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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葵水时的春梦,是否搞错了什么

    “啊~”

    慕容湛浪叫得起劲,仿佛被压在身下肏的不是沈碧青而是他。

    而听着慕容湛的浪叫,沈碧青整个下半身都软得一塌糊涂,整张脸瘪得通红,手却还在使劲,想要推开这个骚浪得飞起的男人。

    慕容湛一只手就把沈碧青的双手固定在面前的矮桌上,船身一个摇晃,沈碧青直接跪在矮桌前。痛得沈碧青骂了一句脏话,“操!”

    慕容湛粗大的阴茎从她的花穴里抽了出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转瞬即逝。马上又伏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揽起她的腰肢,让她的屁股更翘起一些。慕容湛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好~肏。”

    说完,就是将阴茎重重地插进沈碧青的花穴。

    “嘶——”

    沈碧青眼前一黑,酥麻、疼痛混合着绝望从他们负距离接触的地方冲出,在她的脑海中炸开。现在,沈碧青全身都软了。

    就在这时,慕容湛开始动了。

    他维持着趴在沈碧青身上的样子,慢慢地、慢慢地摆动着腰肢,看起来像是被之前的性事累到了,但是她却无法忽视她阴道里的那根东西正在缓慢地、细致地刮过她里面的每一处软肉。

    沈碧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冒起,她想,他生气了。她把头埋在双臂之间,闭上双眼,却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阴道里随着慕容湛的动作不停地在往外涌出水。

    精致的皇家小船里,男女压抑而暧昧的喘息,阴茎抽插而带起的“噗呲”的声音,风吹动人工湖的水声,夏季聒噪的蝉鸣,以及偶尔几声木船“咯吱”的声响。

    不行,这一切对于纯情的她来说过于色情了!

    沈碧青如是想到,于是她决定说点什么。

    “慕容湛,你答应过我的,不在这里做的。”

    声音嗡嗡的,像是在撒娇。

    慕容湛放开抓着沈碧青的手,却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掰向他,然后细细地吮吸着她的嘴唇。沈碧青也不闭眼,就看着他。

    她想,可惜了这么一张脸,长在了这个狗东西身上。

    良久,慕容湛放开她的嘴,还色气地舔了舔嘴唇。

    沈碧青觉得自己被他勾引地脑子里搅成了一团浆糊,但她分明听见慕容湛说道,

    “不告而别,不合适吧。”

    沈碧青的脑子停止搅动了,伪装出来的娇气也在一块一块地龟裂,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拿我儿子威胁我,也不合适吧!”

    慕容湛开心地笑了,他直起身子,双手掐住她的腰,说了一句,“知道就好。”随后猛烈地抽插起来。

    剧烈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沈碧青觉得自己的头发丝都软了。她想要闭上眼,却感觉到自己在翻白眼,嘴里也随着慕容湛的动作在大口大口地吐气。

    好想伸舌头啊——

    “嘤——”

    沈碧青想说,这不是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这分明是她理智断裂的声音。但是下身汩汩涌出的水却在用事实告诉她,她高潮了,第四次。而慕容湛那个狗男人却刻意放慢了速度,来延长她的高潮时间。

    沈碧青明明爽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却在高潮退去的那一瞬间说道,“慕容——泽——”

    慕容湛被气笑了,他揽起沈碧青瘫软下去的腰肢,俯下身子,缓慢却一下重过一下地直往她G点上捣,还在她耳边发情似的喘。

    沈碧青因为疼痛而开始战栗,慕容湛的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从她的脖颈处沿着脊椎往下轻轻地抚摸,直到尾椎处才停下来,他手指重重按下去的同时也在沈碧青体内射了出来。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她,失禁了!

    她晕过去之前,分明听见慕容湛咬牙切齿地说:

    “死鸭子,嘴硬。”

    我从一条黑黑丑丑的乌篷船里醒了过来,下身不断流出汩汩热流,我只能用拿着蒲扇的手向岸边的侍女阿萍招呼,再由她请船工把船拉回岸边。

    等船靠了岸,我才看清楚阿萍脸上的焦急。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让我直不起身子。我感觉自己就是一条死狗。

    阿萍三步并作两步上船来,着急地说道:“小姐——”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明白了,蹲下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两件事。一是,刚刚柳丝丝小姐派人送来给您的花柬被老爷截走了——”

    我打断她,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她就是吃这碗饭的,你在担心什么。如果她连我爹这种草包都搞不定的话,这花魁不如换我来当。”

    阿萍哭笑不得,但是神奇的是焦急的心境反而得到了缓解,“二是——”她更加压低了声音,“这已经快半个月了,小姐你——来葵水了吗?虫二楼的嬷嬷可是说——”

    “来了。”

    我打断她正准备开始的长篇大论。

    “啊?哦——好。”

    我拿蒲扇在她眼前晃了晃,“唉!哪里好了?我现在全身都是汗,下面还在流着血。你还不赶快回去给我拿一身新的衣裙?准备就和我一直呆在这破船上?”

    “哦哦哦,好的好的。”阿萍一边点头一边跳下船去。

    船身摇晃之间,我感受到了又有一股新的热流留下来。我拿蒲扇盖住了脸,MD,我要扣这妮子的工资!

    阿萍这时却回过头来,说:“王三小姐来了,还带着两个不认识的贵客。”

    我拿下蒲扇,一边向她摆手,一边说:“去去去,拿衣服去。”感叹这完全是一个理解不及格的货。

    阿萍蹦蹦跳跳地跑回去给我拿衣服了,我一边打着蒲扇,一边感叹船工素质真好,目不斜视,不愧是老娘家调教出来的。

    不一会儿,王灵均那甜糯的声音穿过树木花丛传到我的耳朵里。

    “沈大,你个懒货,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躲懒。你那相好都快被姨父抢去了,你还挺悠然自得啊!”

    船工先把乌篷船系好,然后就躲得远远的,很是有眼色。

    王灵均不敢上船,只是站在码头上,摇着极为淑女的团扇,打趣着我。

    我不得已坐了起来,叹了口气,“这别院,上个月母亲已经把地契过给了我。正确来说,我在自己的产业上避暑,这叫度假,不是躲懒。”

    王灵均大感意外,“姨母还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我看着王灵均想,这也是一个理解不及格的货。

    “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我说,“听阿萍说,你还带了两个贵客?你带他们去花厅休息吧,我换完衣服就来。”

    王灵均想了想,估计觉得把“贵客”单独留在那里也不好,就说:“那我把你的藏酒开一瓶招待两位‘表哥’。”

    说完,她就跑走了。毫无淑女风范可言!就是一个勾起了馋虫的酒鬼!

    我瞬间没了兴趣,因为我已经知道来的贵客是谁了。

    换完衣服之后,我带着阿萍磨磨蹭蹭地走到花厅,就看到了按照流程来说,这会儿应该在京城的慕容湛和慕容泽两兄弟。

    当你的春梦对象就坐在你家,喝着你的酒,还摸着你的狗,请问是一种怎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