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与发烧奶牛的二三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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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内克索在一阵颠簸中睁开眼睛,茫然顾望四周,发现眼前在晃的似乎是他雄主的下巴尖,背景是天花板。他一下子清醒了,手脚不自觉挣了下,脱离怀抱,倒回床上。 “怎么回事……”他一开口,吓了一跳,竟然干得说不出话来了,不得不使劲咽了口唾液润润嗓子,重新说道:“天还没亮。” 雄性转身把床头光源调亮了些,忧虑的容颜俯下来,双臂将他笼罩在怀中,仔细得端详着他说:“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发烧了啊。”雌虫喃喃重复着,意识还有点不清楚。 “都说了别玩得那么开,现在居然发烧了。”希尔洛蓦得顿了下,语气紧张得像是阿内克索得了不治之症:“你居然能发烧!” 阿内克索含混不清得安慰着:“别慌,小事,吃颗药就好。”说着,他就要下床。 希尔洛站在床边按住他,平时这种时候阿内克索早就巧妙得卸掉他的力劲了,现在竟然被他随手按住,挣脱不了。希尔洛心下惊讶的同时,不忘回味了下雌虫的话,狐疑道:“听你的意思是之前也有过?你竟然没告诉我!” 阿内克索的左手抚上他的脸颊,掌心很热,烫得异常,雌虫的语气却相当随意:“告诉你会让你担心,没必要。反正很快就能消下去。” 希尔洛小声咕哝:“怎么没必要了。” “雄主……”阿内克索的手搭在他肩膀,“我去吃药。” 希尔洛松开手,雌虫神态自若得下床,除了走路速度有点慢,没观察出过多的症状。 这只雌虫,因为平日里实力过于强,所以根本很难看出是真的无碍,还是在逞强。 希尔洛不放心,坚持跟了出去。他们住在宫殿的左翼,考虑到雌虫产后的精神状态,偌大的宫殿里没有一个常驻的奴仆或侍从,高度自动化的维护系统用以应付正常运转绰绰有余,大部分打扫清洁和维修工作也由机械管家完成,运行安静、隐蔽,最主要能最大限度制造隐私的独处空间。 产后的第二天,雌虫突然出现了反常的症状。他对于任何接触到雄性的生物的嫉妒和抗拒达到了有史以来的顶峰,甚至连带自己的长子和刚出生的幼子都不愿意见到。 他不能接受希尔洛将注意力放在其他虫身上,也拒绝任何除了希尔洛以外的碰触。雄性没有因此责怪他无理取闹,默许了他的独占欲,还同意将没有尝过一次母乳的幼子送到了保育中心严格照料,带着妻子搬进了新封地的住处。 也没什么不好的,早就应该放个长假了。希尔洛反而觉得战后适当远离首都星是好事,阿内克索在战后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虽然短暂,回想起来也一直让他惦记。 况且,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后,远离俗世,过一段平静安稳的生活,正是他一直所期望的。所以,虽然阿内克索经常为此内疚自省,希尔洛却从没觉得困扰。 雌虫变态的独占欲,也许在外虫看来太过不能接受,对他来说实属稀松平常。 “药在哪?”他跟在雌虫后面,下楼进了厨房。 “吃宵夜吗?雄主。” “不吃。”希尔洛发现雌虫脸被厨房偏冷的灯光一照,显得更加绯红。他的视线跟随着对方的动作,看雌虫找出藏在柜子里的常用药药箱。希尔洛都不知道那里还有个药箱。 阿内克索简单倒了杯白水,把药袋子拎到眼前看了看,倒出两颗和着水囫囵吞下去。他随便抹了下嘴角,走到冰箱前,拽了两次打开两米高的柜门,冷气倾泻而出,他站定一会似乎是在借助冷气降温,再关上门时,手里多了一碗水果布丁。 他把雄性拉到了餐桌旁,给他铺上桌布,垫上精致的小碟子,放上银勺子,把布丁放进碟子的凹槽里。第一次没有放稳,他恍了下神,歪头看了眼碗底,正要伸手调整,被希尔洛一把抓住。 “我不想吃布丁。”说这话时,那双绿眼睛紧紧盯着他。 阿内克索也坐了下来,轻笑着问:“那你想吃什么?吃我吧。” 希尔洛捏起勺子柄端,挑开他松垮的衣袍。阿内克索反射性得拉住了袍子下摆,遮住快要露出的胸膛。 即使他遮住不让看,胸口位置早就有了濡湿的痕迹,轻薄的布料被顶起小尖角,水渍就是从那里开始延伸的。 “是因为被我咬烂发炎了吗?”希尔洛神色复杂得问。 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条件反射得逃避,雌虫目光飘忽,末了,握住他的手,打开衣襟按在自己胸膛,轻声说:“不怪雄主,是我涨奶堵塞了。” “究竟有过几次?”雄性的声音冷下来。 “之前只有一次。” “哼,我看你的药袋剂量不少。”希尔洛戳穿他。 “.……您观察真细致。有那么……两三次。”面对雄性的质问,阿内克索稍微有些不自在。他按着雄性的手在自己胸乳上揉了揉,补充道:“很快就能退烧,您不需要担心。只是等会要麻烦您帮我吸通出来。” 希尔洛撤回手,掌心湿漉漉的,沾上了一点乳液。他有点紧张,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SSS级雌虫和他共同生活的八年间,除了外力因素,根本连感冒也没得过,更别提高烧了。突然发起烧,希尔洛难免会往免疫系统问题的方向猜想。 雄子丢下勺子,突然站起来,“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宫殿内原先配有医疗室,但此刻并没有值班医师在守。他开飞行器,最快不过十五分钟就能到领地内的医疗中心,他的幼子也安置在那里。 “雄主,”雌虫温厚得靠了过来,“我已经退烧了。” 希尔洛不信,手背贴在雌虫额头试了又试,发现温度的确比刚才降了不少。他不放心,从刚才的药箱里翻出温度计,逼迫雌虫含了一分钟,再次得到确认。 “竟然这么快就退烧了啊……”他们回到床上,希尔洛自言自语着。 只能说,不愧是SSS级的体质,自愈能力一流。 阿内克索已经恢复了精力,骑在雄性身上把奶子送到了他嘴边,温声说:“就说你多虑了,这点小问题分分钟就好。” 希尔洛却有点怅然若失,摸着阿内克索恢复正常体温的身体,回味了下雌虫刚刚短暂表现出的茫然和迟钝,失落得说:“好不容易才发烧一回。”至少给他一点时间,欺负欺负这只平时过于张扬跋扈的老虫也好啊。 阿内克索笑开了,纵宠得说:“好吧,下次发烧我就不吃药,叫你玩个够。” 雄性知道他又往某些淫秽的方面想了,碧眸娇瞪了他一眼,斥道:“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废料?” 刚脱出口,希尔洛想到,这只虫一定又要回答“我脑子里都是你”了。 果不其然,雌虫接得极其顺口:“我脑子里都被你塞满了,哪还有地方放废料。” “下次要告诉我。”希尔洛吮了下他的乳头,听到他轻轻“嘶”了一声,似乎是被舌头舔到了痛处。 “好。”雌虫搂着他的脑袋低沉应答。乳管塞住了,雄性的一嘬吸,整边细密的神经都在抽痛,阿内克索硬是把呻吟憋在嗓子里,维持着语调平稳,提醒着雄性:“雄主,吸出奶要吐出去,别喝,我发烧,可能有细菌。” “我可不是抵抗力为零的新生儿。”希尔洛冷嗤道。 “也是。”阿内克索尽力放松身体,轻松得说,同时在雄虫注意不到的地方攥紧了被单。 从那天之后,希尔洛突然加强了对雌虫的关注度。阿内克索简直受宠若惊,一向外表疏离,不善表达情感和关心的雄虫开始屡屡和他进行亲密的肉体接触,有且不仅限于冷不丁得抚摸额头,贴脸,摩挲脖颈。 阿内克索猜到了他这么做的意图,却没有急于戳穿。他怀着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偷偷享受着雄性不言说的关切。 如果每天都发烧,每天都能享受雄主的疼爱就好了。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太过不成熟,但忍不住开始希冀下一次乳腺发炎的到来,还希望它来得猛一些,时间长一些。 如果他不是体质这么强的雌性,应该偶尔能因为生小病而得到额外的爱抚吧。 但他真的是那种软弱雌虫的话,就根本不可能得到希尔洛。自己都没法照料好,还怎么去守护雄性。 他陷入了矛盾之中,反反复复得煎熬,折磨着自己。 灰蒙蒙的云层在天穹凝聚堆积,一场风暴即将扑向大地。低气压让换气变得不那么顺畅,阿内克索朝落地窗外瞄了眼,这会一片死寂,树叶纹丝不动,相信不过十多分钟就会骤然刮起狂风暴雨了。 他打开了换气系统,加速屋内的新鲜空气流动,多少驱散了一点沉闷。有着微卷褐色长发的美人清静典雅得踱步过来,关上了书房的落地窗。 阿内克索抬头凝望着他,不由自主就受他感染,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他穿着黑色高领羊绒毛衣,仔细得贴合了上半身的身形,勾勒出他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肋骨延伸之下蜜蜂似得细腰。黑色的织物映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清透,黑白对比出容貌的冷冽感。 他像这样站在窗边,乌云间透下的微光映照着侧颜,发丝松松夹在耳后,下颌的线条清晰而优美,宛如雕塑般精美的身姿在转头和雌性对视的瞬间变得活灵活现,有血有肉,一抹难以察觉的温度在冷艳的绿眼睛里浮现。如果没有那丝丝热度,他更像是一副静谧昳美的传世画作。 他只有看到我才会这样。只有我,能让这朵雪山上的高岭冰花,悄然融化。阿内克索想到那道眼神的归属者是自己,就有了幸福的醉意。 希尔洛走向雌虫,习惯性探手试了试温度。难保这只雌虫不会隐瞒他,类似的事他不仅做得足够多,还相当熟练。 “雄主。”阿内克索顺势勾住他的腰,将他带着坐在自己大腿上,拿下他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吻吻手心,无奈得说:“别胡乱担心了。” 希尔洛被说穿,也不怎么在意,坚持道:“我觉得你对我还不够坦诚。” “那雄主每天亲自用你的大粗温度计进来量一量?”阿内克索抿唇调戏道。 雄虫的脸随着对他话语深层暗示的理解渐渐染上血色,“………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