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变黄月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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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我搬进了凌家的别墅,最大程度上增加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他有科研任务,不能来陪我住,所以我来陪他。玫伦区距离令港区比较远,需要司机开车将近一小时载我去上班。 我们的在一起多是指夜里同床共枕,早晨六点半他喊我起床,我装憨卖傻赖着床,他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平板支撑,以及其他“床上运动”,就这样闹腾到七点钟,一起晨跑吃早餐。 事实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工作需要我频繁出差参与国际会议,马来西亚、文莱、菲律宾、印度尼西亚、东帝汶,以及欧洲国家,都是我常去的,为了不破坏我跟凌歌之间的亲密性,我没有要特助,现在我是收拾衣装的好手,十分钟可以打包出足以支撑一周的行李。 我行也匆匆,往也匆匆,阔步昂首行走在路上,轻便拉杆箱的轮子无声尾随,心里装着他,好像不管我去哪里,都是为了回来见他。不能细想我的爱情会不会长久,每一时每一刻,我只想见他。 赤道北的七月份,夏日中的夏日,我下了车后在热浪里奔向屋邸,四周森森绿茵裹挟玫瑰花香扑到我身上,我被馥郁色浓的兽追着,直到白色大理石的主厅里,好清凉。 还是那几个人,常陪在凌歌身边的警卫和学生,我冲他们礼貌点头,直接往里走,中庭有一道玻璃门,后面是中式天井,郁郁蓊蓊,大树参天,长廊连接到凌歌的私人区,其他人都心照不宣地远离,不会干扰我跟他的二人世界。 趁凌歌没有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遮阳伞收了,露台上的摇椅轻轻晃动,是淡蓝色和淡西瓜红相间的条纹,小圆桌上放一杯冰水,杯口嵌柠檬,远处海浪平涌平逝,静静的,清凉的。 我有点后悔,自己肯定会破坏这意境,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凌歌已经走到大门口,我立刻踮起脚尖跑进露台,趴到躺椅上,塌腰翘腚,两手捏住乳尖,旁若无人地揉弄、呻吟。 “小净,你……” 我咬着下唇,转头用欲语还休的流转眼波瞥他,然后睫毛低垂,看向自己的裙子——一件俗艳的玫红色百褶裙,勉强遮住大腿根。 下面穿了黑色蕾丝吊带袜,长度到大腿中央,吊带延伸至裙子里。 “这是在玩什么?我应该怎么做?”凌歌很严肃,在躺椅的边沿正襟危坐,他这般不解风情,我确实有些失落,正欲开口,他掀开了我的裙子:“这样吗?” 他勾起丁字裤裆底那点布料,再放手,啪一声弹回我的股缝里,“这样吗?” 我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指沿蕾丝花纹一寸寸游走,深入臀缝内,轻揉穴口。他在我耳后低声说:“是这样吗?” 我拽好小裙子,并腿跪坐着:“你先脱衣服……不要,内裤留着……现在,来亲我。” 我们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凌歌的唇贴着我的面颊移至耳朵,耳垂被含住用舌尖挑逗,温热湿润,然后是脖颈、锁骨。 “嗯,够了,摸摸我的乳头。” 先前自己揉过,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凌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左边那颗乳珠:“这样吗?”动作纯然而不色气,像卢浮宫那幅名画一样呆呆的。(指) “揉得……骚一点。” 他将胸膛贴过来跟我相互摩擦,然后低下头,用舌头舔弄一颗,手指玩弄另一颗,快感把我全身烧出骚粉色,胸肌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尖尖,乳头硬成了小石子。 “够了吗?” “嗯,嗯,够了,现在夸夸它们。” 凌歌笑了,弹弹我的小乳珠:“真可爱,真美,比银河还要美。” 什么嘛,哪有可比性?但我知道他不会夸人,所以忍了,向他张开双腿,慢慢撩起裙子,左腿的三根吊带中各塞有一枚避孕套:“现在,挑一个,戴上。” 凌歌先脱了内裤,胯下雄根已经半勃起,顶端吐露晶莹,他紧紧盯着我,手指刮过我大腿内侧皮肤,掏出套子。 我并拢双腿,卖弄风骚地扭胯转身,背对他跪坐,微微翘起屁股,扭动着,偶尔牵起裙角,露出下面的风光,之前在浴室里已经做过润滑了。“把你的大家伙塞到我的臀缝里,磨一磨,等彻底硬了……嗯,现在,用你火热的大屌好好治一治我的骚病,插……啊啊……哦!” 凌歌把我按在玻璃幕墙上,从背后快速抽插,他插得非常准,次次顶到我的前列腺G点,我受不住这瀑布式的快感:“不要不要,慢……啊慢……慢点……” 他装聋作哑,继续机关枪哒哒哒,终于一枪把我送上高潮,开干不到两分钟我就射了自己一裙子,跟早泄似的,他一只手臂紧紧钳住我腰身,把我的屁股向上托起一点,调整角度,硬挺的雄根再度驰骋。 干得太猛了,我被逼出生理泪水,浑身燥热难耐,我下意识贴紧玻璃面,幕墙后面有一面立镜,清楚映出我的模样。 两颗红奶子贴在玻璃上,乳珠随凌歌抽插的动作变化,时而圆时而扁,像两个淫荡的吸盘,我媚眼如丝,张着嘴尽情呻吟,在玻璃面上呵出阵阵白雾。 凌歌拽过我的下巴,让我回头和他接一个深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翻腾,下面仍紧密相连着,他顶胯撞进来,我送臀吃更深,你来我往郎情妾意。 他将我压倒,掰开我一条大腿又往里进了进,后穴被塞得爆满,他猛然退出,留下我空虚翕合的小穴,又猛然捅进深处,再退出,如此反复,在大开大阖的干法里玩乐。 我冲他扭动肥臀:“来嘛哥哥,别玩了……” 噗叽一声,凌歌一插到底,疾风骤雨猛加速,在穴里的骚心上使劲刮擦,我翻着白眼承接快感,成了只会啊啊乱叫的雌兽。凌歌对我耳语:“要到了,一起。” 我被他操硬了,性器跟着他的频率上下抖动,快感从后穴顶到前端,逐渐积累到巅峰,射精的瞬间我脑中一片亮白,随即重重陷落在地上。 “小净,疼不疼?哪里疼?”凌歌抓住我可劲儿摇晃,好一会儿我才清醒,发现是躺椅塌了,我们躺在废墟里,凌歌紧张地问我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他真的是满面焦急,认真检查我全身,生怕我会受伤,生怕我会疼。我不可抑制地想哭,更想放声大笑,凌歌很惊讶:“笑什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胳膊抱住他的脖颈:“我笑……哥哥威猛,把床做塌了……可是,我好喜欢哦。” 凌歌把我抱到摇椅上,我往后仰了仰,两腿各架到两边扶手上:“这不就跟古代的春凳一样吗?一边干一边摇,帮你省体力。” 等干起来才知道不行,凌歌力量太猛,插一次能把我连人带椅子顶翻个儿,于是他干脆把我们推到栏杆边,找到支力点后放心的干。 我一条腿高高架在他肩头,一腿盘在他腰间,屁股腾空吸裹他的雄根,凌歌站立着挺动下腹,这次的风格温文而稳健,像轮渡航行在夜间的海上。 他时而弯腰和我接吻,或者我挺胸,把乳尖送给他舔吮,“舒服吗?哥哥。” 凌歌低声喟叹,神情销魂:“别吸那么紧,我会忍不住。” 我牵动括约肌,夹紧两个臀瓣,用穴肉凶狠地亲吻他的雄根,腰肢淫浪款摆,绞紧他,榨干他,我闭着眼陶醉,脖颈向后仰出长长曲线。 凌歌追逐我的唇,再从下巴舔到脖子,留下湿凉的水痕:“我真会……忍不住的。” “那就不要忍啊……啊!”我本想将他绞个一泄如洪,叫他不要这么持久,没想到他坚挺如初,棍棍到肉,愈战愈勇,我可怜的穴心被蹂躏得酸胀火辣,潺潺不断溢出淫水,把交合处的鬈毛淹得晶亮。 两条腿渐渐卸了力,从他身上滑落,他一把抄起来搂到臂弯里,然后伸手掐紧我的腰,把我春泥一样软烂的身子抱出摇椅,边走边干。 我又被干哭了,不顾形象地又哭又叫,求凌歌停下来,可他只是亲亲我,一本正经道:“急病需猛医,就像里说的,‘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不行……不行……骚病……已经好透了……不治了……停、停啊……” 干完这一炮,我瘫倒在椅子上抽抽噎噎,夹紧屁股,死活不让他再碰,凌歌竟然很委屈:“不是还有一个套子没用吗?” 我抓紧捂住裙子:“不……不给。” “可是,”凌歌在我面前握住自己油光水滑的大家伙,从根部慢慢捋到冠状沟,晃了晃:“他还想要你,他想你想得紧呢。” 我又羞又臊地躲开,又有些依依留恋地扭回头,偷偷从眼角瞟“他”,凌歌就在我的目光里再次雄姿勃发,马眼直撅撅对准了我,我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唇,低声说:“不要了,真的……” “真的吗?”他的眼神无辜而诚恳:“明天你要出差,三天不见面,不会想我吗?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可这不一样……那,好吧,最后一次……不准太久。” 摇椅也不结实了,我被他拦腰抱到小圆桌上,他拿起玻璃杯仰头喝水,汗湿的喉结上下鼓动,我也觉得口渴:“给我喝一点。” 他捏住我的下巴,嘴对嘴把水灌给我,我仰头承接甘甜清凉的水,接不住的从嘴角漏出,水流漫湿脖子,顺着锁骨流到胸前,乳头被凉意冰到了,刺爽透骨。 凌歌把水杯放到地上,直起身时正好迎着阳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汗珠油润,他搔搔我的乳珠,揉搓我的腚瓣,撩拨我,等我入媚。 我背对他张开腿,晃动屁股向下坐,像只穿着黑丝袜的白青蛙,后穴里冒出一点垂坠感,我低头往胯下一瞧,原来是淫水混着润滑剂流出来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悬垂在空中,随我的动作一荡一荡,啪一声落到桌上。 太丢人现眼,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但下一秒凌歌的大肉棒就狠狠楔进来,把我钉在原处,凌歌嗓音低哑:“小净的骚水漏了,哥哥帮你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