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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番,但在公事方面,上官昧仍是毫不徇私的,他依旧觉得咏真说的话不能尽信,“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引魂丹便是从宫里流出的,宫中所有用药必须经过太医院,没有太医首座方大人的允许,一根参须都带不出宫……” “皇宫……咳咳……不是皇宫……” 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响起,正是在卧榻上歇息的汤继威,苏星南连忙扶他坐好,许三清也拿了安神茶过来给他饮用,他喝了以后,气息才稍微稳畅了些。他定神看见许三清,倒头便拜,“汤继威感谢道长救命之恩!先前多有冒犯,我实在猪狗不如,请道长原谅!” “你先起来!”许三清虽然受得起这救命之恩,但也绝不肯让一个重伤初愈的人跪拜他,“不知者不罪,那些误会,就当没发生过吧,往后不提就是,干嘛又跪又拜的呢!” “是,是,多谢道长海涵……” “嗯?”苏星南跟许三清忙着救人,倒是上官昧旁观者清了,“汤公子,你知道是许三清救你?你不是发狂了吗?” 汤继威坐好了,努力地思索了一番,才慢慢说明,“我,我自己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就像手脚忽然被别人控制了,眼耳口鼻也被人控制了,做着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我能清晰地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好像我是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不出来一样,很奇怪……” “荒魂夺体,是这样的了。”许三清点头道,“还好这引魂丹没做好,要不那荒魂就不只是夺了你的身体,它可能还会吞噬掉你本来的魂魄,完全把你变成他了。” 汤继威一阵后怕,“道长,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 “那你这药是从何处而来?”上官昧问,把那个小瓷瓶掏了出来。 汤继威见鬼一样躲了开去,恐惧万分地示意上官昧把那瓶子拿开,“这药,是我一次跟大家聚会的时候,有人分发给我们的……他说这是不是j□j之流,平时服用,只会强健体魄,是大有裨益的药……” “有人?什么人!” “是……”汤继威看了看苏星南,“是苏大公子……” 三人俱是一怔,上官昧正要说什么,苏星南已经奋然起身,大步往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拦住他!”上官昧把许三清往苏星南面前一扔,挡了他的路,自己也追上去扯住他,“寺丞大人说不能让你插手!你不能去!” “真相大白!我去跟不去有什么影响!”苏星南咬牙切齿,“我就要被株连九族了,难道连问他们一句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恶行都不行吗?!” “星南你冷静点!”许三清一头雾水,又抵不过苏星南怒气冲冲,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他的腰,“你跟我说!天大的事情,师父给你解决!你听上官大人的话,不要冲动好不好!” 许三清这一抱让苏星南稍微服软了一些,他定住脚步,攥紧拳头。 “……此事疑点仍然很多,且不说苏郡王是否能制服神兽梼杌,取其魂魄炼丹,就算他真的突然有了这神通,他又为什么要让不知道什么人的魂魄去抢夺其他人的身体呢?”上官昧把他拽到树下,摁他坐下,“下面的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会徇私,但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好友无辜受戮。” “……我什么时候成你好友了?”苏星南负气道。 “啧啧,口是心非,虚伪……”上官昧差点咬到舌头,连忙吞回那句话,“小公子,这家伙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了。” “嗯!我会看着他的!”许三清责无旁贷地接过这任务,待上官昧走了,他才垂着眼睛蹲在苏星南跟前,软声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讲吗?” “……为什么这么问?”苏星南以为他会问自己引魂丹的案情。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想说,我就问,但我没有上官大人聪明,所以看不出来你想不想说话。”许三清犹豫了一下,好像鼓起了很大勇气一样,握住了苏星南的手,“我记得我在杨家的时候,烦恼兰一为什么要说谎时,你跟我说过,可以像朋友一样听我倾述,现在我也可以当你的朋友,听你倾述。” “你不是我师父嘛?”苏星南笑了笑,这聊胜于无的温存,让他不知道该继续索求还是就此感恩才好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母更应该为子女解决问题啊。” “可是,我的问题就是我的父亲啊。”苏星南拍了拍身边的台阶,许三清坐了过去,“你不是常常奇怪,为什么我当初那么痛恨方术道术吗?” “是有点奇怪。”皇上禁止道佛宣扬,一般人的态度便是贺子舟上官昧那样的,像苏星南那么恨之入骨的,显然有别的隐情,但许三清试探过几次,苏星南都避而不谈,久而久之他就忘了。 “十二年前太子之所以被送到道观去学习,是因为有人大力向皇上推荐,说道教的学习对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等有极大的好处,”苏星南看着前方,目光落在苍白的日光中,“那个人,便是我的父亲,泰康郡王。” “咦,原来令尊对道术很感兴趣?”许三清甚为意外,“那你怎么?” “在遇见你之前,我印象中所有关于道士的印象,便是一片呛鼻的白烟,听不懂的念诵,刺耳的铃声鼓声,还有难闻的丹药味道。我的父亲世袭了郡王的封号,不愁衣食,整天便沉浸在这些迷幻里,我好久好久,都见不到他一面。即使见了,他也是穿着道袍,板着一张脸,训斥我,不让我喊他爹爹或者父亲,要我喊他真人。”苏星南苦笑一下,“小时候我常常想是不是我不够聪明,不够乖,所以父亲不喜欢我,于是便拼命地读书,记那些我根本不知道意思的课文,抄那些我连句读都分不清的诗文,但等我年纪稍大,懂事了些,便不再强求了,倒是强记让我练成了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抄写让我练成了左右开弓的笔法,哈哈,上官昧特别羡慕我能左右手一起鞋子,他说这样处理公文快多了。” 许三清默默地听着,握着苏星南的手越握越紧。 “可是,我小姨病了。”苏星南的脸色深深地沉到了痛苦的深渊,眼睛湿润了,“我母亲生我时难产死了,小姨是母亲的陪嫁丫头,她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来抚养,教我读书认字,教我琴棋书画,其实在我心里,小姨就是我的母亲。 那天,她病得很厉害,大夫们看过了都摇着头出来,父亲说吃颗仙丹便好,于是他喂了小姨吃很多不同的丹药……可她最后还是去了,她去的时候很痛苦,肚子被奇怪的东西塞得胀鼓鼓的,面色青紫,瞪着的眼睛好久好久才眨一下,很恐怖很恐怖……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