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袭
弓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力量在不断涌出,平日里战斗少许就会有力竭的现象,现在却是越战越勇。 被放开身体控制的兽人们四处窜逃,却被弓快速追上挨个击杀,根本用不上第二击,之前在弓的眼中十分强大的兽人这时候却是不堪一击,爪子轻轻地一挥,坚硬的皮肤就如同豆腐般的被切开,鲜血内脏一起喷洒出来。 弓的双目发红,这种战无不胜的感觉相当美妙。 这、就是兽主能够给他带来的吗? 对于兽人来说,无人不爱强大的力量,在弱肉强食的兽人大陆,什么都是虚假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弓在享受着杀戮的快感,气血上涌,越杀越上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这就是小部落的兽人吗?”桑乌悠然自得地跟在一边,像是散步一般的速度却跟上了弓,他喃喃自语,“只是这么一点力量,就快要失控了?果然不行啊。” 弓隐约间听见了桑乌的声音,沸腾的血液在被压制,无敌的力量在被抽离。 “吼——!!”雪豹发出怒吼,张开血盆大口将一个兽人的脑袋直接咬爆。 来追杀弓的兽人们被雪豹全部杀死,不过是分秒间,猎物就变成了猎人。 桑乌的身体再次变得虚幻,他伸手探入雪豹的心脏,将那解开的力量再次封锁,雪豹逐渐变回了人形。 浑身的衣服都被撑裂开,变成碎布片已经不能遮住身体,弓跪坐在落叶间,双手撑地,粗重地喘息。 杀戮的时候尚且没有感觉,现在恢复过来了才觉得身体脱力,像是透支了生命在战斗。 “怎么样?”桑乌好整以暇地倚在一边,“喜欢这种感觉吧?” 弓没有回话,他粗喘好一阵才缓过来,第一时间就检查起自己的身体状态。 不仅没有透支的表现,甚至连身上那原本的伤口也快好得差不多。 桑乌看出了他的担忧,嗤笑道,“如果兽主就是透支你的生命来使你变得强大,还会有人追随?” 这孩子,傻了吧? 那种不人道的事情,还会成为兽人大陆的主流? 多少有点脑子的人也能知道这不是正确选项。 弓沉默以对,嘴笨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半晌了,憋出来一声,“谢谢。” 桑乌摆了摆手,谁要你道谢似的,没点眼力见,我要听谢谢我不会去隐城给乞丐发馒头? “……”察觉到桑乌的不耐烦,弓更是不知道怎么说。 “行了,别废话,我不是挟恩图报的人。”桑乌扔了件衣服给弓,指了指刑厌那边,“我倒是没什么,你再磨蹭下去,那小子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弓踉跄着起身,衣不蔽体甚至露出某些重点部位,他连忙套上了桑乌扔给他的衣服,往那边走了几步,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桑乌,“再……借我一点。” 桑乌自然是知道他要借什么的。 他弹了弹手指,将自己本身的力量给了他一些,弓感觉到的却比刚才自己打开枷锁后的状态还要厉害。 弓的眼中露出感激。 桑乌打呵欠,“太吵闹了,快点解决,我困了。” 大戏未落幕,结局却已经注定。 如果这样子的弱兵残将弓都无法解决,桑乌也不会再考虑要不要将他带走了。 夜深风凉,短暂的几声惨叫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 桑乌满意地点了点头,扯高被子,眯着眼酝酿睡意。 “别动!”一声压低的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桑乌的身体感受到了沉重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伏在房间里的男人压制了桑乌的四肢,让桑乌无法立刻反击。 处于这种相当危险的情况下,桑乌却没有什么着急,反而很无聊地翻了个白眼,“闹什么呢,大半夜的。” “哟?你这是人质该有的反应?”压住了桑乌的男人甚是不满,大手拍了一下床板威胁道,“你倒是配合一点啊!” 桑乌困意上头,没闲心配合他突然上头的情趣。 “来这么晚,我不罚你都算好了,你还要我配合你?”桑乌觉得这人的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身上压着的男人顿时有点沉默,身体似乎都僵硬了一瞬,他漆黑的眼珠狡黠转动,“嘿,我这不是来了么,怎么,殿下受欺负了?哟哟,看这怨气的。” 桑乌挣动了一下身体,身上还压着他的东杨识趣地翻身下来,样子乖顺地钻进了被子里,修长的四肢就缠上了桑乌。 兽人的体温比桑乌要高了几度,这样的深秋夜里抱起来很暖和,桑乌并没有推开他。 桑乌拉着东杨的大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眯着眼有些皱眉,“怎么就你一个过来的,戈息呢?” 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两货可少见得有分开的时候。 东杨略显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撩开了桑乌的衣服,带着厚厚茧子的指腹在桑乌的腰际摩挲,直到是桑乌明显的不耐烦了,东杨才有些老实下来。 东杨将脑袋埋在桑乌的肩膀上,贪婪地嗅闻自家兽主身上的气息,闷声道,“不清楚,我和戈息分头找你的,也不知道他是找哪儿去了?难道是没有记住殿下您的气息?” 说得貌似无辜,实则却是挑拨离间得很。 桑乌早就习惯了东杨这么说话,也不会当真。 被东杨紧贴着蹭了一会儿,桑乌许久没有发泄,都被他弄得有些起反应,又困倦不想动弹,伸手打开了东杨乱摸的大手。 桑乌困意满满地嘟囔,“做什么?烦不烦人。” “我想你嘛。”东杨半点不害臊,伸出猩红的舌尖在桑乌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湿热柔软过去,然后脖子上有点冰凉。 “!”桑乌顿时困意退去,一下子清醒得不行,“你特么……” 东杨抱着他闷笑几声,“还困吗?” 那边大手就嚣张地直接往身下摸了去,东杨高大的个子往下滑钻进了被子,然后桑乌便觉得自己身下一凉。 裤子被东杨给扒下去了。 这混账东西。 桑乌踢腿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东杨单手就捏着他的脚脖子,让那冰凉的脚掌踩到了自己的胸肌上,半勃起的奶头色情地在桑乌的脚底磨蹭。 桑乌吸了声气,半是埋怨地叹气,“我都躲到这儿了,还是逃不过你这妖精的采补。” 东杨低笑几声,柔软的唇瓣落在了桑乌的大腿上,“殿下说的什么话呢?谁采补谁,你还分不清?” 湿漉漉的舌尖触碰到起了反应的性器上,龟头直接被含入了口中,东杨卖力地舔舐起来,发出极其明显的水声来,直到是吃到了屌水,东杨才在口中翻搅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殿下伤得不清?怎么身上还有其他人的味道呢,是不是偷腥了?我可吃醋了。” “瞎说。”桑乌按着东杨的脑袋,手指抓住那半长的头发,将人往自己身下压去。 东杨不满地哼哼两声,却十分配合地继续吃着桑乌的鸡巴。 他的双手扶着性器,伸出舌头从底下舔到顶端,脑袋在被子里一起一伏,舌头有些调皮地缠住几根阴毛扯了下。 桑乌吸了声冷气,踢他,“好好舔。” 东杨这才有些老实地吃着他的鸡巴,手指也不敢胡乱动弹。 桑乌这两个兽奴都是和他十分契合的存在,这种事情也做得很是娴熟,东杨早就熟悉自家兽主的敏感点,舌头更是作坏地直往那边袭击,样子还有点挑衅的味儿。 向来都是随性的桑乌难得禁欲十几天,这下被东杨这般口交,没过得十来分钟就有了感觉。 东杨眼中露出欣喜,更是卖力的口了几下,龟头碾压着舌头直接深入了喉咙,破开那紧窄的男人喉口,精液便突突地在东杨口中喷射。 东杨的嘴唇吸裹着,分毫不漏。 直到是射了十来股,东杨还不满足地将龟头里残余的精液都吃出来。 桑乌喘息着骂了他一声,“骚猫,发情呢?” 东杨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不受影响地将桑乌的下身清理好了提上裤子,这才钻出来被子。 借着微弱的光线,桑乌看见这高大健壮的男人五官硬朗,刀削般线条坚硬的下巴上却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东杨随便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上,又亲热地抱住桑乌,“殿下,我好难受啊。” 发泄了火气之后的桑乌倒是好说话,“怎么难受了?” 因为高潮,身上有些出汗,东杨贴过来就显得有些热了,桑乌却没推开他。 东杨得寸进尺,拧着眉哼唧,“唔呜,里面难受,想要殿下的大肉棒把我填满。” “草。”桑乌无语地骂了一声。 桑乌后悔了,自己就不该搭这茬,相处这么多年了,桑乌无比了解东杨这打蛇随棍上的性格。 这骚猫,就不能惯着他。 东杨看桑乌没反应,大着胆子去拉桑乌的手。 桑乌反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很软,肉多。 东杨低呼一声,身体颤抖,声音都哆嗦起来,“殿下……” “……”桑乌被他叫唤得心里火气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