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边的花式做爱,念着莎翁情话边操边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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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这个姿势主要是上面的人使劲。上面的人哪里痒,就可以夹着肉棒戳哪里,想要快就可以快,想要慢就可以慢,前提是你体力跟得上。因为下面的人省力,也可以尽情的享受上面的人淫乱自插的场景,很是舒坦。 许维难得骑乘一次,硬是攀着费逸的肩膀扭腰摆臀,对着前列腺操了二三十回,操得那一小块凸起软了又硬,硬了又软,里面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得整个肠道水声泛滥,一屁股坐下去淫水四溅,臀缝,阴毛,还有费逸的胯部,大腿腿根都是水光泛滥。 “哈,老公,好舒服,骚点好舒服,啊……那里,那里,啊啊,好热……” 前列腺被持续的攻击自然是爽,只是,怎么着也没法高潮,似乎总是差了那临门一脚,许维不得不调转头部,让龟头深入到肠道里面。这个姿势,肉棒顶进去得更深,若是位置好,都可以把肚子给顶得凸出来,起初他自己还没注意,察觉到费逸那兴致勃勃的目光才终于低头看了一眼,都要怀疑自己肚子里是不是有个孩子在蹦跶了。 他一会儿坐在对方的胯部,小幅度的摇摆着里面的肉棒,感受着整个肉柱和龟头在肠道中打圈摩擦的触感,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的响着,每大一个圈他就哆嗦一回,肉棒像是要射精,就是没法喷射。 肚子里越发的热,身体上的汗珠一层滚过一层,他焦躁的深吞了几下,还是不够,还差一点,干脆抬起臀部,把肉棒堪堪吃到龟头部分,再猛地坐下去,动作太猛,差点把费逸的肉棒都给折了。 费逸哭笑不得:“想要高潮还是射精?” 许维要哭不哭:“都,都要,让我射!” 费逸搂着他的屁股围在火炉边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操。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肉棒之上,肉棒似乎又深入了一些,到了嫌少被碰触的地方,激得许维淫叫不止,双腿紧紧的盘在了费逸的后腰上,还摇摆着臀部去迎合肉棒的抽插。 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毯上,费逸怕把人累着,有将人压在了火炉面前,抬起对方一条腿挂在臂弯,肉棒还没进去,穴口就稀里哗啦的流淌着淫水,顺着腿根一路到小腿,把地毯弄得湿黏。 肉棒完全退了出来,等到淫水流尽,这才重新在穴口摩擦了一会儿后猛地顶进去,许维差点被人顶得要飞到火炉里,乱晃的攀住了墙壁,他的双腿之间是热气腾腾的火焰,他的身后是同样情欲高涨的男人,他的汗水,淫水,精水都被对方凶狠的操干给撞得到处乱飞,不少体液飞到火炉中,发出吱吱的声音。 胯部非常的热,不止是情欲的热度,还有火炉的热度,阴毛都镀上了一层橘色的光芒,马眼上缀着的精水在空中晃荡着。 “老公,哈,老公,好深,好深啊,要烧起来了,我要被烧死了,啊,哈啊啊……” 他被操得摇摇晃晃,一条腿累了,就换成了另外一条腿站着,穴口持续的被肉棒和热气给撩拨着,汗水都要蒸腾了起来,他的脑袋抵在了墙壁上,一次次的撅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操干,扑哧扑哧的水声接二连三,淫叫更是接连不断。 费逸对待许维永远都是温柔的,哪怕看起来再凶狠的抽插也都是克制的,不带一点暴虐气息,更加说不上虐待。许觅的那些手段从来没有在许维的身上出现过,当然,许维享受的待遇许觅也从来没有享受过。 终于把许维给操射过后,还没射精的费逸大发慈悲的把人放在了火炉边的地毯上,从身后抱起对方的腿,再一次把肉棒送进去。 还在享受射精余韵的男人发出细细的哼声,回过头去与人亲吻。 费逸在他的嘴边啄了一下,把丢掉的书重新打开放在了两人的眼前,居然是一本莎士比亚的文集。莎士比亚总是用着最缠绵的语句写出最悲惨的爱情,那些爱人之间的对话比蜜还要甜腻。 费逸亲吻着对方的耳垂,轻轻的念着里面的情话:“这是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许维一个哆嗦,刚刚射精的肉棒瞬间就胀大了,他的身体无意识的绷紧,肉穴死死的夹着里面的肉棒,五指扣着地毯,静静的听着男人低缓的念着书本中的话语。 对方每念一句就狠狠的操干一下,龟头戳刺的地方可能是前列腺,也可能是其他的敏感处,更多的是从穴口直通肠道深处,敏感的肠壁被肉棒快速猛烈的摩擦着,极其一片连锁反应,肉穴在痉挛,肠壁在发抖,连皮肤外面都冒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唔,老公……呼,呼,老公,啊……” 许维无意识的呻吟着,肉穴一次比一次绞得更紧,那些爱情的词句就像是对方对自己的爱语,让他沉迷,让他想要让这一刻一直持续下去。 他与对方十指相扣,将自己的那条腿尽力的抬高,一句爱语加一次深插,身体都要焚烧了起来。他几乎是百爪挠心,整个人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喃喃着:“还要,还要……” “喜欢听?” “嗯,喜欢听你说。” 费逸吸吮着他鬓边的汗水,揉捏着胸膛上小小的乳头,明暗的火光落在了两人交叠的身躯之上,连人都要吞噬一般。 许维张嘴说了一句话,费逸没吭声,许维回头凝视着他的眉眼,主动翻到了对方的身上,肉穴依旧夹着肉棒,许维就贴着他的嘴唇,轻声喃喃:“我爱你!” 费逸回望着他,许维心如擂鼓,闭上眼又说了一句:“我爱你,费逸,我爱死你了。” 费逸搂着他的身体:“我很花心,你知道的。” “我知道啊!”许维趴在他的怀抱里,臀部收缩着,吸吮着体内的肉棒,“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止我一个,可我还是想要你。” 费逸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对方的背脊,方才热汗一层接着一层的人,这会儿居然浑身冰凉,汗都是冷的,嘴唇都在颤抖。 费逸只是斟酌了一下就重新开口:“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 许维哆嗦一下,彻底的变成了冰雕。 费逸仿若未觉:“他是我大伯的私生子,自闭症。” 许维没有动。 “那孩子,我想要带回去给父亲看看。” 许维的手指猛地收紧,对方的话很明显了,他有了喜欢的人,并且准备带回去见家长了。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似乎在绞痛,又似乎没有痛感,明明张着嘴却是无尽的窒息,他没有吭声,只是坐直了身体呆呆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费逸的掌心里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颤抖,抬起眼,无声的眼泪断线的珠子般砸了下来。 费逸看着对方,一句话的试探他就知道了对方的真心。 许维爱着自己,不是单纯的喜欢,是爱。爱有依赖,有信任,也有责任。 他看着许维滴答着眼泪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根本顾不上还硬着的肉棒,也顾不上还在挽留的肉穴,对方一退再退,没看到身后的矮凳,直接倒了下去。 费逸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就跌坐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 “许维……” “让我哭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不会纠缠你,真的,你放心,我习惯了。我真的习惯了,我不会伤心太久,你放心,我……”男人断断续续的哭着,明明三十几岁的人了哭得像个孩子。 费逸离开了许维的家,他知道自己无法劝慰对方。他从来不做无用功,劝慰会给对方希望,还不如不做。 年后他的工作室又开始忙碌起来,暂停了拍摄工作后,模特的工作也提上了日程,还有设计图一直在画,他的团队开始聚集在工作室里面针对每一张设计图讨论,忙碌的工作让人没空去想别的。 许维再也没有来电话,费逸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和自我约束力。对方习惯了独自舔伤口,不去打扰别人,不管这个别人是前夫还是费逸。 下一年的时装发布会紧张密集的筹划着,费逸忙得连轴转,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又是三个多月过去了。这时候他才被父亲提溜着又去各种宴会,在宴会上他听到了费桉的消息。 “差点车祸?” “嗯,说是开车没注意。那群小子,都进了家门了,把车导入车库的时候都可以撞到人?还倒打一把,说对方眼瞎到处乱晃。” “小桉那孩子我见过几次,那孩子根本就是被人骗到车库的。” 费逸端着酒杯发了一会儿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双腿僵冷。 费林敬了一圈酒回来发现儿子异常:“怎么了?” 费逸舔着发干的嘴唇:“爸,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在过年的时候误打误撞动了不该动的人。” 费林挑了挑眉:“哪一家的?” 费逸克制住想要倒退的脚步:“大伯家的……” 费林那么聪明的人瞬间就想到了儿子异常的来龙去脉:“费桉?” 费逸点头,苦笑:“您是准备在这里抽死我,还是等回家再抽死我?” 费林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很快就平静了:“你这话还告诉谁了?” “我给蒋爸爸电话的时候,老爸正好在旁边。” 这位老爸就是张巍。 费林忍了又忍,一个巴掌打在了儿子的后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