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上套环,马眼塞笔,后穴潮吹,自虐狂的疯狂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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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好几天都没有再去给费林送饭,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应对那个一门心思找麻烦的费林,所以,这几天送饭的人换成了小白。 小白第一次见到费林的惨状吓坏了,手忙脚乱的给人解开了贞操锁,拿了一堆的药帮忙上药,还询问费林饭菜如何,如果有喜欢的菜式还可以点菜。 费林觉得小白有点傻,也怪不得蒋礼容得下他,实在是太傻了。 傻乎乎的小白几乎听不出费林的明嘲暗讽,对费林的挑衅反射弧也出奇的慢,基本第一天挑衅了人,小白要到第二天送晚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费林也没有了任何的成就感,因为小白非常有自知之明。 “张巍不喜欢我我知道啊!” “蒋礼非常好,我喜欢他,张巍肯定比我更加喜欢他。” 费林想到这些天看到三人在别墅里各种混乱的做爱方式,有些无语。他可能一开始就估算错了,估算错了蒋礼的包容力,也估算错了小白傻的程度,导致他一开始就用错了计谋。 从这天开始,他又重新穿起了衣服,不像现在,为了等到张巍的到来他基本都是赤身裸体。他也不穿什么休闲服,在别墅里,不说小白,就连蒋礼都是家居休闲服。他换成了正式场合穿的西装西裤,衬衫扣到最高一粒,系好领带,袖口必须是宝石,西装裤送来之前必须熨烫,哪怕衣服里面依然带着贞操锁,可穿上衣服后他就是妥妥的富家公子,一举一动都体现得出他良好的教养,比小白高冷,比蒋礼倨傲。 他这一身正装出现在张巍的面前,冷冷淡淡的道歉,说自己是一时冲动犯了错,说对张巍再大的怨气也不该对无辜的孩子动手。现在张巍也惩罚过了,是不是该把他放回去了。 张巍当时正埋首在一大堆文件当中,最近要开分公司,他忙得脚不沾地。周围是小白拿着拨浪鼓在逗孩子,蒋礼盘腿坐在另一边处理电脑中的文件,三个人处在一个客厅居然奇异的和谐。 费林看了一回,终于明白蒋礼和小白之所以对张巍信任有加的原因。同时,也代表着张巍并不是将这两人当成情人,而是家人。 情人是靠着性爱支撑,家人是靠着信任支撑,两种概念导致两种不同的人生。 费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别墅大门回望了一眼,暗中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张巍再见到费林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之后,作为商业合作的另一方,他代表费家在谈判桌上侃侃而谈,针对利益更是寸土不让,与多年前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富家子有了明显的区别。 一场谈判持续了三个月,三个月中他每天都是衣冠楚楚,偶尔张巍还会胡子拉碴的出现在办公桌的一端,而他却是从头至尾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高定的西装凸显出他那细致的腰肢,比女人还要诱人。这也就罢了,他的纽扣永远锁在最高处,袖口领带夹永远都是红色宝石,西裤熨烫得平平整整,衬托得两条大长腿修长而笔直。 他的神情有着精英人士特有的高傲和疏离,那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似乎随时在估量着你的价值,盯着文件的时候,沉眉思索的时候,咬唇苦恼的时候更加能够引起人们的注意力,在冷傲中多了些孩子气。 哪怕是阅尽千帆的张巍也不得不承认,精英范的费林实在是实在是有点诱人,很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合同签订后是庆功宴,张巍公司的员工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起来高冷的费总居然有了个孩子,孩子都一岁了,抱在怀里搂着爸爸的脖子一身盛装,相似的眉眼,眉头高高的挑起,小小的嘴巴肉嘟嘟的,看得所有女员工们母性泛滥。 庆功宴开在了市中心张巍的一处别墅,相比于那处远离城市的别墅,这栋别墅是闹中取静专门用来开宴会招待外人的,里里外外没有多少生活气息,客厅占据一整层楼,名画名器随手可见,一处一景。二楼才是房间,用来给醉酒的客人们休息。 费林明显的喝醉了,在与张巍公司谈判的三个月他每天都绷紧了神经,巴掌厚的合同被他逐字推敲翻看了无数遍。现在终于尘埃落定,那支撑着他脊梁的神经就陡然放松了下来,显出了里面糜烂的风景。 西装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领带松开了,红宝石的领扣歪歪斜斜,整个人微眯着眼睛从窗口看着外面的花园,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喝了一半的红酒。 张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男春醉图,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走到人的面前,才发现这家伙又与白天的衣冠禽兽有着明显的不同,就像是脱了人皮的小狐狸,露出自己妖媚的一面来。 微熏的灯光下,他面颊上的酡红似有似无,眼中带着水光,在衣领下的锁骨消瘦而诱人,一根手指放在嘴里正被啃咬着,看到张巍就张了张嘴,咕噜着一句:“我又在做梦了?” 张巍笑问:“你经常梦见我?” 费林啊了声,将张巍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梦里的人还会说话?” 好吧,张巍确定这家伙的确喝醉了,端着红酒嗅了嗅,果然,里面掺了一些洋酒,也怪不得小狐狸撑不住偷偷躲起来。 张巍搂起摇椅中的人:“去床上睡,要么我给你司机打电话让他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费林小声的哼哼,点着张巍的鼻子,“你不想见我,我知道。我不回家。” 张巍挑起眉头:“你不回家去哪里?” “我要去你家。” 张巍闷笑,不知不觉中口气带上了逗弄:“我家没有你的房间。” 费林长大了嘴巴,鼻头皱着,好像在思索对方的话,可喝醉的脑袋明显没有了白天的精明,想了半天也不过是咕嘟出一句:“我不管,你不能再丢下我了。” 说着,就对着张巍的嘴巴吧唧了一口:“热的!”他眼睛一亮,抱着张巍的脑袋,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嘴巴上都留下一片的口水,耳朵都含在嘴巴里撮得吱吱的响,更像一只啃着美食的狐狸了。 对方的呼吸十分的灼热,眼睛迷蒙,紧紧贴着他的身躯过分的火热,还有那唇瓣,几乎是落在一个地方就点燃一个地方的火苗,张巍根本不是君子,哪里忍得住,大手在对方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似笑非笑:“你今天是刻意来勾引我的?” 费林抱着对方的头回视着他的眼睛:“勾引?” 张巍:“你在勾引我。” 费林喃喃:“要怎么勾引?”说着就把张巍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舌头舔了舔嘴角。 张巍心里一动,裤子顿时觉得有些紧了。 他的手放在费林的肉棒上隔着裤子重重的揉了两下,费林顿时喘了粗气:“再来。”反手压在了张巍的手背上时轻时重的揉着,嘴里啊啊的叫着,没几下就不满意这种隔岸观火般的逗弄了,急躁的解开裤链,“摸摸我。” 就一层内裤,热度几乎从里面钻了出来,张巍有意的在龟头上掐了一把,费林顿时魅叫起来,同时,张巍明显的感觉到这一团软肉当中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不像是骨骼,他皱着眉掀开短裤的一遍摸了进去,果然,那肉棒上好像挂了个什么东西,摸起来像是一个……戒指? 张巍动了动那个‘戒指’,费林的叫声就更加高昂了起来,脖子扬起,消瘦的锁骨延展出一个漂亮的弧形,张巍一口咬住,顺手把对方的内裤都扒了下来。 低头看去,只见那个粉红色的肉棒顶端居然镶了个白金的圆环,圆环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却把那肉痉给烘托得光彩夺目,让你一眼除了它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张巍拨弄着那个小东西,尾指在马眼上打着圈圈:“什么时候弄的?” 费林抽着气,低头看着张巍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肉柱,奸笑道:“弄了好几年了,好看吧?上面写了你的名字哦!” 张巍把那白金圆环转了个圈,这东西居然跟耳环似的,居然可以转动,在圆环的内侧还真的刻了张巍名字的首写字母。 张巍吻着他的嘴角:“就这么想要把我的东西留在身上?” 费林张嘴去追逐张巍的嘴巴,张巍偏生不让他如愿,费林只好不停的扭动着屁股,随着动作越来越大,在张巍手中的阴茎逐渐勃起,精水将那小小的圆环给淋得发亮。 张巍怀疑这几年怀中人很少用肉棒高潮过,因为穿环容易,可是要穿环后要让人体适应它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精水和精液可不是寻常的水,不说不能碰水,肯定连那段时间撒尿都疼痛难忍。女人穿个耳环都要消炎涂药,搞个不好来来去去折腾半年,控制饮食的都有。 圆环有戒指大小,卡在最敏感的龟头上,要等龟头上的肉彻底长好后才能正常如厕。哦,长肉的过程中还必须隔三差五的转动圆环,那种痛苦,一般的男人可没法忍受。 怀中的这个人狠下心来的时候残忍得没有了人性,张巍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哪一点让他念念不忘。 张巍隔着衣服抚摸着他的乳头,感觉到那细小的肉粒摩擦在布料里面很快就挺立起来。 同时,费林已经解开了张巍的裤链,一只冰凉的手抚摸着那个半勃起的器官,笑眯眯的说:“你想要操我吗?” 张巍根本没有回答,就直接把裤子脱到了膝盖,这让费林的两条腿都放不开,只能堪堪放在张巍的腰侧,身后那肉棒只是简单的在后穴上摩擦了两下,在费林还没来得及敞开的时候后猛地冲了进去,这么一下动作连带着摇椅都晃动起来,费林上半身朝着前面,屁股却被动的高高翘起,顿时让那肉棒进入得更加的声。 费林惊叫着感叹:“好热,这个梦好棒!” 张巍没有再说话,他搂紧了怀里人的腰肢,随着摇椅摇晃的速度快速的抽插着身上的人。那后穴紧致非常,可见这几年除了自己再也没人造访过,这份感触奇迹般的安抚了大男人的虚荣心。 故而也不再虚假的折腾对方,而是直接左右突刺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 费林更是叫着:“后面点,在后面……啊,靠下……舒服,好舒服,你戳到它了,好舒服……张巍,你操我了吗?是你在操我吗?” 张巍闷不吭声,逮住那个地方不要命的戳刺,费林的的确确没有别的男人,平日里实在是忍耐不住的时候才用手指从后穴自给自足一下,现在体内的肉棒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热,瞬间就点燃了全身的浴火,让他无语轮次,疯狂的摇摆着屁股去追逐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东西。 “会潮吹吗?会不会用后穴潮吹?” 费林摇着头,只会张开嘴巴不停的呼吸,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实在是太畅快了,太激烈了,太舒爽了。 前列腺时隔三年后再一次被这个男人造访,被对方用着最大的力度操干,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只觉得自己的后穴的肠液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充沛过,一股一股的喷洒出来,把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给滋润给透。 潮吹,潮吹是什么他一概不知道。 他只会全心全意追逐着对方的动作,极力去配合对方抽插,肠道的快感在迅速的累积,在重重的一次撞击后,电流遍布全身,所有的毛孔都被打开,费林只感觉到后穴里有东西蓬勃而出,极大的快感让下半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张巍的肉棒被突然的潮吹给咬紧,对方后穴里面一股股淫水都喷在了他的龟头上,却由被囊袋给堵住,他没有停止,就着这股子淫水把人顶在了栏杆上,噗嗤噗嗤的抽插着,费林的颤抖还没有停又被强烈的操干,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后倾斜,北欧风格的纹路把背脊挤成了繁复的图案。 双腿被抬了起来盘在了张巍的腰际,对方埋头一口咬住了那若隐若现的乳头,后穴连带着也裹得更紧了些,淫水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缓慢的流到了地上。费林干脆用手勾着栏杆,抬起臀部呼应着对方的动作:“深一些,再深一些,把我操死吧,操死了都行!” 张巍恨极了他这种喜欢自虐的人,嘴巴下一个没留神把乳头连着乳晕都咬出了血,血迹晕染了衬衫,再糊到嘴巴里,布满了腥味。 张巍还没如何呢,费林仿佛被腥气给激发了自虐欲,居然伸手拉扯起龟头上的圆环,动作粗暴,肉棒被迫拉长,同时敏感区吃痛让后穴绞得更紧,抽插的难度加大,可刺激却是更加的鲜明。 费林的嘴巴里发出嚯嚯的响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脸颊酡红,眼睛反而越来越明亮,眼看着就要到达欲望的顶峰,一个巴掌直接把他提溜着自己肉棒的手给打开了,张巍低声吼着他:“谁让你自慰的?没有我的容许不许射精。” 费林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以前你都让我自己玩。” 张巍知道对方嘴里的以前估计是梦境,可现在两个人不是在梦境,而是明晃晃的现实。 “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容许你不许射精,没有我的容许你更加不准拿着圆环自慰!” 费林挣扎起来:“我不!” 张巍再一巴掌,这一次不是拍在了对方的手上,而是直接打在了对方的阴茎上,阴茎吃痛,马眼立即喷出精水,很快就被一根细小的树枝给堵住了。 从第一次和费林做爱起,张巍就发现对方格外喜欢用东西堵住马眼,不能射精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难受至极的事情,对于费林而言却是自虐的一种方式,会让他的欲望无限制的累积,堵住的时间越久他射精时的过程就越是漫长,兴奋感更是持续性的加强。 张巍几个巴掌下去,那可怜的肉棒就又红又紫,颤巍巍的立在了两个人的腹部,欲望之口被堵住了,后穴被摩擦的感觉就格外的明显。 费林有动了下,眼睛赤红的骂他:“还不快操,没把小爷我操爽了,我就割了你的鸡巴喂狗!” 张巍呵呵的冷笑了声,抱着人一边走一边操,成年男人的体重最少也有一百五,重重落下去的时候有种要被人戳得肚子要穿了的错觉。 后来,张巍用内裤把费林的嘴巴给堵住了,把人顶在墙壁上,顶在地板上,压在床上换着各种方式的抽插,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前列腺麻木了,后穴更是肿胀得不成样子。 张巍知道对方喜欢性虐,最初堵住马眼的还只是一根细小的树枝,回到房间后就换成了签字笔,后面挨操的时候,签字笔就插进抽出,那么粗的东西在里面进出,痛得人眼泪狂飙,可费林一边挨操还一边大喊着还要,好爽,足足挨了两个小时,张巍才拿出笔,让他畅快的射了一次,射完了人都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