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
书迷正在阅读:练肉笔记、来者不拒、不正当关系、《‘搅’动蜜穴》、【娱乐圈】妖精勾引法则、女学生勾引男老师(废)、女学生勾引男老师、夫夫淫乱日常(NP,父子兄弟乱伦,双性)、被姐夫压在秋千上狂肏淫穴(纯肉)、和大叔奔现后(1v1)
沈悦微忽然有个主意,如果这是许嘉磊用来联络她的信物,或许许嘉倩会懂得这其中的秘密。 “嘉倩,我有个东西给你看,好像是你哥哥的项链。”沈悦微给她打了一个视频电话,摊开手掌把银色项链给她看。 许嘉倩眼前一亮,朝屏幕凑过去,仔细端详,点点头说:“确实是哥哥的项链,他常戴的!” “他最近工作比较忙,就给我寄来这一条项链,也没空写封邮件,这项链看上去很贵重,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含义啊?” 许嘉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红着对她说,“这不是银的项链,是爸爸在世的时候给我们兄妹用废铁片做的,我也有一条,在家里放着呢。” 沈悦微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那他,把这个寄给我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但这确实是哥哥的项链没错……他说过除非自己死了,否则永远都不会摘下来。” 许嘉倩一句无心的话点醒了沈悦微,这条意义非凡的项链,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秘密,或许是许嘉磊正向她发来求救信号…… “可能是寄错了,我先替他收着吧。”沈悦微把项链放回盒子里,草草两句结束了和许嘉倩的通话。 她思前想后,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凭她自己的力量又做不了什么,最后只能求助于楚景承。 下班回去的路上,沈悦微搭楚景承的顺风车回家。 路上,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还记得许嘉磊吗?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去世的员工?” “记得。”楚景承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看出了她那些小心思。 “我那位朋友好像遇到危险了,他有一条从不离身的项链,现在却寄给我了,可是我查不到寄件人的任何消息,你说他是不是还活着?” 男人将她的话放在心里掂量了一下,避重就轻问:“你不是说他出事故去世了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这项链又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去世了,一个死人怎么给你寄快递?” 事实上,直到今天沈悦微仍愿意相信许嘉磊就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好好活着,只是不和她们这些人联系罢了。 “但这条项链实在太奇怪了……” 楚景承趁等红灯的时候朝她伸出手,示意她把项链放上去,“我让衡铭去提取一下项链上的线索,如果有指纹的话,不就知道是谁给你寄来的?” 沈悦微眼前一亮,拼命点头,之后把项链放进了楚景承手里。 楚景承猜这多半又是何遇的阴谋,故意寄出一串假项链来混淆视听,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挑拨他和沈悦微的关系? 还是为了拖住他调查的脚步? “如果能查到些什么,就太好了……” “估计什么都不会查到。”男人无情地打击了她。 银色的法拉利疾驰在林荫大道上,等驶入那座复古的欧式庄园,沈悦微才猛地一拍额头想起来今晚还有做药膳这件事,她连材料都没买,这可怎么办? “我忘了,今晚我还要做晚饭……” “做什么晚饭?”楚景承停下车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晚上我想给奶奶准备一些去湿解暑的药膳,没想到一忙就给忘了。” 沈悦微没说是宋芳兰逼她做的,但楚景承也基本猜出个大概了。公司的工作这么忙,沈悦微哪有时间分心去做这种事情。 后来楚景承没多问什么,把责任一并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宋芳兰虽然气得咬牙切齿的,却不敢在长辈面前发火,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过她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沈悦微。 晚饭之后,她单独把沈悦微叫去了书房。 “做我们楚家的儿媳妇,至少也该有个贤良温婉的样子,我可以不介意你的出身和家事,但你至少得做出个样子来给我看。” 一大段咬文嚼字让沈悦微听得头疼,皱眉问她,“您是指什么呢?” “我简单说吧,就是你从头到脚都配不上我儿子,若是肯努力改改呢,也许还有希望。” 听到这里,沈悦微明白了她完全是在无理取闹,“我还有工作要做,没事的话先走了。” “站住,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宋芳兰厉声叫住了她,“就是因为你这样没教养,才会给我们楚家丢脸!从明天起,我会在学校安排几位老师教你诗艺茶道,你下班后就过去上课。” “为什么?”她已经因为工作项目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去学什么诗艺茶道。 “我认为你的言行和气质都需要提高,这样安排是在帮你,可别辜负了长辈的一番苦心。” 沈悦微抿了抿唇角,觉得和宋芳兰多说一句都是在浪费时间,她强压着心底的火气,还算平和地转身想要离开。 如果和楚景承说她不想去的话,楚景承会帮她吗? “这件事情我是和老夫人商量过的,她也认为你需要去好好学一学,你可别让老夫人失望啊。”宋芳兰在她身后悠悠开口。 沈悦微身子一僵,硬咬着牙迈开步子朝前走,离开了书房。 翌日,到下班时间,她刚走出公司大门,一辆气派的奔驰停在了她面前,管家从里面跑了下来,“沈小姐,夫人吩咐我们带您去城市大学上课,请您上车吧。” 沈悦微顿了顿,只觉得额角有些微微发痛。 她没想到宋芳兰不是在开玩笑,竟然来得这么快。 她蹙了蹙眉,一咬牙坐进了车里,奔驰车扬长而去。 因为会议开得时间比较长,耽误了一些时间,楚景承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沈悦微竟然还没回来。 “景承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晚饭没有?” 一抬头就看见佣人推着奶奶来出门迎他,男人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展露出了一丝温情,“奶奶。” “我那孙媳妇怎么没一起回来?” 楚景承也奇怪这件事,他正要掏出手机打给沈悦微,宋芳兰突然从院子里走了进来,拦住了他。 宋芳兰笑盈盈地看着老人,“妈,您忘了吗?沈悦微去学校上课了。” “上什么课?”楚景承疑惑地看着她,从话里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 奶奶愣了愣,而后恍然大悟,“你看我又忘了,孙媳妇去上女德课了啊!那我们别打扰她了,景承先和奶奶去吃晚饭吧……” 说完之后,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楚景承的手朝餐厅走,楚景承担心她从轮椅上摔下来,于是不敢挣扎,主动承担了推轮椅的工作。 和宋芳兰擦肩而过的时候,能明显看见她脸上那一抹诡计得逞的奸笑,让楚景承狠狠皱了皱眉。 楚景承陪着奶奶去餐厅吃饭,简单喝了两口粥之后,他斟酌着开口问,“奶奶,下个月我想和沈悦微搬出去住,您看如何?” 老人专心致志地摆弄青瓷碗碟,也不知听到了没有,楚景承轻声提醒了好几次才吸引她的注意力,“什么?搬出去?” “住回本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我们是时候应该搬出去了。” 楚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新媳妇要和丈夫回本家住上一年左右再搬出去,这期间熟悉长辈,生活上磨合相处,顺便陪陪年岁已高的老人…… 奶奶显然也明白这个规矩,虽然脸上有些不太开心,但还是叹了口气答应下来,“也到日子了,你们搬出去吧,我不拦着。” 楚景承特意剥了一只虾放到她碟子里,神情中有一丝讨好的意味,“我们会经常回来的。” 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没有多说什么,那一刹那她觉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也挺好的,至少能让她忘记许多烦心的事。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默,楚景承想了想,引开话题问:“您和我母亲让沈悦微去学习什么?女德?”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