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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在程炎深圳的公寓里,陆晓风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说什么呢?”程炎假装不在意地想要一笔带过。 “我们两个错了。如果现在断了,一切就能回到原来的地方。”陆晓风说。 “把话收回去。” “如果有选择的话,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 程炎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说这些伤人的话,不想跟他争辩下去。比起讲道理,还是吓唬人更好使,于是问:“是不是我在香港没把你关够?” 陆晓风当然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上演一遍,找到自己那只行李箱,准备溜之大吉。程炎握住拉杆,不准他走。 这时候,程炎开始真的生气了。 陆晓风问:“程老师还想来一次分手炮吗?” “好。” 一个敢邀请,一个就敢做。 程炎捧住他的头,立刻亲了上来,陆晓风抬手下意识想挡,可每次都是因为舍不得对他动手,不忍心拒绝,才会被得逞。 来不及反抗,程炎的手强行按住他的双肩,他就跪了下去。嘴里被抵进了什么,不停地深入,令他难以抑制地流泪,干呕。粗暴的行为让他的喉咙承受着痛苦的冲刺,自然再也说不出来顶撞的话。 之后程炎把他对陆晓风做的事,反过来也替他服务了一次。陆晓风明明是被迫的,也无可避免起了反应。 人的肉体与灵魂是分开的。 程炎从下方抬起脸,吻住陆晓风,让他尝嘴里的咸腥味。这个吻明明是恶意的,因为有之前的粗暴与之对比,显得难能可贵,放温柔许多了。 其实只要程炎态度软和一些,好好跟陆晓风谈一谈,他保证什么都听。本来说什么不该认识,都是陆晓风一时的昏话。 偏偏程炎闷着头就是干。 他整只手都是润滑油,还要恶劣地用那只手捏住陆晓风的下巴,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黏糊糊的就顺着陆晓风的脖子往下流。 以前那么爱干净的人完全变了个样。 陆晓风看着程炎,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忽然想学他,就伸出手去触摸。感觉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水滴,不知是汗还是别的。 程炎把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 “这辈子我们认识了,你等下辈子。”程炎的声音在耳边犹如恶魔的低语。 程炎拿走了陆晓风的钱包和手机,让他只要出了这个门便寸步难行。 陆晓风的妈妈给儿子打电话,他在浴室里洗澡,程炎走进去,递到他耳边。 陆晓风把水关掉,回答着:“一切都挺好的。程炎啊,他对我挺好的。放心吧,我在他家呢。” 陆晓风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又敦厚。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要欺负他。 程炎第一次抓住陆晓风的头发,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动作越是野蛮,强迫陆晓风服从,对方就越兴奋。他就这样掌握着主导权,带着陆晓风动。 “为什么?”陆晓风的一切反应都落入程炎眼中。 他懂程炎问的问题,为什么,被这样对待还如此有感觉。 “可能因为我就是一把贱骨头吧!” 他缺乏锻炼,四肢比程炎纤细,体格偏瘦。看起来不堪折腾,也许用力点就会散架了。程炎看似粗暴的动作背后,加以控制力度,不愿真的伤到陆晓风。 “你说我们这是什么?” 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低低地叫。 “说呀。”轻轻地催促。 “分手......炮......” “哭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程炎说。 这句话把陆晓风点醒,为了摆脱眼前的困局,置面子与尊严不顾,想着怎么令对方放过自己,搂住他哀求道:“饶了我。” “你在床上总是哭。”程炎说,陈述着他看到的事实。 陆晓风至始至终没能说出个完整的句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得抽抽噎噎。 其实他想问的也是同一句话,为什么? 搞得程炎兽性发作,又吻住他不放。好像是在回答他,因为你就是欠我这样,就是想这样对你,需要理由吗? 只记得最后程炎搂着他,醒来时仍是那个姿势,他动了动,睡梦中的人反而搂得更紧了。程炎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加设防,把陆晓风的手机等物品就放在床头,不怕他趁机悄悄离开。 陆晓风不坚定的意志变得更加混乱。他可以跑的,是他变态,从心底不愿意离开程炎。 周末在肉体的放纵中很快过去,陆晓风要回去上班,程炎压根没有放了他的意思。 一提这事程炎才说:“我替你向酒楼提了辞职。这里有一份更加适合你的工作。” 公益基金会荣誉理事长。 “这好像是个挂名的职位吧?”陆晓风问,“有什么活干吗?” “有公益活动就参加活动,平时没有活动,替执行长办事。” 所以他又变成了他的下属,陆晓风很想说执行长不就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车开过,加长林肯 第102章 手铐py 他们一起出门公干。程炎抓住零碎的时间打瞌睡,就靠在陆晓风肩膀上睡觉。 在别人眼中无所不能的,令人畏惧的他,依靠在另一个人的肩头。 程炎的手机有新消息,他不舍得放弃这段休憩的时光,递给陆晓风:“看电脑看得眼睛好花,帮我读出来。” “李教授说:‘患者有望在两个月内出院。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职,请别再让助手给我们塞红包。’” 程炎一个激灵坐端正,拿过手机回复语音,连连表达着感激之情。 陆晓风当然知道李教授就是程炎父亲的主治医生,因为他到医院看望过老人。真是一个别扭的儿子,表面上父子不和,背地里红包塞得挺勤。 陆晓风最怕的就是晚上等程炎加完班,一起回到公寓,他洗完澡之后。 “小风。” 温柔体贴的呼唤,很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陆晓风一听就发怵。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工作那么长时间,还有兴致拉着陆晓风做床上运动。 好不容易做完一次,陆晓风困乏得直想睡觉,睁不开眼睛了。 被程炎从背后扣住腰拖了起来,抱在怀里。 “陪我聊天,别睡。牛耕田都不累,你这块田累什么?” “你一定要耍流氓吗?” 陆晓风很佩服他这一点,可以把所有难以启齿的话都坦然说出口。他白天是令人敬而远之的程老师,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掌控着一间超过五千名员工的知名企业。晚上就是一个小无赖。 陆晓风若是喊困,想休息会,嘴就被人堵上。程炎的亲吻温柔得近乎虔诚,吻得他来了感觉。 “这样你就不困了吧?”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玩我呢?”陆晓风恨自己不争气。 “我想把你弄脏。”程炎说。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索取,陆晓风感觉挺不服气的。故意压抑自己的表现,装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如果在程炎手里还能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