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 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几难
书迷正在阅读:别碰我!(短篇合辑)、驭狼、脑洞合集、女主的老公突然就变性了、魔鬼的审判(双)、同人,自嗨、贵乱实录(乱p)、壹零一夜、短篇美强美帅合集、泪眼花郎
也好象……嘴角的弧度多了抹温柔,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头也弄不明 白,只能告诉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总而言之,今夜的唐烈像一道诡异的谜题,她越想解开,只是越让自己陷入 困境。 贴在他身边,感受他环在腰间的力量,以及裹在文明表象下的强悍体魄,骆 以芳在心中悄悄叹气,却无能为力,一切都由着他去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引起众人的注意。 骆以芳跟着望去,看见两名工作人员正忙着拦住试图闯进的不速之客。 而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竟然就是骆庆涛! 她几乎认不出父亲来,因为印象中的父亲永远精神抖擞、神情凌厉,一副高 高在上的样子,但如今在那儿和工作人员拉拉扯扯的男子,头发花白、不修边幅, 完全显露出老态,还不怕丢脸地叫嚣着── 「混帐!不要拦着我!你们这群王八蛋!唐烈,你给我滚出来,他妈的,你 给老子滚出来!」 「不要拦我!唐烈,你把我搞垮,我也不让你好过!他妈的──」 骆以芳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 自从被父亲赶出骆家、断绝父女关系后,她一直听从唐烈的安排,乖乖待在 别墅里,平常出门也只是到疗养院去探望母亲,再加上她不爱看电视,也不关心 商场上的消息,完全不晓得父亲的事业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爸……」骆以芳下意识地唤出,虽然她和骆庆涛一直不亲,又被断绝了关 系,但见他落魄到这种地步,泪水仍模糊了视线。 唐烈受到她的心绪影响,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和你已经没关系了。」这小女人的心肠干嘛这么软?她被打、被骂,甚 至被赶出骆家,还要认那老家伙作父亲吗?! 骆以芳想冲过去,但搂住她纤腰的手臂如何也不肯放。 「你想干什么?」唐烈双目沉了沉,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唐烈,我爸爸他……你放手,让我过去啊!」 「不放。」他下颚紧绷。 「拜托你,我求求你……」眨眨眼,她又要哭了。 「求也没有用。」他狠心地说,双目都快要喷出火来,「他现在一副发了狂 的样子,你过去干什么?!再去挨打吗?!」 「不是的,但是他──」 就在两人迅速交谈之际,骆庆涛终于发现唐烈的身影,又瞥见骆以芳被他抱 在怀里,想起唐烈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耻辱,疯狂的怒火猛然间爆开。 骆庆涛大吼一声,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拦阻他的工作人员, 笔直地往唐烈冲了过去,现场立刻尖叫声四起。 「要死大家一起死!」骆庆涛疯狂地大叫,手里竟多出一把枪。 砰地一响! 「不要──」骆以芳眼中充满惊惧,脑中一片空白,许多事不容她多想,只 能够凭着直觉行动。 她反身扑向唐烈,力道之大竟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地,四周的尖叫声在瞬间冲 到最高点,差点把屋顶震飞。 但唐烈听不见了。 他耳中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传不进去,因为一片殷红急速地从骆以芳的背 部漫开,染红了她的礼服,也染红了她洁嫩的肌肤,把他深黝的眼瞳也染成红色。 「以芳!」抱住那纤弱得教人心疼的身躯,唐烈痛苦地呐喊,彻底尝到心被 狠狠拧碎的痛楚。 ********* 后背爆开可怕的疼痛,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重重地往她肩头印下,痛得她 想大叫,但喉咙不知为什么竟挤不出声音。 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怎么样了?!她在喊痛,该死的!你们听见没有?!难道你们的动作就 不能再快一点?!」 「唐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该死的冷静一点!不要跟我废话,我要你救她,全力抢救,无论如何都要 给我救回来!」 「请你不要这么激动,已经有医护人员在处理伤势了,唐先生,请你先出去, 你继续待在这里只会妨碍我们。」 骆以芳模模糊糊地听见对话,她认得唐烈的声音,却第一次听见他用这么暴 烈、这么冲动的语气咆哮。 刚开始,她混沌的脑子还搞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紧张成这个模样,直到不知谁 的手碰触到她后肩的伤,让她再次痛得呻吟出来,才恍恍惚惚地记起,是她受了 伤,被送进医院的急诊室。 向来冷静、沉稳的唐烈之所以会如此暴躁,颠覆了以往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全是为了她吗? 好痛……她的呼吸一下长、一下短,疼得额头都渗出冷汗,也没有力气去思 索太复杂的问题了。 那咆哮声仍在耳边回响,周遭似乎乱成一团,骆以芳的意识越飘越远,终于 完全沉浸在黑暗中…… ********* 宴会厅门口传来骚动,不速之客跑来闹场…… 那人是……是父亲……他变得好憔悴、好狼狈,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想过去,但是挣脱不开腰间的禁锢,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不 让她行动,然后,父亲突然摆脱拦住他的人,狰狞无比地冲了过来…… 他手中多出一把枪,枪口对准唐烈── 要死大家一起死! 「不──啊……」骆以芳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动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 后肩的枪伤,秀眉忍痛地轻蹙。 「以芳……」低哑的男性嗓音略微迟疑地唤着她,彷佛屏息许久,怕眼前只 是一场好梦。 她眨了眨眼,迷蒙的眼眸一拾,接触到唐烈深幽、热烈的目光。 她胸口一震,脑子更加迷糊了,不懂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好象她 是一件易碎的水晶制品。 「以芳!」唐烈又唤了一声,同时握住她绵软的小手,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醒 过来了。 她反射性地想撑坐起来,不意又扯痛伤口,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好痛……」 「不要乱动,乖乖躺着,别动。」唐烈紧张无比地扶住她的肩,让她平躺下 来,跟着又小心翼翼地调整好枕头,不让她的伤口被压迫到。 四周的摆设很陌生,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骆以芳不用问也知道, 她正在医院里,因为宴会上的那个意外。 「我……我睡了很久吗?」她虚弱地问,小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量和热度, 胸口紧抽了抽。 唐烈倾身专注地望着她,薄唇掀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最后却淡淡地回 答:「还好,十几个小时而已。」 但这十几个小时里,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的灵魂、撕扯着他的心,让他提心 吊胆,吃不下任何东西,也完全无法合眼休息。 骆以芳察觉他异样的神情,又见他眉心捺出细细的纹路,下颚甚至都冒出青 髭,那古怪的感觉在心中逐渐扩大。 他该不会……一直守在她床边吧? 这个想法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明明晓得不能再傻傻地编织梦想,以为 他也会爱上她、对她用真感情,但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作一些不着边际 的美梦。 「你会渴吗?要不要喝水?」唐烈问着,不等她回答就自动倒了杯温开水, 将杯缘凑近她的唇,打算喂她喝水。 「我自己来就好。」苍白小脸终于浮现极淡的两抹红嫩。 「把嘴张开。」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轻扶着她的颈。 骆以芳没力气抵抗,尽管心跳得怦怦响,仍乖乖张开嘴,让温水徐缓地滑进 喉中,滋润唇舌。 她慢慢地把水喝光,感觉男人炽热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脸上,害她不由自主地 想避开他的探索,不敢和他四目交接。 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吗?她疑惑地轻蹙眉心。 喝完水后,唐烈小心翼翼地放下她,抽出面纸帮她擦拭双唇和下巴,动作虔 诚温柔。 「唐烈……」 「嗯?」 「你、你没事吗?」这话自然而然地问出,她实在被他搞胡涂了。 唐烈沉默了好几秒,再开口时,嗓音里多了一分压抑。 「为什么?」 她不明就里地眨眨眼,虚弱的模样看起来仍像随时会晕过去。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扑过来替我挡子弹?」他的手掌缓缓地抚上她的脸颊。 骆以芳的鼻息不由得变浓,咬了咬唇,细声嗫嚅:「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唐烈轻轻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骆以芳有些不知所措,她隐约地感觉到,深藏在心里的秘密就要被挖掘出来, 那让她惶惑不安极了。 「你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好心一点啊,请不要揭穿她心中的秘密,如 果把感情坦然呈现,结果只会伤得更重。 她内心无声地乞求,却听见他清楚地说:「以芳,你心里再明白不过,那是 因为你还爱着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她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黑白分明 的眼睛里充满惊惧。 「你爱我。」他坚定无比地重申。 「我……我没有……」唇瓣轻颤,一层薄雾随即濡湿她的视线。 「你爱我。」唐烈的语气已近乎逼迫,硬是要她坦然地承认感情。 「你……你……呜……」 太可恶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想承认的,为什么非强逼她不可? 她的呜咽声更响,又气又羞又自厌地嚷着:「我不要爱你!我不要爱你!我 不要、不要、不要啊──」 「以芳!」唐烈的心震动起来,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俯下头吻住那张楚 楚可怜的软唇,成功地封住她口是心非的话。 骆以芳感到无比难堪,被窥探的心意几乎教她无地自容,一时间忘记身上有 伤,不禁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这一妄动,果然再度扯痛伤处,痛得她瑟缩身躯,泪水更是扑簌簌地流个不 停,像是受了天大的痛楚和委屈。 「以芳?!」唐烈吓了一大跳,连忙松开拥抱,英俊脸庞显得十分紧张。 「好痛……呜呜……你、你走开,不要碰我,走开啦……呜呜……」她的脸 蛋红通通,眼睛也红通通,哭得像个小孩子。 见她这模样,唐烈心里泛开熟悉的疼痛,他没走开,反倒抽出面纸替她擦拭 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乖,别哭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 他从来不道歉的,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如此温柔又怜惜的语气对她说 话,他……他到底想怎样嘛?! 骆以芳的心里乱七八糟,想狠狠地推开他,不再任由他伤害自己,但又不争 气地眷恋起他难得的温柔。 粗糙温暖的指腹滑过她粉嫩的肌肤,引起细微的战栗,她怔怔地望着他,听 见他又说:「你在起居室和霜姨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还是爱着我,尽管我 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你还是爱我。」 心脏怦怦跳,骆以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躲着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他。 头一甩,她恼羞成怒地轻嚷:「那……那从这一刻开始,我决定我……我不 要爱你,呜……我不爱你了,可以了吧?!」 「不可以!」唐烈眯起俊眸,答得斩钉截铁。 要不是顾虑到她身上有伤,太过用力肯定会弄痛她,他真想牢牢地抱紧她, 用无数的热吻和撩人的爱抚,诱哄她承认一切。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不爱你也不行吗?!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我 的感情由我自己控制。」事实上,她根本无力控制。 「我要你爱我,而且,你也的确爱着我,要不然你不会奋不顾身地为我抵挡 危险,不会背着我对霜姨承认内心真正的感情。」唐烈俊美的五官有些扭曲,说 得咬牙切齿。 这小女人跟他闹什么别扭?!爱他就爱他,感情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 把他当作三岁小孩啊?! 骆以芳被他具体提出「左证」大大地将了一军,脸蛋涨红,咬咬唇竟不知说 什么好。 胸脯起伏剧烈,她吸吸鼻子,鼻音好重地问:「你到底想怎样嘛?」 他专注又深沉地盯着她,彷佛在思索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 轻扣她下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她微张的唇瓣,感觉她的气息变得浓重, 他双眉微挑,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低沉地说:「我们结婚。」 嗄?! 什、什么?! 他的嘴唇掀动了两下,究竟说出了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 原来,她不是想而己,还下意识地问出疑惑,而他也再一次重申,微沉的嗓 音清楚无比地钻进她耳朵里。 那好短、好简单的一句话,却把她整个人震得傻呼呼,彷佛在瞬间化作石雕 像,动弹不得了。 第十章 骆以芳完全搞不懂唐烈在想些什么。 结婚?她和他?! 他是在戏弄她,故意要看她笑话吗? 从昏迷中醒来后,她在医院又住了一个礼拜,恢复状况还不错,跟着就被唐 烈接回别墅里静养,医生每隔两天会过来探望她一次,而霜姨则是一天按三餐外 加消夜帮她进补,说她失血过多,一定要注重饮食的调养,才能将失去的元气全 部补回来。 这些天,唐烈就像一块超级强力的牛皮糖,紧紧地黏在她身边,怎么赶也赶 不走。 她吃饭,他陪她一起吃,不仅如此,还又哄又缠地要她把霜姨准备的补品全 吃进肚子里,想起他「逼迫」她吃东西的方式,每每教她脸红心跳,实在拿他没 办法。 她要睡觉,他也陪着她,有时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有时则上床抱着她一块躺 下,他没试着占有她,而是单纯地搂着她的腰,像保护着珍贵宝物般护在胸前。 她躺累了,想出去庭院坐坐,晒晒难得露脸的冬阳,他也不放过她,常是要 霜姨准备好热茶和点心,然后亲自将她抱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柔软舒适的 椅子上,再不然,就是干脆坐在他大腿上,让他揽在怀里。 更恶劣的是,她每天洗澡,他也死皮赖脸地跟进浴室里,害她又羞又气,偏 偏再多的抗议对他一点效用也没有…… 此时,浴室的门被推开,唐烈把刚沐浴完毕,浑身散发出清雅香气的骆以芳 抱了出来。 她身上的水珠都已经拭干了,裹着一件宽大的浴袍,露出颈部以下部分的嫩 肌和两条秀白的小腿。 唐烈让她在大床上坐着,拿起早已备妥的连身睡衣要替她换上,她小脸晕红 晕红的,一手扯住浴袍的前襟,美眸里透出哀怨。 「我自己换,你、你是大忙人一个,不要一直杵在这儿啦!」对他连日来的 「贴身服务」,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唐烈浓眉挑了挑,依然故我地说:「我底下有其它经理人帮忙,公司的事不 需要我费心,我就是要杵在这里,哪儿都不想去。」 「你、你……」吼!讲了也是白讲!骆以芳双颊气鼓鼓的。 「把睡衣换上才能好好躺着休息。」他动手脱起她的浴袍。 「啊?!不要啦!我自己来,你、你别过来──」她躲啊躲的,浴袍还是被 他轻松地扯掉,露出大片春光,害她小手东遮西掩的,跟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情 况一模一样。 唐烈动作迅速,怕她着凉,一下子就为她套上柔软保暖的睡衣。 骆以芳的脸蛋火热得可以,一从他的掌握下溜掉,立刻躲进羽毛被里,还故 意别开脸不看他。 可恶的人,就只会欺负她而已。她决定不和他说话,就算他一直赖在床边不 走,她也不和他说话。 见她赌气地嘟起红唇,唐烈忍不住倾身过去,重重地啄吻那点可爱的朱红, 把她吻得瞠大了眼睛瞪他。 「你──」骆以芳掀唇想骂人,一时间找不到「佳句」。 「我怎样?」 对!她不和他说话!轻哼一声「小脸转开。 唐烈却慢条斯理地开口,「有件事你或许有兴趣知道。骆庆涛经过审讯和评 断后,已被送进精神科作长时间的治疗和观察。」 「啊?!」骆以芳迅速地调过头,直勾勾地望着他。 抿抿唇,她内心挣扎一会儿,还是妥协了。 「他……他的状况很糟吗?」 虽然己被逐出骆家,虽然骆庆涛对她们母女都不好,但是她的本性温和又重 感情,还是没办法冷漠地看待这些事。 唐烈沉吟了几秒才回答:「不会有什么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就好,我和他 之间的恩怨一笔勾消了。」 闻言,骆以芳的心脏咚咚震跳两下,她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唐烈,似乎觉得不 可思议。 「为什么……」她幽幽地问。 他的目光沉了沉。「不为什么,突然没劲了,就这么简单。况且,我已经把 他打击得够彻底了。」 骆以芳下意识地咬唇,思索着他的话,对他的决定感到淡淡欣慰,也为自己 和他之间的情况感到淡淡忧伤。 她真的摸不透他的心啊! 如今,他放过父亲一马,之前还在医院里对她求婚,完全不顾及她的答复, 就片面决定等她身体转好,两人就要举行婚礼。 他一定要这么霸道又诡异吗? 突然间,唐烈重施放技,又一次亲吻她的红唇。 不过这次的吻与刚才的啄吻全然不同,他固定住她的脸,不让她有机会闪避, 双唇印在她的唇上,以无比的耐心诱哄着、吸吮着、摩挲着,要她为他轻启檀口, 允许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唔……」骆以芳晕眩不己,细碎的呻吟逸出喉间,也让他的唇舌顺利地钻 了进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 「以芳……以芳……」他叹息着,双手贪婪地钻进被子里,抚上她曼妙的身 体,在腰间逗留,又缓缓滑入睡衣的襟口,爱抚她绵软的胸脯。 「你、你可恶……我不要、不要……讨厌……」骆以芳扭动身躯,秀丽的眉 蹙起,两颊的颜色越来越红,体温也越来越高。 「对,我很可恶。」唐烈大方地承认,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娇躯带来的欢愉, 热唇磨蹭着她的柔唇,低哑又说:「我这么可恶,又动不动就欺负你,你还是爱 我,爱得不可自拔,对不对?」 「不对,我才没有……」 「爱说谎的女孩,这是你自找的,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懂得诚实的美 德。」 「你想干什么?!」惊惧一下子揪住心脏,美眸清亮地瞅着男人英俊得过火 的脸庞,被他那抹邪恶诱人的笑容蛊惑了。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突然一把掀开羽毛被,健壮身躯覆在她娇嫩的身 子上,控制合宜的力道完全没有压痛她。 「我是病人耶,你、你起来啦!」骆以芳双手贴在他胸膛上,原是要推开他 的,但柔软掌心下的男性胸肌如此结实,她感受到他左胸强劲的跳动和温热,呼 吸跟着又乱了。 「说你爱我。」唐烈用鼻尖轻阶着她的脸和玉颈,还不断往下,咬开她睡袍 的前襟,亲吻更多的美好肌肤。 「哼……不要……」她发出小猫咪的叫声,小手回防想要扯住睡袍,却被他 两只大手分别握住,按在大床上。 他审视着她伤口恢复的状况,微微牵唇,「以芳……你已经可以跟我一起来 做那些爱做的事了。」 他凑唇爱怜地亲吻着她的伤,在那粉红色的伤处洒落无数的蜜吻,彷佛这么 做,她的伤就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让她迅速恢复健康。 「唐烈……你、你弄得我好痒,讨厌……」 他低低笑着,趁机拉开她的睡袍,让那晶莹美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眼前。 「说你爱我。以芳,我要你说。」他扣住她的双腕,腾出一手爱抚着她丰美 的胸部,享受着那丰盈的触感,也为她带来战栗的快感。 「我唔……我不……哈啊啊……」否认的话刚要挤出唇,她突然轻叫了声, 因为男人的手指捏揉起她的乳尖,用指上粗糙的硬茧欺负她的柔软。 「你就是要惹我生气才开心吗?」唐烈的气息略略粗重。 「你走开啦……嗯哼……啊……」骆以芳的脸蛋红通通,都快冒出白烟了, 娇躯在他甜蜜的折磨下扭动得像条蛇。 「说你爱我。」他就是非逼她说实话不可。 「呜呜……」 唐烈的目光变深,大手慢条斯理地往下移动,滑进她大腿内侧,开始进行另 一波的「酷刑」。 长指在诱人的女性密林里寻到那颗极度敏感的珍珠,缓缓地来回摩擦、逗弄、 轻捻…… 「哈啊啊──」骆以芳像浑身通了电,猛然间弓起身子,她下意识地想并拢 双腿,但他强悍的臂膀硬是挤了进来,不让她如愿。 折磨还没结束,唐烈干脆用大腿顶开她的双膝。 他半跪在她双腿之间,一边玩弄着她的珠核,勾引出晶莹剔透的春潮,一边 用中指缓缓探入那粉红细嫩的蜜径,埋在紧窒温暖的甬道中恣意挑逗、旋转。 「烈!啊、啊啊──」好痛苦,因为渴望得到更多而感觉极度痛苦,骆以芳 攀住他开始抽插的健臂,全身肌肤泛开瑰红,无助极了。 唐烈诡异地一笑,在她敏感的耳边喷气,「想要吗?以芳,我可以给你更多, 让你得到一切,但我要亲耳听你说,说你爱我,爱到不可自拔。」 「呜呜……」他好坏、好坏……怎么可以这样逼她?! 「真的不说?那……我不给你了。」 长指抽出湿润的花径,骆以芳在瞬间感受到可怕的空虚,比刚刚那种渴望更 可怕,像要将她整个人推入万丈深渊,又像要硬生生把她整个人撕裂,让她在无 边无际的寒冷里瑟瑟发抖。 「呜呜呜……」她皱着红通通的小脸哭得好伤心,觉得无比的委屈和难过。 「你你……呜呜……」 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呜咽着,好费力才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你又不爱我……呜呜呜……为什么非要、非要强迫人家说爱你?呜……就 算我爱你,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说给你,我才不要说,我、我…… 呜呜……我不要理你……」 唐烈的浓眉突然挑得老高,看她哭得这么伤心,熟悉的疼痛在左胸蔓延开来, 无法抑止。 「要是我爱你呢?」他为她擦去泪水,要她的眸光对准他,「你愿不愿意承 认心里有我,一直都爱着我?」 骆以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要是她没听错呢?他刚刚问她什么?! 「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泪水仍挂在雪嫩的脸颊上,她的眼 睛迷迷蒙蒙的,浸在水雾里的黑眼珠闪烁着希望的火花。 唐烈眯起俊目仔细地盯着她,再一次郑重地问:「我说,如果我说爱你,你 会不会大方地承认爱我?」 眼泪忘了掉了,骆以芳的心脏咚咚大响,好一会儿才破碎沙哑地问:「那么 ……你、你爱我吗?」 唐烈的双眼眯得更细,甚至连眉峰都蹙起来了,平静地说:「你不知道我爱 你吗?」 「啊?!」 「啊什么啊?!」他瞪着她,「我那天在医院跟你求婚,说等你伤好了,我 就要尽快举行婚礼,我这么做,你还不晓得我的心意吗?!」 「什、什么心意……」她傻呼呼地问。 「笨蛋!当然是我爱你。我爱你,所以才会跟你结婚啊,我要是不爱你,干 嘛没事找事做,硬要拖着你进礼堂?!」他像是被气到了。 「呜……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嘛?」凝聚的泪水又开始奔流,不过这一次 是喜极而泣。 老天!他说他爱她!他爱的是她啊! 骆以芳觉得这一切像梦,心中烧着炽火,她低叹了声,整个人突然扑进他怀 里,双手紧紧揽住他的颈项。 「你可恶!太可恶了!你心里明明已经爱上我,偏偏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呜呜呜……坏人啦……」 教她一颗心就这么吊在半空中,前不着边、后不着岸,只能不断地猜测他的 心思。他真的太坏、太坏了,可是啊……她就是无法控制地爱上这个大坏人呵。 唐烈拥住她柔软的娇躯,嗓音嘎哑,「对,我坏,那你还爱不爱?」 「呜……你、你明明知道,我爱上你之后就再也没办法收回感情,就算你欺 负我、骗我,我还是爱你啊……」 谁教她这么不争气又死心眼,一旦付出感情,身心沦陷在他布下的情网里, 就如何也挣脱不了。 骆以芳收拢藕臂,将他抱得更紧,连声轻嚷:「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 你、我爱你呵──」 得到满意无比的答案,男人轻易地寻找到她的唇,张开口深深地吮住她的美 好,吞噬她的幽香。 「以芳,我要让你燃烧起来,为我燃烧,我要你像我渴望你一样地渴望我, 让你在我身下迷醉、疯狂……」 「烈……」她轻叹,与他唇舌交缠,深入彼此口中,大玩追逐的游戏。 后肩那道伤痕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因为她全心爱恋他,每个细胞都在 呐喊着要他填满、充实。 「爱我,烈……我要你爱我,用力抱紧我,求求你……」骆以芳媚眼如丝, 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几难把持。 他迅速地起身将衣裤脱掉,重新回到她身边,先给她一记绵长又热烈的深吻, 吻得她全身虚软。 而后,扳开她修长的腿,让早已傲然昂起的男性沾染她腿间的蜜潮,润滑着 那处火热。 「嗯哼……烈……」她渴望着、期待着。 「我爱你。」吐出美丽的爱语,他臀部一沉,将猛烈的力量灌入她体内,瞬 间充实了她。 「哈啊啊──」这滋味太销魂、太美妙了,骆以芳双手紧紧攀住他,拱起腰 迎向他的深入,气喘吁吁地喃着,「烈,你好强、好热……啊啊……」 他积极地律动起来,埋在她的细腻和紧窒中恣意妄为,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 狠狠地、一次紧接着一次地摩擦,引起燎原大火,燃烧着彼此。 「我不放过你的,以芳……我要你,完完全全的你,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永远只能属于我。」他霸道又狂妄地说着,激烈的占有让底下的小女人娇啼不断。 「烈……啊、啊啊……哈啊啊……」 「我在这里,在你里面,深深地占有你,也被你紧紧包含着,以芳……你感 觉到了吗?我在爱你,一次又一次地爱你……」 「呜……」 她当然感觉到了。骆以芳又哭又喊,他的一部分变成坚硬的烙铁,深深地在 她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爱情印记。 是的,她属于这个男人,爱上他,又被他所爱,还有比这更能被称为「幸福」 的情况吗? 「我爱你……」她心醉神驰,承受着一波波强悍的热情,享受着他丰沛无比 的给予。 她的空虚在他的拥抱下被驱逐。 她的身心因他的给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她爱他,也得到了他的爱。 他爱她,以温柔的心证明了一切。 她想,如果他愿意买一束美丽的玫瑰给她,再一次求婚,她会点点头,然后 开开心心地嫁给他,当他一辈子的亲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