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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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警方的威胁,中年夫妇很快交代出陆嘉依才是幕后主谋,这个结果并不出人意料,沈悦微早就猜到了是她。 故意造谣污蔑她,败坏她的名声,这人用心何其狠毒! 沈悦微自认为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她对陆嘉依一忍再忍,可如今,她必须要出手反击了! “喂,沐恩,你手里有没有记者的联系方式?” “记者?娱乐记者?” “对,负责编写八卦文章的记者,方便的话把联系方式发给我。” “有倒是有,不过你……喂?” 能听得出来沈悦微愤怒异常,陈沐恩连话都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几个名片被推送到了沈悦微的手机上。 既然造谣只凭一张嘴,那她沈悦微也会,陆嘉依是半只脚踏进娱乐圈的人,有的是绯闻可捏造,只要她肯花钱,保准明天就让陆嘉依上热搜。 这全都是陆嘉依逼她的! 当天夜晚沈悦微睡得并不安稳,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和人针锋相对,内心并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和喜悦,反而有些沉重的罪孽感。她辗转反侧到午夜,发现楚景承还在书房伏案,于是想去书房和他聊聊,谁知刚一下床,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深更半夜,谁会打给她? “喂?” “呵呵呵呵……” 阴冷的笑声在寂静的黑夜里一下子让人毛骨悚然,沈悦微只觉得右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她冷声问,“你是谁?不……你是何遇?” 不会有人和她开这样无聊的玩笑,除了何遇,还会有谁? “最近过得好吗?小悦微。” “你想干什么?又想通知我害了谁,又或者你盯上了下一个目标?”或许是白天安排陆嘉依的事情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在接起何遇这通电话的时候沈悦微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 “我就是想和你聊聊,老朋友叙叙旧。”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我挂了。” “别,你还记得许嘉磊吗?” 许久不出现的名字让沈悦微一下子愣住了,她忽然记起,许嘉磊还曾答应她要找来证据,扳倒何遇…… “他死了!今天我去那片树林里看他的尸体,一半白骨一半肉,都臭了。” 从脊椎骨泛起的冷意让沈悦微猝然愣在那里,只觉得身体的血液一瞬间都凝固了。 “他是条背叛主人的狗,死不足惜。听说你和他的关系还不错,他死的时候,嘴里喊的还是你的名字呢……” 沈悦微试着好几次,干涩发紧的声带才终于能够震动,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声音,“你说什么?” “听不懂吗?许嘉磊死了,为了帮你,被杀了!”男人冰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嗜血的快感,之后开始癫狂大笑。 就在这时候,楚景承返回了卧室。 他看见沈悦微正躲在窗口的月光下接电话,身子颤抖,不由得心一沉,快步走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是谁的电话?” 就在楚景承张口的那一刻,电话适时地被挂断了。 沈悦微茫然无措地回头看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血色全无,即使是在一片黑暗的深夜里,楚景承也能看出她的绝望和无助。 “发生什么事了?”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何遇。 刚刚在书房里,他已经把何遇的所有资料全都看过了,是他一手安排了车祸、爆炸,甚至好几次想要了沈悦微的命! 楚景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这一篇篇调查资料的,无数个曾被他忽略的细节一幕幕重现在他的眼前,如果当时他做错了任何一个选择,沈悦微很可能就会离开他。 那些不敢想象的画面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只要回想起来,就让他痛苦后悔到无法喘息。 他再也不会给何遇任何机会,任何伤害沈悦微的机会! 沈悦微抬眸注视着他,好几次欲言又止。而最后,她的惊慌无措全都化作了黑夜里的一声叹息,摇了摇头,谎称自己没事。 “大概是肚子疼,我躺一会就好了。”她拒绝了楚景承的搀扶,独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无疑这个举动让男人感到心寒,无论那一通电话是否与何遇有关,沈悦微选择不说,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她心里分明藏着事情,却不肯说给他这个最亲密的人听。 这一夜,两人同床异梦。 第二天一大早沈悦微又是被手机吵醒的,楚景承不在,身边的枕头已经凉了。 “喂,爸?”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异常安静,可沈莫阳仍是把声音压到最低,听起来就像是接头的情报员。 沈悦微只觉得右眼皮又开始跳了,“我在楚家,您声音听上去不太对,发生什么……” “现在去银行,我会发给你一串银行卡号,把五百万先汇到这个账户上。” 庞大的金额让沈悦微紧紧皱眉,“你怎么突然要这么多钱?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听筒里传来清脆的响声,听起来就像是有人推倒了一沓瓶盖,又像是……推翻了赌桌上的筹码。 “爸,您还在赌?”沈悦微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几天沈氏集团接连收到了来自赌城的账单,沈悦微早就知道沈莫阳在拉斯维加斯流连,可是有苏砚心在他身边,他至少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莫非这次他一张口要五百万,还是因为要赌? “你别废话,乖乖照我说的去做!”沈莫阳以为沈悦微嫁进楚家之后就飞黄腾达了,有大把大把的钱花不完,所以并不认为五百万对于沈悦微来说是个大数字。 “如果您是拿钱去赌的话,我不会帮您筹钱的!”沈悦微一口拒绝了他。 电话那头的沈莫阳愣了愣,而后竟然对沈悦微破口大骂,污言秽语让沈悦微听得脸色很难看,她不明白昔日里那个温文尔雅、大气有为的父亲,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 “我不会给您筹钱的,您死心吧,别再赌了!”沈悦微匆匆说完,挂断了电话。 沈莫阳坐在赌桌上傻了眼,下一盘马上就要开始了,可他手里的钱分文不剩,这…… “阿阳,怎么样了?”苏砚心从洗手间出来,像只花蝴蝶一样扑到了沈莫阳的身边,笑盈盈地挽住他的手臂,没想到被男人一把推开。 “怎,怎么了?” 嘭! 沈莫阳气急了,猛地把手机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喧闹的赌场里这声巨响并不惹人注意,却让苏砚心着实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沈悦微这个逆女,她真当自己嫁进楚家就飞黄腾达了是不是!” 苏砚心暗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暗喜,她推了推沈莫阳的手臂,“沈悦微做了什么?她也不容易,孤身一人嫁入豪门,我们做长辈的也该多体谅她。” 沈莫阳猛地推开她,双目因为愤怒而开始泛红,“她以为嫁给了楚景承就可以不认我这个爸了是不是!沈氏集团在她的手里被搞成这样,我还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呢!” 而现在他不过是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沈悦微连区区五百万也不肯给他!光是坐拥整个沈氏集团,身价就远远不止这个数,她现在把他沈莫阳毕生的心血都拱手送给了楚景承。 之后是什么?要把他和妻女扫地出门吗? “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不过确实对待我们这些亲人严苛了一点……” 沈莫阳当即站了起来,眼中的怒火燃烧到无法遏制,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我真是错看了沈悦微,看来是时候收回沈氏集团主权了。” “她现在和楚景承可是一家的,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她哪里听得进去呀?”苏砚心叹了口气。 沈莫阳神色凝重,暗暗攥紧了桌上仅剩的一枚筹码,这似乎就像他现今的窘迫境地一样,如何扳倒风头正盛的楚景承,夺回属于他沈莫阳的东西,还需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