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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宋玉不与欢喜争辩,摆袖离开。 欢喜回头学着顾千里皮笑肉不笑的摸样,颇有深意的瞟了一眼黎辰,“黎家的人,的确喜新厌旧呢。” “......” 回到李家,顾千里与李叔尚在外面,欢喜粗鲁的把黎辰推倒榻上,解开衣衫,拔出银簪,进行一系列的包扎处理,手上力道过猛频频牵动伤口,痛得黎辰搅出一堆的额头皱纹。他苦着脸,若是再不停息某人的误会,真怀疑会不会死于无形的报复下。 “欢喜,我对宋玉只有情谊,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我已经肯定过你的为人了,事实证明,衣冠禽兽绝不能轻易相信。” “这就是你对我的肯定?”黎辰不免伤心,“□之事,非我所愿。” 欢喜拉着白色布巾围着黎辰的胸口饶了几圈,闷闷的打了个其丑无比的结,嘴上不饶,“宋玉所要的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可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宋玉。” 黎辰看着明显生气的人,笑着说,“你是在怪我为何没有跟他解释吗。” “难道不是吗?” “很多事,不解释反而对他是一件好事。” “我呸,宋玉对你分明有情,只是碍于□一事无法对你继续真诚。你若是把所谓的真相告诉他,相当解脱了他心中的禁锢,他即可忘去负心的黎文,也可全心全意的投送到你的怀里。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黎辰考虑着欢喜的话,连连点头,“你的话真是醍醐灌顶,要不,我这就回去把真相告诉他,好让他赶紧放弃表哥投入我的怀里,一来,你也不用担心他伤心欲绝做出傻事,二来,也帮我找个如花美眷,两全其美。”边说着边起身整衣,做出要出去的样子。 “你...”欢喜一听气的差点吐血。“行了,别再装腔作势,你说吧。” ☆、36 黎辰坐回榻上,神情一整,俊脸严肃,“欢喜,还记得那次我们在屋外谈话时,我无意间提到我小时候的事吗。” 欢喜撇头想了下,记忆中好像是有那么一句话。 ‘从小我就很孤僻,什么事都藏着不愿与人分忧,身边的每个人都与我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那年还在黎家的时候,我想要融进黎家,想要外公重视我,想要从表哥身上感受兄弟的情谊,哪怕是一点也好,为了这些,我天真的放弃了其他。当时,我身边还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我却将他伤的体无完肤变成最痛恨我的人’ 重回起黎辰对他说的话,脑中仿佛多了一条连贯的线索,他推测道,“黎文也是喜欢宋玉的,依照宋玉的话,他把自己的关心全部转移至你的身上,自然冷落了黎文,而你为了得到微弱的兄弟之情,成全黎文,不惜做出了……”欢喜抬眸看着没有否认的黎辰。 “很多时候,人都会身不由己,那时的我,最需要的只有亲情,当表哥拿着迷药找我时,我就知道我必须舍弃友情。” 欢喜听出话中玄音,他问:“是黎文帮你设局迷y宋玉,再做出□之事,好让宋玉对你死心?” 黎辰点头,“迷y宋玉之后,表哥千叮万嘱一定要他清醒之后再做出□之事,其实也并非太过,只是吓唬一下而已,只等表哥出现再上演英雄救美,如此,宋玉即可逃离我的身边。” “黎文太卑鄙了。” 黎辰摇了摇头,“与其说他卑鄙,不如说我比黎文还要奸诈,妄想利用友情换回一点渴望的亲情,也难怪老天都要惩罚我,没过几天,就遇上母亲被害一事,一朝妄想全部换成痴念。” “所以你一直没有把真相告诉宋玉,是担心他知道实情后,比现在更难受吗。”同时遭受两个信任的人合谋欺骗,倒真不如对他不轨的仅有黎辰一人。“可是,黎大哥,你好傻。”仅仅是为了一点的亲情,却将背负不义之名,逃避宋玉。 “是啊,那时候的我真的很傻。”黎辰拿起欢喜的手,合在掌中,“好在我身边还有你,不算失败。” 此话极其中听,小头颅一仰,欢喜保证,“今后,我做你兄弟,做你朋友,做你所有想做的人,你啊,就不要管那什么黎文宋玉,有我一个就够了。” 黎辰也不纠正,笑得很温和,“宋玉可不能不管,你交托的事,我还没完成。” 欢喜转眼瞪着床榻上取出的银簪,今天就迫不及待取黎大哥的命了,下次他岂不是连魂魄都要收去,“我跟你一起找他,实情不能说,我们可以说其他的。” 第二天清晨,欢喜黎辰亲自登门拜访宋玉,所见之由乃归还银簪。 欢喜想,还在气头上的宋玉必不会轻易相见,他做好了与宋玉长久叨唠的心理准备,反正他们有的是上门时间。站在大门外等了半会,宋府的家丁领命出来,客气的将欢喜黎辰迎入府中,这叫欢喜他们有些惊异,难不成宋玉不再计较昨天的事了? 家丁带着欢喜他们绕过繁花争艳的前庭,踏上坏境优美的回廊。 一路欣赏美景的欢喜紧随着家丁,感叹商贾之家的奢华。 宋府占地面积没有黎府大,所设环境的一草一木,雕梁画栋,都可看出是经过工匠精心设计,比如回廊上方的横隔,每到一处,都绘有一副百花竞放图,每处皆异,维妙维肖。 “你们家老爷好像很喜欢这个叫天合之人所画的花卉图,满廊皆是。”欢喜问出此话,因为每过一副的百花图下,都有一个天合的黑色印泥字印,旁边标明的时间却是为数不多的二十几年前。 “也许是吧。”家丁莞尔,主人喜好岂是他们下人胡口乱言,自他被卖进宋府,廊上就有这些画了,此后,也未听说过老爷特喜欢哪个画师。 黎辰抬眼注视了下上面的画,似乎见怪不怪,“天合并非画师,他主攻武,画笔之事不过是闲情逸致,只不过,他与宋老爷是旧识。” “你认识他?”欢喜问。 “说来巧了,天合正是外公唯一一个入门弟子。” “黎迎峰的徒弟?”欢喜震惊,“为何我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也没见过他。” 黎辰叹了一声,“天合天资聪明,却再外公一次任务中聪明反被聪明误,中了奸计,受了一种无解的日毒。外公疼惜他,将他带入密室休养,此后,天合便生活在阴暗无日的密室过了三年,然而他厌倦了苟且偷生的日子,自尽身亡。外公痛心疾首,禁止府中的人再提起关于天合的事,而我也刚过足岁,没能与他见上一面。天合之事,也是过去宋玉从他父亲口中得知,才转告了我。” 欢喜一边听着黎辰的话,一边跟着家丁转进凉亭中,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此次相见的人就在亭中切茶品茗,也就打消了念头。 家丁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