我的耳回想,我难过的回过头,看着那个被我们抛在身后的养猪场,我的眼泪再一次的流了下来。 夏浩宇,是你自己说的,一定要陪我和孩子到老的。 夏浩宇,是你自己说的,要给孩子最好的东西,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的。 夏浩宇,是你自己说的,要带着我和孩子环游世界,领略风光,享受美景的。 夏浩宇,是你自己说的,你爱我,大于你的生命,所以,一定要回来。 一阵冷风吹过,眼看着国道的就在不远处,我依然频频回头,看着养猪场的方向,听着耳旁警车一辆辆呼啸而过,心里面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 他们是早有图谋,他们是……早有图谋,可是夏浩宇,无论结果如何,我和宝宝,都会等着你回来。 “多多姐,前面有辆车,我去叫车,你等着我……”小梦扯了扯我的胳膊,兴奋的指着前方,刚准备抬起脚步,居然远处一片火光滔天,一声巨大的响声在打破了夜色的沉静,红色的蘑菇云好似恶魔的魔抓伸向了我的身体,我看着这片爆炸声响起的方向,顿时泪如泉涌,晕了过去。 一个月后,医院。 费城最大军火走私案在法院落下了帷幕,苏墨谦因为有功,和张优泽一起返京,成为了本年度最受上面关注的两位官员。 一同回京的,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苏渊。他一脸微小的塞给了我一张卡,并且嘱咐我孩子生下来之后一定要让他们姓苏。 我的心绪却十分平静,看着楼下正在收拾行李的小梦,走到窗前,拿起了床头的“手电筒,”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费城,再无夏浩宇。” 我稍微的挪动着这个手电筒,看了一眼之后,忽然发现手电筒里有一个小纸条,好奇的伸进手去,纸条翻开之后,我立即被震惊了。 林多多,难道你不好奇,瑞士银行里,到底放的是什么? ————正完。 番外:为你负座城(宇哥) ☆、第1章我不习惯女人排斥 半夜醒来,口干舌燥,胸口还隐隐作痛,走到窗口取一杯饮料,轰隆声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回响,我伸出胳膊,轻轻地朝耳朵上捂去,眼前仿佛还能看到火光冲天的火红。 虽然距离上次爆炸只隔了一周,但是期待看到她的心情愈发深刻。 豪这厮昨天过来给我换药时还笑我在发情,说我总是莫名其妙发笑,我不屑的摇摇头,不予否认。 可是谁不知道呢?晚上看着戒指默念未婚妻的名字的人,可不是我呀。 不过男人嘛,都爱面子,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拆穿,毕竟,这个世界上给我洗内裤的人,除了她之外,就只有豪了。 一场爆炸,结束了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也让费城街霸夏浩宇真正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只是让我不确定是,那个笨丫头,是否能够看到我给她留下的信号。 话说,把纸条塞到自慰器里面的男人,恐怕费城独有我一人,但是知道自己老公会砸自慰器里放东西的,恐怕只有林多多一人。 毕竟,酒窖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拥有,且曾经被我藏在那里。 我只想耐心等待,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遇到。 即使耳朵时常听不到周围人的谈话声,但对于我而言,这并非一件大事。这座城市喜欢下雨,下雨使我的心绪平静,也使我经常想到从前。 桌上的红酒是老马亲手酿造的,对于他的离开,我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在发现蛛丝马迹之后能够立刻遏制,这些悲剧会不会不会发生? 轰隆隆雷声在我的耳旁响起,我转身看着窗外,瓢泼大雨再一次降临。 我转过身去倒桌上的红酒,端着杯子坐在桌前,掏出胸口的指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耳旁忽然响起了她的声音:“喂,需要水吗?” 阿姨在世时时常笑着告诉我们五人,世事无常,但是命注定。那个时候我还年轻,对此颇为不信。 我叫她阿姨。这是习惯性叫法,像许多长辈对待晚辈一样,她温柔贤惠,性格温和,在我看来,是一个知性美丽的女人。 豪曾经开玩笑说,你们长着相似的眉眼。我笑着摇摇头,或许是内心深处渴望母亲这个词眼的原因,我虽然看似冷漠,但是对于她,是相当尊敬,和爱戴。 她会做一首好菜,市场穿着款式不同的旗袍穿梭在这座大房子里,煮咖啡,做甜点,国式风味,总之,我们五人只要说得出的,她基本上都能弄一手。 她喜欢古筝,会刺绣,还会声音软软的喊我们五人的名字。 我对于这个忽然闯入我们间的女人开始并未关注,但是每一次出门办事回来,都能看到她坐在客厅里等待,时间久了,我敏感的收录了关于她的一切。 我知道了所有,唯独不知道,豪口的眉眼相似,原来是真的。 我没有想过,她的离开,是因为我。 她那天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奔过来挡住子弹时,我看到了她脸上露出的惊恐,已经惊恐之后,脸上露出的微笑。 她甘愿为我挡住那一枪。甘愿付出她的生命。 后来,我知道,她不是别人,是我的母亲、 五年之后,我在费城的巷口,忽然感觉到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