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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能再来了! 便是亲外祖家又如何?他们连自己家亲生女儿的名声都不大顾忌,还会管她这个亲戚家的女儿么?方才就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便有王夫人把当年母亲出嫁时的十里红妆说了遍,恨不得拿出单子来一个个地点给她听,不知道存的是什么心思,黛玉素来聪敏,瞅见王熙凤偷偷给自己使得眼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越发地倦怠了,起身道:既然如此,外祖母,我还是回去了吧。 贾母又气又恨,却又舍不得骂宝玉,拍着榻上说: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哟。 探春等都红了眼眶,此时见到祖母这样,也顾不得自己伤心,忙赶上来安慰祖母。 贾宝玉痴痴地站在外间,瞅着容嘉同林家兄妹离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家里的姐妹们才情出众,难道不该叫旁人也知道么?何苦一个个地都如临大敌?正想着,却见林沫转过头来冲他笑了笑,他本就生的好,这一笑,真真忽如一夜桃花开,美不胜收,宝玉心神一凛,却听林沫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字来:蠢材, 他正被劈得七晕八素,林沫却又扬起声音,用叫贾母等能听到的声音道:往后这荣国府的高门大槛,本侯是不便踏上了,寒舍破旧,荣国府的奴才们再来,恕本侯不接待了! 马车慢悠悠地驶进贾府,黛玉眼眶仍旧微红,紫鹃只道姑娘是看见花儿也哭,看见月亮也哭的,问道:姑娘可是担心荣府的姑娘们?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姑娘得的是大爷这样的哥哥,那边姑娘们得的是宝二爷这样的兄弟,都是命罢。 黛玉见紫鹃这个出身荣府的人都这么说了,这才略略宽下心来。 马车却拐了个道,直接往园子的方向去了。 车外传来管事林可的声音:大爷,北静王爷到了。 林沫笑道:我还当王爷恼了我,都不打算来了呢。好歹也是有交情在的,未免绝情了些。才刚想想呢,他就来了。 第28章 今天的更新 水溶看着林沫从外头慢条斯理地踱进正厅来,不觉眼前一亮,复又瞧见林沫身后还跟着个人,停下脚步。 容嘉生得十分惹眼和讨喜,他两颊还有些肉,圆鼓鼓的看着十分可爱,下巴却尖尖地隐在大衣的毛领中,雪白的狐狸毛领映衬下,整个人显得十分憨态可掬,颇有些男女莫辨的味道,水溶愣了一愣,先是想起了林沫的妹子,又觉得不对,依林沫的性子,完全不大可能叫妹子被外男瞧见,那这是哪一个? 他正想着,林沫已然介绍道:这是我先头山东那边的表弟。 水溶反应过来:容状爷? 容嘉忙道:王爷面前,哪有我们这些人称爷的话。 水溶笑起来,他素来习惯在世家公子面前摆礼贤下士的谱儿,是以这个笑容既亲切又温和,他又生得好,真真是面如桃花艳若春光,容嘉到底是个小孩儿,看得差点面上一红,待得瞧见表哥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盯着水溶看,吓出了一身冷汗。水溶到底是郡王,容明谦并不曾在儿子面前评价过他,是以容嘉不知其底细,只道他好歹是个王爷,尊卑有序,表哥忒大胆了一些。 水溶也瞅见了林沫的视线,笑道:泰隐瞧我做什么? 林沫眼角一挑:并没有什么。 水溶倒也不介意:泰隐可否借一步说话?上次得你帮忙,我想着,总得告诉你点什么事情报答一下。 容嘉听到这里,便知自己该告退了,正要走,却被林沫手快,先一步拉住了:我倒也没有什么要知道的,不过我这表弟,前几天下场试了试手,过几天便要放榜了,王爷莫不是来给我们吃定心丸的? 水溶一愣,随即笑道:科考大事,哪有我知道的道理! 容嘉趁机缩回了自己的袖子,嚷着要回房去休息,给水溶行了礼便告退了,跑得跟兔子似的,林沫不觉莞尔,在后头追了一句:跑什么呢,屋里有老虎追你不成?捡了厅堂里左数第一的位儿坐了,邀水溶上坐。水溶也不恼:侯爷自己先坐下了,却叫小王上坐? 林沫笑道:我自认上回帮王爷的忙不算大也不算小了,王爷就打算用一个消息指不定还是我知道的,来回我的人情了? 水溶摇头:这个消息,若是你这个守孝在家的都知道了,那这京里大概有一半的重臣得掉脑袋。 愿闻其详。 水溶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道:皇上要给皇子分封了。 这倒的确是件大事,如今上皇康健,几位亲王中以忠顺王为首,并未完全放弃,皇子们渐渐长大,在各部当差,也都是有几分手段能力的,虽然这会儿这些手段瞧着还太稚嫩,但是假以时日,并不能说他们还会被旁人瞧出来心机。这分封是在京里建府封王,还是要封到外头去? 先前上皇到禅位时才决定给儿子们封王,原先想说都给个封地叫他们自去,皇上仁孝,说是不如让兄弟们居住在京,修建豪宅,也好像小时一样承欢父皇膝下尽孝废话,上皇给忠顺王的封地在两广之交,最是兵强马壮的,控在京里也就罢了,放他去那里,皇帝这皇位还要不要了。 不过这皇帝,给自己弟弟是舍不得放到外头的,对自己的儿子呢? 林沫心思回转了几分,瞧见水溶脸上探究的脸色,不觉笑道:这事就算没有王爷特地来告诉我,顶多过了年,皇上也是定有准信下来的,何况封王什么的,也没有我这样的人提前知道的道理,王爷就打算用这个来还人情,忒小气了一点。 水溶忍不住有些失望。 他发现自打认识林沫起来,自己便诸事不顺了,原是做好了左右逢源的准备,谁知叫林沫指使着做了两件事,忠顺王一派远了他,清贵新臣也疑心他,两边不讨好。秋狩那事一出,他倒是彻底同忠顺王那儿断了,新臣们瞧他也颇是不同,只是这事起初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罢罢罢,做到这一步,他总要继续走下去的,如今诸位皇子中,他对三皇子最看好当然,自己的私心占一大片。何况水浮是中宫嫡长,确实最符合正统。不能八面玲珑,有从龙之功也是好的。所以他得了这个消息,便想来看看林沫的意思。 得到的总没有失去的好,皇帝有多宠爱林沫,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的意见不能说完全有用,至少也有点意思。 谁知林沫就这么把话题岔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得太好,林沫这个打小长在清贵之家的,居然比见惯权谋的皇子们更精通此道,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要利用他做什么事简直是难上加难,水溶忍不住暗自庆幸,幸而本朝没有姓林的异姓王,不然皇上定是有办法让林沫当王爷的,届时哪里还有别人说话的份儿! 只是水浮确实是好人选。即便不为他自己的私心,比起略为优柔寡断的五皇子,他的决断更有当今之风。 林沫却不这么想。 以他一个医者的角度,皇帝身体十分之好,不说三四十年,一二十年的皇位总是坐得稳的,即便这几年后宫并无所出,但他的身子并没有问题,想必还会有小皇子出生的,二十年后,谁主风云哪里是现在说的准的当年废太子出挑吧?义忠老千岁坏了事他就被立为太子,结果不到一年就废了,又扶义忠上位,可惜义忠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又当上太子以后连他皇帝老爹都怀疑上了,拉拢了禁宫侍卫就敢造反,可惜即便是义忠被赐死,废太子都不曾复位甚至连个封号都没有。而废太子与义忠之后,便是忠顺王最得上皇宠爱,结果呢?继位的还是当今圣上。 可见皇位之事着实是说不准,林沫自认为没有火眼金睛,瞧不出为龙为帝之人的想法,便是瞧出来了也不能说揣摩圣心是大忌讳。当年那些站错了位子的世家的下场,他已然可以想见,自己可不能如此。还是做个纯臣的好,谁继位他都不得罪,方能保全林氏一族。 原先合族都低调行事,并无在京里争权的子弟,他此番封侯,担的是全族的荣耀,却也背了不少担子,若是一步不慎,落得个满门抄斩之类的下场,岂不成了林家的罪人? 所以林沫只能尽力不给自己惹事。 他输不起。 要做权臣,拥龙自是最简单便捷的方法,但也是危险系数最高的一种办法,林沫虽然年轻,也见过水浮,知道他是有几分雄心的人,但这并不表示他就要给自己刻上皇子系派的烙印,他不是郡王,一旦有了这个印子,要转系派是压根行不通的,即便三皇子多好多出色,也会有失手的可能,届时他会全盘皆输。 但讨好皇帝就不一样了。 林沫对于自己要走的路还是很清醒的。 不过失望归失望,水溶仍旧说道:既然如此,那泰隐要我怎么还你的人情? 方才我那表弟,想在京城里置办个宅子,他一个人住,可是想住个好的,王爷也是知道我不太出门的,这京城自己也不大熟悉,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哪里好推荐 水溶思忖着,这意思,莫非是要自己送他一个宅子?又不是养什么外室女眷,养的是山东巡抚的嫡子,他开口忒大了吧。 却听林沫又说:倒也不用替他省钱,容家虽然只有姨夫一个人当官,但世代累积下来,家产颇丰,他娇生惯养大的,在京里置办个宅子,姨夫定然是给了不少。水溶笑道:这事本王虽帮的上忙,到底非亲非故的,反倒有些不妥,倒是荣国府不是你家亲外祖么,他们在京里住了这么些年,家里几个爷们也是惯常走动打理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