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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也在,是以不到半晌,便有不少人家知道了。 忠顺王等的心思也活络起来。水溶这些时候虽然行事不着调,像是被什么魇住了似的,但作为四王之中唯一一个有点实权在手上的,他实在是一枚有利的棋子,何况无论是上皇还是今上,都派他做过不少事,他脑子里存着的东西也相当重要。忠顺王虽然恼怒水溶如今的不识相,但是如果有机会扳回来,他不介意先忍一忍。 如今他要娶妻,多好的机会。忠顺王自然是明白太后同皇后绝对是一条心的,于是进宫请安时与华太妃一说,华太妃立刻心领神会,道:你同兄弟亲近,这很好,只是如今宫里你也知道,是你皇嫂主管宫务,没有我们插手的道理。 忠顺王笑道:北静的嫡妃自然是皇嫂操心,咱们也不能躲懒不是,他的侧妃总不能还要皇嫂花心思。 华太妃亦笑:且留一留,一会儿你父皇要来我这里,你们父子两一道用膳罢。 水溶虽然年轻,辈分倒不小,真按族谱算起来,如今几个皇子都得叫他一声皇叔,北静太妃出身也不低,是以忠顺王侧妃朱氏也不敢小觑了,恭恭敬敬地以婶娘称之,和和气气地一起赏花看戏。 水溶斜坐在榻上,手里抓着一把白玉棋子把面前的棋局摆的乱七八糟,他自己也看得心烦,索性拂了一把,黑白交杂,越发看不分明。 坐他对面的那人倒是好脾气,不声不响地把棋子一一归位,竟同方才不差分毫。 不是说,靖远侯对琴棋书画这样的雅事并不精通么?水溶笑道。 林沫并不在意:是不精通,不过,棋子该放哪儿,我还是记得的。 过目不忘,真是难得。 林沫不说话。 水溶听得后园子的声响,这里离那一处并不近,然而忠顺王送来的戏班子着实了得,那花旦嗓子清亮的,他们在这一处都能隐隐听到。 虽然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琪官,这个烟官在忠顺王的戏班子里头也算是数得着名字的了。水溶苦笑,忠顺王爷,还当真是割爱,算得上是用心良苦了。 我原先倒以为王爷你是个痴心的人,对那怎么改主意了?水溶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被指婚了,他愣是能一气儿拖到如今,怎么不干脆继续拖下去了? 你也知道,他如果事儿叫别人知道了,他就毁了。 没那么严重。林沫道,是你一门心思地想着,又不是他也有意思。再者说了,现如今,哪个假正经不养着几个娈童?你也说那忠顺王和琪官了,多大点事。 水溶愕然地盯着他。 嗯?林沫浅笑。 原先以为靖远侯是个极守规矩的人,想不到,呵呵,竟然如此地开明。 好说,我虽然自己不爱好这些,但若是人家一没杀人放火,二没打劫害人,三没犯法闹事,我有什么好计较的?林沫听得那依依呀呀的曲调实在是厌烦,把手里头的棋子扔到了一边,看来忠顺王爷是打算给王爷添一房侧室了? 水溶默认。 王爷大喜大福。林沫拱手道贺。 水溶冷哼一声:帝后赐婚,自然是不必说的,再有忠顺王一系的侧妃入门,我这家里,是不要指望有安宁日子过了。 林沫赞同:想来也是。 因着皇帝的恩宠,又有容嘉的关系,靖远侯府今年倒比去年要热闹一些,不过兄妹二人在孝中,并不曾张扬,却有意想不到的客人上门正是那薛大霸王。 那薛蟠年前见过林沫一面,心里直痒痒,可惜并不曾细谈。好容易挨到过节了,那荣国府不知怎么的,犯了人家的忌讳,索性推脱在孝中,只派了两个婆子来拜年,更是连元宵灯会都不曾来。元宵节时,贵妃赏了不少好东西,他妹妹也得了不少,只是听说,那史家的大姑娘得的和宝玉一样,薛姨妈当时差点没挂住笑意。回来就同他商量,今年是大选之年,宝钗还是可以进宫的。 可是宝钗先头进京,是打着小选的名义选的是公主侍读,就是个奴才,小选的名额都因为薛蟠惹出来的事儿给抹了,何况是大选?薛姨妈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求到了王夫人头上去。王夫人哪里肯愿意?她的元春在宫里还没站稳脚跟呢!不过收了钱叫薛姨妈安心罢了。到后来,还是找凤姐,凤姐推脱不过,又道贾琏如今不理这些俗务,倒不如让薛表哥自己在京里头走动走动。 这薛蟠也是有几个狐朋狗友的,不知道是谁,说起靖远侯来:那姓林的小子运气也忒好,孔家的姑娘,原先只是因为大长公主的面儿封个县主的,得了皇后的青眼,竟给封了郡君了! 又有人道:得了,孔家的姑娘,想来也是张口规矩闭口规矩的,小爷我宁可没这荣耀,也不要这束缚。 这薛蟠登时想起来,对啊,林家表弟未来的媳妇可不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他心里又想见林沫,痒痒的立刻回去同薛姨妈商量、薛姨妈是瞧不上林沫这个黄口小儿的,倒是宝钗劝道:妈妈,我们先头同林表哥不对,还不是姨妈说的?我想着,那林表哥自己也是个读书知礼的,想来不差,倒是姨妈自己误会了也不一定。何况姨妈说起林家,也不过是说那林妹妹钻死眼不识好人心,这林表哥,是好是坏也不定呢。薛姨妈这才起了心思,叫儿子去见见林沫。 把那林沫气个半死。 他自持身份,没把薛蟠打出去,心里仍是不平,只是冷笑:好端端的,我被一个商贾贱女叫哥哥呢!忒没份儿!一时有不平,叫打水来,把刚刚薛蟠坐过的地儿狠狠地洗刷过几遍,又想起薛蟠方才的言语眼神,只觉得作呕,那水溶瞧三殿下也罢了,好歹风景如画,他薛蟠真真叫人发抖。 薛家,哼! 第 33 章 林沫不是个喜爱出门的人,便是交友访客,也都是按着他的心思把那个可利用须远离的一个个地分清楚,拣那些个不会惹祸上身的人结交,而这些人也大多和他一样规矩谨慎,于是大多数时候,林侯爷是相当清闲的。 打发时间的法子也不多,他如今尚在孝中,酒戏什么的是不能碰的,他自己也不爱好这些,闲下来的时候,不过指导妹妹功课罢了。 黛玉这个学生比之容嘉来,心思更细腻一些,她也不用学着破题做文章,不过按着林沫说的,读罢书,将自己的见解一一道来而已。就是如此,也让女先生咋舌:林大爷,姑娘慧极,只是这女孩儿这么读书,会不会太多了一些?她眼瞧得分明,最近大爷可是连都给姑娘讲了,有不少人家还是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到时候会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黛玉也有些忐忑,她幼时林海对她也是百般疼爱,四书五经的都找了先生教她,只是也曾经叹过:可惜我的玉儿是女孩儿,不然,我定然亲自教她。史书之类,确实有些超乎女孩儿们的读书范畴了。 我不是为了让妹妹成为才女或者什么才叫你读这些的,史书能叫人明辨是非。林沫对着坐在他下首的黛玉,轻声说道,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能叫你、你的家人朋友、你的晚辈们一生受益。他的声音不大,温和而又蛊惑,莫要小瞧女孩儿,在外头做事的男孩儿,他们都是由女子带大的,一言一行都是看着自己的祖母、母亲、姐姐,若是女子们教的好,这孩子将来对自己的家族是有大益处的。 黛玉从未听过这些话,一时间有些怔忪。 你不要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咱们家里确实没有长辈教导这些,少不得我做哥哥的扯下这个脸皮子女孩子,会做人,会做事,比会说话要有用的多。林沫想起什么一样地笑起来,那个荣国府的琏二嫂子,一张嘴不知道多凌厉,可是分不清黑白,要不是悬崖勒马,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黛玉暗暗心惊,想起自己初入荣国府时,凤姐那样出挑的言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哥哥说的有理,好在凤姐姐已经懂了。 她若是不懂,才费事呢!你想想,她的丈夫是将来的一家之主虽然老太太大概更喜欢另一个孙子,将来有了儿子,那也是要袭爵的,她作为妻子母亲,若还是那般地唯利是图,为着几千辆银子的事儿置国法人情皆不顾,她教养出来的孩子,能得好么!林沫顾及着贾母是黛玉的外祖母,也是教养过她的,没拎出来说,只道,一饮一啄,就如同你如今行事谨慎一样,为何?为的是林家的名声?为何你要维护林家的名声?因为父亲生你养你,骨肉之情比天还重。这便是知恩图报。而倘若我得了个妹妹,享受着父亲留给他的荣华富贵,却不把父亲的恩情放在心上,我定然是不如待你一样待她的。 黛玉知道他暗有所指,心里明白哥哥是对宝玉这样的纨绔子弟不满,但是宝玉做的也委实叫人心寒,她原先看不分明,觉得宝玉对贾母、王夫人都是恭顺有加的,如今想起来,宝玉却是对贾政恐惧为多,敬爱不够,甚至叫姐妹们替他抄书蒙骗父亲当时只觉得是小孩儿的机灵,可是现在看来,却大大地不是。 娶妻当娶贤。林沫看着黛玉涨红的两腮,忍不住笑道,我也不怕妹妹笑话,我同孔家的姑娘定亲,伯母婶娘们看的并不是和惠大长公主的,而是孔家的门第,这姑娘又是嫡女,教养是不差的。若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你道我们为什么可了劲地要去寻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为什么许多人家庶子不叫姨娘养叫嫡母养?因为姨娘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奴才,庶子也是儿子,为了叫儿子上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