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窃精之痛
赤儿的新生儿满月那天,各自怀了四胞胎的白和玄也开始生产了。照例是黛儿做主接生,赭儿打下手,刚得了孩儿的兄弟俩坐在一旁观看。硕大无朋的肚腹几乎占据了整个产池,黛儿夹在两个肚子之间,游刃有余地左右开弓。生了十七年孩子,白和玄已经享受生产过程了,一人一头靠着池壁,时不时闷哼几声。产道很快开启,两只巨大的肚子活了一般抖动起来,两股羊水相对冲入池中,水花四溅。青儿和赤儿看得目不转睛,连怀中的孩子开始吮吸都没有留意,直到赤儿忽觉胸口一凉,安静了一个月的乳腺终于开始工作,奶水涌入孩子的喉咙。 赤儿满心欢喜,忙叫青儿来看。青儿好奇地看着孩子的小嘴一吮一吮,乳头被吸得大了一圈。他低下头,将嘴凑上另一边乳头,尝试着吸了一口。香甜的乳汁立时充满口腔,他忍不住继续吮吸,赤儿扑闪着眼睫,双唇微张,口中逸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一大一小将赤儿的初乳吃了个够,青儿只觉近日来腹中的不适几乎消失,而赤儿也被连续的吸吮唤起,阴茎发胀,后穴也不断收缩,渴望再一次被插入。 池中的白和玄已各自娩下了两个孩儿,水面空间不够,赭儿将孩子放在相邻的池中。阵痛告一段落,两位父亲高耸的腹部已沉下许多,从青儿和赤儿的角度看去,能见到肚皮下方两支挺立的性器,那长度和粗细都令尚是少年的两人望尘莫及。青儿见赤儿吞了一口口水,便接过孩子,往他屁股上一拍:“去吧。” 赤儿梦游般走到池边,四个孩子离开孕肚,父亲们腿间的空间增加,黛儿见离下一次发作还有些时候,便从水中起身,去照顾新生儿。赤儿褪下衣袍,步入池中,跪坐到两位父亲相对张开的腿间。白和玄的肚子都已下坠到底,呈水滴状,性器的尺寸令他晕眩。他背对着白,翘起臀部向后迎去,却听白道:“你是从玄爹爹肚子里出来的,让玄爹爹先给你吧。” 赤儿闻言转身,挺翘的双臀凑上玄的阴茎,稍一用力,龟头进入了后穴。生产之外,他从未接纳过这么粗的性器,舒服得打了个寒战。他绷紧腰肢向下坐去,粗大的肉柱撑开他的肠道,他双臀的肌肉一阵阵紧缩。坐到一半时,臀部触到了鼓胀的肚腹,赤儿想到这里面是自己未出世的弟妹,心头涌起悖德的快感。 玄不耐地挺了挺腰,赤儿猝不及防,一坐到底。玄的腹底受此刺激,大声呻吟出来,赤儿更是被灭顶的快感击中。父亲的性器捅到了他无法想象的深度,狠狠撞上从未被直接触碰过的受精点,他在那一刻魂飞天外。玄待他恢复了些许,又挺着粗大的肚腹向上顶撞,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我儿……动起来。” 赤儿下意识开始动作,双手扶着两边池沿,身体上下起伏。父亲的阴茎在体内鼓胀,一下下猛力撞击他的敏感点,臀部抵着膨胀的肚腹,那儿一会儿柔软,一会儿坚硬。玄感觉第三个孩子已落入盆腔,他继续向上插着儿子的后穴,断断续续道:“我儿,弯下腰……照顾一下白爹爹。” 赤儿顺从地俯身,两手仍搭在池沿,下身随玄的推动起伏,将白的性器吞入口中。他和青儿相互口交过几次,但眼前的性器粗大到无法下咽,龟头堵住咽喉,几乎令他窒息。他努力吞咽着,涎水顺着粗大的茎身下淌,落到大开的产道口。白也一下下向上挺着腰,腹底沉沉压迫着赤儿的额头,阴茎顶弄着他的喉咙,让他反射性地欲呕。他能感到贴着前额的肚腹中有东西在移动,看见下方的产道中突出一个小小头颅,在口中性器一下下顶撞中一点点被压出来。小身躯落入池中的瞬间,灼热腥膻的液体灌进喉咙,他呛咳着,感到后穴同时被滚烫的液体充满,受精点几乎要燃烧。他吐出口中的性器,柱身仍颤巍巍地挺立,他的后穴死死夹住后方的性器,他直起身,见自己和玄的身下,另一个婴儿也落在池内,而自己的精液已喷了满池。 玄递给他一个肛塞,他抖着两腿起身,塞好后穴,一屁股坐在池沿。黛儿过来捞出两个新生儿,乜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父亲们的肚子又落下去一些,仅剩的那两个孩子已呼之欲出。赤儿回到池中,臀缝对上白的性器,拔出塞子,一口气坐了下去。刚释放过一次的性器没有方才的粗硬,但赤儿体内已有不少精液,这一下仍是透脑的舒爽。他用身前身后的口穴伺候着两位父亲,直到第四对胎儿娩出,白也向他体内送入一波种子。 黛儿带着两对新生儿回来,放在父亲们胸口。赤儿有气无力趴在池沿,浊液沿大腿淌下,在池中点开朵朵白晕,他抚上小腹,享受着美妙绝伦的受精。青儿一手抱着熟睡的女儿,一手在隆起的肚腹下方套弄,精液已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赤儿这一胎怀得不易,大约是父亲们的精子过于霸道,从一个月起就频繁胸闷心悸,四个月时更是落了红。青儿忙叫来白和玄,二人喂赤儿服下安胎药,又安抚了好一阵腹中的胎儿。青儿生产那日,赤儿捧着五个月的肚子坐在池边,在孩子的头颅钻出产道时也感到小腹紧缩、向下坠去,顿时惊慌失措。 黛儿清理好孩子,见赤儿抱紧肚子、双目圆睁,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她眼疾手快喂他吃下药,掀开衣袍时发现亵裤已被染红。她让赤儿平躺下,以手托了托腹底,只觉胎儿下移,恐难回天。青儿恢复好,将吃饱的孩子交到赭儿手中,到赤儿身边躺下,搂着他的脖子。两位父亲也赶来,见自己亲生的孩儿被自己亲手推到了这般境地,均是懊悔莫及。 赤儿疼得冷汗直冒,全身如从水中捞出一般,服下的药并未缓和疼痛,下身仍血流不止。黛儿权衡了一番,道:“保不住了。”便将他亵裤褪下,两腿分开。 赤儿像没听见黛儿的话一般,双手置于腹底,使劲向上托,想阻止孩子掉落,两腿也拼命夹紧。青儿吻着他的耳朵,劝慰道:“别强撑,保护好身子,以后我们还要生很多孩子呢。” 赤儿终于不再挣扎,双腿自然分开,双手轻柔抚摸着一阵阵发紧的肚子,泪水滚滚而下。鲜血涌出后穴,小口随着肚子下沉翕张了一阵,吐出一个成型的胎儿,已有拳头大小。赤儿抱紧青儿,头埋在他胸口,腹中连绵的疼痛慢慢缓和,泪流不止。 黛儿清理好现场,将流出的孩子检查一番,断言道:“这个孩子本就无法正常发育,早早掉了倒是好事。” 青儿抱紧怀里抽泣的人,示意她继续。黛儿道:“根据外形推断,这个孩子结合了两位爹爹的精质和赤儿哥哥的卵体,双方于量上不平衡,一开始便是错误,能长到五个月已是奇迹。黛儿劝哥哥们一句,遵循自身体质,不要再与爹爹们交媾了。” 这对头生子实属不易,受孕过早,又各自痛失孩儿,白和玄又心疼又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害了孩子。又转念一想,这四次受孕和流产,终是将兄弟俩推回了平衡的状态,也算是冥冥之中的力量所致。父亲们一人抱起一个儿子,带回卧室,赭儿将熟睡的新生儿放在二人中间。历经磨难的兄弟俩互相亲吻,抚摸对方的小腹,慢慢沉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