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镜宫 (丝袜,蕾丝边,踩奶,坐脸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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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内克索的码号穿在希尔洛身上有些晃荡,他没有雌虫遍布全身的有力肌肉和高大骨架,袖口卷起来一截,揪着衣衫下摆的动作看起来羞涩地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快过来,过来让我看看,小美虫儿~”阿内克索荡漾的语调堪比市井最下作的流氓。 “你自己滚过来。”希尔洛退后两步,穿着雌性的上衣,衣不蔽体的样子实在不成体统,他嘴角抽动,一步也不想走,闪身回了浴室。 阿内克索把他的话看做热情的邀请,愉悦地跟随之后走入浴室。 镜宫之所以名为镜宫,其实个中关窍并不在于装饰着大片彩色琉璃的走廊,而体现在更隐蔽的地方——皇宫的盥洗室里。 帝国皇室的派头自然少不了,以孔雀绿色为底调的瓷砖混合着天青白一直蔓延到远处水汽弥漫的地方,盥洗室的空间大到一眼望不到边,也许是先代帝国皇室的某种爱好,建造者把寝宫的大部分面积都贡献给了这处浴室。 浴室每隔几步的地方,就以不同的方式在墙上,或者用摆件,采用具有反射特性的金属材质构造出镜子互相映射的氛围,至于天花板,干脆简单直接铺设了一整面清晰的水银镜,好让在下面浴池中嬉戏的虫时时刻刻能观赏到情态。 阿内克索脱掉了靴子,也赤脚在潮湿的地面行走。他于氤氲的水雾中搜寻着雄子的身影,经过放置衣物的架子时,发现了自己之前塞给雄主的小包,包里的东西还没取完,拎起包带挂在手肘,悠然地继续寻找因为气恼而躲起来的玫瑰花仙。 “宝贝儿——”他朝着一个背影扑过去,从后面搂住雄子的腰,一只手胡乱在怀中的肉体抚摸,“你跑什么?您忠诚的雌妻献给您的衣物,您还没穿戴完整。” “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希尔洛转过来,捂住胸口推开雌虫,目光触及到雌虫手中拎着的小包,怒上心头,觉得雌虫简直不可理喻:“你来帝国算是公务出差,包里就装这些东西?” 亏他刚刚还有那么几个瞬间产生了阿内克索可以倚靠的念头,现在一回想起来,全是错觉!整个联邦就找不出比他更不靠谱的雌性,如果加上帝国,安赫里托倒算得上和他势均力敌。 阿内克索回答得冠冕堂皇:“作为您的合法妻子,要时时刻刻准备好,应对任何场合。”他打开包的拉链,拿出了一包崭新的、还包着塑料包装的白色长袜,补充道:“包括今天的场合。” “这个坚决不行!”希尔洛觉得自己作为雄主的尊严和脸面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他又不是妓馆里出卖身体的低等雄子,穿着阿内克索的衣物也就算了,要他套上这样情色意味十足的东西,他接受不了。 他厚脸皮的老雌虫恳求道:“您答应过我的。您的贱雌不顾危险追着您深入敌窝,您总得给点奖励——” 雌虫说着跪在了地上,不顾希尔洛的反应,自顾自拆开了袜子包装,抖出了一双纯白还带蕾丝花边的大腿袜。 “您放心,您美丽的样子只会留在我的脑海里,作为我最珍贵的回忆,就当是您对我的施舍吧,请您穿上它,我只要一想到您穿上它的样子,就爱您爱得发狂!”他膝行着,完全不顾黑色军服会沾湿,谦卑地低下头亲吻雄子的脚趾。 “我不穿,你就不爱我爱得发狂了?”希尔洛没好气说,屈身揪住了雌虫后脑的黑发,逼他和自己对视。 阿内克索都不知道眼睛放哪里好了,恨不得自己长了四只眼睛,两只欣赏他雄主嗔怒时的美貌,两只视奸他雄主坚挺的下身。 “我怎么会不爱您?不发狂?您需要我现在对您表示出十分的爱意吗?” 这句话可以解释为:你现在要看我当场发狂吗? 希尔洛果断拒绝:“不必了。”他根本不想知道完全放任雌虫会有什么下场,当前的局面就是他过于放纵的苦果。 看来雌虫已经差不多淡忘了自己做贤妻那会的拘谨温顺了,等回了家,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他几个月,让他重新记起自己的本职。 “雄主……”阿内克索还没有放弃,他嘴边叼着袜口,捧着希尔洛的脚,以那种崇拜神明般的眼神凝视着他。 说话………就要算话,希尔洛郁郁叹了口气,半推半就让他弄了。 雌虫牙齿咬住蕾丝的边缘,一只手扶着雄主的美足,另一只手辅助嘴上动作,将袜子撑开,沿着脚背,套上脚踝,在小腿撑开,越过膝盖,最终将将停在腿根。 袜口的松紧勒进了肉中,挤压着大腿的光裸部分,形成一道浅浅的肉沟,鹅黄色的棉质蕾丝袜圈在后面会和,心机地藏了只淡粉色的缎带蝴蝶结于希尔洛看不见的地方。 他如法炮制,哄骗着雄子穿上另一只,像个垂涎处子的老色情狂一样,将头埋在雄子包裹着袜子的腿间,满足地嘿笑着。 “对了,还有这个。”他从包的底部扯出最后一样东西——配套购买来的情趣蕾丝内裤。 “我纯洁的殿下,请您为我穿上它吧!”他捧着那条全蕾丝的丁字内裤跪拜在雄子面前,仿佛他手中捧的不是淫秽的情趣用品,倒像是什么宗教的圣物一样。 “.………只此一次。”下次他再也不会上当了! 阿内克索着迷地注视着那条小内裤从他雄主的脚部穿过,拉到膝盖时停滞了一下,继续向上和蕾丝袜口相触,滑向腿根,包裹到他渴望已久的深色肉根的过程。 全镂空蕾丝的内裤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丁点大的布料勉勉强强兜住了雄子的阳根,龟头露在边缘,摇摇欲坠随时要撑破了那块小布爆胀出来一般。 “雄主,雄主啊——你真是我的宝贝!”他粗糙的舌苔一寸一寸舔舐着雄虫的脚,白色弹性布料在津液的攻势下迅速濡湿,化为更加深沉的颜色。 他拉着希尔洛躺下,自己跪在他的腿间,长满茧子的大掌来回摩挲雄子的小腿,用力感受着织物质感下肉体的微微颤抖。白色袜子被撑开后透出了底下的肉色,希尔洛的腿笔直而线条精美,恰到好处的小腿腹肌肉被袜子勾勒出纯白的边缘弧度,突出了一点微妙的肉感,既纯情又放荡,既禁欲又性感,可口地令虫想立即将发痒的牙根扣紧在上面。 “雄主……你这个样子……” 服装改换后造成的视觉冲击力过于猛烈,阿内克索一时之间冲昏了头脑,差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他扶着他雄主的腿根,侧脸流连地啃吻着袜口挤压处突起的那圈肌肉,在吞咽口水的间隙中狂热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好想强奸你!” 希尔洛微微抬头,看着迷失在他双腿间的雌虫,眯着眼睛说:“你敢的话,尽管尝试。” 后果绝对不是禁欲一年那么简单的。 “那我也甘愿。”他像只发情的老猫一样,脸颊反复蹭着雄子的膝盖,沉迷于丝滑的袜子表面包裹在紧实肉体上结合出的美妙触觉。 “.……随便你吧。”他这何止是发疯,完全是丧失自我,魂不守舍了。 “我美丽的殿下,”他终于舍弃了那块被他舔得湿哒哒黏在皮肤上的白色长筒袜,附身上来,一手撑在滑腻的瓷砖,俯视着雄子,撩开了那件半遮半掩挂在雄子身上,属于他自己的军用常服衬衫,将领子扯下雄子的圆滑的肩头,狂野地吸吮着锁骨,像是要吸出皮肤下的鲜血一样急切用力,“可怜的殿下,今天就要被我夺去贞洁了,大贱雌会好好用骚穴奸淫您的,”他的手向下摸进了蕾丝内裤的边缘,雄性火热的体温烫伤了他的神经,他低头含住雄子的耳垂,舌尖挑弄着发烫的小肉,沉声笑道:“就算你今天哭出来,我都不会停下。” 从很久之前开始,这种念头一直在他脑中滋长,宛如一丛杂乱但生命力顽强的野草,时不时冒出来,草叶锐利的齿尖刺戳他的意志。 他那气质清冷的雄主穿上了充满他味道的旧衣,笔直修长的腿紧缚在象征着纯洁的白色织物中,下体连带臀部在一块小小的镂空蕾丝的覆盖下什么也藏不住,疯狂撩拨着他崩坏的理智,他想被控制,并矛盾地渴求着,撕破纯情的表象,玷污他!弄脏他! 而希尔洛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一只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惹人发狂的胴体只由他一虫享用!他毫无防备,闻起来纯挚可爱,脸上流露出被冒犯的不悦,一想到他不情愿的根源,阿内克索身体震颤,烧干的喉咙里冒出野兽般的咕哝。 蕾丝、缎带、蝴蝶结和白色大腿袜,每一样都不同程度暗示着脆弱的精致,它们尝起来甚至是甜蜜温软的,是与希尔洛本质格格不入的元素,但却又意外完美地和雄子的外表融合在了一起,他像是装饰着糖果香甜外衣的剧毒般,将雌虫拖入了视觉快感的罪恶地狱。 “你是不是过于得意忘形了?”雌虫今天的反应实在反常。 “没有,贱雌只是在做一直想对您做的事。”他沉甸甸的气息压下来,希尔洛扭开头避过他的湿吻,同时一肘准确击中雌虫相对柔软的腹部,阿内克索的SSS级反应力使他避开要害,然而正面吃下希尔洛毫无放水的全力一击,还是受了点瘀伤。 希尔洛趁机迅速起身,退至浴池边,他没有立即抛下雌虫离开,而是坐在湿漉漉的淡绿色瓷砖上,面无表情看着他的雌虫。 “雄主下手真不留情,贱雌被您打得怀不上孩子了怎么办?”他捂着腹部,嘶嘶呼痛,边用眼角余光瞥着希尔洛的反应。 雄子似乎哽了下,嘴唇抿了几次,一张脸比皇宫门口的雕像还冷,叱令道:“还不快滚过来,贱狗。” 阿内克索瞬间竖起了他那双并不存在的狗耳朵,机敏地爬跪到主子脚边,垂涎地盯着着他的雄主。这次,他又被希尔洛的脚跟吸引了注意,凹陷的线条侧着延展至隆起的脚踝骨,它圆润而小巧,撑起的薄薄肌肤天生就值得人好好用舌头轻柔呵护。 他都要开始嫉妒希尔洛的靴子们了,它们何德何能,能被这样一双完美的脚成日踩在脚下摩擦。 希尔洛应该踏在他的肉体上!这世上没有比他赤裸的身体更有资格当雄主脚凳的东西! “还疼吗?”雄子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问。 “雄主揉揉我的骚奶子就不疼了!”他扯开了衣服,一把抓住一边胸乳往希尔洛小腿上蹭。 “我看你根本就没事。”的确,那种程度的攻击也只够他疼上十几秒,希尔洛仔细瞧了眼,他身上的淤青已经在速度非凡的自愈能力作用下颜色变淡了。 “雄主,我想被您踩!请您用脚狠狠践踏我吧!”他躺在希尔洛脚边,抱了他的腿就要往自己胸口放。 “贱狗,你真是欠打了。”他重重哼了声,可惜身边没带鞭子,否则今天非要抽得淫货哀声求饶。 一脚踏上雌虫宽阔的胸膛,敏感的脚心被硬硬的肉粒抵住了,他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淫虫的奶尖子浪得立了起来,他换到了脚掌位置,摁着奶粒碾压下去。 雄子正踩在他的胸口,脚跟转动揉踹着鼓胀充血的大块胸肌,脚掌的湿意传达到在脚下颤巍巍挣扎的深色奶头尖子,乳白色织物沾了水后摩擦力大增,擦得尖头火辣辣地疼,阿内克索的眼珠随着雄子的脚而动,脚趾的形状撑开织物后隐隐透出来,圆形的指甲边角清晰可见,偏偏因为布料的阻隔看不清下面的肉体,雌虫想象着长袜紧紧包裹下的双腿形状,自己绞紧了腿,夹住屁股泌出一大股清亮的汁液。 他像中了毒一样陶醉在雄子的蹂躏中。 希尔洛一看他难耐的小动作,就知道雌虫情动地偷偷高潮了,“淫荡的贱货,这样踩你也会高潮吗?”另一只脚突然碾上了雌虫包藏在裤子里的阴茎,硬邦邦一坨硌着他的脚心,他恶意地挤按着龟头的位置,急促且有力,果然收获了阿内克索无法忍受的呻吟。 “啊!………雄主,不行……”他挺动下身,在希尔洛脚下扭来扭去,腹肌的沟线纵横处汇聚了滚落的汗珠,“踩得太轻了!重一点!啊!就是这样!要射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硬实的胸乳汗涔涔地摇晃着,咸湿水珠从奶头肿大的尖尖甩出去,随之希尔洛脚下隔着裤子感到一大股湿液浸透出来。 “没用的东西。”他轻蔑地说,犹如一位君王俯视着他最卑贱的奴隶,潮湿的脚底重重踏在雌虫的腹部肌肉上。凶悍的野兽面对主人,迫切地露出整块肚皮任他玩弄,雄子的蜷曲脚趾在肚脐眼勾画了一圈,戳下去动了动,雌虫五脏六腑都牵动了起来,他分不清那是疼还是爽,只知道他雄主的脚底板下踩着的生殖腔,酸胀麻痒到已经把他折磨疯了。 “雄主,骚货后面全湿了,快来干我的屁股!”他爬起来,兴奋地手指哆嗦着抽掉皮带。 雄子一脚踹倒了他,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肩膀两边,沉下臀部,命令道:“张嘴。” 阿内克索张开双唇,眼见着冒着热气的大粗屌被主人从蕾丝布的边缘释放,过于雄壮的尺寸将那块少得可怜的料子挤到了一边,直直下坠,一鼓作气插进了他嘴里。 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视角了—— 他吸着雄主腥臊的鸡巴,自下而上欣赏着希尔洛的肉体风光。 他因跪坐的姿势而绷住的腿部肌肉呈现出紧致的两束,利落地收进了柔软的蕾丝束口,屈起粗大的指节沿着腿沟,不受控制地被袜子的丝滑吸附住,偷摸到了边缘,两指夹住那只绸带蝴蝶结小心把玩,在发现他雄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干他的嘴后,大着胆子勾住了袜子的松紧,悄悄拉开,突然松手,回弹回去的松紧打击在绷紧的肌肉,发出“啪”的闷响、 “呜啊!”他恶作剧的惩罚马上就施行下来了,蛋大的龟头顶开喉咙插进了柔软的食道口,他忍着作呕的感觉用舌尖描摹茎身脉动的粗大血管,雄子扶着他的后脑,以倾斜的角度继续深入两分。 他雄主绷得紧紧的屁股都快坐到他脸上了,他头脑发晕,血液因纷杂涌进的认知持续沸腾,在窒息的恍惚间透过衬衫宽松的下摆瞄到了雄子胸前粉色的小奶尖,口干舌燥地想把两颗晃悠着诱惑他的肉珠子吃进肚子里,咽着口水的同时忘了自己喉咙里还插着根鸡巴,呛住了,呜咽着吞下一大股混着马眼前液味道的口水。 阿内克索的视线忽然陷入黑暗,盖在他眼睛上的是雄主沾了水汽的手,他听到主人残酷而傲慢地说:“就这么肏穿你的嘴巴,让你变成哑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