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操得奸夫死去活来,要么操死,要么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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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质问。 张巍沉默着,沉默着不停的操着身下的人,沉默着看着对方因为吃痛而皱起来的眉头,看着对方因为痛苦而绷紧了的腰腹。他把蒋礼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揉着对方的阴茎,一边毫不犹豫的在那肠道内讨伐着。 他的肉棒化成了刀刃,一刀一刀的割着身下这个人的肉体,割出血,割出泪,割出这些年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蒋礼实在痛了,他就会把对方反转过身体,把人推到阳台上,面对着不远处的灯火,沉重的撞击着对方的臀部,逼迫着对方无法抑制自己的痛苦,大声的哭出来。 “张巍……张巍我好痛,你操死我好了,把我的肠子都给捅穿了,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让你看看它是不是黑的?” 张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蒋礼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血,然后哈哈大笑。 张巍的眼睛里血红一片,也不知道是被蒋礼那自虐的态度给刺激的,还是因为自己压抑多年的爱意而生出来的绝望而刺激的。 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用去质疑蒋礼为什么要跟小白通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哪怕最初是小白耐不住寂寞勾引了他,可最终的结果是,蒋礼自己想要寻死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刻意挑选了做爱的场合,挑选了能够被张巍撞见的时机,他想要张巍亲手推开他,告诉他恨他,让张巍亲手葬送他们的爱情。 张巍哪怕痛得无法呼吸,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能被蒋礼给摆布。这个男人曾经是他的全部,他怎么会轻易的让对方利用。 只是还是恨,恨极了张巍就一把掐住蒋礼的脖子,逼得他说不出一句话,说不出一个字。 蒋礼的脸颊通红,因为缺氧,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后穴更是绞紧了肉棒,几乎要把肉棒就此夹断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张巍进出的动作缓慢起来,可是那紧致的快感却在扩大,几乎没插一下,那肠道就恨不得把肉棒给吞进去,一块肉都不剩。 射精的感觉如此的强烈,张巍硬是稳住了心神,疯狂的撕咬着蒋礼的嘴巴,把那两片唇瓣咬得血肉模糊。 蒋礼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张巍的面容,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给看到心里。 蒋礼的阳具更是高高的耸起来,比操小白的时候还要雄壮,是前所未有的,是将死之人最后的尊严。 张巍握着它,不停的撸动着。蒋礼忍不住用脚踢打他,手疯狂的挥打张巍掐住肉棒的手,他想要释放,哪怕是死,他也要再尝试一次高潮的快感。 张巍看着他挣扎,看着他的面色慢慢的变成紫色,掐着他脖子的手猛地一松,呼吸入了肺部,掐着对方肉棒的手却是抽气机一样的上下撸动,把那肉棒里面的精液一滴一滴的挤出来,然后突地一顿,蒋礼眼白眼看着要翻上去,嘴里呼噜的发出莫名的声音,再尖叫一声,一道精液像冲天炮一样的射了出来,从所未有的高潮刺激得蒋礼分不清今夕何夕,肉棒的高潮带动着后穴的紧缩,搅布一样紧紧的搅着张巍的阳具。 张巍再一次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撞击着身下的人,啪啪啪的声音回想在空旷的阳台上,远处的群山,近处的虫鸟都看着这一对人类不要命的狂欢。 两个人从房里做到阳台,又从阳台回到卧室,地板上,沙发上,床上,甚至是浴缸里都留下了两个人的精液。 凌晨三点的时候,蒋礼已经射不出一滴精液了,整个龟头铃口都针扎一样的疼,后穴更是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小白一夜都没好好休息,胆战心惊的起床后就坐在客厅,看到张巍下来,立即浑身都得跟鸡崽子似的。 张巍经过一夜的发泄心情好了很多,盯着小白看了一眼就无动于衷的走了。 张巍一走,小白就跑去找蒋礼,把整个别墅翻了个遍才发现蒋礼睡在了张巍的床上,被子盖在腰部,露出青紫的胸膛。 他眼下一片青黑,嘴唇干裂,最触目惊心的是脖子上那一圈掐痕,已经发了乌色,很是恐怖。 小白吓得不停的掉眼泪,看着蒋礼被折腾的样子几乎是手软脚软。他叫了几声都没有叫醒蒋礼,干脆自己去拿了医药箱哆嗦着手给对方上药清洗伤口。 清洗后穴的时候,连经常被张巍干得起不了床的小白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那地方实在是惨不忍睹,没有一块好皮肤,穴口连一根棉签都插不起进去了。 小白实在太笨,折腾了好几次就把蒋礼给折腾得醒了过来。他看着小白那胆战心惊的模样,叹口气:“我没事。” 一句话小白就哭得打嗝:“这样还没事?你……”都差点被他给掐死了! 蒋礼一动,浑身就痛得发软,后穴哪怕再麻木也感觉里面还有异物,小白说:“我准备给你上药的,药送不进去。”说着就抖着手把棉签给抽了出来。 蒋礼:“我去下洗手间。” 小白立即去扶他,蒋礼实在是没有力气,他不止是身上发软,连喉咙都痛到不行,说话费力。 小白挺着个才冒尖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去了洗手间,把人放在马桶上。 蒋礼看着他:“还不出去?” 小白鼓着嘴巴:“我在这里照顾你。” 蒋礼哪怕早就把小白里里外外都看过了摸过了,可到底没有在小白面前示弱过,更加别说被外人盯着自己上厕所了。 小白胆子小,有时候又固执得很,怎么都不肯出去,蒋礼没法子,在对方虎视眈眈下终于放开了一点矜持,结果才一用力,整个人都倒抽着冷气,这才觉得可能自己的情况真的很糟。 他的后穴几乎动都没法动弹了。 小白体贴的拿起淋蓬头,不顾蒋礼青白的脸色硬是把人半拖半拉的拖到了浴缸里面,打开温水冲刷着蒋礼的身体和后穴。 哪怕是再温和的水流打在红肿的后穴上也让蒋礼疼得发抖,他自己也要强,哪怕这样了还去清理后穴里面的东西。 张巍昨晚射了几次,有的射进了他的后穴里面,有的射在了他的嘴里,有的在肚子上。嘴里的自然是吃了,肚子上的干了,后穴里面的还残留着没有清理出来。 小白看着他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又去拿了一粒止疼药给蒋礼吃了,把水流开到最小,用手指裹着消炎止痛的药膏一点点塞入后穴,把东西清理出来。 这么折腾了半天,两个人才相互搀扶着回了蒋礼的房间。 张巍的房间没法看了,地板上床上全都是黏糊的精液,都干了。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蒋礼终于放松了些,一边吃着小白让人熬的浓粥一边说:“我们的事张巍都知道了,你放心,他不会找你的麻烦。” 小白抽着鼻子,点了点头。 蒋礼又说:“你别胡思乱想,现在想顾好肚子里的孩子,有孩子在,张巍怎么都不会动你。等到孩子生下来,他的气也就消了。你别看他现在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际上他很容易心软。日后你和他在一起久了,他也就会把你放在心上了,那时候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小白隐隐的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可他那简单的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蒋礼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张巍这些天果然没有找小白的茬,只是蒋礼身体还没好却摆脱不了张巍的惩罚,连带着小白大事没有,小麻烦倒是不断。 张巍也不干别的,他只是让小白每天看着他操蒋礼。 蒋礼的后穴还没好,张巍那禽兽也不体贴人了,回到家提着肉棒就上,不把蒋礼操得神志不清不罢休。 早上饭桌上,小白乖乖的坐在桌子这头吃饭,就看着蒋礼坐在张巍的腿上,一边挨操一边给张巍喂小笼包。 晚上回来,小白看电视,蒋礼就跪在地上给看合同的张巍口交。 连睡觉也不得安生,小白被张巍叫到房间里,左边床上是小白睡不着的脸,右边是蒋礼或躺着或坐着被张巍操得哀叫不止。 蒋礼的后穴在这么持续的折磨下怎么也好不了,有一次张巍出门后,小白连药都没法送进去了,后来干脆把蒋礼压在被子上,自己用舌头把他的后穴给撬开,把里面的精液吸出来,才上了药。 蒋礼的身体不适铁打的,这么被张巍来来回回折磨了大半个月,终于开始发起了高烧。 张巍那天应酬完毕,回来就看到小白哭哒哒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哭什么,我又没死!” 小白抹着眼泪:“蒋礼,蒋礼要死了!医生说再这样下去他的后穴会彻底溃烂,好不了了。” 张巍听了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去了自己的房间。 蒋礼正吊着水,家庭医生最近来得勤快,各种药水吊瓶都塞满了冰箱。 张巍在蒋礼的头上抹了一把,果然十分的烫手。 再掀开被子把人翻个身,扒开臀瓣一看,整个后穴肿得桃子一样,上面皮肉翻卷,里面还渗出脓水来。 张巍看了一会儿就到阳台上去抽烟了,小白看看床上的人,再看看沉默寡言的张巍,忍不住凑过去说:“你别折磨他了,他身体受不住,你如果还没消气,算在我身上好了,只要不把孩子弄死,我随便你这么折腾。” 张巍冷笑:“你还出息了?心疼他了?” 小白咬着嘴唇没回答。 张巍一口烟吹在小白的脸上:“你知道怎么给人退烧又快捷又舒坦吗?” 小白摇头。 张巍夹着烟的手划开小白半开的睡衣:“很简单,让他操你一顿,发了汗,就自然而然的退烧了。” 小白张口结舌:“他……他病着呢!” 张巍笑道:“他病着动不了,难道你还不会动吗?” 小白脸色倏地通红,左看看右看看,跺脚,咬牙,解开睡衣,脱了睡裤,掀开蒋礼身上的被子,张嘴咬住了对方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