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相杀,无法射精就用后穴高潮吧(你操我,我操你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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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一边推拒他一边大吼:“你说过你不会再强迫我了!” 张巍把人整个钉在了衣柜上,身后的动作不带停顿的开始抽插,闻言冷笑了声:“怎么,你还真的准备对那个畜生守身如玉?”他掰过蒋礼的下巴,逼着对方看着自己,“你被他操出感情了吗?你还记得谁才是你真正的情人了吗,啊!” 蒋礼脸色一白,张巍松开他,直接把对方的背脊压得更加低,沉默的抽插起来。 整个换衣间只有啪啪啪的声音在回荡着,蒋礼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张巍起初只是原始的抽动,过了一会儿又伸手去够蒋礼的阴茎。 蒋礼是他的初恋,两个人从初中开始认识,高中表白,一起大学毕业进入社会打拼,原本以为两个人会这么甜甜蜜蜜的走到人生的尽头,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蒋礼给掳走了长达一年之后,一年后蒋礼被张巍找回来,两个人的关系就恢复不到以前了,因为…… “不用费力了,”蒋礼握住张巍撸动他阴茎的手,轻声道,“我不会勃起的。” 张巍咬牙:“是它不会勃起,还是你不愿意勃起?” 蒋礼头垂得更加低,别人不知道他被黑道太子掳走的那一年经过了什么,可作为营救自己的张巍会不知道吗?张巍闯入那栋别院的时候,蒋礼正被黑道太子吊在半空中,一边被人抽打一边被人滴蜡,身后还有人不停的操弄他。蒋礼的身体在那一年内经历了无数的虐待和折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千疮百孔。可这都不算什么,至少回到了爱人的身边,至少当年的爱人没有责备他。事情急转直下是因为某一天张巍锲而不舍的想要让蒋礼享受阴茎快感的时候,黑道太子再一次从天而降,当着张巍的面,把蒋礼操射了! 蒋礼在黑道太子的操弄下,阴茎勃起了,射精了! 那一瞬间,张巍感觉自己被无数个耳光给抽打在脸面上,在心里上,黑道太子用行动告诉张巍,你能够给蒋礼什么,你连高潮都没法给他! 从那之后,张巍就很少与蒋礼做爱,也是从那之后张巍开始出轨,身边出现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情人。这也是为什么张巍不会放心任何人出现在小白的身边,唯独让蒋礼照顾小白的生活,因为蒋礼没法勃起。 任何男人任何雄性都可以让小白怀孕,只有蒋礼不会。 因为蒋礼只能被那个畜生给操射,给射精! 张巍足足撸动了蒋礼的阴茎长达五六分钟,那个只要一点刺激就能够变硬变长的东西一如既往的沉默着,就像它的主人,垂着头,无精打采。 张巍问他:“你想要我解开小白身上的假阳具吗?” 蒋礼没有回答。 张巍轻笑:“你是不是在嫉妒他,嫉妒他能够得到我的专宠,嫉妒他终于取代了你的位置,成为这栋房子的主人?” “不!”蒋礼低哑的回答,他手指用力的抓着衣柜的隔板,“我早就知道,你迟早会带一个人回来,继承这栋房子,不是小白也会是别人,我不用去嫉妒,我也不会嫉妒!” 张巍把他翻过身来,将他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抽插的动作依然猛烈。蒋礼的阴茎没法射精,可是他的前列腺不受影响,甚至更加敏感。 果然,就是这么点功夫,蒋礼的面上已经红润一片,眼中泛出久违的泪光,他胸膛不自觉的挺起来,双腿夹着张巍的腰肢不自觉的耸动。 张巍那张堪比明星的俊俏面孔充斥着他的眼底,以前他爱张巍爱得疯狂,别的女人是不容许自己男朋友看其他女人一眼,他不同,他不单不容许张巍看女人,更加不容许张巍看男人,任何漂亮的男人都不行。那时候的张巍就跟傻小子一样,在街上除了看橱窗基本眼睛都不离开蒋礼。 那么相爱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变成这个处境。 “有感觉了?你的前列腺是不是也被他动过刀子?” 蒋礼感觉体内有熟悉又陌生的兴奋感在流淌,他的手反扣住柜子门板,嘴巴张开,好半响才回答:“没有。他没有动过我后面!” 张巍猛地往前一冲,蒋礼的头重重的撞击在了衣柜上:“他没有动过你后面?他只操你后面,他操得你爽吗?几分钟就能够让你高潮?他有没有把你肠子捅穿过?他是不是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满足你的黑洞?他有用假阳具调教过你吗?” 蒋礼疯狂摇头,张巍每一声质问都能够快很准的捅到他的痛点,让他回想到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那些在人前被强奸到屎尿失禁的日子,那些被枪支插着菊穴给人口交的日子,那些把阴茎用冰块冻住,用火焰烧烤的日子,几乎让他生不如死。他每逃跑一次再被抓回来就被无数条狗给撕咬的日子,每一次的饭食都是男人精液的日子,每一次自杀被救活后几乎被锁在床上,被男人操到手指都无法抬起的日子,简直不堪回首。 “不要说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蒋礼的暴喝,张巍的动作陡然加快,如同正在高速运转的发电机,持续的迅猛的朝着蒋礼的敏感点操了过去,顺带,他还张嘴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蒋礼的脖子上,血腥气瞬间弥漫在了整个换衣间,蒋礼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礼花在不停的绽放,鼻端不停的吸气,嘴巴不停的呼出,菊穴更是被张巍一系列的动作给插得红肿,肠道内的前列腺被烫熟了一样,让他从内之外不停的抽搐,如同无数道电流在表皮上串流。 他终于在张巍的操弄下高潮了,用后穴! 等到张巍射精完毕,蒋礼脖子上已经一个血窟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的孔洞。 张巍到底还是心疼他,等喘过气后伸长了舌头一点点舔舐掉血水,两个人的视线相碰,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最终吻到了一起。 蒋礼的手勾上了张巍的脖子,张巍搂紧了蒋礼的腰肢。 他们相互吞吃着对方的唾液,相互舔着对方的牙齿,他们唇舌交缠,感受着久违的甜蜜气息。 蒋礼爱着他,张巍一直都知道;张巍依然放不开他,蒋礼也知道。 如果说,众多情人当中谁才是张巍投入过感情的人,那个人就非蒋礼莫属。如今的两个人依然又隔阂,可蒋礼难得的一次嫉妒,张巍难得的一次甜蜜,终于让他们把心门打开了那么一道细小的缝隙。 张巍把小白身上的假阳具拿下来了,不过,他给蒋礼的后穴塞了一个新阳具。如今,坐立难安,浑身难耐的人也从小白变成了蒋礼。 不过,蒋礼是个忍耐力十分出众的人,不同于小白的随时随地发情,蒋礼甚至可以如常的走动和工作,让你看不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除了张巍。 小白是怎么发现的呢? 那是某一天,小白听蒋礼说他人有点不舒服,先回房吃药休息一下。体贴的小白自然而然的去摸了蒋礼的额头,还用自己的头去碰了碰:“没有发烧,蒋秘书你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蒋礼想起这些天张巍每天在去公司和回公司的车上,对他无时无刻的‘关怀’就觉得自己是真的累。 相比于黑道太子的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性爱方法,张巍的性爱可以说是十分的温和了,他甚至会考虑蒋礼的感受。当然了,并不是说蒋礼说不要,张巍就真的不去碰他,而是,张巍固执的要看到蒋礼高潮才肯收手。 哪怕重要的会议还差十分钟就要召开,张巍依然守在楼下私车里的蒋礼,要求看到他高潮了才肯走。 张巍喜欢把假阳具塞在蒋礼的后穴里,偶尔也会放几个跳蛋,有时候是串珠,有时候恶趣味来了,会放小两号的电动阳具,让蒋礼想要高潮却苦苦得不到。假阳具的长度和粗度哪里能够和张巍的真阳具相比呢? 那一天,好不容易接到下班的张巍时,对方在车中才刚刚插入蒋礼后穴没两分钟,蒋礼就高潮了,并且阳具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虽然只有一点点。 这个发现让两人欣喜若狂,从那之后,蒋礼的身上除了假阳具又多了一项东西。 小白打开蒋礼房间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对方的人影,这让他有些奇怪。蒋秘书明明生病了,怎么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呢? 很快,他在卧房里听到了呻吟声,小白三百六十度的在房间里寻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声音是从卧房自带的洗手间传来的。 小白当时并没有多想,他以为那呻吟声是蒋秘书在洗手间摔倒了,或者是病得不轻导致的痛苦呻吟,可是在他打开那道门之后,就看到坐在闭合的马桶盖上,手上拿着一根针,站在往自己的阳具铃口里面注射东西。 小白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注射完毕才傻傻的开口:“蒋秘书,你在干什么?” 蒋礼没想到出了张巍还有人敢闯进自己的房间,一时之间连手上的注射器都忘记丢掉了,好在他临场反应够快,很冷静的对小白点了点头:“你怎么来了?” 小白的视线依然停留在蒋秘书那软趴趴的阳具上:“我来看看你,怕你需要帮助。” 蒋秘书合拢了睡袍,把注射器丢入垃圾桶,洗手一气呵成,再淡定的走出了洗手间。 小白在身后追着问:“蒋秘书,你刚刚往你的阴茎里面注射了什么?是老公给你的吗?是他要求你注射的吗?” 老公两个字直接戳中了蒋礼的痛处,这个词是他和张巍正在热恋的时候,自己对张巍的专属称呼,现在居然被张巍转手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与张巍的感情突飞猛进,蒋礼也开始对小白喊张巍老公这个词开始敏感起来。 他面上依然维持着冷淡,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干了,这才转身问小白:“你身体最近有没有感觉怪异的地方?” 小白想了想:“没有。” 蒋礼:“乳头变大了吗?” 小白的假阳具被张巍拿走后,衣服也重新回到了身上,闻言直接伸手到衣襟里面摸了摸,又掀开仔细看了看:“蒋秘书,你觉得我乳头比以前大了吗?” 蒋礼对小白的无知简直要嗤之以鼻,不过,他还是拿出了测量的尺子仔细测量了小白的体温,乳头的大小,甚至是阴茎大小,菊穴的保养松软程度,还有阴道的分泌物。这些是蒋礼每三天必须对小白做的全身检查。 怀孕会让人第三次发育,女人怀孕乳头会变大,阴道颜色也会深,阴道分泌物的酸碱度也会改变。小白是双性人,如果受孕,他应该也有女人受孕的身体变化,同时,如果发育,他那比男人更加短小的阴茎应该也会长大些。 蒋礼的工作箱在楼下,测试用的试纸倒是在房间里有一些,他直接递给小白一张测试尿液的,一张测试早孕的,让他去洗手间自己测试。 小白问:“怎么测试?”平时都是蒋礼直接取用小白的尿液离开,至于真正用试纸的情景并没有让小白看见。 蒋礼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他又倒了一杯水喝了干净:“你尿尿的时候直接尿在试纸上就行,或者用东西接着尿液,再把试纸放进去,过一会儿去看结果就可以了。” 小白说:“我刚刚尿过了。” 蒋礼十分不耐烦了,他身体很热,菊穴里面的串珠一直在转动,张巍如今对他后穴里的敏感点了若指掌,今早特意把串珠的长度进行了调节,串珠的头正好顶在了前列腺上,每次走动,就会摩擦一下前列腺,这让蒋礼比平日更加敏感,也更加不敢多动弹,这才想要回房间躲避。回了房间没多久,张巍又打电话来,提醒他给自己上药。 药是春药,是男人用来保持坚挺的药剂。不过,别人让阳具坚挺是为了做爱,蒋礼用春药是为了让自己的阳具挺立起来,最好能够自主射精。他给自己注射药物的时候,小白就来了,简直就是债主! 阴茎里面的药液已经开始起效,后穴里面的串珠摇动得也十分的欢快,蒋礼的耐心即将告罄。 他把小白推到洗手间,扒下小白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细小的阴茎来,然后递给小白一个一次性杯子:“尿!” 小白傻眼了,用力了好久,哭道:“尿不出来,我尿不出来!” 蒋礼烦死了,又去给他倒了水,逼着他连续喝了三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小白尿意的到来。 不过半小时,小白就软绵绵的滑到了地毯上,衣服被掀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摸着裤子里面泛滥着蜜液的阴唇:“热,好热!蒋秘书,我好热……” 那头的蒋礼也觉得十分的燥热,他喝水并不比小白少多少,可是比小白喝得早,浑身的燥热已经让他汗流浃背,如果不是有小白在,他估计早就滚到床上自己插自己后穴了。 蒋礼自己都忘记了,他房间里的水早就不是往日里的水,而是加了料的,能够治疗他阳痿的水。 小白很快就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踹光了,他开始还只是两根手指在操自己的阴唇,等到药效彻底发作,他几乎要把五根手指全部塞了进去:“老公……好痒啊,老公,我要你的肉棒……老公,痒死了……呜呜呜,老公,快来救救我……” 春药发生作用,而你的面前正好躺着一个浑身赤裸,正在自慰的男人,你会怎么做? 蒋礼几乎要记不清自己当时的情况了,只是等他清醒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阳具正插在小白的阴道内,小白在浪荡的尖叫:“要要要,快,老公,你插得我好爽……好粗,好大,老公,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