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太子-9】强B好友,蒙着眼睛被打屁股羞辱,逼问奸夫操到昏厥,晨勃失禁尿液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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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胡聂解开自己的皮带裤链,林虞城的身体开始隐隐的颤抖,他慢慢的往更深的地方钻去。因为手被绑在了后面,双腿挪动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刚刚被手指和舌头照顾过的后穴在收缩着小嘴。 最初粉色的肉穴如今再看已经有了淫荡的样子,有点红,有点肿,喘息一下就挤出来一滴淫水,一路蜿蜒到了衣服堆中。 眼见着退无可退,林虞城正准备翻身爬走,脚腕一紧,他一条腿被胡聂拽了起来,整个人胯部大开,肉棒和肉穴再一次出现在灯光底下,出现在胡聂的眼中。 “跑什么!” 林虞城咬着嘴唇,眼睛稍稍一偏,接着就瞪得更大了,似乎还倒吸了一口冷气。 胡聂摇摆着屁股,让自己半勃起的肉棒在空中晃动着,哪怕他的肉棒不如张麒,那也比林虞城的粗大了许多。 这个关键时刻,林虞城要硬生生的忍住心底泛滥出来的欢喜,做出惊诧的模样,一边躲避着男人的调戏,一边兴奋得发抖。他颤抖的身体在胡聂眼中就成了害怕,对方越是害怕,胡聂越是愤怒,抓着那只挣扎的腿,对着人的屁股就几个巴掌下去,直接把人打肿了。 “你发什么疯?”林虞城冷声喝他。 胡聂冷笑:“这时候你还装什么贞洁烈男!” 把那条抓着的腿直接打开成了九十度,同时压住了另一条腿,肉棒就怼到了肉穴之上,林虞城躲避着对方的侵犯,胡聂就硬生生的掰开他的身体,把龟头压在了还在颤抖的穴口,腰肢一沉,猛地就干了进去。 半勃起的肉棒也有些大,林虞城哪怕不是很疼也要假装叫得非常大声,颤抖得更加厉害,同时,肉穴颤抖着,紧缩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刚刚卡进去的半个龟头顿时卡得没法动弹,胡聂还是第一次肏人屁眼,差点就被老道的林虞城给夹射了,瞬时吸气不止,一只手掐着人的屁股尖,喝道:“放松一点骚货,老子要干你!” “放开我!”文明人林虞城根本不可能说出脏话,眼眶发红,嘴巴都被咬出了血,身体更是发着抖,说出来的话也毫无威慑力,这种倔强的样子更加引得男人血脉愤张,征服欲节节攀升。 胡聂的指腹直接压在了人的尾椎上,在那一圈掐来掐去。尾椎是人的一大命门,那地方鲜少被人碰触,哪怕是张麒也很少会照顾到这里,林虞城被人一掐,淫叫的声调都变了,一张脸在胡聂戏虐的目光下瞬间爆红。 胡聂终于逮住了他的一个敏感点,立马时不时的去掐一把,摸一回,在把林虞城的注意力都引开后,一点点的将自己勃起的肉棒送到了对方的体内。 “骚货,嘴里说着不要,身体比任何人都要骚!你的屁股里面有一座火山吗,都要把我的肉棒烧起来了!” 林虞城羞愤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能够感觉到对方肉棒在体内跳动的感觉,他也知道对方勃起了,可是,他依旧没有太多的期待。一个处男,从来没有干过男人或者女人的人,能够给他多大的快感? 实际上,林虞城还是低估了对方。 胡聂肉棒操进去后就飞快的抽插起来,张麒没有耐心,他的耐心也有限,特别是他觉得自己已经给对方做过前戏的前提下,更加没有什么温柔的想法。张麒交给他的永远都是暴利,于是,胡聂的肉棒彻底送进去后,他就忍耐不住欲望,扣着人的大腿,发疯的在高热的肉穴中撞击着,撞得林虞城身体乱晃,脑袋在衣柜中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慢点,混蛋,啊啊啊啊啊……好疼,太疼了,胡聂,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别碰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唔,好酸,别,别……” 胡聂直接把人搂了起来,对方的双手被手铐勒得通红,抱起来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就飞了出来。 胡聂取笑他:“这么兴奋?” 林虞城差点咬死对方,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人,跟兔子一样。 胡聂把人的腰往上一抬,再猛地落下,肉棒进入到了很深的地方,正巧路过了一处敏感点,林虞城直接梗起了脖子尖叫起来,胡聂知道自己戳到了对方的骚处,摆动着人的腰肢频繁的朝着那一个地方撞击。 可惜他不是张麒,张麒真正照顾林虞城感受的时候会直接让林虞城灵魂出窍,当场二佛升天。胡聂有心让对方舒服,可肉棒的技巧根本不达标,好几次都没戳中地方,落下的时候角度总是有偏差,隔靴搔痒让林虞城越发难耐。 他有心自己要主动去研磨肉棒,可又觉得自己不能太早表露本性,否则日后也会如张麒一样,被对方吃得死死的。他熬得眼睛泛泪,身体颤抖,整个腰肢又软又麻,膝盖都没了力气。 连续二三十下没操到骚处后,林虞城放弃了,一脑门砸在了对方的额头上,胡聂以为人在生气,干脆扯下来一条围巾把人的眼睛蒙住了。 视线受到了阻碍,触感就越发敏锐。灼热的掌心,狰狞的肉棒,粗重的喘息,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持续不断的刺激着肉体,林虞城张开了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正巧,胡聂戳不正敏感点,倒是寻到了前列腺,那东西靠近穴口,块头又比敏感点明显,只要肉棒从那一处附近撞击进去,总会带来刺激,胡聂就保持着一个姿势对着那个凸点浅浅的抽插。 林虞城顿时丢盔弃甲,双腿发软,脑袋直接磕在了人的肩膀上,享受着肉棒的戏弄。 “呜呜……呜呜呜呜,哈,不,……混蛋,胡聂,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别戳哪里,别,不……” 林虞城越是喊不,胡聂就越是逮着那一个地方钻研。 穴口越操越软,越操越开,有时候把人抬得太高,肉棒直接滑了出去,淫水就从穴口哗啦啦一声泄了出来,整个肉体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颤抖不停,大腿内侧都痉挛了起来。 林虞城起初咬着唇,后来就咬着人的肩膀。 “骚货,明明被我一肏就发骚,还敢跟我说不!” 胡聂低下头直接咬住了人的乳尖,一边一浅一深的操着肉穴,一边啃咬着乳头。 他虽然没有干过男人,好歹也被张麒干过了无数回,总是知道哪里才最为舒服。他就遵循着自己身体最为敏锐的地方去操干怀里人,只干得林虞城无力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来施为。 乳头变大了,肉穴越发松泛了,连那两条软绵绵的腿都主动的盘在了他的腰后,臀部落下去的时候还会左右摇摆主动追寻快感。 这样挑衅的动作让胡聂喘息不断,操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乎每一次都把人举了起来又重重的落下,林虞城终于忍耐不住大叫起来,一声声的喘息泄露了他对性爱的欢喜。 主动收缩的肉穴更是几乎要把人给夹射了,胡聂揉着他腰间的软肉:“骚货,告诉我,给你开苞的男人是谁?” 林虞城怎么可能说! 他眼睛被蒙着,干脆连嘴巴都闭了起来,对胡聂的质问听而不闻。 胡聂这些年一直把林虞城捧在神坛,怎么也没想过对方是早就被人操过的货,虽然没有预想中的肝肠寸断,人依旧是愤怒的。一个善于用武力解决的男人思考的模式永远都是先要把人给揍服! 然而,在他胯下的这个男人不是张麒那种坦克,怎么揍都揍不死,还得时不时提防被对方把自己给轰成了灰。 林虞城细长的骨架和瘦弱的身形直接告诉了胡聂,这个男人根本经不起他的拳头,一拳头下去,可能肋骨就塌了。 他掌心下的这个人有着不必任何女人差的细嫩皮肤,眉眼之中总是冷冷清清,唇色也淡得很,整体来说,这个人的容貌没有一点冲击力。他之所以能够让人着迷的时候全部都是在舞台上,只要在舞台上,他就是最璀璨的钻石,在小提琴的乐声中绽放最为耀眼的光芒。 现在,这颗钻石浑身赤裸,一层层的热汗浮在了心口额头,一双手因为被长久的铐住,手腕发红得厉害,双腿无力的岔开在他的腰后,成了折了翅膀的白天鹅,引得人想要在他脆弱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一口。 胡聂跟张麒互殴习惯了,牙痒的时候直接就上嘴了,所以,他牙齿用力的时候压根就忽略了林虞城的痛呼。 林虞城没想到胡聂敢真的咬他,而且下嘴相当的狠辣,他眼睛被蒙着,触感越发敏锐,甚至能够感觉到尖牙捅破了皮肤的感觉,血腥气冒了出来,他哪里受过这些委屈和伤痛,闷哼之后就忍不住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泪水把眼睛上的绸缎围巾都给糊住了,导致围巾的重量增加,再有男人大力的操干,几十次后,那围巾居然慢慢的滑了下来,露出了林虞城苍白的脸。 太痛了,林虞城还死死的咬住了嘴忍耐,导致嘴皮子也破了,浓厚的血腥气刺激了胡聂的神经,他就像一条狗似的,死死的叼住了猎物的脖子,把人用力的抬起,发狠的落下,肉棒成了利剑,一次次破开肠道,干到了最深的地方,哪怕没有戳到敏感点也能够带来别样的刺激。 林虞城眼前发黑,一会儿觉得自己要疼得断气了,一会儿有爽得浑身发颤。他早期跟张麒性事不大协调的时候,张麒也不知道轻重把他干到昏厥过。胡聂的暴力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久违的记忆,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双腿从软绵反而多了一些力气,膝盖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腰臀,肏一下就闷哼一下。 肏得太深了,他都会被肉棒快速的摩擦弄得浑身着火;肏得浅了一点,肉棒会有种要在穴内折断的错觉,很快,又会从浅处横劈到深处,然后带起一阵阵电流,把他激得兴奋不已。 胡聂连续干了两百来下,都没有从林虞城嘴里听到一个字,松开嘴,才发现对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就算是昏迷了,对方的肉穴依旧紧紧的咬住了他的肉棒,从龟头一直咬到根部,干进去后,肠道的颤抖根本没法掩饰。胡聂操人没经验,挨操的时候反应却比谁都充足,他立马就知道对方嘴巴硬,身体反而爽了。 对方越是爽得要射精,他反而不会让人满足,又扯下来一条领带,绕了几圈,将即将射精的肉棒给绑成了木乃伊,就剩下马眼那张小嘴在无奈的抗议着。 “呜呜,不……” 林虞城没多久就从半昏迷中挣扎了醒来了,体内的欲望几乎要爆炸。 林虞城怎么也没想到胡聂玩得这么粗鲁,肉棒被勒得太紧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开荤,简直是不懂得一丁点的分寸,比当初张麒差得太远。 不得不说,这种完全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实在是难以让人爱得起来。 林虞城骄傲惯了,哪怕是跟张麒在一起,他也是被张麒照顾居多。张麒那个人哪怕玩得疯,也是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更多的玩法是两个人的情趣,而不是胡聂这种,完全施虐的玩法。 没法射精,任何男人都没法忍受。 林虞城在一瞬间甚至都后悔招惹对方了,快感没享受多少,反而一直被折腾。 只是,林虞城这人没有求饶的习惯,高傲融入了骨子里,越是愤怒到了极限,反而面上不显了。 他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脖子上都是血珠,肉棒也被领带捆住了,眼睛看不见,耳朵因为血液的躁动一直在嗡嗡作响,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声,至于胡聂到底说了什么,他直接不在意了。 一个受,特别是一贯高高在上的受,是根本不会轻易屈服于威胁,折辱。 胡聂把他捧得太高,以至于在这具肉体上发泄的时候直接引出了自己的暴虐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越是逼问不出对方上床的对象,他操干的就越是凶猛,一次次把自己的肉棒贯入肉穴深处。 第一次肏心爱之人的身体,让他血液沸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每一次肉棒冲进去的时候,他的头皮都在炸开,里面噗嗤噗嗤的冒着血花。 他又一次把人压在了杂乱的衣堆里,强势的压制住两条修长的双腿,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已经被他干得发红发紫的肉穴,看着自己雄壮的肉棒把穴口打出了白沫,看着肉棒快速抽出来时带出来的猩红肠肉,看着用力干进去的时候,被挤出来的淫水。 “真淫荡,你每次站在舞台上的演奏爱情故事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幻想自己被男人操屁眼?啊!你的姘头是谁,他有我这么厉害吗?他能够把你的肉穴干到这么松软吗?别动,骚货,老子容许你发骚了吗,你这个贱货!” 胡聂一边操一边骂,把对方的肉臀撞得发红,肉穴中被带出的肠肉更多了,溢出来的淫水把臀部和胯部都弄得泥泞不堪! 胡聂气不过,又揪着那黏糊在大腿根部的几根阴毛用力的撕扯。 阴毛那种东西又短又粗,特别是经常剃毛的人,毛发越是粗壮,被扯了一下都揪不下来,胡聂粗暴惯了,一根揪不下来那就揪一把,胡乱抓着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暴力撕扯。 林虞城痛得双腿猛踢,差点把人都给踹了出去,胡聂直接把肉棒抽出来,对着腾空的屁股就啪啪啪的打了十多下。被嫉妒给蒙蔽了神志的人下手没有轻重,一个巴掌下就就是深深的手指印。 林虞城和张麒做爱,被打屁股那是促进情趣,挨打的时候臀部会震动,肉穴会收缩,两人的摩擦加大,会更加舒服和刺激;然而,换了胡聂这种粗暴对待,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被惩罚,重复的在一个巴掌印上拍打,直接就成了鞭刑。 细皮嫩肉的林虞城哪里受得住,忍着没出声,眼泪把围巾都给糊住了,颤抖着的身体不止是疼痛,更多的是羞辱。 他居然被胡聂这个畜生给羞辱了! 作为一个敏感的艺术家,你只能用艺术来打败他,否则,一切挑衅都是侮辱。 林虞城在这一刻只觉得胡聂恶心!胡聂把他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或许,在往日里的那些追求中,那些甜言蜜语中,对方也无时无刻不在幻想把他当成贱人给操到痛哭流涕。 愤怒让林虞城心如寒冰,连身体内部的欲望浪潮都可以忽略不计。 胡聂又不是张麒那种会各种花样玩闹的人,胡聂除了知道男人前列腺操起来容易让人发浪发骚外,对性爱所知全然都是暴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很享受暴利中的性爱,因为张麒是那种越是愤怒征服欲越是强悍的人,在暴利进行中,性爱带来的快感和冲击力成倍增加,连带着肏起男人来也格外发狠。 没有人能够逃脱发情狮子的爪子,哪怕是胡聂也不能。 这就导致,胡聂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去关注林虞城的反应,连续在前列腺上顶了二三十下后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胡聂就觉得兴致全无。 肉棒停在穴内跳动的时候,仿佛淫水都不够黏糊了,感觉自己在奸尸。 胡聂对着那绑着领带的肉棒弹了几下,看着那被紧紧裹住的肉棒狰狞的吐着精水的模样,嗤笑道:“怎么,都被我干到发情了才发现自己是个贞洁烈夫?你准备替你的奸夫守节吗?” 林虞城偏过头,浑身的疼痛已经麻木了,热汗冷了后在身上的黏腻感越发难受,他张了张嘴:“你操完了就放开我。” 一句话,胡聂顿时又怒火攻心:“放你去见奸夫,然后一起来报复我?别想了!” 胡聂把人的双腿都压在了头顶上,只盯着那红肿的肉穴横冲直撞。这时候他干脆放弃把人干到高潮的想法了,毕竟,他自己也知道,很多一号并没法把零号每一次干到高潮。 兴许是里面的淫水真的少了,摩擦起来的时候龟头甚至有种磨砺的感觉,些许疼痛。胡聂忍了几次,最后不管不顾的连续干了二三十下,才泄了精。 怎么说呢,完全没有和张麒做爱的那种感觉。 张麒哪怕再粗鲁,操他屁眼的时候他的快感也非常的强烈,体内的热浪,血液沸腾,还有骨头的酥软根本没法掩饰,他越是反抗,那种被冲击,被干穿的感觉越发明显,也让他更加兴奋。 所以,每一次和张麒做爱他总是会先高潮,有时候高潮可以持续好几次才被操得射精。 哪怕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和张麒做爱的时候,两人配合得更加畅快,也做得更加尽兴。不像现在,明明射精了,精神方面反而觉得更加空虚,身体依旧有残余的力气,好像,那种畅快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射精浮出来。 太奇怪了。 林虞城察觉到穴内的热流,挣扎着把双腿从呆愣的男人手心里挣扎出来。他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冷声道:“把我解开。” 胡聂冷笑,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擦拭了自己的肉棒,摸出手机打了电话,用一块斗篷把林虞城包裹得严严实实后,从后台直接坐车回了别墅。 新别墅是他最近才买的,昨天才办完落户。因为卖家是收藏家,这栋房子装修十分复古,各色艺术品随处可见。他原本是想要送给林虞城,这一次干脆就把人给抱了过来。 他自己本身没有照顾人的概念,自己简单冲洗后就直接躺在了林虞城的身边睡了,总算还是给人盖了一床被子。 结果,林虞城就一身冷汗,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睡在了胡聂身边。 第二天醒来,人就发起了高烧。 胡聂看着人潮红的脸,第一反应是对方很热,第二反应是,热起来的身体会很好操! 于是,才醒来,肉棒正晨勃的男人就不顾林虞城迷迷糊糊的呻吟,再一次把肉棒送进了红肿结伽的穴口。 “啊……” 林虞城浑身难受,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不止是手腕上被手铐磨破皮的部分,还有臀部被打过的巴掌,更加重要的是,脖子上的血窟窿经过一个晚上似乎结伽了。 结伽的感觉太难受了,似乎稍稍一动,血痂里面又会冒出血珠,喘气都疼。 还有一个疼的地方是肉穴穴口,胡聂这个畜生把他丢在床上自生自灭,没有给他清洗,更加别说清理。 身上汗味,精液的味道,还有淫水的味道都像是凝结成了透明的橡皮泥,全部粘在了身上。 林虞城一个晚上昏昏沉沉醒没多久又晕厥了过去,每一次醒来都发现还不如继续昏沉,每一根骨头都在疼,每一块肌肉都很酸痛,皮肤更是火辣辣。 结果,胡聂这个禽兽把他晾了一个晚上后,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把肉棒重新送进了体内。 林虞城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开的咔嚓声,接着,就是大力的摇晃和撞击。迟钝的肉穴被火热的肉棒撞击着,对方依旧没有任何技巧,节奏也很不好,就像是个毛头小伙子,第一次跟人上床,什么都不做,就迫不及待的把肉棒送入了对方的体内。 蛮横,无礼,粗俗,这不是一个经受了高等教育的男人,而是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屠夫。 林虞城浑身高热,明明冷得发抖,身体内部却是火烧火燎,肉棒摩擦肠道的感觉越发明显,他甚至觉得对方昨晚射进来的精液都被早上这场摩擦给重新弄得滚热了。 胡聂享受着对方体内的热度,相比昨晚在后台的那场简单的性爱,今早的这具肉体更加让他满意,不需要做润滑,操进来就是软绵热乎的,而且润滑很够。随便捅了几下就能够感觉到淫水,这让他觉得林虞城果然是个浪货,天生适合被男人操。 这样的男人还每天装成天上明月,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让他白白的等了这么多年。 愤怒重新在胡聂的心头燃烧了起来,他直接把人的双腿打开,人横在了胯间,盯着那张泛着酡红的俊美脸庞操干得越发用力。 整个床都因为他的力道而摇晃了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是最美妙的配乐。 肉穴的温度又高了一些,任何男人早上都没法坚持太久,胡聂也没有坚持的想法,又几次深插后就在内部射了精。 怒张的龟头被热滚滚的精液一冲,似乎又有一道闸门被打开了。 胡聂还没来得及把肉棒抽出来,还残留着精水的马眼再一次张开了嘴巴,更加浓烈的热流冲刷着备受煎熬的肠壁,林虞城昏沉中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感觉自己被丢入了烧得滚热的铁桶中,他迅速被热水给埋没。 床上,他的肚子越涨越大,胡聂原本紧绷的表情变成了放松和愉悦,盯着胯下男人的眼睛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快感和兴奋。 尿液全部都灌入林虞城体内后,他一把揪住了对方的头发,把昏睡的男人从床上提溜下来丢入了浴室当中,打开凉水冲刷在对方身上,同时,半硬的肉棒抵在了对方的嘴边,不顾那紧闭的牙关,手指稍稍用力,就卸了人的下巴,肉棒一冲而入,顶在了喉咙深处。 “唔……呜呜……”林虞城挣扎了起来,他几乎没法呼吸了,缺氧的痛苦让他勉力的睁开眼,就只看到胡聂居高临下的嘲讽表情,对着他说。 “骚货,把爷的肉棒舔干净!” 屈辱,愤怒,烧得昏昏沉沉的林虞城怒火攻心,牙口用力一合,发现居然没法合拢嘴巴了。 胡聂哈哈一笑,把人的脑袋压在了墙壁上,耸动胯部飞快的肏干着对方的嘴巴。 “让你勾引男人,让你背叛我,让你欺骗我,老子今天就要玩死你!” 林虞城眼中的慌乱和恐惧浮现了出来,无声的喊了两个字:张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