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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不过是和他一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十分钟?一个小时?或者更久…… 靠门站着的人有些累了,这一分钟犹如一世纪般漫长,也生生受了这么久。 总该完事了吧。柳菌想。 保养得宜的玉手悄悄覆盖门把手,轻微转动。 除了少有的不耐烦,更是受够了这满屋子他与其他女人的气息,让她窒息,还夹杂平白无故的几分可笑。 柳菌早早猜到姚谨中或许有心爱的人,很奇怪,没有任何迹象,偏偏她就是知道。 可她不介意。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所谓的良人。谁也不干净,谁都唯利是图,他是,她也是。 所以她答应了,什么和平共处,以物换物,各取所需。与她无害的条件,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他实在有些,怎么说呢,难以抵挡的可口。 就好像一个从天而降的馅饼,饥饿的人会疯抢,而温饱的人会储藏。 她就是那个温饱的人,不是刚需,可也想要。 厚重的实木房门被拉开一条缝隙,透进几缕清风,难得干净的空气。 这世上每一件事都有取舍,清算得失。 柳菌最清楚这一点,就如同现下,她获得了新鲜空气,也不得不承受扰人的浪叫。 “嗯啊……啊啊哈——好深嘤……” 女孩的声音宛若天籁,不清脆,带着慵懒的哑和纯真,足够勾人。 她的年纪很小。听声音就能猜到。 叫得这么欢腾还带着天真的媚,是初出茅庐的小女生才惯用的伎俩。 柳菌有些不屑,嗤笑地想:姚谨中你也不过如此,是啊,哪个男人可以挡得住年轻貌美的。 只是他们未眠太投入忘我了。 墙角的女人,这一耳朵听得红了脸庞,燥了心肠,连带着裙底都泛起一些湿意。 男人的粗气一次比一次重,烧得耳朵滚烫,柳菌忍不住并拢了双腿, 隔着十几丈的柳菌都听得心猿意马,近在眼前的两人更是情难自拔。 四下无人,赤身裸体的女孩被男人搬上了中岛台,敞亮开怀,愈发恣意。 他最坏了,将自己的腿撑到最开,支成“M”状,随他操弄。 女孩眼角的薄泪委婉清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其词,让发狠的人心疼又心爽。 “啊啊……嗯呃…好凉呃……” 大理石台面凉飕飕地惊人,蓝岚只觉得身子又冰又燥,身下的撞击不停,嫩穴被强行破开,再抽离,媚肉撕咬着肉棒,被牵扯被翻腾。 “马上就热了。” 红了眼的男人不管不顾,加快了肏逼的频率,果然,摩擦生热,不变的真理。 艳丽红肿的穴儿好似被灼伤一般,颤得发抖,太快了,蓝岚被插得头昏脑涨,刚想开口便话不成句,碎在了男人的一腔怒意里。 是怒意。蓝岚知道。他操她的每一次,都是生气的。 --------------- 开始补。 搜尋 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 PO18摇篮曲(H)9.10(1600字) 9.10(1600字) 是怒意。蓝岚知道。他操她的每一次,都是生气的。 不就是把他拽进了这一摊泥沼里么,真小气,就这么恨上自己。 不伦而已,她都不怕,他个大男人怂个鸡巴。 刁蛮执拗的小姑娘铆足了劲去勾引,缩着嫩穴去夹他的巨物,她最会讨好他,也最会招惹他。 当然,总有失算的时候。 例如现在。 嫩穴不寻常的窄,姚谨中料到了。 这小妖精睫毛微微一颤,就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男人见怪不怪,忍到青筋爆裂,克制着将鸡巴抽出暖烘烘的蜜穴。 突如其来的空让小姑娘咬着唇不适应。他……怎么撤了,明明都没有射。 “?……”女孩秀眉微蹙,精致的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男人恍若未闻,抖着粗壮的鸡巴,故意馋她。 “哥……”这一声,娇蛮又蜇人:“我……” “想我肏你?” “想的。”她如实说道。 “求我,好好求。”他故意的。 又来了,男人的恶趣味。 蓝岚秉着用惯了的那一套说辞,得心应手地求。 “好哥哥,小骚逼痒了,要大肉棒进来……啊哈,肏我啊……” 这话说过几次,每每成效显著,她信心满满,双手抓着岛台边缘稳定,只等着他凶蛮插进来。 “就这样?” 男人的口中全是轻蔑,总归是不肯依了她。 今天的姚谨中尤其难伺候。 或许是在未婚妻面前调戏他,又或许是害他失控还不知收敛,哪一桩都是借题发挥的好由头。 才知道他原来这么记仇。 蓝岚撇撇嘴,脑海里过滤着以往看过的小黄片,哪一个桥段可以拿来用。 中岛台上的果盘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还没试过这一招,实在好奇。 潺潺流水的蜜穴红红一片,小幅度的蠕动,叫嚣着着渴望,女孩伸着颤巍巍的手,拣起盘中珍珠般的龙眼果肉,晶莹白净,甜口多汁。 她喜欢吃龙眼,姚谨中便日日买来备着,一粒粒剥好,码得齐齐的,像一座白玉山峦堆叠在玻璃盘中,当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了。 姚谨中只以为她好这口,却不知她最爱的是他低头剥壳时的温顺专注,他对她,事无巨细。 白玉般的龙眼肉在女孩的唇舌间过滤舔舐后,送到男人唇边。 他一张口,她便抽手。 再一次试探,她满脸单纯地递上去,男人又一次上当,屡试不爽。 想吃却吃不到,是这样心急如焚的烦躁感啊。 “想吃吗。”这一次,轮到她问。 姚谨中不说话,眯着微恼的眸子瞪着她。 纤细的手指滑过蜜谷花穴,那里润得很,手指稍一用力,便将果肉顶了进去。 “想吃,自己来取啊。” 男人这下是真真黑了脸,知道她爱玩,可这般不为自己身子着想,什么东西都敢往那处放,也不怕发炎惹病,再不懂事也该有个限度。 他气恼。手指探进去摸索,想将异物取出来。 娇嫩的穴儿痉挛收缩,夹得手指动弹不得。触及到滑不抓手的果肉,还未固定,又脱手滑出,被推进更深处。 他是不是故意的,娇喘连连的女孩已经容不得思考了。 是无意也好,是故意也罢,她只求他速战速决。 本想着逗弄她,现下反而赔了自己,敏感的身子愈发难忍了。 “帮我吸出来啊,哥哥。”到这会儿,还是她率先求饶。 娇滴