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交试验

    兄弟俩相互疗伤不提，玄和白刚添了八个孩子，也不急于继续生产，家中一时无人有孕。黛儿闲得发慌，便捉来赭儿，开始了计划多年的试验。听了她的详尽描述后，赭儿吓得捂紧了肚子：“我还小呢，姐姐别欺负我！”

    黛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和哥哥们的情况不同，自体受精本就无亲和方面的问题，受年龄影响也不大，你也快成年了，可以一试。”

    赭儿本就对怀孕跃跃欲试，现听姐姐这般怂恿，便允了她。黛儿取出自制的工具，一根莹润的玉势，末端连着一条细管。那玉势尺寸与赭儿的阴茎相仿，不似普通的是实心，中间钻出细细的通道，开口则呈喇叭状。黛儿按着他坐到地毯上，向后半倚上靠垫，半褪下亵裤。

    少年的身体已发育完全，秀美的阴茎半勃起，柱头粉红，害羞地微微抖动。黛儿面对这可口的景色毫不脸红，一指小家伙道：“撸起来。”又去查看他的穴口。赭儿的脸一直烧红到脖子根，一手握起性器缓缓撸动，腰部随之挺起，让黛儿将亵裤完全除去，又不好意思地打开双腿，屈起膝盖。那未经开苞的小穴紧锁着，黛儿将玉势头凑到穴口，用力一推。赭儿“啊”地叫了一声，铃口吐出晶莹的液滴。黛儿又添了些力道，继续向内推去，玉势没入后穴，赭儿绷紧小腹，手上加快了速度，口中呻吟出声。推至一半时，玉势头擦过前列腺，赭儿的腰一下子软下来，口中叫得越发宛转，掌中茎身则硬挺非常。玉势几乎完全推入肠道，抵到了身体深处，赭儿握紧性器，停下了动作，喘息着道：“我快射了，姐姐……”

    黛儿拿起细管，扶稳阴茎，将管子插入铃口。插入的那刻一阵刺痛，将要收缩的阴囊暂停了活动，赭儿猛然覆住自己的囊袋，脚指头蜷缩起来。黛儿将管子插入约一寸，叫赭儿以手固定好，又引着他另一只手来到后穴处，握住玉势留在体外的部分。“你自己来掌握节奏。”

    赭儿握着玉势活动了几下，体内一阵舒爽，便加大幅度抽插起来。随着快感在肠道内积聚，握着阴茎的手也再度开始捋动，两手节奏一致，使他生出自己在操干自己的感觉。晶莹的前液随着泵动进入细管，又流入玉势。动作了一阵，赭儿只觉精关收紧，他加快了双手的速度，数十下后攥紧阴茎猛然一捋，另一手则将玉势完全埋入体内。双球缩紧，精液冲入细管，经玉势导入肠道，涌入身体深处。赭儿大叫一声，腰高高挺起，精液打在肠壁，体内似乎有扇闸门被冲开。

    他全身脱力，缓了好一阵，细管和玉势还插在体内，管内还存着白浊。黛儿见他恢复，忙问：“可有感觉？”赭儿摸了摸小腹，只觉液体流动，却无明显发热，便摇了摇头。

    “天色尚早，不妨多试几次。”黛儿一拍手，催促弟弟，“动起来。”

    赭儿初次开苞，上的还是自己，被黛儿催着又做了两回，累得头发丝都动不了。黛儿带着实验记录和工具满意离开，赭儿一头倒在床上，任身下浊液汩汩流出，一觉睡到天明。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黛儿又找他实验了几次，见没有明显成果，这才放他自由。一晃过了四个多月，白和玄先察觉了儿子身形有异，拉过来一摸肚子，竟是鼓起一块。

    赭儿再过半月才十六，这肚子都快五个月了。玄皱眉厉声问：“是谁干的？”

    黛儿也不推诿，将自己的实验详述了一遍。玄听罢道：“真是胡闹。你看你那两个哥哥的情况，还敢拿弟弟的身体开玩笑？”

    白琢磨了一阵，道：“黛儿的理论有些道理，自体受精或许对年龄要求宽松些。”又摸着赭儿的肚子问：“没有难受吗？”

    赭儿自己也脑袋发懵，他以为那几次试验未成功，也从未有妊娠反应，竟未留意自己身体的变化，现被父亲们捅破，才发觉肚子已鼓得像个小皮球。他摇摇头道：“没什么感觉。”又问黛儿，“有什么问题吗？”

    黛儿拿手量了量他的肚子，道：“从大小看是单胎，发育也正常，但从未有胎动，却有些奇怪。”她思考着，“你最近自慰过吗？”

    赭儿涨红了脸，摇摇头。黛儿道：“你今天不妨一试，或有效果。”

    白和玄颇为担忧，赭儿则抱着肚子溜回房，往墙角的靠垫上一瘫。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袍，摸着浑圆的肚子，美滋滋笑开了花。分身也精神起来，贴着肚子一抖一抖，他握住性器，大幅度捋动着，看着自己的肚皮随着动作颤巍巍浮动，满心快活。高潮来得很快，玉茎抖动着将白液射上肚腹，白满意地把肚子摸了又摸，将精液涂满球面。

    腹中的孩儿并未受影响，还是一动不动呆在原地。赭儿等了片刻，分开双腿，将手指探入后庭。突出的肚子影响了这一动作，他便侧过身，从背后插入手指。三根手指堪堪触到前列腺，阴茎又颤巍巍立起，腹内的饥渴却未能缓解。他就着这姿势想了一阵，摸着肚子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玉势。

    这根比黛儿用来给他授精的粗了一圈，他从未使用过，看着粗大的棍子咽了口口水。再度侧躺，他握住玉势向体内送去，进入的那刻穴口几乎撕开，他护着肚子喘了口气，又咬牙向内压去。停停动动，玉势一半没入体内，他不敢进入太深，维持着被撑开的姿势歇了片刻，便抽插起来。

    起初有些干涩，但甬道很快润湿起来，水声从身下传出，赭儿逐渐沉浸在快感中，几乎忘了腹中的孩子。一下大力的捅入，腹内突然有了动静，孩子像是踢了一下。赭儿又惊又喜，连续抽插几次，孩子像从梦中醒来，活泼泼地踢了他好几下。

    赭儿停了动作，不顾身前的性器还未释放，一把抱住肚子，不住抚摸。孩子动了一阵便歇下了，赭儿乐不可支，又抓着玉势抽插起来。

    自这回得了趣，赭儿每晚都要拿玉势干自己好一阵，孩子也是个懒骨头，只有插得狠了才肯动弹。赭儿夜夜沉浸其中，那粗大棍棒也随着后庭的适应越没越深，随着肚腹渐长，他从仰卧的姿势换成了跪趴在床头，硕大的肚子垂在身下，一手扶着床头板，一手握着玉势在身后进进出出。一下捅到深处，紧贴着肚子的阴茎也喷出白液，肚腹颤抖不已，孩子在光滑的腹面踢出一个个小凸起。赭儿抱着肚子，不顾玉势还留在体内，躺倒在一滩精液里，大口喘息，双眼迷离。

    黛儿为他算好了预产日，就在前一晚，赭儿还操着那粗大物事在肚腹后方穿刺，膝盖一阵阵发软，汗珠大颗大颗砸在床面。今晚的孩子格外好动，大约在准备明日和父亲见面。赭儿发泄了好几回，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床。

    次日他被肚子里的踢腾闹醒，想不起今天是什么日子，迷迷糊糊撑起身，想下床却一屁股坐了回去。这一下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压入了体内，他只觉腹中豁然一声，有什么破裂开来。

    黛儿一开门，就见赭儿双手捧着肚子，两腿间淅淅沥沥淌着液体，在地上淌出一滩。赭儿皱眉道：“该是破水了，孩子直往下坠……但是不怎么疼。”

    黛儿二话不说，叫上两个哥哥，一人一边将赭儿架到了产池，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衣服。赭儿害怕得发抖，圆滚滚的肚子像颗白煮蛋挂在身前，一面被架下水，一面扭捏地说：“后面……还塞着东西……”

    黛儿毫不惊慌，命青儿赤儿架住两只胳膊跪在池内，将赭儿两腿打开挂在二人腿上。赭儿悬在半空，像待宰的羊羔，口中直哼哼。黛儿自下方查看穴口，见玉势蠕动却不得出，便拍拍赭儿的臀部：“放松。”赭儿深深吸气，肚子抖动不已，羊水从缝隙中直往下流。黛儿双手扣住他两爿臀瓣，向两侧轻轻掰开，赭儿大叫一声松了劲，玉势咕咚坠入池中。

    宫缩终于来临，赭儿四肢都被固定，无处使力，疼得直踢蹬。黛儿让哥哥们将他放入水中，赭儿一入水便蜷起身子，死死护住肚腹，三人只得把他拽到池边，按在壁上。宫缩一波紧似一波，赭儿吃痛，不住哀求，泪水淌了满脸。胎儿下坠得很快，产道口也全开了，黛儿让哥哥们扶稳赭儿的肩和腿，自己盯着那黑洞洞的穴口道：“吸气，赭儿，用力推！”

    赭儿依言而行，鼓胀的肚腹高高挺起，落下时哭腔里带着哀求：“好痛啊，姐姐，哥哥，好痛啊……”黛儿不为所动，青儿和赤儿则不住安慰他：“加把劲，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啊——”赭儿再一次挺起腰，感觉腹中的疼痛无边无际，孩子撕裂他的脏腑，他落回池底，哭得打起了嗝，“好痛啊，要痛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黛儿翻了个白眼，见胎头已着冠，便道：“看到孩子的头了，再来两次就好了。”

    赭儿一心想赶快结束这痛苦，憋足气用力下推。胎儿的脑袋钻了出来，赭儿哼哼唧唧哭了两声，又被嗝打断，他卯足了劲死命向下一推，孩子娩出了产道。

    赭儿瘫在池沿，脸上泪痕斑斑，嗝还没止住，他无力地伸出双手：“我要看孩子。”

    小男婴靠着胸口，小嘴胡乱找着乳头，赭儿将一边乳尖拨到他嘴里，孩子便使劲儿吮起来。赭儿感到胸中液体向一处汇去，这感觉如此奇妙。再看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由他一人孕育诞下的孩子，心头百感交集。

    白和玄姗姗来迟，看着他们的第三个孙辈，感慨不已。白仔细看了一阵孩子的眉眼，道：“和赭儿刚出生时一模一样。”

    玄想起生赭儿那回的惊心动魄，转眼十六年过去，自己辛苦产下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骨肉，不由紧紧拥住白。白了然一笑，又摸摸他的小腹：“我们也该为家里继续添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