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小猫咪
“粗、粗鄙……!别把那个词挂在嘴边!” “原来你嫌粗鄙?正好,我手感还在,不如马上帮你拿掉——” 小少爷面红耳赤地气跑了,看都没看那头能给他换来半个月饱餐的冰狼一眼。 旧帝国贵族的骄傲和教养是他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罪魁祸首。 萝西塔没什么立场评判。某种意义上,她和怀亚可以算同病相怜——她自己也总在生死线上低空飞过,虽然并不是为了任何伟大而坚定的理由。 魔女拆开左腕绷带,对着夕阳仔细确认。手腕内侧,直径不到两公分的纹印早上出门时还是更浓些的酒红色,现在似乎变淡了一点点。 不知道这次能撑几天。 她缠回绷带,将冰狼尸体甩到肩上,返回雪原上的小屋。 门前木牌刻着潦草的“外出”。萝西塔刚续过命,工作态度十分不积极,懒得把它翻到“营业中”那一面,便直接推门进屋,权当今天放假。 冰狼尸体丢在门口,她打算明天卖掉它,用换来的钱给怀亚改善营养。人类成长期稍纵即逝,小少爷已经十七岁了,身高却和两年前初识时没太大差别。 要是唯一的稳定顾客饿死,她就不得不从头开始,在无数陌生人里发展新顾客……想想都头疼。 魔女边换下外出行头边走神,发觉有黑影躲在屋角时,对方已经扑到近前。 毛茸茸的条状物缠上腰,生着薄茧的手指塞进口中搅动。嘴唇压下来,不讲章法地把舌头也挤了进去,搞得萝西塔脸颊发酸。 维持着不像吻的吻,魔女与黑影从门口扭打到房间中央。 萝西塔使劲朝那根毛茸茸的东西尖端捏了一把,在对方威慑性的哈气声中抬腿踢向下盘,准备用膝盖送他一套碎蛋痛击。 对方体术却不输她,甚至近身格斗经验略胜一筹,迎着攻击往前扫开半步,刁钻地将她绊倒在桌上,一手握住抬起的大腿拉高,胯下狠狠撞在她腿心。 撞得她整个人往上耸了一耸。 那人大口吞咽她的唾液,发出猫咪撒娇乞食的声音,比起情欲,更像饥饿:“我还要……” 萝西塔劈手扯掉他黑漆漆的兜帽,抓住他同样黑漆漆的头发向后拽,把这个当她是自助餐的混蛋从身上撕下来。 随即,她一脚踹中他胸口,足尖下滑,掀开上衣下摆。那里线条紧实,除了一两道淡化的疤痕外,没什么奇怪图案。 “淫纹不是早抹掉了,怎么又在发情?” 魔女的疑惑并未得到解答。 正欲收回的脚被什么捉住,脚心被勃起的硬物一下下戳弄,触感湿粘。她再次尝试挣脱,反被多缠了一圈在脚腕上—— 那是条尾巴,毛发柔顺光泽,显然用心梳理过。 黑猫一样的年轻男性低声笑了笑,双手也没闲着,一只分开少女大腿,另一只扒掉她下身仅剩的衣物,两根手指滑进已经湿润的小洞,挖出蜜液慢吞吞舔食。 他做着这种事情时,神情却还是冷淡倨傲的。那双异色眼尾端上挑,一绿一蓝都不甚清澈,带着点雾蒙蒙的灰,看不出一丝欲火。 明明索吻的是他,求欢的也是他,却好像勉为其难,卖个破绽,给她取悦他、讨好他的机会。 ——猫,实在是一种难懂又难相处的生物。 相比起来,萝西塔更怀念他变回原形,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她暼了眼黑猫涨红的肉棒,咸鱼似的往桌上一躺:“爱做不做,随你。” 一脸安详,大有就此睡过去的架势。 黑猫气恼地喉咙咕噜两声,挖出一股淫水抹在棒身上,抿着嘴长驱直入。 起初有些疼,他们一碰面光顾着打架,润滑根本没到位。然而半年来,这只猫时不时突然出现,缠着她做爱,倒也并非头一次。 他早就记住撞哪里能让她快活,灵活的尾尖探向交合处,拨弄那一带最敏感的地方。鲜红肉珠随着进出一颤一颤,又被尾尖细软毛发搔弄,两相夹击之下无处可逃,连带躺在桌上的萝西塔也发起抖来,抬腰迎合他的动作,再安详不下去。 黑猫满足地眯起眼,拉过萝西塔一只手,想要她挠一挠下巴。 这一拉不要紧,陌生雄性的气味猛地冲进猫科动物过于敏感的鼻子。 “剑齿冰狼?”他皱着脸,“你摸那种野兽的生殖器?它有什么好?” “好就好在它的睾丸可以入药。” 萝西塔一本正经。 “话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阉割吗?我被教导过一些外科技术,这种程度的手术配合治愈魔药不会有风险,还能让你的寿命变长一些,脾气变好一些。如果有需求,我可以把切除的睾丸做成标本,方便你带回去保存,追忆昔日雄风……” 话尾被毫无预兆激烈起来的深捣撞碎。黑猫俯身咬住她咽喉,牙齿磨蹭颈下突突跳动的血管,半是嘲弄,半是不满:“怎么,我的肉棒不好用了?我看你用得很称心。” 萝西塔眼前发昏,口不择言骂道:“我日,你——” “是啊,你是在日我,用你的小穴……哈,吸得好紧……” ——这个骚猫。 小腹热流亟欲涌出时,有人一把推开木门,惨叫卷着风雪回荡在小屋中: “萝西塔事务所,救命!” 魔女与黑猫停下动作,同时看去。 不速之客整个头包得严严实实,脖子以下却充满露骨的性暗示。 ——总的来说,只有关键部位盖着布料,还很轻薄。 蝠翼缩起来,黑色细尾蔫哒哒地垂着,末端的心形结了一层冰还在打哆嗦,看上去快冻裂了。这副惨状让被生生打断高潮的两人都提不起火气。 黑猫:“男魅魔?” 萝西塔:“你不冷吗?” “我,路迦·奥洛雷耶,是优秀的魅魔,就算冰天雪地露着胸、肚子和大腿,也完全没问——” “阿嚏!!!” 蒙面魅魔的喷嚏声响彻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