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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江帆怯怯地望了一眼杜君棠,才用脸蹭了蹭他主人勃起的阳具。杜君棠简直要为那样的眼神着迷,迷乱的,含着泪的,小动物一样的。 江帆埋着头深深地嗅了嗅主人的性器。这动作显然取悦了杜君棠。他舒服地挺了挺腰,用力将江帆的头按了下去。 ——掉了一半在地板上的被子,吞吐起伏的动作,口舌舔吮阴茎时的水声,打火机的齿轮摩擦火石,摇摇晃晃的火焰,烟味儿,空气里升腾的白色烟雾,墙板上分明的光和影。 仿若少年人的哭声。 怎么办啊?好想让他哭得更厉害啊。 长久沉默后的杜君棠吐了口烟圈,忽然嗤笑道:“你不是最爱发情吗?再骚点啊。笨狗。” 头晕目眩。 似乎下一秒就要射了。 江帆抽抽搭搭地哭,抬起胳膊,抹了一把眼泪,窝在主人的腿间,“汪汪”地求饶,很快又被那硬物顶到嗓子眼。 那个早晨,直到最后,江帆把主人射出来的全舔干净了,主人也没有给他开过锁。 工作日,他们疯得过了上班的点儿。 杜君棠说不去了。江帆本来要去,被拦下了。 公司那边接到消息。屠越还不太知道,丛阳这个自认为知道一点的,当即拍大腿高呼“霸权!这是霸权啊!” 他这边喊着,那边一无所知的江帆惨兮兮地接了温水来泡屌。隔着他的鸟笼子泡,下火。 杜君棠在书房里无心工作,认真画素描。 开荤的体验很好。尽管他还是觉得肢体接触很奇怪,但已经不那么排斥了。江帆在床上的反应很笨,又笨又呆,和他做狗、做保镖时的业务能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杜君棠的心绪勾缠,畅快也不畅。 当他反应过来时,白纸上的人物已经有了轮廓。他知道那神韵像谁,气得挥笔抹掉了。 杜君棠扔掉了那张素描,重新把工作摆上办公桌,而后发了信息叫江帆上来。 他以为自己会把江帆再弄哭一次,但事实上他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得多,他让江帆脱了裤子,在他的办公桌旁。 他让江帆展示下身——被束住的性器,和卡环下方的睾丸,确认那玩意儿没破皮,没红肿,没真被他玩坏。 杜君棠的兴致其实一直不差。直到他命令江帆给他叫一声。 怪那一声叫得太生动。 杜君棠又无可避免地想到江帆曾这样顺从地服侍过谁,或许是相差无几的卑微,倔强,连哭声也是。 那个人会对江帆做什么呢?他对江帆做了什么,才会让江帆在不被折磨时也哭得那么可爱,那么可爱地撒娇,那么可爱地叫他的名字。 杜君棠什么也不愿意想了,他只想把江帆吊起来狠狠打一顿。他想了太多能让江帆哭着求饶,又不敢拒绝他的事。 ——却偏偏没想过要赶他走。 赶他走啊,这样你就安全了。 杜君棠沉默着,在自己的狂躁来临前,让江帆离开了他的书房。 第38章 凌晨两点十分。 杜君棠缩在被子里看纪录片。 他等了很久。 床头灯调到了最亮档,挂钟的秒针有规律地跳,他的呼吸很缓,只是有些心烦意乱。 等到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江帆今晚不会上来了。 其实这并非是多么难以判断的状况——他确定自己需要江帆。但同时,江帆的存在让他困扰。 杜君棠甚至开始思索前世今生这回事。他死水一般的生活开始翻腾,他在浪涛里,意识到自己简直胆小至极。 主卧的大灯倏忽被打开。 杜君棠在衣帽间里随便翻了套衣服出来换上,走回床边时,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躺着他的药。 他承认自己生病了,但他不喜欢吃药。短暂的缓解并不真实,产生依赖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就像江帆一样吗? 杜君棠怔怔地把抽屉推了回去,他停了半晌,才否定了自己。 他觉得他最近的状态实在太糟了。 杜君棠坐在床边,习惯性地戴上腕表。他忽然想到什么,弯腰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他拿起一个精致的抽绳布包,布包里装了个小盒子,直到把盒子打开,才看见里面那根被磨得有些抽丝起球的红绳。细细的一条,红色在岁月中变沉变暗。 这红绳跟了杜君棠许多年,他已经记不清来由了,造价应该不高,因为质量一般,搞得他很怕弄坏,渐渐不敢再戴,只好收起来放着。 只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实在不容小觑。 杜君棠每逢头疼脑热、大灾大难,都会想起这根红绳,将它戴在左脚脚腕上。 这次也不例外。 杜君棠嗤笑自己,真是魔怔了,无能到只能去信神神鬼鬼。 起初是想自己出门的,路过那个人房间门口时,杜君棠又下意识停了下来。 他没进去,在门外闹动静。 这夜江帆原本就心事重重,没怎么睡好,加上有起床气加持,江帆格外火大,挣扎许久,跳下床朝门口去。 杜君棠穿着整齐地站在门外。门里,江帆虚着眼按亮了顶灯。 江帆急匆匆地过来,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工字背心和一条底裤。一眼看上去,身材匀称强壮,连眉目间刻意压制的恼怒都平添了几分性感。 这样一身,太好脱了。按在门板上就能做爱。 杜君棠打量着江帆,两个人在门的两边静默,对峙一般。 直到杜君棠开口吩咐:“给你两分钟。” 车库里,江帆揉着太阳穴,发动车子。困倦是件容易克服的事,附加的头痛却不是。 江帆开到路上,问:“老板,去哪儿?” “日常训练。”杜君棠在后座里对着江帆的后背出神,“你平常晨跑是什么路线?” 江帆从没跑过这么早的晨跑。 路灯稀少,连天光都没有。只有超跑远光灯的光芒和他时远时近。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江帆打开了手机的手电,在秋雨里步速均匀地跑。低电量的提示音忽然响起,不过他的剩余体能倒还完全足够,只是心情不佳而已。 这场雨来得突然。江帆觉得,这是秋雨落进了这个城市的初冬。 起风的时候,身后那辆超跑跟得更紧了。不过江帆没有回头,所以什么也没察觉到。 江帆戴上了外套的兜帽,挡风遮雨避寒。湿冷的感觉窜进他皮肤里,他哆嗦了下,跑得更快了。还没到受不了的程度。 江帆在风雨里愈发清醒。他边跑边思索,他的主人是在和他闹别扭吗?忽冷忽热的,简直像个幼稚的小学生。 这场无声的博弈僵持许久。 一个跑,一个跟。 夜色无边,连道路都好像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