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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不正常的潮红。他原本的唇色是略显浅淡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或者是那个药,浅色的唇染上了一层莹润的淡粉, 由于不太舒服, 他抿着唇、蹙着眉,仰头看着傅燃。 他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 透着些茫然。 热。 难受。 岑年努力从一片混乱的大脑中分出一分思绪, 去对那声称呼做出应答。但脑海里好像又一场接着一场的岩浆在爆发,引诱着不安、渴求的信号, 顺着浑身的神经从头顶传到脚底。 “我是喝醉了。” 岑年扶着额头, 好半晌,才嘟囔道 “我好热。”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海绵宝宝了,他看了傅燃半晌, 好不容易眼神聚焦了。他低喘了一声, 抱怨道 “前辈, 我好热,还难受。” 他像是变回了小孩子,只会一直重复着自己最直观的感受。 傅燃又好气又好笑,低声说他 “现在难受了?之前为什么要出去玩儿?” 岑年踮着脚,双手环着他脖颈,仰头看了他半晌,认真地说 “为了让你不开心。” 傅燃“……” 他无奈地笑了笑,低声说“那你成功了。” 电梯到了他们所住的楼层。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了,监控是在一入住时就停掉了的。 傅燃抱着岑年,从他口袋里拿出放开,开了岑年房间的门。 一开门,他就立刻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了最低。 傅燃想把岑年放在床上,自己去拿毛巾帮他擦一擦、整理一下,谁知,岑年却死死拉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放手。 “真的好热。”岑年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问他,“前辈,你不热吗?” 他边说着,边把t恤的下摆撩起来,咬在嘴里。然后,他拉着傅燃的手,竟然要傅燃去摸他的腹部和胸膛。 大晚上的,傅燃怕刺眼,只开了盏夜灯。昏黄暧昧的光线下,岑年的皮肤是一种柔和细腻、极度让人想抚摸的白。他瘦,但不是那种营养不良的清瘦,也许是因为初高中时玩儿过滑板,他的腹部肌肉紧实而有力,并不夸张,但非常漂亮。 再往上,是少年略显单薄的胸膛,以及浅粉色的—— 傅燃的呼吸猝然一顿。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前辈,”岑年的呼吸有点急促,似乎热极了,他认真地说,“我全身都很热,你摸一摸就知道了,我没有在说谎。” 岑年的力气并不大,鬼使神差地,傅燃竟没有挣开。他被岑年的手引着,被迫而又如愿以偿地、抚上那一片细腻的白。 傅燃的手,比起岑年自己的体温,的确要凉上许多。因此,在傅燃接触到岑年皮肤的同时,岑年的喉咙间挤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然后,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燃,握着他的手,似乎食髓知味,又似乎贪得无厌、在渴求更多。他说 “前辈,我想……” 说完这句,他皱了皱眉,像是被自己过于黏腻软糯的声音给吓到了,又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傅燃的眸色暗了暗。 有什么蛰伏已久的欲念在升腾缠绕,但还未能冲破这幅伪装地彬彬有礼的躯壳。 他看着岑年 “我知道你热,”傅燃顿了顿,缓声说,“我去给你接点水,洗个澡,好吗?” 岑年却摇头。 他看着傅燃,固执地说“我不想洗澡。” 他往傅燃身上靠了靠,想从中汲取更多的凉意。而同时,他握着傅燃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更往下,引着傅燃去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他无辜而认真地看着傅燃,一字一句说 “前辈,我很热。” “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你摸一摸……好吗?” “……” 傅燃用难言的眼神注视了他半晌。 半分钟后,他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傅燃盯着桌面摆着的杂志,温声说 “年年,我知道你很热,你不用证明给我看的。”他回忆着亲戚诱哄三岁儿子喝中药的语气,温柔地说,“你先放手,我有办法帮你的。别急,好吗?” 岑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放手了。 傅燃以为他这是同意了,刚要松口气,却见岑年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少年下了床,在地面上捡起自己刚刚不慎滑落的手机,开始翻通讯录,一边闷闷地说 “你不帮我,那我找别人好了。” 傅燃一怔,仍是笑着,但眼神沉了下来 “别人?” “对啊,”岑年随口道,“比如……” 他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只想找个亲近的人来帮帮忙。亲近的、可靠的人—— 他在记忆里搜寻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 傅燃看着他拨号界面正中央的那个名字。 他呼吸一窒。 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烧着,且愈烧愈烈。 他眼睁睁看着岑年就要按下那个拨号键。突然,他抬手拿过岑年的手机,脸色阴沉的可怕。 “……”岑年睁了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伸手,“还给我。” 傅燃沉默一阵 “还给你干什么?找别人?”他垂下眼睑,笑了笑,说,“你想都别想。” 说罢,他一扬手,把手机整个丢进了客厅正中央的观赏鱼缸里。 里面正游着的热带鱼惊疑地注视着这个有点扁的长条物体,吐出了一串慌乱的泡泡。 室内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只有空调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发出闷闷的声响。傅燃的呼吸声很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岑年的眉头紧紧皱着。 他往鱼缸里张望了两眼,屏幕已经黑了。他显得不满极了,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说 “又怎么了,我只是——” 突然,傅燃抬手,把亮着的小夜灯给关了,整个室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岑年睁了睁眼睛。 傅燃把他扣在怀里,几乎是凶狠地吻了下来。 “我帮你。行了吧?” 傅燃哑声道。 岑年的眼睫颤了颤。他的呼吸急促极了,吐息间都带着潮气,像是一位搁浅在海滩的热带鱼,努力挣扎着,却还是被那股缺水而干渴的燥热拽着尾巴,用力扑腾也无法逃脱。 鱼缸里的鱼摆了摆尾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吐了一串泡泡。 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碰的估计是一种助兴药。而这种药最好的解法,不需要多说,只有一种。 大约半小时后。 岑年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发泄之后累了。他闭着眼,皱了大半个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甚至还餍足地咂了咂嘴,像是刚吃完一顿丰盛的大餐。 岑年手中是傅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