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父亲面,淫浪小儿子掰开肉穴主动骑乘,被内射,高潮连连求欢不断,塞玩具满足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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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居然躺在爱爸爸的怀里,敞开双腿,看着最爱的哥哥吃自己的淫水。 明明舌头都没有碰到他的阴唇,明明爱爸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可他就是瞬间被十万伏的雷电给击中了一样,浑身抽搐,无数电流从脚底叱啦的蔓延到全身,眼前噼里啪啦的一震白光晃动,他隐约知道自己高潮了,可是怎么高潮的,为什么会高潮他一概不知。 只有身体里强大的快感冲击着脑膜,沸腾着血液,让他尖叫出声。 这时候,爱爸爸的声音吹拂在耳边,他说:“果然是个淫浪的孩子。” “呜呜呜,”白浔抽抽搭搭,“不,不是的,爸爸,爱爸爸,我不是,我没有,呜呜……我不想这样的……” 蒋礼拨开他额头上湿漉的碎发:“这不怪你。”他说,“你的生父比你更加淫浪,你是他的继承者,你继承了他的体质,自然也继承了其他的东西。” 白浔眼泪落得更凶了,他莫名的觉得委屈和不甘,更多的是羞耻。 “父亲他……很爱爱爸爸吗?” 蒋礼抱着怀里的孩子,随意在两瓣阴唇上揉捏两下,更多的淫水滴落了出来,蒋云知道父亲不想说话,顺着那两瓣肉唇的挤压将舌尖轻轻碰触在肉缝当中的软肉之上,白浔臀部抖动一下,瞬间忘记了自己的疑问,低头看着哥哥的舌尖一点点的探入了自己的阴道缝中。 两瓣肉唇早已肿大,如同发了面的馒头,上面还沾满了淫水,随着舌头的深入,哥哥的鼻尖碰触到他的肉棒根部,唇瓣也贴在了滚热的阴唇之上,粗大的舌头钻进了体内,在软肉上,甬道里上下弹跳着,带来更多的热意和潮意,白浔的臀部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去迎合哥哥的舌头。 “啊,好棒,哥哥,哥哥的舌头好棒……呼,进去了,进去了,哥哥,啊啊啊,好舒服啊,里面好舒服,呜呜呜,……” 蒋云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拇指在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那几乎是不见天日的肌肤在指腹下轻轻的颤抖,偶尔舌头操得太深了,大腿都会痉挛一般,不止是肉缝收紧,连阴唇都在颤抖,软肉相互推揉着,挤出更多的淫水。 阴道再也兜不住的时候,蒋云就大口大口的吸吮,将里面接连不断的淫水全部吸到肚子里。吸吮的时候,阴道像是被龙卷风给席卷了一样,抽搐得更加厉害,软肉都挤着软肉,相互推揉着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哥哥,啊,哥哥,又要喷水了,寻寻又要喷水了,呜呜呜……” 白浔的身体正如蒋礼所说,淫浪得很。 蒋礼抱着怀里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够回想出那些年与小白欢爱的岁月。实话实说,小白其实比白浔更加淫荡,白浔是被动的被体质给改变,小白则是为了生存,主动去勾引了蒋礼。 蒋礼不是不知道小白的心思,当年的他也是年轻气盛,哪怕被人磋磨了好几年,一旦碰上张巍的事情他就理智全无,不管不顾的利用身边的所有人和事去跟张巍对抗。 小白起初就是个棋子,在与家里两个男人相处的那些年月中,蒋礼怀抱着愧疚逐渐将小白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他熟悉小白的一切,小白什么时候容易情欲高涨,小白最喜欢什么姿势挨操,小白最爱在哪里做爱等等,到现在,蒋礼都可以轻易的想起小白身上的那些敏感点。 如今,他不过是小试牛刀,居然就把白浔体内的淫性给挑逗出来,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白浔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正如蒋云所说在,只要他舔,白浔就绝对会高潮。 如今,白浔的肉棒再一次在蒋云的口中射精,两个淫穴更是松软非常。 粗重的喘息声重新惊醒了蒋礼的神游,他默默的叹息了一声:“硬了么?” 蒋云莫名的有些尴尬,似乎自己真的在被父亲指导着做爱似的,对方说一句,他就规规矩矩的答一句。每一句都戳中了蒋云最敏感的那一点,他几乎无法探知父亲真正的想法了。 蒋礼的眼睛何等敏锐,儿子心里一点点的小心思他瞬间就捕捉到了。 他直接拍了拍白浔的屁股:“去,给你哥哥舔舔。” 白浔身娇腿软,吞了口唾沫后,眼睛就死死的钉在了蒋云隆起的裤裆上。他回头看了爱爸爸一眼,到底抵不住哥哥肉棒的诱惑,颤颤巍巍的跪到了地板上,拉开哥哥的裤链,张嘴尽力的将对方的肉棒含了进去。 蒋云差点就射了! 如果他也像白浔一样,稍稍受点刺激就一泻如注,父亲估计要重新估量一下他们两人的性爱质量和他的身体情况了。 白浔也是饥渴了,他根本不知道哥哥那些复杂的想法,肉棒到了嘴里他就疯狂的吞吃,也不是顾忌对方快感的深喉,而是直接含住了龟头,用力的抽气,似乎想要凭借这个简单的动作把对方肉棒里的精液给吸出来。 热度和快感集中在了龟头马眼之上,冠状物在对方的嘴里跳动着,蒋云真怕自己临场发挥失常,在弟弟舌尖又在马眼上挑逗的时候,掌心用力,直接把肉棒干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并且不顾弟弟的哽咽声,把小小的嘴巴当成了淫穴开始抽插起来。 瘦小的小儿子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口交这种事情,蒋礼觉得自己没眼看。 他从椅子上起身,直接去厨房清洗碗筷。他能够感觉到饭厅里那两个孩子追寻自己的目光,也浑不在意,而是点了一根烟,一边查看冰箱里的食物,一边听着儿子们的淫叫声当成了背景音乐。 袅袅青烟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漫步出虚无的图案,蒋礼的眉目就在幕后若隐若现。 “呼呼,寻寻,不要咬,对,嘴巴张开一些,呼呼,好,做得很好!” 蒋云几次想要拉回弟弟的注意力,可是稍稍深插几次,白浔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厨房的父亲。蒋云眼眸低垂,手心揉着白浔的头顶,见对方抬头,无声的问:“喜欢爸爸吗?” 白浔瞪大了眼,垂下眼去用力的吸了下哥哥的肉棒,并且用手兜住了对方的囊袋轻轻的揉捏着。 蒋云得不到回答,也不过是把肉棒猛地往深处插去,在对方的喉咙口卡着一动不动,威胁般的轻笑着。 白浔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不由得点了点头。 蒋云笑道:“真乖,寻寻是哥哥最乖的宝贝。” 蒋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浔心底就蔓延出无尽的害怕和惶恐,他眼中迅速的累积起了泪水,也不顾自己如何难受,开始频繁的,用力的,迅猛的吞吃起了哥哥的肉棒,每一次都吃到了最深处,并且收缩着喉咙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 恕罪般的自虐让蒋云快乐之余又觉得悲哀,他无法阻止寻寻对父亲的依赖,就如同他无法阻止寻寻抵抗药物过敏一样。 两个人一个有心服侍,一个有心考验,居然慢慢的又和谐起来。 白浔嘴里吃着哥哥的肉棒,屁股慢慢的在自己的脚底脚跟上摩擦着。他已经很想要了,药物过敏的效果太强烈了,他的两个淫穴早就泛滥成灾,就这么跪着,一股接着一股的痒意从身体内部泛滥出来,他想要呻吟,想要尖叫,想要肉棒填满自己的沟壑,把自己干到高潮失禁。 可是,哥哥在惩罚他,爱爸爸也在无视他。 委屈的白浔一边给哥哥口交,一边委委屈屈的哭哭啼啼,嘴里不得闲,屁股更是摇摇晃晃,借用脚跟的幅度摩擦着肉臀,用肉臀的晃动缓解着体内的瘙痒。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蒋云到底忍不住想要在父亲的面前宣告主权,用力的将弟弟的脑袋频繁的撞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寻寻,寻寻,呼,很棒,你做得很棒,对,就是这样吸……哥哥的肉棒大不大,嗯,哥哥的肉棒好吃吗……唔,你的舌头,啊,不错,舌头太灵活了,对,就这样,噢,要来了,哥哥要射了……寻寻,张大些,张大些,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蒋云的阴毛深深的扎在了白浔的脸颊鼻孔上,有些都连同肉棒一起插入了嘴里。 白浔被动的被哥哥按着脑袋肏干着,他想要挣脱,可是对方的手力气太大了,明明嘴里说着舒爽的话,可是眼神却相当的锋利,似乎只要自己敢反抗,对方就会狠狠的羞辱他,抽打他。 白浔很怕蒋云不要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跪在地板上,任由两个淫穴呼啦啦的滴着淫水,自己捧着哥哥的肉棒,张大嘴,让那肉棒一次次撞击在喉咙口。 喉咙很痛,心里也酸酸涨涨的疼,哥哥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射精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白浔却止不住的想要哭。 大把大把的眼泪滴落出来,却没有一丁点的哭声。 默默哭泣的白浔让蒋云短暂的恢复了理智,他又懊悔又愤怒,抱起怀里的爱人,一遍遍亲吻对方红肿的嘴唇,同时将徘徊在外面的肉棒囫囵的塞入了阴道当中。 白浔闷哼着,反手搂住了哥哥的脖子,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看着厨房里被烟雾缭绕包裹着的父亲,哭得更加凶狠起来。 蒋礼夹着烟,他清晰的看到那最为娇惯的小儿子在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爱爸爸,爱爸爸……” 男人的身体和思想总是保持着水平线,似乎没有个交叉的时候。 身体臣服于欲望,思想还保持着纯洁,或者,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还在得陇望蜀的想着另外一个人。 蒋礼看着那孩子嘴巴张张合合,暗中嘀咕着不愧是小白的孩子。 蒋礼有意的要看看这药效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厉害,就这么靠在了厨房的灶台边上,看着那两个孩子做爱。 蒋云在性爱方面有些张巍的特性,特别的狠,逮着人基本是往死里操。 不止是做爱的声音又快又响,喘息的节奏都比较慢,像一只野兽似的,死死的叼着嘴里的猎物,一门心思的发泄,不管周围的环境,也不管其他的人。 白浔是个很容易被影响的人,蒋云的专注很快把他也拖曳到了欲海当中。他坐在蒋礼方才作者的椅凳上,双腿盘在了蒋云的腰后,两人保持着胯部相连的姿势,同时盯着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阴道,看着粗长又狰狞的肉棒一次次钻进了阴唇当中,撞得淫水四溅,撞得阴唇外翻。 椅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白浔偶尔也会受不住的闷哼出声,腰椎被撞疼了还哭哭啼啼,幼兽似的喊着:“哥哥,疼,哥哥,我好疼啊!” 蒋云只好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压在了桌面上,把弟弟的双腿竖了起来,合拢着阴户,再把肉棒来回抽插。肥厚的阴唇把肉缝挤压得只有一条缝隙,肉棒硬生生的劈出个圆筒状,一次次撞到软肉上,那些个软肉早就对肉棒食髓知味,撞一下就裹一下,比肠道的肉壁还要积极,也比后穴更加的淫荡。 兴许是在父亲面前做爱的感觉太兴奋了,蒋云的肉棒比往日里更加的粗长,连续把阴户操到酸软后,他又把弟弟的胯部弄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胸膛往下压着,逼着白浔的双腿也往肩膀上靠拢,屁股不自觉的上翘着,阴户能够容纳肉棒的位置更加的紧,甬道的狭窄导致摩擦力度加大,肉棒贴到太近,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终于,撞到了一块更加软绵,更加狭窄的入口。 白浔瞪大了眼,屁股一阵颤抖:“操,操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哥哥,太深了,不,不要,哥哥,呜呜,好深,啊,好深,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吖啊……”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宫口难以打开,对肉棒的长度也有需求,碰到之后更是需要肉棒持续不断的冲击。 白浔意外怀孕后,蒋云特意恶补了不少的知识,知道越是靠近子宫口射精越是容易怀孕。 他不怕弟弟怀孕,此时,他恨不得那个孩子还好好的呆在弟弟的肚子里,被自己日日夜夜用精液浇灌着。 白浔双手在虚空抓挠了几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声尖叫起来:“哥哥,哥哥,慢点,呜呜呜,好酸啊,骚穴好酸呜呜呜,哥哥,不要这么快,啊,太快了,哥哥,啊……” 白浔哀求着,同时,身体也因为宫口被抽插的快感而痉挛起来,他眼神越来越涣散,在蒋云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就直接高潮了。 蒋云满头大汗,他亲吻着弟弟的面颊,含着对方半边唇瓣喃喃的说着什么。 蒋礼知道,那是爱语。他的儿子在向白浔说我爱你。 他觉得有些好笑,儿子似乎把他的位置给放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这位父亲的面宣告着对白浔的主权。 白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他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蒋云的狂躁终于缓和了下来,白浔搂着他的脖子,暂时忘记了厨房里的父亲。 蒋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让白浔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慢吞吞的在阴道中研磨着。两人似乎又找到了往日里的温情,很快就频繁的接吻,温柔的做爱,白浔搂着对方的脖子,也开始在肉棒上起起伏伏,偶尔顶到了敏感处还会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显然享受得很。 蒋云吁了一口气,手指绕过腰肢抚摸着他的后穴。 后穴外围也是湿漉漉一片,穴口也比方才更加敏感,蒋云问他:“操后面么?” 白浔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了哥哥的脖子边:“痒。” “哪里痒?” “前面痒。” 蒋云心里一个咯噔:“一直在痒吗?” 白浔点了点头,眉头皱着:“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痒得很。” 明明高潮了几回,可阴道里面还是痒,没有撞到宫口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就连空口都有种被蚂蚁啃食的感觉,瘙痒难耐。 蒋云知道那是避孕药导致的副作用,他不敢把肉棒抽出来,甚至不敢再这样磨蹭下去,只好又搂着弟弟的腰肢,借着对方的体重重新抽插起来。 白浔哼哼唧唧,压着唇说:“哥哥,再用力些,呜呜,还要,再用力些,哈,啊,好棒,还要……” 白浔的欲望突然没了止境一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吹更是频繁,宫口都被干进去了,蒋云也射精了,白浔依旧在嚷嚷着痒,无所适从的在自己身上抓挠着,用阴道磨蹭着蒋云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 蒋云已经射了两回,没法立即勃起,只好用手去扣挖淫穴,缓解白浔无处发泄的欲望。 三根手指在阴道内摩擦,白浔依旧喊着还要,不停的用手去撸蒋云的肉棒,又趴着用嘴去吸吮,蒋云第三次勃起把他两个淫穴都操了,也都高潮了,白浔短暂的晕厥过去后,蒋云脚软着抱着他去清洗。 结果,刚刚清洗完毕才放回床上,白浔就难受着自慰起来,他动作淫浪,眼中却是一片茫然,嘴里喊着:“哥哥,哥哥,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啊,呜呜,为什么这样,好痒,好痒啊……” 白浔下意识的扑倒了蒋云,手忙脚乱的又要去抓对方的肉棒,蒋云却觉得这样不行了,别说他受不了,白浔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住。 蒋礼推开门的时候,就看着两个儿子在床上打架,蒋云气得很了,把白浔压在床上打了一顿屁股,打得臀部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白浔抽泣着,看到蒋礼,勉强的抬起手:“爱爸爸,救救我,爱爸爸,我要死了,呜呜……” 两个儿子都赤身裸体的挤在床上,蒋礼的神色一点都不见尴尬。 他直接吩咐蒋云:“去衣柜里拿一些玩具来。” 这是白浔的别墅,蒋云对一切都还陌生着,听到父亲的吩咐才去衣帽间寻找。玩具这种代名词是个男人都知道代表着什么玩意儿,蒋云并不意外白浔收集了那些东西。他意外的是父亲的态度,他从蒋礼的眼睛里根本就没看到欲望。 蒋礼纯粹是将他们两个当成了儿子,不是什么性伴侣。 蒋云直接捧了一个盒子过来,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从大到小的各色假阳具。 蒋礼从中拿出了最小两个,分别放入了白浔的两个淫穴内。放入的瞬间,白浔满足的叹息让蒋云眉头深锁。 蒋礼起身:“我还有事,你在这里守着他。高潮一次为一个阶段,如果他后续还不舒服,你就再继续,最多三次。” 蒋云看着重新浪叫起来的白浔,声音干涩的问:“父亲他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吗?” 这里的父亲自然不是说蒋礼,而是说小白。 蒋礼嗤笑了下:“没有。小白忠于欲望,他会费尽心机满足自己的欲望。我们当中除了费林,其他都跟他有过关系。你懂吗?” 你懂吗?真正的灾难还没到来。你只能兴庆白浔并不是你的父亲,百无禁忌。你也只能兴庆,我将父亲的职责看得比什么都重,否则,凭借着你微弱的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我可以将你们的父亲调教成浪货,他的儿子,自然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的挣扎,在我看来太弱小了! 蒋云脸色很差,从小就品学兼优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白浔的身上狠狠的栽跟头。 兴许,这才是父亲当年要分开他们的真相! “如果,我是说如果,副作用没法消退……” “你最好记录下副作用保持的时间,药效总会消退,消退后你给他好好的补一补。等身体缓和了再试另外一种,总会找到他能用的药物。或者等他的身体慢慢的产生抗性,不过,抗性越大,药效本身的作用也就在降低,迟早会失效。如果你实在舍不得,那就自己戴套。别总想着自己舒坦!” 蒋礼毫不留恋的走了。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责怪儿子的天真,在感情方面,两个孩子经历得还太少。 蒋礼驱车回了山顶的别墅,费林出差,严岸在影视城拍戏,没有了青春活力的孩子们,家里清净得很。 蒋礼随意泡在了浴缸里,兴许是太累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隐约察觉有人抱着他回了房间,他掀开眼帘看了眼,高大的男人正撑在他的枕边,满脸兴味的凝视着他。 “回来了?”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厉害。 张巍从床头柜上端了水和药过来:“你发烧了。” 蒋礼摸了下额头,还真的有点热,他吃了药重新躺了下去,迷迷瞪瞪的说:“最近太累了。” 张巍哼笑着:“崽子们都这么大了,你还操心那么多干嘛?” 蒋礼握着男人粗大的掌心,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淡了,相比另外两个,他们两凑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像家人一样温情的聊天,而不是激烈的做爱。张巍的无限精力都发泄在了费林和严岸身上,所有的温柔独独留给了蒋礼。 看了一整夜儿子们又苦又涩的性爱后,蒋礼莫名的对面前的男人多了份理解,他亲吻了一下对方的指尖:“他是小白的儿子。” 张巍这个人平日里什么都不说,实际上他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蒋礼身上。若说蒋礼有个什么情绪波动,最先发现的人绝对是张巍而不是严岸。两人当年与小白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乱麻,张巍最后容忍小白出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怕蒋礼伤心。 张巍知道蒋礼很看重小白的那份纯粹,哪怕是对欲望的纯粹。张巍本来就是个闻一知十的性子,一句话,他就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嗤笑道:“那孩子学了他爸的,也勾引你了?” 蒋礼没说话,张巍就已经脑补了许多,半响后才说:“你负担太重了,他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你把他当个玩意儿养着,养大了亲手拆封吃掉也没什么不妥。”说白了,小白最初就是张巍的玩意儿,小白的儿子那不也是个玩意儿,区别是被蒋礼从小养到大感情更加深厚一些,这不代表白浔是个私生子的是事实。 父亲都玩过了,玩儿子没毛病! 张巍这人做决定永远简单粗暴,他不在乎白浔会如何,他只要蒋礼舒坦就够了。做爱这种事情,不就是生理欲望,有什么难办的? 蒋礼觉得没法跟野兽评理,只好挠了挠人的掌心,暗示道:“给我发发汗。” 张巍笑眯眯的说:“成啊,你要发多久?” 蒋礼主动的钻到人的怀里:“年纪大了,别玩太刺激的了,让我退了烧就行。” 张巍哈哈大笑,在床头柜里面摸摸索索,居然摸出了一瓶助兴的药,诧异道:“你现在跟他们一起都沦落到要这种东西来辅助了?” 蒋礼分开双腿,他许久没有做零号,难得的有些紧张,笑道:“肯定是费林那家伙放在这里的,他历来玩得疯,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过。” 张巍把药瓶打开,直接倒了一些放在掌心里搓揉得发热,直接盖在了蒋礼乳头上,把两个乳头揉得油光发亮,再将残余的从胯部肉棒上一直抹到后穴当中,把肉穴揉得发热,三根手指才插了进去。 蒋礼闷哼一声:“好粗。” 张巍道:“这就粗了?等会老公的肉棒上来,那你不会爱死我去。” 蒋礼对着粗暴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自己主动掐起了已经开始发痒的乳头,同时吩咐对方:“操软一些再进来,我明天要去公司。” 张巍闷闷的应了一声,掰开病人的双腿,盯着那干干净净的肉穴看了好一会儿,才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的屁眼依旧紧致得很,像个没被男人开苞过的雏鸡一样。” 蒋礼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