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型GALGAME二周目之谁是NPC谁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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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发了阿萍退下,轻摇着和王灵均差不多的团扇,走进花厅。对着慕容家的两个行了大礼,想的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Q精神玩得贼6。 慕容泽赶忙走过来把我扶起来,说到,“我和二哥是微服南下的,表妹不必行如此大礼。” 我其实是很愿意将慕容泽称之为大可爱的,真心话。我母亲的堂姐嫁给了慕容泽的母亲的堂弟,这一声表妹,算是合理,但是被“第一次见面”的慕容泽就这么叫了出来,我有点不适,以前没有发现慕容泽这么自来熟?当然,我没有理由拒绝慕容泽释放的善意,只是今天刚来葵水,不喜欢被人触碰,我也就没有让他真的把我扶起来。 讲道理的话,这个行为还是有点作死的,我只好作出一副微微惶恐的表情来。 慕容泽没有计较什么,只是看上去有点不开心,却还是领着我大大方方地落座。 我还是客气的说:“不知道两位来越州所为何事?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两位尽管吩咐。” 慕容泽想说什么,却被慕容湛打断了,“贵妃心疼五弟课业辛苦,求了恩典,特准我陪同五弟来江南散心的。” 这便是不想说了。 我也就笑笑说:“若是来散心,便要试试我们越州府的酒了,这个时候,梅子也熟了,转道去西湖上泛舟,叫上几个丝竹趁手的乐伎,您二位就知道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王灵均应该是在我来之前已经跟慕容两兄弟喝过两杯了,这时已经放下了淑女的架子,豪爽地招呼他们喝酒吃肉。话题间,也是各种给他们出主意,去哪里,怎么玩。我偶尔也补充一两句,慕容泽听得直点头,一副向往的样子。至少场面上看起来,也是一副宾主尽欢的样子。 我扫了一眼酒席,呼吸之间有一瞬间的窒息。不敢错眼地看着那坛被王灵均拿出来招待的酒,我恶狠狠地盯着王灵均,狗东西,你怎么敢? 我唯一一坛猴儿酒,才藏了两年,就被这个酒鬼拿出来了,简直暴殄天物。 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王孙公子什么好酒没有喝过,也就这种“野味”能提得起他们的兴趣了,而且也不算太上不了台面。 周围的下人都退得远,我自然不敢劳烦天皇贵胄给我倒酒,只好自己拿过酒壶,准备给自己也来上一杯。反正酒开都开了,自己不能喝到也太亏了。 慕容湛此时刚好拿起酒壶。 这下就有点尴尬了。 我有点反应不能,王灵均和慕容泽聊天的声音也慢慢地停下来。王灵均是因为看到我来葵水还要喝酒的作死行为,而慕容泽则是因为此刻尴尬的氛围。 慕容湛终于开了他的尊口,“表妹?”还指了指我手边的杯子,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杯子递了过去。 慕容湛倒是从善如流,给我倒了一杯酒。 慕容泽却是再也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了,提议举杯。 王灵均眼中对我的杀意已经快藏不住了。 我只能赶忙说,“招呼不周。”看了王灵均一眼,示意她不要耍酒疯。 我先喝了一口,是水。我的心在狂跳,却仍然能作出皱着眉稳稳放下酒杯的样子,老师教得好啊!待三人都浅浅地呷了一口酒之后,我匆匆地夹了一口干煸肉丝,努力作出一副不善饮酒的样子。 猴儿酒虽然只是果酒,但是后劲足得厉害。坛子里的酒才下去了三分之一,王灵均也才开始聊起她妹妹养的那只狸花猫,慕容泽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慕容湛打断了还在滔滔不绝的王灵均,叫了侍卫扶稳慕容泽,向我们告别之后,便带着慕容泽离开了。 王灵均端着酒杯凑到我身边,说,“梅雨季节就要来了,你真的要同他们去西湖?” 我瞥了她一眼,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放下,又把酒坛塞好,直接塞进她怀里,说:“湿乎乎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虫二楼今年的新酒要准备下窖了,谁有时间去伺候大爷啊?” 她眼睛一亮,“到时候我来找你,一块儿去!” 我冲着她摆摆手,“滚,快滚。” 嘴上虽然说着俏皮话,但是我的内心却涌现着强烈的不安。 如果,我想,如果慕容湛也重生了的话,那他这个时候来越州,到底想干什么? 我摇着团扇慢慢往卧室走去,对于慕容湛,想太多也没用。他那个人看着谦谦君子,实则是个疯批。对于疯批的思维,有什么好猜的呢? 卧室外,原本是在这里躲懒的阿萍,此刻被一个自家别院家丁打扮的人紧迫盯人。她一副又急又怕的样子,感觉随时都会哭出来。 我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看着阿萍虽然怕极了还是在猛给我使眼色,我噗呲一下,不厚道地笑出声,张着嘴对着阿萍作出“报应”的嘴型。 阿萍生气得跺脚,却没有了害怕。不知道在她心里,她家小姐我还算是个正常人吗?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认命似的走进卧室,一进门就被拉到小几旁坐下,门也被“嘭”地一声关上了。 慕容湛的脸就直直地出现在我面前。 浓黑的眉毛有着以前看不见的凌乱,真想给他修一修眉毛啊,我这样想着。却不经意扎进一潭浓墨当中。慕容湛的眼角都带着笑意,他就那么看我,我别开眼,却又看到他还抓着我一只手。 霎时间,我又想笑又想吐,就觉得这个房间又闷又热,打起团扇扇了几下,觉得还是闷得很,就丢掉手里的团扇,准备伸手去够小几上的蒲扇。 慕容湛看到我的动作,立即抓住我的另一只手。 “你两年前没有去花朝节会。” 我动弹不得,大脑却在疯狂转动,里面仿佛有两个小人在疯狂吐槽,一个说干脆打明牌,另一个说你找死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到:“当时外祖母身体不适,我回王氏祖宅侍疾去了。” “越州王氏没有孙辈了?要你赶回去侍疾?” 我只能扯起一个笑脸,说:“太子殿下,我收到请柬,说是老家那儿有一坛猴儿酒要拍卖,我十分感兴趣,所以回去了。” 慕容湛勾了勾嘴角,似乎是对这个解释比较满意。 “表妹年方二八,容色倾城。京中子弟必定会拜倒在表妹的裙下,何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摇了摇头,“父亲母亲舍不得我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 这话,我说得亏心。但是慕容湛听完之后,脸上那副笑容组成的谦谦君子的面具,也在此刻分崩离析。 他微微抿着嘴唇,腮帮子也在不自觉地微微用力,眼里是我最熟悉的疯狂。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敢动弹,想跑,脚却是软的。 慕容湛还是发了善心,没有做出什么让我更加难堪的举动。他放开了我的双手,又随手解下了他腰间的团龙佩,塞进我的手里,就起身离开了。 听到他的脚步远去之后,我才敢趴在小几上,另一只手揉着腹部。 痛经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吗? 直到团龙佩把我的手硌得生疼,我贴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我才像踩了电门一样,弹起,然后又因为动作太大,扯到腹部,再一次被教做人。 我有气无力地喊了几声阿萍,她快步到我身边,我对她吩咐到,“立刻备车,我们去族学找我小弟。” 阿萍有些迟疑,开口道,“现下天色也不早了,到了族学只怕天都黑了……” “去、备、车。”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她说道。 阿萍不敢再多话了,快步走了出去。 我往内间走去,把团龙佩往床上一扔,转身到箱柜前,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包袱放在一旁,又重新换了一套深色的衣裙。拿着包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