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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们百味斋的座上宾,陆娘子送来的东西,不用通知他,直接就能买下了。” 虽是玩笑话,却也间接表明了百味斋的诚意了。 陆二郎眉头一挑,拱手笑道:“就冲着周老板这份爽利,我们以后第一个想的,就要是周老板了。” 说说笑笑间,宝如笑眯眯开了食盒,把新做的两样点心给赵掌柜和大厨看。 “妙啊!” 只看两样新点心的样子,赵掌柜就忍不住赞叹一声,深觉周老板之前的决定实在是明智,这位陆娘子的本事没得说,真是一次次让人刮目相看啊! 边上坐着的两位大厨,也是眼睛一亮,得到同意后,立刻伸手拈住一个细细品尝。 左手边的点心,造型只是一般,用色上却十分精妙,彩虹一样颜色一点点往下沉淀。 外行人看了,虽然会稀奇,可能会觉得很容易做。只有两位大厨明白,要把颜色运用的如此精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他们两个,是完全做不到的。 另外一个,则是捏成百花状,只是小小一个点心,远远看是一株花朵,凑近了看,才会发现每一瓣都是由许多朵小花组合成的。 毫无例外的,这回又是莲花。 两位大厨又是惊叹不已,尝过味道后,也是没话说,只觉得比起第一批那几样点心,这两样简直是更上一层楼了。 赵掌柜见两位大厨眼睛都瞪直了的样子,自己也尝过,满意的不得了,就想按照周老板的意思,往上提一层价格。 却被陆二郎给拒了:“依照我们夫妻的意思,是打算长久跟百味斋做生意的,不急在这一点半点,赵掌柜无须提价,还按照原先的便是了,改日等周老板回了旬阳府,咱们再细谈便是。” 赵掌柜听着陆二郎的意思,似乎是有别的打算,一时有些惊疑,却也没说别的,按照他的意思,仍旧以一张三百两的价格成交,双方便签了契书。 正事办好,赵掌柜跟宝如约定好上门教方子的时间,想起什么,随口就提了一句;“……之前我听说,罗小姐在大街上,当着一干路人的面,狠狠跟陆相公陆娘子起了一回冲突,实在是可恨……以后无须担心再被为难了,我今早听到的消息,说是罗小姐犯了大错,如今已经被罗山长遣到老家族庙里,说是祈福,依我看,跟永久禁足也没什么区别了。” 送到族庙? 陆二郎和宝如,都是头一回听到这个消息,实在是惊讶极了,想不通罗小姐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大错,居然会让罗山长发这么大的火。 要知道,上回罗小姐当街拦人被狠狠羞辱了一顿,给罗山长丢尽了面子,也只是被禁足了十来天,可见罗山长对这个女儿有多爱宠了,这回居然惩罚这么狠…… 宝如忍不住八卦:“……赵掌柜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赵掌柜咳了咳,隐晦道:“约摸着是跟周公子有关,应该是犯了什么羞辱门楣的大错,要不然,罗山长可舍不得……” 宝如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想着,这位罗小姐,不仅脑子有坑,胆子也挺大的,居然敢这么…… 被陆二郎牵着手,慢吞吞走出百味斋的时候,宝如看看左右,见没人,小心凑到陆二郎身边,轻声认错:“相公,我错怪你啦……” 陆二郎正想着周琦匀的事,没记错的话,他隐隐记得,周家在京城的靠山,似乎是犯了什么大错,近些日子被投到大狱里去了。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前些日子罗山长才会突然反悔,不跟周家做亲的。 如此一来,今日赵掌柜说的事,就显得有些微妙了,也不知是罗小姐主动犯错的,还是被人引.诱的。 不过,这个跟他是没有一点关系了,于他来说,罗小姐连陌生人都算不上。 这会儿听宝如开口跟自己认错,陆二郎还挺惊讶的,毕竟从怀了宝宝开始,这捣蛋鬼恨不能皮到天上去,居然还能有主动道歉的一天? 不过,仔细一想,陆二郎便知她是为了什么了,有心想逗她,便明知故问道:“怎么,你犯了什么错,说来听听,让相公考虑一下要不要原谅你。” 宝如还真是当真了,扭扭捏捏了半天,就在陆二郎担心她憋坏了要开口的时候,宝如终于说:“就……就之前罗小姐的事,我不该跟你闹的。” 期期艾艾说完,宝如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原来,罗小姐是有未婚夫的啊,那就说明,她之前纯粹是在吃干醋了。 陆二郎见她扭扭捏捏的小模样,心里乐的不行,故意道:“你也知道错了啊?行吧,亲我一下相公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行~” 宝如捶了他一下,这还大街上呢!她才不要。 陆二郎努力憋笑,一脸正经道:“行吧,那得回去补给我,要多补一个才行。” 宝如想想相公那天受的委屈,两个亲亲似乎也不过分,便乖乖点头同意了。 惹得陆二郎又是一阵憋笑。 时间还早,此时宝如这娇俏的模样,让陆二郎忍不住动起了邪恶的小心思,想了想,拉着她的手往回春堂方向走。 宝如也没多想,跟在他身后就过去了。 进了回春堂后,两人径直去找张老大夫,张老大夫诊断过之后,只是说:“胎相很稳,孕妇自己也健康的很,平日里多多走动,不要久坐,以后生产起来会比较容易些。” 说完,又问了一些宝如平日里的反应,知道她没什么呕吐症状,直言她康健的很。 听他这样说,宝如便放心了,本以为陆二郎这就要带着她走的,谁知相公竟要她先到诊室门外坐一坐,他还有些问题要问。 宝如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见陆二郎如此说,也点点头同意了,乖乖坐到外面的椅子上等他。 隔了约摸半刻钟的时间,陆二郎才从里面出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 宝如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怪怪的,说不出是为什么。 “相公,你怎么啦?” 搞不懂为什么,宝如干脆就问出来了。 “没什么。” 陆二郎看着回春堂大堂来来往往的人,咳了咳,没敢告诉宝如自己刚刚问了张老大夫什么,要不然,只怕下次她就不好意思再来回春堂啦。 宝如又狐疑地看了他几眼,看不出什么,也只能轻哦一声,被他搀扶着出门去了。 回春堂离住处不远,两人就当是散步,慢慢走回了十字路口。 还没凑近,就发现他们院子对面、隔着一条巷子对望的那间大院子,原本牢牢锁着的大门开了,许多穿着短打的壮实小伙子进进出出,不断往院子里搬家具以及练武用的器具,看起来应该是新搬过来的。 原本,搬来一家邻居也没什么的,可看着那些彪形大汉,有的黑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